“不關(guān)你的事。”
“是我打斷了你?”
“說了不關(guān)你的事,快提上你的行李走人。”
剛說完,還沒完全反應(yīng)過來,李識宜就被譚承攔腰抱起來,幾步就轉(zhuǎn)移到了浴室。李識宜怕自己摔下去也沒敢拼命掙扎,直到被譚承放下才猛地推了他一把,“警告你別發(fā)瘋。”
“不發(fā)瘋,我?guī)湍阆丛琛!?
“你滾。”
小小一間浴室,兩個男人站一起非常擠。推搡間李識宜被壓在了瓷磚上,他急得臉都紅了,還沒來得及說話嘴又被堵得嚴嚴實實,上衣也被扯了起來。
譚承低頭封住他的嘴,一邊索吻一邊騰出手來蹂躪他的腰肢,沒幾下就把原本白皙的皮膚給掐紅了,嘴唇也咬破了,淡淡的血腥味在唇齒間彌漫,像某種絕妙的催動劑。
掙扎中李識宜狠狠踢了譚承一腳,譚承卻只輕微地悶哼了聲,還順勢咬緊他的舌頭,令李識宜疼得鉆心。
他伸手盲目地想拽住什么東西,沒想到拽住了擋水的塑料簾子,嘩啦一下就給拽下來一大截,要掉不掉地斜掛著。譚承掃了一眼,旋即低頭握緊了他的手腕,不讓他那只受傷的手再輕舉妄動。
譚承低喘道:“別怕,今晚不做全套。”
再不是個東西也不能趁人之危,這點道理譚承還是講,何況面對的是李識宜。已經(jīng)很久沒有一個人讓他這么在意過了,受一點小傷他都這么緊張,還連夜拿上行李闖過來,非要把人放在眼皮子底下才踏實。
李識宜體力不占上風,右手又是廢的,戰(zhàn)斗力等于直接削弱一半,所以更不是譚承的對手了。他只能任由譚承拽起自己的左手,從小臂內(nèi)側(cè)一路親到那道疤,牙齒還咬了幾下。
他被弄得渾身不對勁,側(cè)開臉緊咬牙關(guān),“這種游戲你哪天才能玩膩?”
譚承卻沒回應(yīng)。
做這事的時候譚承其實話不多,尤其當著李識宜的面,干得很投入所以不想說話。他把李識宜的睡褲扒下來,兩個人的一起握在手里。
浴室空氣瞬間就不流通了。
李識宜反擊未遂,被激得滿臉充血:“你放手!”
他身體僵硬,脖子上青筋一條條凸起,嘴唇更是被咬破了好幾處。譚承看他一眼,渾身就跟打了雞血似的。
譚承就喜歡他這樣,特別是在自己面前這樣。
再難受也挺著,再恨也忍著,性格韌,腰也韌,渾身上下都帶勁兒。
兩人結(jié)結(jié)實實地挨在一起,上下都是。譚承含著他的喉結(jié)啞聲問:“輕了重了?”
李識宜被他粗硬的頭發(fā)頂?shù)孟掳桶l(fā)癢,可又怎么避都避不開,整個人身心都瀕臨潰堤,喉嚨深處也溢出了一絲煎熬的呻吟。譚承動作變得兇狠起來,很快就達到了目的,把李識宜逼得丟盔卸甲。
這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李識宜發(fā)現(xiàn)這根本就是譚承的陰謀。譚承一步步得寸進尺,從一開始的親兩口摸幾下,到現(xiàn)在的……這不是溫水煮青蛙是什么?這個敗類,人渣,他就非得占上風不可,非得像頭野獸,猛烈又專斷地侵犯別人的尊嚴,以此來滿足他自己的獸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