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嗯……你、你松手!”
這副烈性的調(diào)調(diào)真是吊足了譚承的胃口,令人欲罷不能。譚承壓制著他用力扭動的身體,胯頂住他的臀部,隔著牛仔褲極有技巧地揉他的下身,一會兒快一會兒慢,一下輕一下重,讓他不得不向后挺起臀,從而盡量躲避他的手。
這樣一來后面就貼得更緊了。
“唔……”李識宜夾緊大腿,腰肢僵硬地挺著。譚承托著他的小腹,細(xì)細(xì)密密地吻他,把他耳垂跟頸側(cè)全親濕了才說:“這么緊張做什么,我都還沒開始干你?!?
“別自以為是了,我為什么會緊張,我根本就——嗯!嘶——”
突如其來的疼痛讓李識宜放不了狠話,因?yàn)樽T承重重地捏了他一下,然后迅速拉下他牛仔褲的拉鏈,隔著內(nèi)褲緊緊地將他包裹住,攥在手心里反復(fù)揉捏。李識宜喉嚨里悶哼一聲,腰身隨即變軟。
譚承貼著他耳際說:“難聽的話也別撂了,又不是沒做過,要是真受不了我立刻停,受得了就別忍著,想動就動,想射就射。”
李識宜啞聲斥罵:“你這個(gè)流氓?!?
“我確實(shí)是流氓?!弊T承加快了手上的動作,感覺內(nèi)褲前端頂出來的地方變得有些濕潤,于是低聲笑了笑,“你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和我是絕配。爽嗎,爽就叫吧,我是你男人,是唯一有資格聽你叫床的人?!?
“你……你滾,啊,你手松開,我——”李識宜還沒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只是頭有些昏沉,反抗意識不如平時(shí)強(qiáng)。他繃緊了唇,蒼白的臉頰浮現(xiàn)一抹不尋常的紅。
他能感覺到自己那東西在譚承手里起了變化,不僅脹得很,還毫無羞恥心地翹起,翹得很高,幾乎快要從內(nèi)褲里探出頭來。
李識宜渾身顫了顫,脖子上青筋凸起。
譚承把他內(nèi)褲拉下去,里面的陰莖迫不及待跳了跳,像是主動送上門讓人摸一樣。譚承低聲道:“急什么,沒說不幫你弄出來。”
李識宜咬緊唇,頭側(cè)向一邊,平時(shí)總是冷淡的神色再也偽裝不了,臉上平添了一種脆弱感,就像是一張薄薄的紙,輕易一揉就會皺。
譚承替他擼了幾十下,又把手移到頂端,虎口抵住莖頭掐蹭。快感一波接一波地襲來,李識宜雙腿不住發(fā)軟,頭也更昏沉了,只能用額頭壓在墻面上,以此來支撐自己的身體。譚承越擼越粗魯,掌心的繭反復(fù)磨過他最禁不起磨的地方,令他感受著以前從未受過的刺激。
李識宜實(shí)在是受不了了,閉上眼睛顫顫巍巍地說:“你、你停一停?!?
“真要我停?”譚承掂了掂他那鼓鼓囊囊的地方,“你都快射了?!?
李識宜臉部充血,雙腿也微微打晃,強(qiáng)行抓開他的手說:“別碰那里?!?
“叫我的名字。”
“……”
譚承惡劣地捏緊:“叫。”
“譚承——嗯!”李識宜仰起脖子,激動地哆嗦了一下,譚承卻拿大拇指把出口堵住,“沒聽夠?!崩钭R宜立刻用力拍打他,下體反射性地往后逃,手也無意識地往下伸,可譚承卻不讓他發(fā)泄,非逼著他再叫一聲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