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識宜無意識地偏開臉,眉心積滿了晶瑩的汗。
譚承嘶啦一下撕開他廉價的內(nèi)褲,發(fā)現(xiàn)他的性器也早就豎起來了,直挺挺地立在兩腿之間。而且那東西被握住擼了幾下,立馬就變得越來越硬,前端激動地分泌出透明液體。
“爽嗎,”譚承又喘了兩聲,“我問你爽不爽?!?
藥量太猛了,李識宜又是頭一回用,簡直快要被欲望燒成灰燼。他的臉還是那么迷離疏冷,但他的身體卻在不自覺抖動,下巴在輕微戰(zhàn)栗,皮膚滾燙像炭一樣,喉嚨里還發(fā)出難以察覺的呻吟。譚承聽得血脈噴張,硬邦邦的巨物狠狠頂了他兩下:“馬上就操你,別急?!?
李識宜仿佛聽懂了,驀地雙唇緊咬,眼看嘴唇就要破口子,譚承趕緊捏緊他的下巴,讓他嘴唇張開,然后俯身跟他交換了一個短促卻用力的舌吻,口水?dāng)噭拥穆曇袈牭萌祟^皮發(fā)麻。
李識宜唔了幾聲,譚承徑直把這些音節(jié)全吞下去,邊親邊用手抓揉他的下體,嘴里還啞聲道:“寶貝兒你這樣真好看?!?
這可不是句敷衍,李識宜這副抗拒與欲望交織的模樣落在譚承眼里,不僅勾人還別有一種滋味兒,令人欲罷不能。譚承不光是想上他,還想通過這種方式征服他,讓他對自己俯首稱臣,趴在自己身下呻吟歡叫。
還有更重要的一點,李識宜是個直男。操直男的感覺好極了,尤其是李識宜這種誰都沒碰過的直男,越生澀越好,反應(yīng)越大越好。譚承想想就按捺不住,下面硬得像要炸開,急需要操進去解解渴。
他連西褲都沒脫,徑直掏出粗大青紫的性器,隨意地擼了幾下便對準(zhǔn)了李識宜的屁股。李識宜難耐地扭動起身體,拼命想從他身下逃開,可是后面的空虛感卻又煎熬至極,想逃也逃不掉。
李識宜雙眼緊閉,人早已失去了神志,臉上卻顫抖著露出了絕望的表情。
好在譚承還沒完全被獸欲吞食大腦,他伸手拉開床頭柜,從里面掏出酒店準(zhǔn)備的避孕套,戴上套子以后把油抹在李識宜股縫處,然后便雙手掰開臀瓣,欺身往里挺進。
李識宜隨之劇烈地一激靈。
疼。
他無意識地張了兩下嘴,啞聲模糊說著“不要”。譚承短暫停下,等他適應(yīng)了一小會,接著又扶著他的腰往里送。
從未被開發(fā)過的地方哪經(jīng)得起這種對待,李識宜蹙緊雙眉渾身戰(zhàn)栗,后穴隨之縮得更緊。譚承怎么插也插不進去,這才把人翻過來,手指從背后攪進去擴張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