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燃耳尖微紅,呼吸愈發(fā)急促,自己重要的性器被女孩兒握在手心把玩。若放在以往,他自是十分高興且萬分樂意,可如今他感到的每一次快意都伴隨著一股罪負感。
他被半尸褻玩性器,卻如此有感覺。
老爸老媽知道的話,定會覺得他不中用,不配當他們的兒子。
蕭燃的喘息聲更重,從喉頭間溢出的壓抑沉悶的輕哼呻吟,仿佛是什么掩藏在深處拼命壓制的欲望即將破體而出。“宋渃婳......”
他喚她,卻再無從前的半點溫柔。似是一場暴風雨前夕的最后通牒,平靜又洶涌?!胺攀?.....別逼我恨你。”
宋渃婳掌心扭捏的動作驀然一頓,抬眸看著他連看一眼自己都不愿的蕭燃,她忽的自嘲一笑,聲音極輕道:“恨我......嗎?”她眼尾悄然一紅,眸中氤氳幾分水汽,“如果這樣能讓你記得我一輩子,恨我也沒什么不好的?!?/p>
總比蕭燃把她當做殺父仇人,待到異能恢復時將她殺之而后快,從此把她給遺忘來的好吧......
腦子這么想的宋渃婳本應繼續(xù)手中的動作,讓他直面自己內(nèi)心的欲望才是,可她的手卻怎么也動不起來。終而,她還是緩緩松開了指尖,一點點離開了那給予她唯一溫暖的地方。
無論是手離開了肉莖,還是心再不能靠近蕭燃。
原來,她還是做不到任由蕭燃恨她。
宋渃婳將抽紙放至他身側(cè),輕道:“先用著吧,明天我?guī)闳ハ磦€澡。”說罷,她不敢再轉(zhuǎn)身瞧一眼他的神色,只將背挺直往外走去。
直至聽見她離開的腳步聲遠去,蕭燃才霍然睜開雙眼,目視著有些腌臜掉漆的天花板。他眸中閃過茫然的神色,身旁空寂得除了自己的呼吸聲再無一絲多余的聲響。
翌日趁著天還沒完全亮,被精神控制的城民們還未起來,宋渃婳便套上帽兜外出到接近城鎮(zhèn)的幾家商鋪各偷取了些生活的必需品。未免失竊太多惹人注目,她隔幾天需要偷取生活用品時都會不斷換商鋪來偷取,且一次偷取的量少,即便被發(fā)現(xiàn),也不會這么快聯(lián)想到宋渃婳身上。
回到廢棄監(jiān)獄中,宋渃婳準備好一切后便如約解開了蕭燃的鎖鏈,將他帶到以往看管軍官住宿的地方洗澡。
她將人帶到洗浴間后,便轉(zhuǎn)身徑直離開。此時蕭燃還沒恢復異能,現(xiàn)在的他并不會像剛來時那般沖動想回到城鎮(zhèn)內(nèi),他要離開也會先等到異能恢復,所以宋渃婳也十分放心地離開。
待蕭燃出來時,眼尾一眼便發(fā)現(xiàn)放在桌上的干凈衣裳。他心頭驀然升起一絲莫名的情緒,可未等他來得及抓住,便已消散無蹤。
這一回,宋渃婳亦沒有著急將蕭燃給鎖回牢房中,而是將一份她早晨在外偷回來的報章遞給蕭燃。
報章很短,幸存者之城一向自詡和平,所報導的都是一些雞毛蒜皮的瑣事,唯有上半截的頭條新聞標題著實惹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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