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燃依舊維持著雙手插進(jìn)褲兜的姿勢,一點(diǎn)沒變,也沒握上那只玉玉蔥白的手。
不知怎的,宋渃婳見蕭燃沒動,居然松了口氣,那只攥緊她心臟的手也似是豁然松開了般。
南熹也沒介意,笑了笑,自然地將手收回,臉上一點(diǎn)也不見難堪的情緒?!笆捜枷壬?,陸硯先生,謝謝你們能來我這做客。”
蕭燃輕呵,“我沒想來做客,只是好奇你給我這張邀請函的目的是什么?!?/p>
不等南熹開口,陸硯也不甘落后道:“你不是說請我來這用我最強(qiáng)的異能來檢查守衛(wèi)嗎?他怎么也在?!”
宋渃婳聞言不禁看了陸硯一眼,不由地覺得這人多少有點(diǎn)中二魂在身上。而同時,南熹也極會擊打他的弱點(diǎn),知曉打蛇七寸的道理,只在邀請卡上用不同的寥寥幾字就能讓這兩人同時來到此處。
這說明,南熹極其了解他們二人。
“二位稍安勿躁,不如我們進(jìn)去慢慢說?”她再一次看向蕭燃,“這樣蕭燃先生也可以知曉我請你來的意義?!?/p>
話已至此,他們一行人也已經(jīng)來到門口,也自然沒有空手而歸的道理,必定是要進(jìn)去探查一番的。
蕭燃向后面的成員們點(diǎn)頭額首,“走?!彼Р骄鸵镒?,尾指突然被一根軟軟的手指纏上。他頓足,回頭。宋渃婳垂著頭,看不清情緒,但那只裸露出來的耳朵卻泛著點(diǎn)點(diǎn)紅暈,似是有些害臊。
他看著那只被宋渃婳食指勾住的尾指,眸中閃過一絲幾不可擦的笑意,沒有將手抽回,反倒緊扣著那只嬌嬌軟軟像貓肉墊子的指尖,牽著她往里走去。
宋渃婳也不知道為什么,可她就是想和他有一絲牽扯,所以鬼使神差地勾住了他的手,仿佛只有這樣她那一直莫名忐忑不安的心才能安定下來。
可宋渃婳不知道的是,那種忐忑不安的情緒也被稱作,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