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渃婳自也感覺到了,慌忙掙扎,企圖將那根孽物給擠出去?!澳阏f過不進(jìn)去的!撒謊,快出去——”
箭在弦上,哪有不發(fā)的道理。他沉聲道:“你爸難道沒教過你,別相信男人的鬼話么?”
她眸中皆是不可置信,不斷掙扎著,“騙子!我要殺了你——”
“別動?!笔捜即笳戚p捂住了她的嘴,“不想疼就別亂動?!?/p>
話音剛落,蕭燃便將那漲得難受的性器推至穴口,繼而猛然挺腰頂進(jìn),性器破開了那層屬于少女的薄膜,直入最深處。
“唔——”那聲凄厲的尖叫被他的掌心掩蓋,宋渃婳緊緊擰著眉頭,破開的那瞬間連生理淚水都被逼了出來,蜿蜒流淌而下,落在了他的指尖上。她疼得厲害,心中氣急,張嘴便咬住蕭燃的虎口,直至齒間隱隱涌現(xiàn)出血腥味亦不松口。
蕭燃眉頭輕蹙,卻還是沒有抽回手,只是任由她咬著泄憤。他輕聲哄著,嗓音帶著些柔意,與平日里裝出來的不一樣,這好似是他真實人格中傾露出的真實情緒,“等會就不疼了?!?/p>
他也沒有著急動,性器深埋在小穴深處,手上撫著她身上的敏感點,讓她深陷情欲之中,便不會感覺疼。
緊致的小穴被粗大的性器撐開到極致,小穴深處又痛又麻。她嗚咽著,雙眸通紅淚眼汪汪,即便蕭燃的虎口出血她也沒有松口,鮮紅的血微微沾在她的嘴角處,卻更顯得妖嬈嫵媚。
原以為小穴被撐開后,緊接而來的定是鋪天蓋地的疼,可卻與剛才那般一樣,她的小穴好似逐漸適應(yīng)了那粗大的孽物,那疼痛感竟一點點被癢意給取代,那股癢好似刻在骨頭里般,感覺怎么撓都止不了癢,宛似那隔靴搔癢般難受。
見她反抗沒那么激烈后,蕭燃試著挺腰將性器抽出來些。宋渃婳的小穴又緊又熱,只是稍稍抽動出來,里頭軟肉便會拼了命地吸著他的性器,好似在極力阻止著他離開。他緩慢抽插著,可那一次次被整根含住的快意逐漸上了頭,再無法慢下來,只想狠狠肏死她。
一開始,小穴是疼得連骨頭都好似錯位了般,可那種疼意卻沒有持續(xù)太久,很快便酥癢難耐,還會在他抽出的瞬間,下意識夾緊,好似在挽留。隨著他每一次的抽插、進(jìn)入,那宛若電流的酥麻感在瞬息間傳遍全身,身體越來越軟,咬著他的牙齒微微松了些力道,小穴軟肉不斷蠕動著,滲出一股又一股淫靡的春水來,那痛苦的嗚咽聲亦逐漸變成了細(xì)碎的嚶嚀。
好酸好漲......
好麻......
那是一種完全陌生的酥麻感,自小她的生命中便沒有母親的角色,這方面的知識身為爸爸的宋鴻宇亦不方便對她開口,自己也羞于深入了解更多,別說自慰,她就連稍微看個激情的接吻戲都會不自覺臉紅,身體也更加敏感,這一刻她好似被人帶入了一個完全陌生的汪洋之中。她似溺水的人般,只能攀附在唯一的浮木之上。
細(xì)密灼熱的吻落在她光潔的背上,似處處點火般一路蜿蜒向上,掃過脖頸又流連在她耳側(cè)。像是染上緋意的白玉般,蕭燃情不自禁湊近含住那圓潤的耳垂,又吮又舔。寬大的掌心在光滑的小腹上游弋,笑得乖戾,“大小姐被我肏得爽么?”
宋渃婳渾身打顫,咬牙切齒地否認(rèn),“被你這種人強(qiáng)迫怎么可能會爽!惡心死了!”
蕭燃挑眉,又挺腰往前一頂,“是么?”蕭燃扯掉脖子上松松垮垮的領(lǐng)帶,將她的雙手綁在腰后,而后將女孩兒往前一推,她雪白的雙乳與皮質(zhì)的沙發(fā)緊緊貼合,沒有一絲縫隙。“那就讓你惡心透頂吧。”
他拉著領(lǐng)帶一頭,挺腰抽插著,再沒聽見她喊疼蕭燃才放肆進(jìn)攻,動作愈發(fā)快速,每一下都直搗如入她最深處。
雙眼感官被盡數(shù)奪去,宋渃婳身體其他部位的感官變得異常清晰。尤其是那身下二人交合的感覺竟一點點變成蝕骨的麻癢不斷侵蝕著她的理智、感官,她......她竟覺得舒服。
不、不不不!
她怎么會覺得舒服,被這樣表里不一的人強(qiáng)迫,她怎么可能會舒服!她應(yīng)該覺得無比惡心才對......
可即便宋渃婳在心里否認(rèn)了千遍、萬遍,貝齒咬住紅唇早已抑制不住她嬌吟的嗓音,潺潺的春水不斷往外溢流,性器撞擊肉體的“啪啪”聲混雜著淫靡的嘖嘖水聲,空氣中此次彼伏地吟聲低喘,無一都在盡情打著她的臉。
“覺得惡心還叫這么騷?!笔捜驾p呵,唇角勾起一抹嘲意,“大小姐其實也和我一樣,是個惡心透頂?shù)娜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