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撐開她的雙腿,視線落在她那未經(jīng)人事的小穴上,那花穴泛著羞澀的春水,指尖將兩瓣花唇撐開,里面粉嫩至極的軟肉正不斷一縮一縮的引他注目。他似好學(xué)的學(xué)子那般一點一點用指尖描繪著她小穴的每一寸輪廓,每摸一個地方,他都會觀察宋渃婳的反應(yīng),從而找到能令她感到愉悅的地方。
每當(dāng)他指腹觸及到最前端微微凸起的花蒂時,宋渃婳都會渾身一抖,喉間更是止不住呻嚀,緊皺著眉頭,神情好似愉悅又似痛苦。他指腹往花蒂一摁,她便忽而弓起了身子,雙手緊緊抓住身下的被褥,小穴忽而噴涌而出一汪春水。
他雖從前沒有實踐過,可卻也看過秘傳的避火圖,身邊的兄弟也會在寵幸了通房侍女后圍在一塊說說葷話,他雖從未參與,可卻不可避免地聽進(jìn)了耳里。所以他知曉,身下美人這是高潮達(dá)至云巔了。只是他卻從沒曾想她竟如此敏感,只是摸摸花蒂便高潮了。
宋渃婳這敏感至極的反應(yīng)激起了他探索的欲望,他往花穴內(nèi)先緩緩探入一指,不過大約兩指節(jié)的地方,便碰到了屬于黃花閨女的守宮膜。這一刻,他先前在心中的猜測得到了印證,也確信了他聽來的傳言中不全是實話。
他心中沒由來地一疼,正值年華的長公主竟被些子虛烏有的傳言污蔑,卻又有口難言。
在她適應(yīng)了之后,他又插入第二根指尖緩緩抽插擴(kuò)充著。穴肉不斷包裹、吸附著指尖的感覺讓他爽得頭皮有些麻,身下那根腫脹的孽物更是微微泛疼,好似迫切想進(jìn)入她的花穴中一感這蘇爽的快意。
他一再忍住,宋渃婳的穴道窄小,現(xiàn)下還無法容納他身下的孽根。
男人將指尖抽出,一大股春水隨著他的抽出而盡數(shù)溢流出來。層層疊疊的花瓣似芍藥般鮮艷明麗,細(xì)細(xì)點點的雨露清輝如霜,漂亮得令人心驚,看得他喉嚨發(fā)緊,一陣干啞灼燒,渴得厲害。
他跪在她雙腿其間,俯下身用唇舌含住那淌著滴滴甘霖的花間泉眼。
“嗯啊——”宋渃婳羞赧至極,那聲吟叫不受控制地傾泄而出,渾身皆顫,“別、你干......什么、臟......啊啊——”
一陣“咕嘟咕嘟”的水聲自身下傳來,宋渃婳更是面紅耳赤,想制止他卻又無法撼動他半分。她又羞又恥,身體卻被他舔得陣陣怪異。他靈活的舌像一條小蛇般,在花穴中四處游移,上上下下,又舔又咬。即便這樣他仍覺不夠,忽而用牙齒咬住那花瓣相映間吐露出的那點花蒂,猛地一吮,將那些不斷流淌的春水盡數(shù)卷入口中,吞落腹中。
“啊......別、別吸了......嗯啊啊——”
隨著宋渃婳不斷淌出春水,花穴已然完全張開,他將長舌探入花穴中,先是來回舔弄那兩片軟軟的花唇,隨即舌尖抵開穴口的軟肉徑直便往里鉆去。
“嗯啊啊......進(jìn)、進(jìn)去了......嗚嗚、舌頭進(jìn)去了啊啊啊——”小穴不斷泛起一陣激烈的快意,既洶涌又讓她不知所措,可偏生他就是不放過她似的,不斷將那濕滑的舌戳得更深,又往里擠了擠在深處抽插著。
宋渃婳抓住他的發(fā)絲,高聲吟喊著,嘴里滿是拒絕的話,可身體那陣酥麻至極的感覺卻又好似要將她的靈魂都融化了般,腦袋嗡嗡作響,連骨頭縫都在發(fā)酥,快感一次比一次更加激烈。
“嗯啊啊——來、來了......有什么......要來、了啊——”
宋渃婳渾身哆嗦,連圓潤的腳指頭也蘇爽得蜷縮起來,快意直沖上云巔,一陣強烈的電流流竄著全身。她渾身猶如痙攣一般,紅唇不斷微微張合嬌喘著,語不成調(diào),白皙的肌膚也染上一層緋色。
男人用手掌抹去了唇角還殘余著的春水,“我是殿下的面首,讓你愉快該是我的職責(zé)?!彼麑⑸硐码[忍難耐的孽物抵在她的花穴上,“現(xiàn)下,我該給殿下再登巫山。”
又硬又燙的孽物在花穴口碾磨兩下,沾上她流淌出來的春水,在孽根即將進(jìn)入花穴時,他凝視著她,忽而開口道:“我要殿下記住我的名字,記得是我蕭燃,破了你的身子?!?/p>
話落,他用力緩緩頂入,花穴不堪重負(fù)被撐開,孽物盡根沒入,直插入花穴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