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渃婳想否認(rèn),可身體各處泛著的快意無一都在告訴她,蕭燃所言非虛。她的身體與他的契合非常,他每一下動作都能讓她蘇爽不已,雖不想承認(rèn),可這便是事實。花穴中的嫩肉被粗硬的孽根寸寸擠開,又被兇猛深入,他退得極緩,卻肏入得飛快,花穴不斷隨著他的肏弄不斷淌出羞恥淫膩的春水,寢殿中唯有二人此起彼伏的呼吸,還有那肉體相撞時發(fā)出的嘖嘖水聲,淫靡又荒唐。
這個男人僅僅只是毫無章法地撞擊、抽插,她便已感覺快意即將滅頂,整個人好似已然軟成了一灘水,每一記深頂,都能感覺到她的魂魄好似都飛至樂九霄云外,腦子一片空白渾噩,感官卻在肆意叫囂著快意。
“唔啊......蕭、蕭燃......慢、慢些——”她嗓音本就嬌軟,這一聲又一聲帶著媚意的嬌吟更是不斷撥弄著他內(nèi)心的那根弦,令他心神蕩漾不已,又怎么可能慢得下來。
蕭燃身下那根孽物卻因她嬌喊的嗓音受到了鼓舞般,更加腫脹硬挺,抽動的動作愈發(fā)放肆起來。“別停,殿下多喚幾聲。”
身體的酥麻感早已堆積至巔峰,那肉體相撞的淫靡聲不斷刺激著宋渃婳的神經(jīng),渾身感官變得愈發(fā)亢奮、敏感,哪怕只是一點點的摩擦、撫摸都能輕易掀起驚濤駭浪的快意,更遑論那粗硬的孽物不斷在撞擊、肏弄她敏感的花心,深入淺出,感覺花心都被他給撞麻了。
“哈啊......蕭、蕭燃、蕭燃、蕭燃——”酥麻帶著電流的快感全然滲透在皮膚底下的每一個毛孔中,那劇烈的快意逐漸將她給掩埋在這無盡又歡愉的欲海之中,那種快意好似烙在感官上一般,一旦沾染上再無法戒掉。
她想她一定是瘋魔了......
不然她怎么會與這個才僅僅只有一面之緣的男人在她的寢殿里做出這種荒淫之事。她興許是被他給下了蠱吧,否則她怎么會在看見他的第一眼就會不自覺地被吸引,甚至還拋棄身份理智只想與他一夜歡愉,卻從未想過一旦天明后,她又該何去何從。
這是她為公主多年,從未試過的出格舉動,今天卻全栽在這個男人身上了。
見宋渃婳好似有些走神,蕭燃蹙眉有些不滿,挺腰不住將孽根往花穴中狠肏?!暗钕率窃谒寄钪渌媸酌??”他嗓音啞極,細聽還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翱磥硎俏也粔蛸u力了?!?/p>
他連絲毫解釋的機會也不給她,大掌徑直撫上她光滑的背將人給托了起來,身下激烈動作絲毫不停,甚至腰跨挺動地更加迅猛有力,連一絲喘息的機會也不給她?!暗钕戮瓦@樣一直看著我吧?!?/p>
“這樣殿下腦子里再不會有別人?!边@個姿勢龜頭能輕易地觸到她的花心,每肏進一下都能碾過她的敏感點,感受著她花穴中不斷縮緊的快感?!暗钕轮荒芟胫?,只能是我?!?/p>
蕭燃像個嘗到了醋味的毛頭小子一般,只想在宋渃婳身上留下僅屬于他的印記。他在她仰起的漂亮天鵝頸處落下點點吻痕,而后又覺不夠,在她肩膀、鎖骨處皆留下紅印子,遠看就像是一副梅花綻放在美人身上的仕女圖,曖昧又透著荒糜。
宋渃婳不斷搖著頭,想解釋可身下肏弄花穴的動作實在太快太激烈,她連吟叫的嗓音都是碎的,語不成調(diào),只余一聲長吟落在耳畔。
有些醋意的蕭燃肏弄的動作更猛更快,嬌嫩的花穴如何能受得住如此激烈的頂弄。不多時,花穴中忽而傳來一股極致的快意,穴道一陣陣收縮著,攀在蕭燃肩頭的那雙手不斷收緊。“嗯啊啊、不、不行......”
在蕭燃又一次狠狠碾過她的敏感點時,她渾身瞬間抖如篩糠,“蕭燃、蕭燃......啊啊啊——”她喚他的名字,似是想說些什么,可話還沒出口已然變成了吟喊。
宋渃婳渾身繃直,花穴收得異常緊,從里泄下一大股春水,夾著孽根哆哆嗦嗦直達上了極樂的云巔之處。
蕭燃又抽動了幾下,終究還是抵受不住她穴道中軟肉的不停吸附,一股激流在他毫無防備之下噴涌而出,盡數(shù)在她的穴道深處全射了個精光。
花心被這滾熱的濁液燙得一顫,高潮余韻未褪的身子被這么猛地一刺激,又是一陣痙攣,又登九重云巔之上,身子顫栗著又泄下一汪春水,淅淅瀝瀝盡數(shù)噴灑在他線條分明的腰腹上。
那孽物在射完濁液后,還戀戀不舍地不想從里抽出,那被溫?zé)嵫ǖ腊驳母杏X實在舒服,孽根幾乎在瞬息間便再次硬挺起來。可垂首一瞧,宋渃婳早已受不住靠在他的肩窩上沉沉睡去,身上的一片狼藉也未來得及收拾。
他嘆出一口濁氣,強壓下心頭那股燥欲,將那孽物抽出。那滿穴的濁液混雜著春水與殷紅的處子血一同淌出,淅淅瀝瀝地全滴落在床褥上。
一夜荒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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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你們(筆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