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因皮囊在參加選秀時一炮而紅的頂流,自然格外漂亮,肩寬腿長和腰窄,身上常年鍛煉下覆蓋著薄薄一層肌肉,極為內(nèi)斂,用力時也不會隆起。五官精致艷麗,卻又不顯得過分女氣,一雙瀲滟勾人的桃花眸子,鼻梁高挺,粉嫩的唇因剛才口交被摩擦的紅彤彤的,皮膚雪白。
像是一頭有著漂亮皮毛的獵豹,矯健危險,但依舊讓人忍不住飛蛾撲火,撫摸那柔軟的皮毛。
此刻挑釁的看著男人,仿佛在放電勾人,杜承霄被看的腹部一熱,埋在頂流甬道里的大雞巴瞬間勃起,重新?lián)伍_腸肉,只是,那句鄙夷的過,讓任何男人都無法接受。
“不行?”杜承霄哼笑一聲,笑得燦爛,聲音沙啞的低聲道:“那就看看,到底誰先不行?!?
不給頂流任何反應(yīng)時間,那張唇瓣已經(jīng)被人吻住,口腔里清甜的津液被吃的一干二凈,男人侵略的熱氣噴灑在他臉頰上,帶著濃濃的荷爾蒙氣息,一點點將沈晏浸透。
草草草!!
沈晏用盡全力想推開男人,但對方力氣不是一般大,再加上他雙手又被捆綁住,根本推不開,反而推搡半天,將他搞的累的喘著粗氣。
男人的吻炙熱而兇殘,像是大海一樣要將他淹沒,整個客廳都安靜下來,只剩余他們之間交織的呼吸和水漬聲。
肌膚相貼,呼吸交融,男人像是一條帶著彩色花紋的蛇,將他死死糾纏在一起。
酥酥麻麻的快感傳遞過來,沈晏后穴也在瘋狂蠕動,饑渴的擠壓著腸肉里的肉棒,恨不能再次榨出精液。
沈晏被吻的暈暈乎乎,長久無法呼吸的難受令他眼眸氤氳起一層薄霧,眼睫輕顫,沾著淚水,濕噠噠的,后穴蠕動的愈發(fā)快速,主動不斷吞吐著那粗長的性器。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寶貝可真熱情?!毕硎苤斄髦藷峋o致的腸肉不斷吞吐擠壓大雞巴,爽的杜承霄一陣頭皮發(fā)麻,在沈晏眼前一陣陣發(fā)黑時,這才離開唇瓣,沒給沈晏任何回神時間,解開綁住頂流雙手的皮帶,將人以小孩子把尿的姿勢抱著,從沙發(fā)上站起來,開始全力抽插。
“唔…哈啊…慢…慢點。”背對著男人的沈晏雙腿膝蓋窩搭在男人有力的胳膊上,被迅速不斷往上頂弄,身體一顛一顛,沒有任何著落的支撐點,仿佛隨時會掉下去一樣,這讓被鞭撻著紅艷艷腸肉的沈晏有些慌張的一邊浪叫一邊命令。
杜承霄喘著粗氣,沒理會頂流的話,粗長的性器像是超長的釘子似得,不斷地在往里面狠狠貫穿,一下一下的碾壓騷心。
層層疊疊的媚肉被磨的發(fā)燙,大肉棒水淋淋的抽插著,淅淅瀝瀝的滴下淫水,掉落在地毯和茶幾上。
陽具表面猙獰凸起的青筋,沒有任何情面的狠狠碾壓過騷浪的腸肉,拖拽出一截紅色媚肉,劇烈的刺激讓沈晏爽的不行,本就無處攀附的身體只能用力夾緊大雞巴,省的自己掉下來,卻不知道這樣子反而更讓男人舒爽。
腸肉幾乎像是量身定做的雞巴套子,汁水豐盈的不行,沈晏渾身酸軟難耐,整個人窩在男人懷里,刷高手顫栗的抓著男人結(jié)實有力的小手臂,指甲時不時在上面留下一道道指甲印,喘息間隱隱傳來嗚咽和浪叫,一雙漂亮的桃花眸子蒙上水霧,眼尾也漾起一抹艷麗的色彩,令眼底的那顆淚痣愈發(fā)妖艷。
胯下的肉棒再次抱起,明明和身后男人幾乎一樣粗長,勃起后,在空氣中探頭探腦,前端被刺激的流出液體,本該找個溫暖的巢穴進去享受,卻可憐兮兮的跟著主人身體搖晃,一甩一甩,像是發(fā)情無法發(fā)泄,還要奔跑勞作的小馬駒,格外色情。
“別…慢…慢點…啊哈…不要…”沈晏幾乎被腸肉里傳來的快感逼瘋,搖晃著頭不斷哀求。
杜承霄低頭親吻著頂流后脖頸,在上面留下一串串紅色曖昧的痕跡,聲音沙啞的低笑道:“不要什么?不是說我不行嗎?現(xiàn)在被肏的爽不爽?嗯?!”
碩大的龜頭在濕軟的腸道里來回亂鑿,騷心那塊軟肉幾乎被撞爛,沈晏被肏的渾身無力,連掙扎的力氣也沒,只能依附在男人懷中,才堪堪沒倒下去,揚起脖頸發(fā)出浪叫呻吟。
失神的沈晏勉強聽到男人的話,不肯服輸?shù)那閳隼俗?,怎么可能滅掉自己的微風(fēng),當下強忍著快感,斷斷續(xù)續(xù)說著挑釁的話:“…呵…弱雞…沒肏過人…唔…還是…處子…啊哈…技術(shù)太爛…爛了…啊啊啊…”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聽著頂流貶低的話,哪怕從頂流身體騷浪得反應(yīng)知道對方說的話是假的,可杜承霄依舊不高興,肏的更加兇狠,赤紅色的猙獰性器,每一次都狠狠地捅進去,又全部抽出來,再次一插到底,狠狠撞擊在騷心上,像是想把人活活捅死。
“爛嗎?這么爛,寶貝還能流出這么多騷水?前面怎么還硬了?”杜承霄呼吸熱燙,唇瓣貼著沈晏耳根說話,說話間呼吸絮亂,聲音沙啞,是極為性感的低音炮。
沈晏耳朵發(fā)癢,身體酥酥麻麻的幾乎癱軟,像是被電到了一樣,更別提杜承霄這個禽獸,竟然一邊走一邊肏弄起來,顛的沈晏頭昏腦漲,深入的沈晏直腸都仿佛要桶穿??!
沈晏爽的幾乎失去理智,腹部猛地一震抽搐,尖叫的差點射精,可下一秒,門外忽然傳來楚珈聲音和敲門聲。
“承霄,沈先生,你們談好了嗎?可以開門了嗎?”
原本還想著如何繼續(xù)嘲諷杜承霄的沈晏身體猛地一僵,將男人的肉柱夾的更緊,幾乎無法拔出來。
“寶貝,你的小情人在外面叫我們,要不要開門?”杜承霄被夾的皺起眉,臉上卻帶著淺淺笑意,極為惡劣的低聲開口。
粗長的性器被夾的無法動彈,令杜承霄又疼又爽,他抱著明顯緊張的頂流,唇角勾起惡魔般的笑容,不顧腸肉縮進,一邊硬生生抽出來往里面沖刺,一邊往門口方向走。
紅腫的穴口含著抽出來的圓滾碩大龜頭,又噗嗤一聲,像是剛開苞似得,深深地操進去緊的不行的腸肉,將那縮進的腸肉活生生撐開,巨大的爽意陡然席卷,沈晏腦海中被沖擊的一片空白,差點沒忍住尖叫出來。
他死死的將尖叫壓抑在喉嚨,咬緊咬唇,不敢發(fā)出聲音,生怕被門外之前的小情人聽到自己被肏的浪叫的聲音。
縮進的腸肉受到一次次攻擊,隨著男人走進,他們距離客廳大門口位置越來越近,恐懼化作巨大的快感,令沈晏渾身抽搐不止,圓潤的指甲深深陷入杜承霄的小手臂上,有點疼,但更多的是幾分刺激。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楚珈被趕出家門口后,并沒直接離開,想等事態(tài)結(jié)束進去好好細白一下自己,并刷一下杜承霄好感度。
自從知道杜承霄身份后,重生歸來的楚珈就發(fā)誓一樣要好好將這個金大腿給抱住。
一切都設(shè)計好了,可明明上一世極為了解的沈晏,卻不知道為何做出截然不同的姿態(tài),并污蔑她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想到這,楚珈心中一陣恨意,目光淬毒般的盯著防盜門,恨不能透過防盜門,用目光將沈晏殺死。
不是說他非常大方,對自己的情人非常寬容么,既然如此,為什么不肯當她的墊腳石,不肯為她鋪路??!
都是他的錯,等她和杜承霄在一起后,她絕不會讓他好過的!
楚珈一直豎起耳朵聽著里面動靜,她猜測房間里的兩個人肯定會打架,只是杜承霄好面子,不想被她看見,畢竟就算杜承霄現(xiàn)在還不喜歡她,到底他們也是名義上的男女朋友,杜承霄這樣的人生人,怎么可能輕易放過沈晏。
這樣猜測楚珈并不知道,自己名義上的男友,確實是在懲治她的這個奸夫,只是,是另外一種方式而已。
她心心念念的金大腿,對她的奸夫一見鐘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