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吸血美人香(31)(肉)
顧云眠努力想忽視抵著自己濕漉漉的腿心的灼熱,卻收效甚微,心臟最終還是被驚慌所捕獲,可那份驚慌中,還夾雜幾分她意識到卻不愿承認(rèn)的期待。
她想推拒,卻因為身體還在極致興奮后的酥軟,以及雙手長時間被反綁在身后導(dǎo)致的無力,更像是半推半就地搭著他的肩膀,“黃、師兄、師兄……任務(wù)已經(jīng)完成……”
“那是任務(wù)。”黃牧打斷了她,“現(xiàn)在是生理問題。”
顧云眠可憐巴巴的看著他,“我、我好累,我不行了……”
黃牧微微一笑,“沒關(guān)系,我還行,我動就好?!?/p>
“不行……”
“小兔崽子。”男人垂眸看著她,握著龜頭親昵的親吻她的腿心,從陰蒂到穴口,再從穴口回到陰蒂,打開羞赧的陰唇,將她沾上自己的氣息,也將自己抹上她的液體,“乖一點(diǎn),我不會讓你受傷?!?/p>
看著他的眼睛,顧云眠意識到:這次真躲不過了。
前幾次,是他憐憫她,是狼一時半刻的心軟;可在饑腸轆轆之際,他絕不會放過到手的美食。
她顫抖的深吸一口氣,垂下眼,“……那你,輕一點(diǎn)?!?/p>
黃牧吻住她的唇。
顧云眠嘗到了自己的味道,很奇怪,可她不敢拒絕,只能沉默著承受。
他也沒逼她回應(yīng),自顧自的吮吸她紅腫的唇瓣,以自己的方式,無聲安撫著惶恐的小兔子。
顧云眠知道此刻僵硬如鐵苦的是自己,是以她緊盯著男人近在咫尺的深邃黑眸,努力的讓自己不要想下面發(fā)生的事。
可大部分時間,你越不想在意,感受卻會越發(fā)清晰。
她清楚感覺到那炙熱的圓頭破開狹小的洞口,緩慢卻堅定的往里挺進(jìn)。
其實(shí)黃牧是溫柔的。他動作輕緩,足夠的前戲讓她沒有受太多苦,只是有些刺痛、酸脹和不適罷了。
更讓她在意的,是一個男人正在與她發(fā)生關(guān)系這件事。
長達(dá)二十一年的單身生活以及中間一年的無光歲月,都讓她認(rèn)為肉體歡愉距離自己是極度遙遠(yuǎn)的。
她沒談過戀愛,甚至沒認(rèn)真牽過男人的手,唐卓拉著她的手腕,也只是怕她丟了兼避免她做傻事。
她欲望重,會幻想,會做春夢,會用玩具,可從沒有想過,會有哪個異性真實(shí)與自己有成負(fù)數(shù)的距離。
她其實(shí)是個很純情的人。她想把自己的第一次給喜歡的人,哪怕那個人無法與她走到最后,但至少那個瞬間,自己與對方是相互有感情基礎(chǔ)的,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在一個山洞里,墊著一張薄薄的床單,身下的巖石地面硌得她難受,身上是一個相識不過七天的男人,幾步開外的屏風(fēng)后還有兩個稱不上多熟悉的人。
黃牧吻去她眼角的淚,“很疼?”
顧云眠搖頭,搭著他的肩的手改為環(huán)住他的脖頸,將臉埋進(jìn)他鎖骨間,閉上眼,似乎這樣就能逃避曾經(jīng)那個對著上帝祈禱賜予她一個相愛的男友五年的,純真的自己。
黃牧擁住她沒有依靠的后背。
他并不打算全根沒入。
他停下來的時候,顧云眠已經(jīng)被脹得喘息不已,根本沒有注意到他是不是全進(jìn)來了。
和她想像的不同,男人的粗大給她更多的是脹,像是從腿心到小腹都被撐開一樣,異物感太重,壓迫到前后的尿道和大腸,怪異的感覺足以讓她忽視穴口摩擦傳來的絲絲縷縷的快意。
“師兄……”她無力的喚,像只迷路的幼崽,茫然又恐慌。
黃牧揉了揉她亂糟糟的后腦,在她頭頂落下一個又一個吻,“難受嗎?”
“脹……”她抽噎了一聲,“好奇怪……”
不是痛。
黃牧微微松了口氣,“不怕,沒事的?!?/p>
“師兄……”顧云眠又喃喃道,“你好燙……”
并非來自自己的熱度將她燙得小穴忍不住一陣陣收縮,仿佛在無意識的吸吮取悅一般。黃牧早就忍得額上沁出了汗,一聽這話,哪還忍得???
柳下惠都得發(fā)瘋,何況他現(xiàn)在正在上她!
他捏著她的后頸,把她拎出自己懷抱,重新倒回地鋪,狠狠吻上那張有意或無意都能把人撩撥得雞兒邦硬的嘴,同時猛地往外一抽,又狠狠頂了進(jìn)去!
顧云眠感覺自己內(nèi)臟差點(diǎn)被頂出去,嘴卻被同一個人堵著,都要形成閉環(huán)了。
黃牧卻仿佛沒發(fā)現(xiàn)她的無措,叼著她的下唇吮吸,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撐在她肩膀上,止住她不斷往上竄的趨勢,抽插一下重過一下,啪啪水聲不絕。
他的陰毛雖然明顯打理過,對于嬌軟的小姑娘而言顯然還是太粗糙,重重扎一下柔嫩的花穴周圍又很快抽離,卻又在花穴撫平刺撓微痛的感覺前卷土重來,將白皙的腿心撞得一片通紅,又刺又癢,還帶著幾分她不想承認(rèn)的酥爽。
黏膩繾綣的氣息充斥著顧云眠的一切感官,將她的腦子沖擊得糊作一團(tuán),幾乎只能憑本能行動了。
兩人身高差距頗大,她摟著他的脖頸其實(shí)并不算方便,尤其肩膀才被反扭了好一陣,還在酸疼當(dāng)中,她便不自覺換了姿勢,一手反抓他的肩,一手握住他撐在自己臉側(cè)的手,呻吟被撞擊得支離破碎,“啊、啊啊、太快……嗚啊……嗯啊啊……不……不……”
男人一路吻到她脖頸間,在少女骨骼感明顯的肩頭咬了一口,“呼、好緊……好濕……媽的……”
用手指時他已經(jīng)預(yù)感到真正插入的爽感,但還是預(yù)感少了。
他敢用這么多年的游戲經(jīng)驗發(fā)誓,這姑娘的屄絕對是個寶貝。
穴壁緊致又彈性,柔順的貼著他而不至于箍疼,同時叛逆的收縮吮吸,如同千百張小嘴嘬著他;炙熱的穴肉似乎是想燙軟件內(nèi)的巨物,淫液多得像發(fā)大水,潤滑效果極佳,一點(diǎn)不見滯澀,甚至滑膩有些過分,他感覺雞巴快要融化在她堪稱名器的小穴里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剛吃了個淫液吃到飽套餐,他唇齒鼻腔間似乎都是那股清爽甜美的氣息,耳際是她嬌軟破碎的呻吟,一聽就知道并不那么熟練,卻勝在自然又青澀的淫蕩,兩者相加,如同催化劑,幾乎讓他陷入瘋魔,原本還顧忌她經(jīng)驗不豐,此刻卻再管不了那許多了。
“嗯啊、啊啊……哈啊、嗚、太快了……慢、慢點(diǎn)嗯啊———”
勁腰快速擺動,粗大的陰莖快速進(jìn)出,顧云眠恍然感覺穴口要被摩擦得起火了,又酥又麻,如同螞蟻在炙鐵上四處爬走,可她不是螞蟻,是被螞蟻踩著又被火架著燒的可憐鐵塊。
肉棒頂端的圓傘將內(nèi)部的液體刮了出來,穴口微微外翻,圓頭又在下一刻狠狠插了回去,挽留的穴肉頓時興奮的又往里追去,淫液卻留在穴口,被猛地撞上來的卵蛋搗散,“啪”的一聲清脆水聲,晶亮的水花四濺,沾濕了男人粗硬的黑色叢林,或化作乳白的泡沫掛在穴口,有的順著臀部線條淌下,在床單的手汗水漬旁留下另一攤黏糊糊的痕跡。
“你……你渾蛋……說好了輕點(diǎn)的……”顧云眠終究還是哭了,哭得梨花帶雨,哭得我見猶憐,哭得渾蛋雞巴硬邦邦。
黃牧溫柔的親她的眼角,說出的話卻是與之截然相反的狂野,下半身同樣兇狠,大開大闔的操干,啪啪聲在巖洞里形成讓女孩羞恥得想把自己埋了的回音,“乖,別哭??薜脦熜窒氩贍€你的小騷穴?!?/p>
顧云眠一噎,立刻收了聲,卻還是被頂弄得泄出幾聲嗚咽,頂一下哭一聲,還夾雜著無法克制的嬌喘。
黃牧無奈的輕嘆口氣,“算了,你還是哭吧。這么憋著對你身體不好,對我身體也不好。”
顧云眠緊緊咬著下唇,淚眼婆娑地瞪他。
黃牧笑了,“怎么不問為什么對我身體不好?”
她撇開頭不看他,張嘴咬住了他的手腕。
“嘶——”他倒抽一口氣,也不是真的疼,主要是想逗逗她,“真下嘴啊?!?/p>
“因為你、嗚嗯、很討厭……”
“啊是是是,我討厭我討厭。”他語氣縱容:“反正我知道你喜歡得要死就好了?!?/p>
顧云眠瞪大了眼,“我、啊、哪有……!”
“沒有嗎?”黃牧笑咪咪的重重一頂,直把她頂?shù)眉绨蜃采纤氖直郏绯鲆宦曨澏抖呖旱膵梢鳌?/p>
他舒爽的喟嘆:“騷水流這么多,小騷屄吸得這么開心,都快把我吸射了。就這樣了,還不喜歡?”
小處女對于騷話仍接受不良,羞恥得整個人都要熟透了,“不、啊嗯、不要說了……!”
黃牧輕笑,故意道:“為什么不能說?”
如果是別人,顧云眠大概會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但一來她說不出騷話,二來這王八蛋不是一般人,她要是真說了,他恐怕能更興奮,直接把她操得咪咪冒冒。
于是,她再次一口咬在他手腕上,同一個位置,加深印記。
黃牧也沒阻止,只是摟著她的腰的手默默下滑,順著股縫進(jìn)去,輕輕柔柔的描繪綿軟的臀肉下羞澀的小花。
菊花感知到殺氣,霎時一縮,顧云眠立刻松嘴,哭唧唧的求饒:“我錯了師兄、啊嗯、錯了……嗚嗚我不敢了……不要弄那里……”
黃牧挑眉,“錯哪了?”
“哪都錯了……”為表誠意,她還討好的舔了舔他腕上的牙印子。
然后她終于反應(yīng)過來——
不是,他倆是不是角色對調(diào)了?
為什么錯的是她??!明明是這渾蛋欺負(fù)人!而且“錯哪了”一般不是女生對男生的質(zhì)問嗎!最后——
為什么她要一邊挨操一邊認(rèn)下這種莫須有的罪名?。?!
黃牧滿意的看著她悔恨糾結(jié)的表情,大發(fā)慈悲道:“嗯,知錯就好?!?/p>
真可愛??蓯鄣较氩偎浪?。
顧云眠氣得眼淚又多掉幾顆,“你這、嗯啊啊、不要、啊啊、不要揉嗚嗚……呀、嗯……”
“師妹,慎言啊?!秉S牧直起上半身,一手仍掐著她的腰,那只帶著牙印子的右手卻覆上陰阜,熟稔的把玩起腫脹的陰核,輕攏慢撚抹復(fù)挑,配合著抽插的頻率揉弄。
過于激烈的快感讓顧云眠不堪負(fù)荷。她臉都哭紅了,無力的抓撓,卻什么都抓不到。
黃牧從穴肉的收縮頻率預(yù)估著她的快感累積程度,硬生生在距離高潮只有一步時,如同機(jī)械斷電,瞬間停止所有動作。
已經(jīng)能看到幸福的曙光,卻被人死死摁在陰影中,顧云眠聲音都哭啞了,喘著氣推他堅實(shí)的腹肌——與其說推,摸或許更準(zhǔn)確,“師……師兄……嗚嗚……不要、欺負(fù)我……”
黃牧俯身親吻她的唇角,“乖,跟師兄說實(shí)話,喜不喜歡?”
顧云眠又是哭又是喘的,快呼吸不過來了,好不容易清醒點(diǎn)的大腦重歸糨糊形態(tài),潛意識里卻還是羞恥的,只無力的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