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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限]愛情動作大電影(NPH)

第十六章 吸血美人香(11)(1/2)


第十六章 吸血美人香(11)

翌日,黃牧叫醒顧云眠時,又見到了她除了睡夢中外可愛又真實的一面。

他捏了捏她的臉頰,好笑的看著她迷糊茫然的表情,“都要開會了,還困呢?進(jìn)了副本還這么悠閑,真是服了你了?!?/p>

顧云眠呆呆地看著他帶著笑的丹鳳眼,脫口而出:“好帥……”

黃牧挑起一邊的眉,“那要不要親一口?”

“要”字剛出口,顧云眠的意識終于回籠。她慌忙摀住他倏然湊近的俊臉,結(jié)結(jié)巴巴道:“你你你離遠(yuǎn)點!我我我還沒刷牙!”

黃牧一頓,“……要不等你刷完牙再親?”

顧云眠徹底醒了。

她紅了臉著用力推開他,“我在說夢話!誰要和你親了!走開啦變態(tài)!”

目送她跌跌撞撞的沖進(jìn)廁所,黃牧再也忍不住,將臉埋進(jìn)枕頭里,避免不符黃首席人設(shè)的大笑聲傳出房外。

他不知道的是,廁所門一落鎖,顧云眠羞惱的表情便肉眼可見的向冷靜變化,直至羞紅徹底褪去。

她此刻格外慶幸自己黃金單身狗與頂級I人的強強聯(lián)合,加上那顆白面饅頭的美白效果,一臉紅就特明顯,否則她的演技也沒能強到能一邊心如止水一邊面紅耳赤。

昨天看完詳細(xì)記憶之后,她重新意識到OOC這件事的重要性。即使她已經(jīng)確定NPC沒有看到就不算OOC,但她還沒能摸清NPC什么時間地點可能會出現(xiàn),所以保險起見,她無論何時都要當(dāng)“項棠”。

她沒有黃牧的經(jīng)驗豐富,只能以謹(jǐn)小慎微填補這份致命缺點。

黃牧是七點四十叫醒她的,但在七點半他將半成品貼回她大腿內(nèi)側(cè)時她就已經(jīng)醒了,只是因為他一直盯著她看,她才沒有輕舉妄動。

不過,昨晚他一點猶豫都沒有就找到她藏起來的燒杯,代表她在他那兒從一開始就是沒有任何隱私的——這男人也是夠鬼的。

【系統(tǒng)公告:吉時將至,請玩家盡快前往會議室,一同開啟這個美麗的早晨】

待顧云眠梳洗完畢,兩人一前一后出了房門。

“白棠!”

顧云眠回頭,就看到廖曼曼大步走近,滿臉擔(dān)憂,“黃牧說你昨晚遇險了,沒事吧?”

顧云眠滿臉委屈,給她看手臂上、腿上和脖子上的繃帶,“有事……很痛……”

黃盈盈冷嗤一聲,“命還在就不錯了。”

顧云眠縮了縮脖子,噤若寒蟬。

莉莉絲倚墻而立,雙手環(huán)胸,“看到臉了嗎?”

顧云眠搖搖頭,“沒有……他帶著面具,穿著一件黑色披風(fēng),我、我沒看到他長什么模樣……”

“那真可惜,不然我今晚就剝了他的皮給你報仇了?!?/p>

顧云眠:“……”

莉莉絲咧嘴一笑,露出格外銳利的虎牙。小姑娘被她嚇得嗚咽一聲,悶頭竄進(jìn)廖曼曼懷里。

看著走廊上的混亂,加百列搖搖頭,“先進(jìn)會議室吧?!?/p>

今天是第一個只有九個人的會議。

眾人習(xí)慣性照第一天的位置坐,因此蘇易和許光中間明晃晃的空了個位置,仿佛在嘲笑他們盲目的信任。

【系統(tǒng)公告:昨晚有五個鎮(zhèn)民死了。請玩家開始討論,并在結(jié)束前決定是否發(fā)起投票】

盡管心里早有準(zhǔn)備,眾人臉上還是一沉。

最終,加百列打破沉默。

他望向顧云眠,“今天凌晨黃牧已經(jīng)向我們說了昨晚的情況,但我想聽聽你的說法?!?/p>

顧云眠歪著頭回憶:“昨晚,我和黃牧哥哥一起去鎮(zhèn)北,他安排下巡邏后,我們就和另外三個調(diào)香師NPC一起巡邏。黃牧哥哥他們又各個都很高、腿很長,我要跟上他們只能小跑……”說著,她哀怨地看了黃牧一眼,小嘴一扁,非常委屈,“我、我就是一個普通的大學(xué)生,平常也不鍛煉,八百已經(jīng)距離我很遙遠(yuǎn)了……我勉強跟了一段時間就不行了……”

加百列打斷她:“多久?”

黃牧幫她回答:“繞鎮(zhèn)北第三圈,一點十七左右。因為要算她休息的時間,我看了懷表?!?/p>

加百列在紙上記錄下這個時間,“抱歉,你繼續(xù)?!?/p>

顧云眠才繼續(xù)道:“可能是因為說好了不能落單,黃牧哥哥就陪我留在那里休息一會兒,讓那三個NPC去巡邏。然后我們就聽到一個很奇怪的聲音——”

“幾點?”

顧云眠茫然地看向黃牧。

黃牧:“一點半到一點三十五之間?!?/p>

加百列點頭,示意顧云眠繼續(xù)。

“嗯,很奇怪的聲音,像是踢到鐵桶那樣。我們看過去的時候,一個人從墻里翻了出來,穿著一件黑披風(fēng),手里還拎著一個被綁起來的、昏迷的女孩子,呃,真的就是像拎小雞那樣……”顧云眠比劃了一下,“提著就跑了。我們?nèi)プ钒?,可他跳下來的時候踢倒了一疊木箱子,黃牧哥哥邁過去了,但我腿太短,沒邁過去,就跌倒了,腳卡箱子縫隙里去了……”

玩家們:“……”

莉莉絲沒忍住,也沒有想忍的意思,大笑出聲。

顧云眠臊紅了臉,“我、我是真的以為我跨得過去……我怎么知道……”她是真的想幫自己辯解點什么,但越說越弱。

加百列清了清嗓子,壓下笑意,“然后呢?”

“我怕他跑了呀,就讓黃牧哥哥去追,拉了兩個NPC陪我,我記得叫……”顧云眠想了想,“王婷姐姐和雙雪姐姐。嗯,就是她們。”

“她們幫我脫離箱子后,我想黑衣人那里有黃牧哥哥,反正我也追不上,追上了也打不過,就去受害人家里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線索。那戶人家是一對夫妻,有兩個女兒、一個兒子,爸爸和兒子跟巡邏隊追人去了,只剩下媽媽在家里哭得聲嘶力竭,倒在大廳地上,爬都爬不起來?!?/p>

“那個媽媽說他們一家十點就都熄燈睡覺了,不知道為什么黑衣人要把她的兩個女兒都綁了,可是我們都只看到一個女孩被綁走。我覺得很奇怪啊,怕等黃牧哥哥回來會拖太久,就讓雙雪姐姐留下來安慰那個看上去快發(fā)瘋的媽媽,我和王婷姐姐去兩個女兒的房間。因為房間就在隔壁,我又想著黑衣人被黃牧哥哥和一大群NPC追著,應(yīng)該不會回來了,我就讓王婷姐姐去一間,我去一間?!?/p>

“在搜找的時候,我聽到腳步聲,剛站直呢,就有人想打我后頸!我嚇?biāo)懒?,腳一軟,又坐回地上了……沒想到正好躲了過去……”她氣勢極弱的瞪了一眼笑得肚子疼的莉莉絲,面紅如朝霞,很是可愛誘人,“那個人也穿著黑披風(fēng),我不確定他和綁架另一個女孩子的是不是一個人……前一個我沒看到臉,那一個戴著面具。”

“我也不知道那時到底在想什么,大腦一片空白,總之想找點東西防身,就拿出上次過關(guān)得到的匕首亂揮亂砍。那個人嚇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撞到了桌椅?!?/p>

“王婷姐姐大概是聽到那個聲音,在隔壁喊了我一聲,我才想起來可以求救。但我才叫一聲,他就摀住了我的嘴,還想搶我的武器!”小姑娘氣鼓鼓的,像只小河豚,“我把匕首收進(jìn)背包,他沒想搶我匕首的時候又拿出來砍他……我、我也沒想到他就生氣了……而且、而且真的蠻氣的……他不知打哪兒變出一條繩子,直接勒住我脖子了……”

她余悸猶存的摸了摸自己的頸項,隨后明顯頓了一會兒,表情逐漸變得茫然,“后來的……后來的我有點記不清了……他沒有殺我,但一直勒著我的脖子,帶我去了某個、地方……我也不知道那是在哪兒,只記得破破爛爛的房子,還有很滲人的小孩子的笑聲……哦,還有兩個長得很像的女孩子!呃……應(yīng)該是有兩個……應(yīng)該、應(yīng)該不是我有重影……”

她越發(fā)遲疑,似乎真的記得不是很清楚,越說越自我懷疑起來,“我……我不想黑衣人傷害她們,就趁他背對我的時候把脖子上的繩子扯了,拿匕首和他打了一架……可是我太弱了,匕首被他搶走了,他還在我身上砍了好幾刀……特別疼……然后、然后他又把繩子套回我脖子上,我之后就不知道了……”

說了一大段話,她咳嗽幾聲,但會議室沒有茶水,她只能吞咽口水潤喉。

廖曼曼面露心疼,摸了摸她的腦袋,“幸好你沒事……”

“她當(dāng)然不會有事?!秉S牧冷淡開口,“那個黑衣人是玩家,不能殺她?!?/p>

“什么?”

“玩家?!”

加百列“嗯”了一聲,筆尖點了點紙上的“麻繩”二字,“她說不知打哪兒變出來繩子,最大的可能就是從系統(tǒng)背包里拿出來了?!?/p>

“而且他返回受害人家,應(yīng)該是去找另一個女孩?!秉S牧身子前傾,小手臂撐在桌面上,“他應(yīng)該用了什么道具,不然我不會跟丟。跟丟他之后,我沒有停留太久就回了受害人家中,正在問雙雪問出什么訊息,王婷就跑來說白棠不見了,說的過程和白棠的基本能合上,所以那人應(yīng)該是一甩開我就回去了?!?/p>

“我在白棠搜的房間里發(fā)現(xiàn)麻繩碎屑,衣柜門開著,還有余溫,所以他是把人藏在了衣柜里,回去那一趟是為了把原料帶走?!秉S牧指尖“噠噠噠”的敲著桌面,面露沉思,“先被抓的暈過去了,后被抓的只是被綁住,我跟著那女孩兒留下的手串珠子找到他丟棄白棠的廢院子,但沒看到人,也沒看到兩個原料,沒有絲毫痕跡顯示他的去向。線索只有地上的腳印,是個男人?!?/p>

“我們現(xiàn)在情況不妙?!秉S牧臉色陰沉,“狼已經(jīng)互認(rèn)了,而且我傾向于那兩匹狼都是玩家。黑衣人綁走兩個原料,很可能是為了他自己和狼隊友?!?/p>

他目光如鷹,冷冷掃過在場眾人,即使知道是在演戲,顧云眠還是打了個冷顫。

加百列臉色也不大好看,“我同意黃牧的想法。白棠,你現(xiàn)在還記得那個黑衣人的任何訊息嗎?確認(rèn)不確認(rèn)都沒關(guān)系,你仔細(xì)想想?!?/p>

被八個人目光灼灼的盯著,少女顯得壓力很大,更別說還要重溫那噩夢般的經(jīng)歷。本因受傷就蒼白的小臉更顯得脆弱無辜,冷汗打濕了她的鬢發(fā),長睫輕輕顫抖著,彷若蝶翼撲閃,整個人透著瓷娃娃般的精致易碎感,讓人不自覺也跟著心尖微顫。

她咽了口口水,才以虛浮顫抖的聲音支支吾吾道:“我……我想想……我想想……他披著黑披風(fēng),比我高……高大概、半顆頭……左右……不到一顆頭……然后……”

廖曼曼握住她的手,“沒事的,白棠,別害怕?!?/p>

顧云眠反握住她的手,柔軟的小手泛著涼意,指尖也在不受控制的發(fā)顫,“他戴著面具,我沒看到他的臉……他的衣服我也沒見過……”

黃盈盈有些受不了她這么一句一句的擠,不耐煩的提醒:“特征!特征!衣服一定會換,還有什么特征?”

“特征……”女孩很努力的回想。她眼里逐漸漫上水霧,另一只手不自覺拉扯著脖子上的繃帶,仿佛昨晚不斷扯著麻繩的自己,五官因痛苦而微微扭曲,不斷喃喃自語,“特征……特征……好像有個戒指……我不記得是哪只手……一個戒指……還有……還有……特征……我不知道了……我不知道……”

她嚎啕大哭,“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不要問我了……我不知道……”

廖曼曼心疼的輕撫縮成一團(tuán)啜泣的顧云眠的腦袋,“沒事了,你很勇敢,沒事了,已經(jīng)沒事了……”

黃牧輕嘆口氣,起身走了過去,一手伸過顧云眠膝下,輕而易舉將她抱了起來。

似是感覺到熟悉的溫暖,她將臉埋入他肩頭,雙手攥緊了他胸前的布料。

黃牧走回自己位置坐下,讓她側(cè)著窩在自己懷里,輕撫她的后腦,“沒事了,你做得很好?!?/p>

顧云眠抱著自己的頭,嗚嗚咽咽的啜泣著,努力的想揮去腦海里那輛潑了血的天藍(lán)色小車的畫面。

黃牧似是沒注意到玩家們詭異的眼神,若無其事地道:“我和她確實某些資訊是能對上的。那人個頭大概落在一米七到一米七五中間,身形應(yīng)該是變化過,我沒認(rèn)出來,聲音有些熟悉,這也能側(cè)面印證黑衣人就是玩家,因為這兩天我聽到最多的除了李警長,就是各位的聲音,而李警長一直在驛站周圍巡邏,警員們都能作證;他的右手確實有白棠提過的戒指,鐵制的,位于小指,有新月的圖樣;他的跑步姿勢比較特殊,手臂擺動很大,手掌繃直,超過頭頂?!?/p>

顧云眠:“……”

她怎么不記得她有設(shè)計到這么詳細(xì)?

加百列整理了黑衣人的特色:“玩家,身高一米七到一米七五,聲熟,小指戴著有新月圖樣的鐵戒指,跑步時手掌繃直,擺動幅度大……”

隨著他的聲音,眾人的目光在玩家間逡巡,隨后一致落在許光身上。

許光瞪著自己小指有新月圖樣的鐵戒指,冷汗“刷”的就下來了,“看我做什么?我不是狼!他們兩個在說謊!”

黃牧冷笑一聲,“我說謊?我給你個名單,你自己去問那些跟我去追黑衣人的NPC,他們?nèi)寄転槲覀冏髯C?!?/p>

許光立刻道:“那就是有人在栽贓陷害!”

黃牧剛張嘴想說些什么,倏然一頓,低頭看懷里的小團(tuán)子,“你在怕什么?”

眾人這才注意到,方才心情已經(jīng)逐漸平靜下來的顧云眠又開始發(fā)抖,而且是肉眼可見比剛才抖得更狠,似是怕極了一般。

顧云眠猛力搖頭,這動作卻讓她壓抑的嗚咽溢出口腔。她更往黃牧懷里鉆去,像是要整個人鑲進(jìn)他體內(nèi),才能得到少得可憐的安全感。

從她平復(fù)到重新恐懼,只有一個變數(shù)……

所有人重新將視線轉(zhuǎn)到許光身上,眼神中的懷疑幾乎成實質(zhì),將許光推向挖好的狼坑。

許光怒不可遏,拍桌而起,大步上前,“你發(fā)抖什么!你陷害我!你是狼,才會這么誣陷——”

他的手剛抓住顧云眠的手臂,她便尖叫起來,直接打斷了他的話。

她一個勁兒的往黃牧懷里躲,哭喊聲中充斥著恐懼與絕望,“我不說話!我不說話!不要殺我!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黃牧抓住許光的手,一掐他手腕,他便吃痛縮回了手。男人緊緊擁著懷里亂動的女孩,冷冷地看著他,輕撫她的后腦的動作卻無比溫柔。

在黃牧的安撫下,失控的顧云眠終于重歸安靜,臉卻不肯再從他懷里出來,抓著他的衣角不放手。

似是試探到了自己想要的反應(yīng),加百列終于出手,以不符合前幾日的溫和的強硬手法,將許光摁回位置上。他力氣極大,善用巧勁,許光的反抗就像在大象腳下掙扎的螞蟻,濺不起一點水花。

“總之,許光你今天先待在驛站吧?!奔影倭新暰€依然輕緩舒適,語氣卻不容人拒絕,“今晚過后,一切自能見分曉。”

“不!不行!我不能待在驛站!”許光咬了咬牙,大聲道:“我不是狼!我是趕尸人,你們不能出我,也不能把我留在驛站!”

來了——神跳身份了。

加百列蹙起眉,一時間也有些無法分辨誰說的是實話、誰說的是謊話了,“你是趕尸人?你有什么證據(jù)?”

“我的能力是每天中午十二點,能夠得知一個距離我最近的尸體的具體位置?!痹S光恨恨地瞪了黃牧和顧云眠一眼。跳身份的危險程度會直線上升,雖然玩家不能殺玩家,但詭計多端的老鳥總有殺了他們想殺的人的辦法,所以如非必要,他是不想跳身份的,可如今不跳就是進(jìn)狼坑,他別無選擇。

其實,顧云眠一開始想推坑的對象并不完全確定,她只是想把嫌疑丟出去而以,所以給出線索都很曖昧:戒指沒有款式,玩家中也只有黃牧和加百列明顯比她高過一顆頭,更遑論外頭大把大把的NPC,總有符合條件的存在。

雖然她半刻意地想引導(dǎo)其他人往許光身上想,但仍有很多往其他人身上推的機(jī)會。至于她選擇許光的原因,純粹是因為她昨天和原料擦肩而過時,在場的其他玩家只有廖曼曼和他,她私心不想害廖曼曼,只好選許光這個大冤種了。

可黃牧提供了太多細(xì)節(jié),就差沒明說“這人是許光快把他抓起來”了。他同樣留了掙扎空間,例如戒指可以仿造、道具可以改變身形聲音等,但這空間太小,只能供他自己辯解,許光的嫌疑就算減少,那也是距離狼坑更進(jìn)一步。

顧云眠猜他大概是掌握了什么線索,例如許光是神,又或者他已經(jīng)認(rèn)了所有狼隊友,確定坑許光不會坑到狼隊。但無論是哪種,既然他決定順勢坑到底,她當(dāng)然奉陪——不過許光跳神跳得如此迅速果斷,倒是出乎她的意料。

面對許光的告白,加百列思忖片刻,“總之,今天你技能發(fā)動前都待在驛站吧,如果你的身份是真的,我們再討論昨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p>

許光難以置信,再次激動地站了起來,“還需要討論?!分明就是他們兩個撒謊——”

“開會前,我和蘇易已經(jīng)找?guī)讉€昨晚在鎮(zhèn)北巡邏的NPC問過情況了。”加百列打斷他,掏出一張筆記紙,推到桌子中間。

“——他們的描述,和黃牧、白棠的描述完全能對上?!?/p>

許光抄起紙,一行一行讀下來,臉色越來越難看。

他失魂落魄的跌坐回椅子里,喃喃自語:“有人想陷害我……一定是有人想陷害我……”

蘇易嗤笑一聲,“是不是陷害還不一定呢?!?/p>

許光怒目而視,“我都說了我是趕尸人,我是神牌!你沒腦子嗎!”

蘇易面露嘲諷,“裝也裝不好,被人抓住把柄才惱羞成怒,沒腦子的到底是誰???”

“你!”

眼看兩人就要打起來,劉婉兒突然開口:“我、我覺得!我覺得我們要不要、先把這件事放一邊?”

突然成為目光焦點,她有些不適應(yīng)的縮了縮肩膀,聲音也越來越弱,“黃牧你、你不是后半夜去追喬玉鈴了嗎……?結(jié)果、結(jié)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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