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易第一次舉起拳頭,它落在所有倒向呂茗身上的惡,讓那些口無遮攔的家伙感受著他的憤怒、憎恨。
但,
他失蹤了。
他消失了。
那個屬于楊易的美好不見了。
因為捅了大事,父親氣得賞了他好幾個巴掌,然后直接把他送出國,拳頭上的刺痛并沒有讓楊易后悔。
再一次的相遇就是那間富麗堂皇的酒店,坐在油膩肥豬身上任人親吻撫摸的呂茗,就差沒有直接上演春宮大秀。
楊易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灌醉自己,然后沉默的盯著眼前思念已久的人,好像有個陌生人用著呂茗的身軀做著呂茗不會做的事情。
“小米......?!惫聠蔚谋秤霸诼涞卮扒?,楊易纖瘦的身影站在哪兒,手邊的企劃書凌亂散落一旁,他只是盯著手機“我該怎么做才好......”
簡陋的套房,妹妹送來一盒她手工餅干,他們在餐桌邊聊著天,她很開心楊易回國,他們兩人甚至約了出去買東西給母親的行程,呂茗沒有插話聽著妹妹講她這周的所有事情。
“哥...?!?/p>
呂纓欲言又止的模樣,身為她親哥哥也猜到要說什么,呂茗只是搖著頭對她笑“他來找過我了?!?/p>
“真的嗎?有聊什么嗎?”
呂茗搖頭,呂纓不用猜也知道自己哥哥又拒絕與楊易的溝通,看著妹妹泄氣的凹了嘴角,眼神不解和無奈,想在說什么時被呂茗攔截止住“你快回去吧,我晚上還要上班呢。”
呂纓跟他的寒暄沒多久,他將妹妹送到車站確認(rèn)她上了車,久久盯著飛馳離開的電車后,呂茗只能重重的嘆一口氣。他很清楚當(dāng)年一切都是他對楊易的遷怒,其實他根本沒做錯任何事情。就算結(jié)打開也回不到從前,他們都不再是天真又富有幻想的小孩。
來到酒店前呂茗整理好自己的儀容,他看著鏡中的自己,拿起張鶇禾指定的香水,玫瑰花香圍繞在呂茗身上。
這名Omega男性有別于刻板印象的嬌弱、膽小,就呂茗的認(rèn)識張鶇禾看似溫柔又風(fēng)度翩翩的紳士下,是透著讓人窒息的壓迫感,微笑底下暗藏著染滿赤色的雙手。
是蛇、是蜘蛛、是任何毒素。
來到工作地點,在梳妝臺前看著自己,這身高級絲綢編織的襯衫,背后挖空的裸露背部,穿著裁剪合身的高腰褲,呂茗性感的腰線順著豐滿的胸肌往下縮窄至高腰褲里。
這是張鶇禾特地為呂茗量身打造的衣服,就連內(nèi)在美都換上張鶇禾為他們的情趣訂制的蕾絲丁字褲。
推開包廂,偌大的包廂只有一名男人靠在沙發(fā)上晃著手中的紅酒杯,不同于楊易的淡金色的頭發(fā),張鶇禾有著一頭明顯的黃褐色長發(fā),它們優(yōu)雅的批散在男人的背部以及肩膀,身著黑色透著藍面的高級西裝合身的蓋在他身上,翹著腿、一手搭在膝蓋上,身子放松的枕在身后絲綢絨布的沙發(fā)上。
一見到呂茗美麗的眼角彎成一道弧度,快樂牽引著嘴角肌肉往上勾起,讓人窒息的臉龐展現(xiàn)給呂茗。
他乖巧的站在那兒等著張鶇禾把他叫喚到身邊,仔細(xì)細(xì)品眼前的呂茗,穿著為他訂做的衣服,噴著昨晚贈與的情人香水,沒怎么撲粉的臉,那道傷疤給了呂茗只有色情感。
“過來呀?!滨r紅的瞳孔看似柔情卻透著冰冷,他上上下下都在啃食著呂茗。交叉翹著的大腿放下后并攏著,張鶇禾便拍了拍它們示意呂茗到他腿上。張鶇禾不會像其他客人粗魯?shù)陌讶死缴磉叄此麄冔橎嵌?,然后驚慌的撲在他們懷里那可憐樣,用這些滿足丑陋的自尊心,他就喜歡呂茗一步一步走到自己身邊,有些小心翼翼的側(cè)坐于他腿上。
等呂茗好好坐在他腿上后,便撫摸起懷里人暴露在空氣的背肌,每一下觸碰肌膚都讓呂茗面部紅上一層,最后順著脊椎線往褲子方向移動“穿了嗎?”
張鶇禾伸進褲子探查呂茗有沒有穿好他的禮物,摸到細(xì)條繩男人笑得更加邪魅,給予獎勵的親吻他的唇,被吻著的人張開嘴讓張鶇禾深入舌頭與他交纏。
“嗚...嗯...?!彪p手環(huán)上張鶇禾的頸肩。
“我點了這間店最貴的酒,你懂意思了嗎?”
呂茗拿著酒瓶,深紅的液體倒進透明高腳杯里,青年小酌一口含進嘴中便吻上張鶇禾的嘴,將冰涼的深紅酒香傳入他的口中,來回幾次的口舌傳水,半瓶紅酒放于桌上,張鶇禾解了解系好的領(lǐng)帶,順手扳開幾顆鈕扣,白皙的鎖骨暴露于空氣里。呂茗將男人往自己胸前壓,酒香醞釀著呂茗,同樣酒氣熏陶下的張鶇禾,他們彼此低語嬉鬧親吻。
深夜,這沒有黑夜的城市仍然燈火通明,高級轎車正奔馳在廣大的車道上,后座呂茗咬著唇,雙腿被動的張開著,張鶇禾滿意眼下的春光,丁字褲包不住勃起的性器,酒氣熏天的呂茗小小聲地呻吟,張鶇禾修長的指頭在呂茗穴內(nèi)打轉(zhuǎn)。
“嗯...”
忽然一抿嘴便吸了呂茗的乳頭,舌尖在立挺的豆兒旁畫圈,張鶇禾沉浸在吸食呂茗的身軀,呂茗每個部位都好得讓人垂涎,如果說哪兒不滿意,那同一個濃重到使人不舒服的Alpha信息素盤踞在青年身上。他也瞧見呂茗后頸那被激光稍稍遮蔽掉的痕跡,但不斷重復(fù)覆蓋的味道非常張狂想要宣示擁有權(quán)。
張鶇禾給予呂茗的自由非常多,他并不會阻礙呂茗要跟誰上床、甚至不會多問他的每天行程,確實沒必要跟他報備,因為他都能知道呂茗的事情,所以這個莫名其妙的占有使張鶇禾不悅。
紅色的眼睛暗沉了下來,不著痕跡地露出陰險地臉幾秒,隨即又恢復(fù)原狀親吻懷里小聲呻吟的青年。
閱覽無數(shù)帥哥美人少年少女的張鶇禾,呂茗是在那萬叢花鳥里最不出色,卻最讓他沉醉的一只渴望向光的蛾。一碰到光就會自我焚燒,短暫卻沒有蝴蝶來得奪目,最后獨自墜落在陰暗角落。
“是誰?小米。”加速手指在生殖腔里的速度,探進里頭的指尖帶著淫水抽出體外,三手指在用力的進入肛穴里生殖腔縫,在里頭攪和著淫水,讓呂茗下身私處傳來令人羞恥的聲音“這味道是誰?”
“嗯?嗯呃....什....?”被快感弄得頭暈?zāi)垦5膮诬?,根本沒聽清楚張鶇禾的問話,為了能逃離不停攻擊他敏感點的手指,很努力地扭動與合并他的雙腿“不...呃...。”
張鶇禾這才想起來寶貝孩子是完全感知不到信息素的Beta,嘴角一勾從車座箱里拿出一管藥劑,他咬開蓋子。毫無反抗能力又想努力保持理智的呂茗盯著眼前男人,還尚有一點意識對著張鶇禾一舉一動都在顫抖,男人將針筒灌滿小瓶子里的藥劑,抵在了呂茗的后頸上那微微凸起的腺信體“不說嗎?”
小小的刺痛扎在后頸上,順著腺體傳來了溫?zé)岫疫^量的怪異感,張鶇禾幾乎把一罐的催素劑打入?yún)诬袤w上,強烈的燒灼感讓懷里的孩子痛苦的扭動與嘶嘶喘息,被強迫打開感知的可憐Beta接受著四周各種各樣的味道,身體滾燙如發(fā)情一般饑渴。
“啊...啊嗯...張...張先生????”呂茗才察覺到身上有著各種信息素的殘留,以及從張鶇禾身上散發(fā)出來屬于Omega才有的甜蜜信息素,呂茗活到25歲都沒有感受過如強烈且明顯的信息素,這讓初次嘗到何為信息素的Beta全身陷入恐懼與壓力中“這是什么?”
恐懼不安逼使呂茗眼角凝聚著淚水,那些陌生的味道都讓青年胃部劇烈翻攪。張鶇禾看著面色ˊ逐漸鐵青的孩子,稍微憐憫而親吻他的唇“是合法的娛樂性藥劑?!?/p>
“我怎么舍得給你打毒品呢?”即便呂茗抱有一線的懷疑,他現(xiàn)在也沒力氣追問了,恐懼退下只剩Omega的甜味在挑逗呂茗的性欲,從腳尖開始發(fā)燙的熱蔓延全身,他只能更挨著張鶇禾在他懷里得到一點點的撫慰。
“‘罌粟’是誰?”
被情欲燃燒理智的呂茗,跟班有聽沒懂張鶇禾的問題,Beta就算感知被打開也無法閱讀這些信息素的含義,他就更不知道‘罌粟’來自哪個Alpha,它又留著什么訊息在上頭。
“知道他留了什么嗎?”
呂茗小幅度的搖著頭,全身陌生的感知快把他逼至臨界點,已經(jīng)是什么都無關(guān)緊要,他甚至想對張鶇禾破口大罵、或是跳車離開,他無法習(xí)慣彌漫在任何一絲空氣里的混濁信息素。
太陌生、太奇怪、太過惡心。
張鶇禾知道此時的呂茗還在和莫知所謂的感官搏斗,這種對于Alpha跟Omega在習(xí)以為常的溝通管道,對于Beta而言是另一個世界。因為他們讀得懂內(nèi)容,但Beta什么都讀不到,只有被壓迫的窒息感。
即便....
即便信息素里是訴說愛意,Beta也會自動將它們轉(zhuǎn)成附有攻擊性的壓迫感H。
被淚水沾濕的睫毛異常漂亮,它們也讓呂茗兇惡的眼睛變得楚楚可憐,張鶇禾可憐著懷里的孩子,在他僵硬的額頭落下一吻,并悄聲的說著。
“‘哥是我的?!?/p>
張鶇禾更能明確知道懷里的呂茗全身僵硬,看來他是知道‘罌粟’來自于誰了,就算呂茗不解釋他也猜出對方是誰,看著他驚慌到瞳孔縮小努力尋找說話方式,男人只是抬起他的下巴,狠狠的吻著。
呂茗只能更用力的回抱張鶇禾,從男人身上傳來的冷冽,都讓呂茗害怕的起雞皮疙瘩,現(xiàn)在腦袋只剩下怎么討張鶇禾開心。
“室友...他是室友.....?!?/p>
“他...總是這樣惡作劇...?!?/p>
最后只能結(jié)結(jié)巴巴的回答,就結(jié)果而言張鶇禾是接受這答案的,他給呂茗在一個生猛的舌吻。
最后掐著呂茗的下顎,陰森冰冷的雙眼盯著“很臭?!?/p>
“別染上了,呂茗?!?/p>
呂茗只能承受來自張鶇禾的憤怒與醋意,其余沒任何選擇了。
“去‘夜嵐’。”放開被親到缺氧的呂茗,從另一個小盒子拿出另一種藥劑,呂茗還在催素劑的影響下又給他打了一針。
這一針沒有幾秒就讓懷里的人發(fā)出甜蜜難耐的呻吟,呂茗只感覺身下的性器與生殖腔內(nèi)在著火,肌膚敏感的只是些許的風(fēng)都讓呂茗瀕臨高潮,他更加無地自容的抓著張鶇禾,身子癱軟的嗚咽了起來。
“該重新教育教育你了,壞孩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