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易的表情也在那個人站在呂茗身邊時僵硬起來,呂茗則站穩(wěn)腳步后任由張鶇禾攔著自己的腰,然后選擇沒發(fā)現(xiàn)楊易“還好....?!?/p>
張鶇禾把呂茗往楊易看不見的角度牽引,然后往后方還陰沉待在原地的楊易瞄了一眼,就好像告訴他呂茗今天是他的伴侶別不識相的貼過來。
比邰士澤更可惡的討厭鬼!
“肚子餓的話那里有咸食。”把呂茗帶離楊易眼前后,在他耳邊溫柔的說著,呂茗反而緊緊挽住張鶇禾的手,像是撒嬌一樣“要我陪你去?”
“嗯?!碑斎皇菫榱吮荛_再跟楊易碰面的場景,鐵定他會想辦法讓他跟自己獨處然后問他到底怎么一回事。
張鶇禾當然知道此刻他就是個好用的擋箭牌,不過這也算是呂茗知道此時的分寸是什么,便欣然同意當呂茗的盾牌。
呂茗逃過無聊的致詞和做做樣子的合照,現(xiàn)在就是那些大佬們社交的時間,張鶇禾自然很多人來和他打交道,呂茗就背對他們吃他的,盡量讓自己變成透明人。
他的手機震動了幾下,他拿了出來是楊易的訊息,好一個小聰明還知道要用手機私訊。
“你是跟他一起來的嗎?”
“他上一次出現(xiàn)在阿姨的病房里...”
楊易說張鶇禾出現(xiàn)在醫(yī)院?母親的病房?什么時候的事情?呂茗慌亂的打起字來,他沒說過呂母在哪間病房更別提是哪間醫(yī)院了,就連邰士澤他都沒提過。
“什么時候?”
“在做什么?”張鶇禾交際完一波回到呂茗身邊,呂茗快速的把手機收回口袋,假裝沒什么事情的吃著東西,這肉醬咸派是真的很好吃。
“這很好吃,那個也是。”看著呂茗嘴巴鼓鼓的模樣,張鶇禾露出滿足的笑容,手指戳了戳鼓滿的腮幫子。
“倉鼠嗎?真可愛?!?/p>
活動果然如張鶇禾所說的時間點結(jié)束,自然呂茗被張鶇禾帶離了會場,這過程他都沒時間看楊易給自己的訊息,他抱著困惑想著,張鶇禾查他?張鶇禾到底想做什么?
“回哪?你租屋處還是老家?”坐回后座就把人帶到身邊又親又吻著,呂茗沒有反抗就是乖順的環(huán)抱張鶇禾的腰趴在他身上,任其撫摸吃豆腐。
“我答應(yīng)妹妹要回家陪她看電影跟吃晚飯?!眳诬鴽]有看張鶇禾的眼睛,他現(xiàn)在滿腦都是疑問,他的猜疑很容易被張鶇禾看出端倪,他就假裝自己還很疲累的靠在他身上瞄著眼。
“看來昨天把你弄得太累了?”張鶇禾說完手往呂茗的腰滑過去,溫柔的按摩著。果然強烈的酸痛瞬間襲來,但力道又很舒服呂茗發(fā)出了嘆氣聲,他喜歡這樣的按摩。
“你今天在躲什么嗎?”
“沒有?。俊?/p>
“還是跟你上過床的男人在活動里?”
“您可以這樣想?!?/p>
“好吧?!?/p>
張鶇禾放過呂茗的敷衍,至少他還知道今天的主角是張鶇禾不是別人,乖順的待在他身邊半步不離。反正呂茗說的有一半是實話,他鐵定也跟那所謂的“兒時玩伴”上過了。
那股麋香曾經(jīng)停留在呂茗身上。
在車上張鶇禾壓著呂茗與他舌尖交纏的吻著,他們在雙方口腔內(nèi)奪取稀有的養(yǎng)分,最后咬著呂茗的唇在不舍的離開“等我這里處理好,你就能來工作了?!?/p>
“好的....?!?/p>
今天晚上呂茗過得還算平靜,一回家呂纓把屋子打掃的干干凈凈,他還說這次的公益活動是爸爸成長過的孤兒院,兄妹還拿出了老舊的相冊,里頭是爸爸在孤兒院時期的照片,很多都來自受虐家庭或是戰(zhàn)爭地區(qū)被救過來的孩童,當然也有被丟棄的嬰兒。
爸爸是被修女在附近的公園發(fā)現(xiàn)的嬰兒,所以至被母親呂家收養(yǎng)之前都在孤兒院成長,父親還在世時偶爾也會帶他們到教堂玩,或是有活動時來這里吃好吃的東西。
然后后面就是呂家的照片,爺爺奶奶跟媽媽還有被收養(yǎng)的爸爸,一家四口樂呵呵的模樣跟那間養(yǎng)活一家子的老餐館。
“哥哥,你還記得嗎?”
“嗯?”
“你跟我約定過的。”呂纓在看著老餐館時,伸手摸了摸奶奶的臉,有些懷念的對著呂茗微笑“說...等我們都長大了要把那間老餐館打理干凈,然后讓他能開業(yè)。我們兩人一起經(jīng)營?!?/p>
“你還說你要讀餐飲科系的?!?/p>
“是啊...”那是他跟呂纓的夢想,他們沒什么廣大的夢想,單純就只想把爺爺奶奶存在過的老餐館重新營業(yè),但人算不如天算?也有可能是呂茗自己放棄一切了。
“不過那間的名字還在媽媽哪!我們隨時都能開店的!對吧???”呂纓燃起了斗志,呂茗也是點著頭不說話,他需要猶豫一會兒。
“沒事的!”呂纓看出來哥哥的猶豫,她用力的握住呂茗的手,來回撫摸那雙總是保護他的雙手“我長大了,哥哥?!?/p>
“我能和哥哥一起,只要我們一起就不怕失敗了!”
邰士澤度過了痛苦又寂寞的兩天,他除了去錄影然后跑去酒吧喝酒,就是回到家躲進呂茗棉被里睡覺,他不是沒在這兩天夜里找人抱抱,但就是沒興致。朋友說他要成為大明星了,要他以后多介紹名媛。
但這一切都讓邰士澤無聊,看著手抖得越發(fā)厲害,他正在戒斷癥發(fā)作信息素開始失衡,他需要找個人幫他調(diào)理現(xiàn)在的情況,但他滿腦子都是哥清淡的柑橘香,他痛苦的把自己包成蛹,最后他摸上了衣柜,他知道這樣很變態(tài),現(xiàn)在的他簡直瘋了。
拿出附有呂茗味道的衣物他再一次躲回棉被里,將內(nèi)褲包覆在他滾燙的陰莖上,整個房間都充斥濃郁的罌粟香,他受不了這種沒有信息素調(diào)和的感覺。極度想要這條內(nèi)褲的主人在自己眼前,被他占有、被他操干、被他逼出可憐的信息素。
咬著自己的上衣,猛獸般的喘息伴隨身下擼動肉柱的速度加重,他連后方的門被打開有個人正無言的看著這正在發(fā)生的事情。
“喂!誰讓你....
“等等!”
呂茗一早從老家回到租屋處就被滿屋子濃烈的罌粟香弄得頭昏腦脹,他都忘記了自己還在被那小鬼完整標記的狀態(tài)下,他朝著小鬼喘息的位子走,就看見正拿著自己內(nèi)褲、包著自己棉被自慰的邰士澤。
而他一開口的瞬間,邰士澤反射動作就是將他拉到懷里,隔著牛仔褲的布料瘋狂磨蹭自己陰莖,抵在呂茗脖子邊不停發(fā)出色情的呼吸聲,雙手伸進他的衣服粗魯?shù)睦秴诬娜槎?。在一股白濁噴濺于呂茗衣服上后,也沒見壓著他的野獸平息下來,他摸摸的撐起身看著無奈的人,低身吻上他的唇。
果然還是呂茗好,
呂茗什么都好,
哥怎么樣都是最好的,
脫去呂茗的褲子很快的架起膝窩,讓還硬著的肉柱往里探,發(fā)現(xiàn)呂茗吃痛的皺起眉就緩和下來,他開始找著潤滑劑,他在怎么失心瘋也記得自己寶貝哥哥是名Beta,直接粗魯?shù)倪M入只會讓他受傷。
擠入潤滑液后,便是直搗黃龍的深入生殖腔內(nèi),并對準子宮口門擺動腰部讓體內(nèi)物更快活的撞擊宮口,呂茗雙腿打顫、嘴微張的呻吟。全如通電般身酥麻又敏感,邰士澤揉著呂茗也勃起的性器,來來回回跟隨自己抽插的頻率與幅度按摩著。
“啊哈...嗚呃...爽...”呂茗受不住內(nèi)外相同力度的快感,他抱緊邰士澤讓他們緊貼在一起,邊追逐著濕吻邰士澤的唇,伴隨空氣中濃郁的香味呂茗也沉浸在欲火里。
邰士澤把他的雙腿分到最開后,加深加快進出的速度“哥....爽嗎?喜歡狗勾的雞雞嗎?”
邰士澤因情潮暈紅著臉,紅潤的舌尖舔著寶貝哥哥的臉與耳朵,在他耳邊舒爽的嘆息,呂茗一手伸到邰士澤后頸把他更往自己臉邊帶,舌與舌相互交纏。
體內(nèi)攻陷宮口應(yīng)了姿勢的便利,很快就將碩大的龜鼎卡入子宮口內(nèi),被插入的瞬間雙腿打直在空中抽搐著,抓著對方后頸的指甲給邰士澤抓上幾道紅色印子。
“啊嗯...呃...狗...呃呃呃狗怎么會說話?”呂茗深陷干式高潮中,失神地望著還在賣力把性器更往宮內(nèi)卡入的邰士澤。邰士澤親吻哥微微掛在唇上的紅舌,然后舔著嘴角慢慢親到耳邊,低沉沙啞的聲音。
“汪。”
一聲,生殖腔緊縮,緊咬體內(nèi)的龐大物。
呂茗趴在床上身后傳來響亮的拍擊聲,邰士澤趴在呂茗身上嘴緊咬著環(huán)在他頸上的項圈,有想要將這礙事的東西咬開一樣咬住,隨著野獸般的粗礦咆哮下,他本能蠻橫地抽干、鼓搗著淫水泛濫的生殖腔,宛如保護食物的野獸一樣把呂茗維護在他懷里。
每一次的高潮都能聽到狗狗的叫聲,屬于他的狗兒正賣力地與他交媾,讓直腸、生殖腔與子宮內(nèi)充滿洨的腥臭味。
那讓人沉醉的罌粟香彌漫在呂茗感知周圍,頸圈被后方的人死死咬住,他越是蠻橫的操干與擠入子宮口內(nèi),就更粗暴的拉扯它,呂茗失了神智沉浸在邰士澤帶給他的快感中,讓自己失去理智、失去自主能力般的放蕩著“又要?。?!在...在射進來!”
卡入子宮后最后一股精液,他垂垂可憐的性器在反復(fù)高潮中失了禁。
“好香...哥...你好香...。”邰士澤的感知努力的尋找薄弱的柑橘香,他迷戀的親吻呂茗的背部與肩膀“好喜歡...好喜歡...?!?/p>
結(jié)束荒唐的性愛,邰士澤仍然親吻著呂茗的腹部與舔著他的胸,偶爾抿著乳丁吸吻著,呂茗只是哼哼著兩聲把他推開,得到柑橘香的滋潤邰士澤緩和了不少,他是可以選擇施打抑制劑,偏偏他不要。
他想要柑橘香在他身邊,像個就在他周圍一樣,但呂茗可不想,這給他造成很多的困擾,以及不必要的麻煩。
邰士澤側(cè)躺在呂茗身邊,呂茗則坐著抽著煙,他們沉默的有點異常,邰士澤開口又閉口不知道該說什么。
“哥?!?/p>
“嗯?”
“每周六晚上會有一檔選秀節(jié)目記得看喔?!?/p>
呂茗不解的看著他,邰士澤笑了笑坐起身給他一個吻,一個不同以往的吻。他很輕、很溫和,沒有一絲一毫的侵略感,這股異常的搔癢使呂茗皺起了眉間。
“我參加選秀節(jié)目嘛。”
他總感覺今天的邰士澤很奇怪,平時那吊兒郎當?shù)钠ψ訕邮諗苛撕芏?,對看著自己眼睛他神情也變了很多,就好?....
“本來想給你一個驚喜的?!?/p>
“但你最近都好忙啊......”
好聽的磁性嗓音開始帶起濃厚的鼻音,不知道怎么了眼前的青年好看的桃花眼染上一層朦朧,他沒有碰觸呂茗只是抱著自己的膝蓋。
此時他就像對著什么稀世珍寶一樣小心翼翼地說“哥說我不懂愛....”
“可是哥你可以回答我嗎?”眼淚滑了下來,連邰士澤都驚慌的擦去不止的淚水“這種寂寞和不安感到底是什么一回事?為什么一想到哥因為跟誰在一起就特別難過?”
“我好想把我遇到有趣的事情第一時間跟你說,可是你都不在?!?/p>
“你那是自作多情!別亂想了!”
呂茗慌張的遠離邰士澤,他們彼此自動的拉開距離,邰士澤也沒向前把人拉回自己面前,只是把自己縮成一團,鼻音依然濃厚著。
“哥是我不懂愛所以你喜歡不上我,還是你覺得你自己沒資格擁有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