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座落于深山之中的邸宅大門被人打開,這是準備入睡的姚曉晴和差一點進入夢中的呂茗沒猜想到的事。張鶇禾一臉不滿的脫去暗藍色西裝外套,他似乎不想跟人說話,直徑的走到廚房從酒柜拿了一瓶年代與加值都昂貴的紅酒,姚曉晴整理好情緒試圖發(fā)出聲音讓這一家的主子先和她說話。
“幫我弄點吃的。”
“好的,張老爺?!币郧绲玫矫詈螅⒖虖乃床灰姷乃澜橇镞M廚房,張鶇禾目前給人的感覺特別可怕,凝聚在他頭頂?shù)臑踉贫季攥F(xiàn)化了。
客房的門悄悄的打開,呂茗睡眼惺忪的走了出來,他今天很香。全是都是按摩時的精油香味,帶著香氣走到客廳,很難不被心情不好的男人發(fā)現(xiàn)。張鶇禾很快的轉過頭看著只穿一件襯衫的呂茗,原本不愉快的神情與不滿消逝了一半,他招著手讓呂茗過來。
呂茗便小快步的走到張鶇禾身邊,睡覺的習慣仍然沒變,襯衫只扣了幾顆鈕扣,里頭是赤裸的身子,張鶇禾一把就將人帶到他的腿上,呂茗跨坐在他身上仍然處于想睡的樣子,瞇著眼環(huán)抱著他。
“吵醒你了嗎?”親吻半瞌睡狀態(tài)的呂茗,舌尖溫柔的探進嘴里與他交纏,最后唇貼在唇上輕輕的吻著。
“怎么這么快回來?”坐在身上的青年親昵的蹭著張鶇禾,他身上濃烈的香味撲鼻至張鶇禾鼻子里,他下意識的親上呂茗的喉結讓他發(fā)出一聲顫抖。
“生意談得不太滿意,明天一早還得再去。”男人順著呂茗的脊椎上下?lián)崦?,青年也發(fā)出舒服的聲音,微微癱軟在他懷里“小米?”
張鶇禾的呼喚來不及了,呂茗已經窩在張鶇禾懷中去了夢鄉(xiāng),看來姚曉晴晚上給他的精油放松很成功,全身肌肉都柔軟些,精神狀況也順暢了不少,這幾周的緊張跟崩裂都得到舒緩,一瞬間就讓呂茗進入極端疲勞的狀態(tài)。
“把食物放著也去休息?!笨粗t遲停在原地端著下酒菜的姚曉晴,張鶇禾繼續(xù)摸著呂茗的背部,在他發(fā)上親吻著,眼睛都沒看姚曉晴一眼,姚曉晴將食物與桌上的報紙收好、擺好,便對張老爺鞠躬表示要先離開。
客廳安靜了下來,呂茗急促的呼吸聲卻變大,張鶇禾深深吻住呂茗的嘴,在他口腔里奪取氧氣,嘴縫留下激情的唾液,掌心摸向股間的肉縫,張鶇禾按摩著那地方讓勃發(fā)的性器夾在臀間,在紅酒濕潤的當下張鶇禾立刻將性器擠入?yún)诬母匮▋?,這迎來懷中人的不滿與身理反應的抗拒,但很快的頭頂滑過生殖腔縫撞到前列腺時,呂茗不在反抗而是本能的喘息。
腰自動的尋找能讓他舒服的點,笨拙的、緩慢的扭動。張鶇禾親吻著臉頰、鼻尖、眼臉跟嘴唇至下顎,他一手繞過后頸將脖子上的頸圈解開,得到透風的頸部撲來金屬與汗相互悶著的氣味,這跟呂茗其他部位的香氣成了反比,但張鶇禾不反感,反而舔上了他微微滾動的喉結。
“嗚嗯....”
一口牙印蓋在呂茗喉結周圍的肌膚上,花香慢慢的覆蓋了整個客廳,它愛撫著懷里小聲喘息的呂茗,一直沒有抽動的性器深深頂著敏感的前列腺上,這輕微的麻癢讓半夢半醒的人痛苦著,他自己扭動著臀部來催促體內的家伙多給自己快感。
可惜,張鶇禾擺明就是只頂在那不想動,只想好好的用嘴親吻呂茗的肌膚,今天呂茗特別柔軟,像被頓嫩的豬肉一般,一咬就化口。
貪婪的繼續(xù)在他身上咬出品嘗的痕跡,最后將人放到在沙發(fā)上,紅褐色的眼珠仔仔細細看著皺著眉、呻吟著的佳人。
最后唇深入對方口中,腰部擺蕩將陰莖在直腸壁中活動,很快龜鼎撞著前列腺的刺激感官,讓呂茗稍微清醒,模模糊糊的抓緊張鶇禾的肩膀,嘴巴微張的喘著息,被頂撞的前列腺著骨盆周圍的神經性線,他挑動著囊袋中的睪丸與正噴吐透明液體的陰莖。
“啊呃..張先生....”最后搭在對方手上的腿卷曲而抽動,由體內高潮的激烈感使呂茗流了淚,受到干性高潮余波影響,生殖腔也吞吐出潤滑肉縫的愛液,等待入侵者來喂食饑餓的腔內。
張鶇禾只是滑過黏滑的生殖縫又撞上還在敏感的前列腺,呂茗雙腿更激動的抽搐著,他昂起頭,全身肌肉繃緊“啊.....嗯......?!?/p>
仍然癱軟的性器繼續(xù)吐著透明黏稠的液體,呂茗覺得全身都是敏感點,張鶇禾舔著他的嘴也讓他顫抖,頂著前列腺不放的陰莖,更加快速的抽動那兒,呂茗搖著頭、扭動著身子。
他想逃離停不下來的高潮,張鶇禾咬住呂茗的脖子抽插幅度小而快的欺凌前列腺,這讓呂茗開始哭著求饒“不...阿哦...。”
最后抽搐,張鶇禾將硬物抽出,重疊在呂茗性器上一起射出白濁液體,呂茗泄成干癟的氣球一樣陷入昏睡。
拇指貼在呂茗唇上,他抹著那被口水浸濕的唇瓣,眼睛內是雜陳的目光“今天去租屋處了吧?”
沒人回答,只有呂茗嗚嚶的呻吟和繼續(xù)發(fā)出嘎吱聲的沙發(fā)。
隔天,呂茗在床上醒來,張鶇禾已經離開了邸宅,姚曉晴也將早餐放到了床邊,窗簾正拉開著讓陽剛照射進來,張鶇禾有回來這件事情反而像呂茗在做夢。
但身體還是誠實的告訴他那個男人有回來,而且做了很久的愛,然后把你全身都咬成了蜂窩。
“慘不忍睹?!备兄x姚曉晴一早起來就給了呂茗評語,呂茗不吝嗇的給她兩筆直到完美的中指。
然后呂茗發(fā)現(xiàn)一件事,他的頸圈不在,這反而讓他困惑,雙手更加確認的檢查脖子“他沒給我?guī)ьi圈?”
“似乎是?!币郧鐩]管呂茗的困惑,也將椅子拉到他對面,很好越來越大牌的管家決定和他一起吃飯“怎么?”
“一般管家不會跟....吃飯?”
“這么見外。”姚曉晴笑了笑,顧自的吃起她煮的食物,呂茗無言的跟著吃了起來“今天想去哪逛逛嗎?”
呂茗觀察了周圍張鶇禾有翻動他的房間,可能想知道自己回租屋處做什么,除了香水就是呂纓買的衣服“他昨天回來只是想知道我回租屋處做什么吧?”
呂茗答非所問,姚曉晴聳了肩“可能?!?/p>
“今天想去醫(yī)院?!?/p>
“知道了?!?/p>
“那他怎么沒讓我?guī)ьi圈?”
“你被他圈養(yǎng)成功了嗎?這么急著帶狗煉?”
“去你的?!眳诬鴳土P性的將姚曉晴盤中的食物搗亂,得意的扯著嘴笑。
“沒想到你很幼稚呢?!?/p>
“謝謝夸獎,曉晴?!?/p>
“芯曼?!?/p>
“嗯?”
“我的本名叫林芯曼?!币郧缫恢北淅涞暮谏壑槎嗔艘环炙疂?,好像說出她真實名字需要很大的勇氣,呂茗細細咀嚼嘴中食物“是媽媽她懷我的時候就取好的。”
“你隱藏很久了?”
姚曉晴抬眼看著呂茗,她在這男人看她的眼神中察覺到了一份溫柔,姚曉晴躲避那雙眼睛“從我被接到張家開始,我就拋棄這個名字了。”
那是她還待在外婆外公家的記憶,母親突然來訪要她跟自己去一個地方住,讓她最難受的莫過于她要舍棄媽媽為她取的名字,那天她哭得很傷心。母親只是一直安慰她,希望她能聽話,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她成了遠親的遺孤,而不是林臻與劉菀玉的女兒,8歲就在張家學習怎么做一名傭人,她討厭張鶇禾,他討厭這個虛假的男人。她甚至希望自己至少能是一名Beta,而不是會受到Alpha影響的軟弱的Omega。
但看著一直沒發(fā)育的男性器官和越來接近13歲,姚曉晴崩潰了。她憤怒的敲著自己的肚子跟抓搔自己雙臂,如果她是男的就好了,至少不是一名Omega的女性!
“誰說Omega就不能保護別人?”呂茗沒有看著姚曉晴,繼續(xù)吃著他盤里的食物,雙眼抬起看著發(fā)愣的女孩“腦子跟行動又不分性別?!?/p>
姚曉晴沉下臉,嘴角勾出笑容,拿起叉子繼續(xù)進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