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是玉戶。”
說那么直白,婉凝點(diǎn)點(diǎn)頭承認(rèn)后就羞得要死,捂臉不看他。元琰連連笑她是木頭美人,倚著她香肩噴出熱氣,看婉凝紅著臉微喘,忙不疊拉低下裙掏出已經(jīng)腫脹勃發(fā)的玉莖,即刻撥弄她那精巧的花核,在那花核上點(diǎn)了一點(diǎn)婉凝就嬌吟一聲,立馬并緊腿不讓他進(jìn)來。
他開懷大笑,“好不容易讓你叫了聲,木頭美人就別躲了?!标_她倔強(qiáng)抵抗的雙腿,故意用麈柄蹭著她那粉白的花蒂,婉凝輕喘兩聲,情難自禁地微扭著腰,不一會兒牝中就濡了他的頭。
元琰跟她做了幾次,輕松掌握她最敏感的地方。婉凝雖不易動情,但花蒂和淫豆極為敏感,一勾一蹭她經(jīng)不住就內(nèi)里濕潤,甘露霖霖。
她受不住那微妙感覺,坐在他膝上,像是撒嬌又像是迎合地說:“你弄得我好癢,快幫我止癢?!?/p>
“木頭美人終于開竅了,現(xiàn)在就來止癢。”他刮了她的臉頰,急切切掰著她的玉臀,她生來嬌軟,慢緩緩挨磨她的嫩穴,婉凝難忍他的陽物,紅著臉小聲叫了下。元琰束手束腳,好在沒之前夾得死緊,送得深了才有力抽送。朝云叆叇,白露未晞,圍屏坐榻里,兩人的身影融為一體,蝕骨銷魂。
初入的微痛感消退,便是快慢有序的抽插積攢的快感,婉凝一雙乳兒顛簸如浪波,酥麻快感令她整個(gè)人嵌在元琰身上,她在他耳畔低吟:“琰,對,就是那兒,再深點(diǎn)……再快……好舒服……”她聲音柔媚之極,頗堪憐愛。
“婉婉你那兒太緊,我要再重點(diǎn)怕你疼?!痹〈揭惶?,勾她說更浪的話。
“琰,少欲擒故縱,我要,我要?!泵难廴缃z,眼含情波。她柳腰擺動媚好,裹挾著他的陽物,換來他兇戾的肏動,狠狠大起大落百下,那下墜感仿佛墜入銷魂窟。
婉凝出了身香汗,茉莉味沾到他衣襟,她撐不住大口喘著香氣。元琰知她快丟了,故意插磨得緩慢,來了句:“婉婉我可要準(zhǔn)備上朝。”
“?。 彼娜庖痪o捆得玉莖極爽,元琰再滑磨她那花心,引得婉凝一陣僵直,長槊忽猛烈抽擊百下后,婉凝被肏弄失神,顧不及呻吟和喘息,僅有歡合的淫水噴濺而出,兩人交合處仿佛云夢大澤。
婉凝高潮的騷水弄得四處都是,她羞得無地自容,急著揩抹淫水。元琰只笑她是水做的,親過她的小嘴,再幫她打掃戰(zhàn)場,點(diǎn)燃沈香祛味,書房弄干凈后洗凈更衣。心情暢快,騎馬上朝。
都官尚書:尚書省都官曹長官,主管軍事刑獄,后世改稱刑部尚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