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承乾俯身想去聽清她在說些什么,然后就聽到無數(shù)句的“哥哥……?!?/p>
因?yàn)楹攘司疲揪蛙涇浀纳ひ糇兊酶浟?,讓人有種想去欺負(fù)的感覺。
江承乾將季寧慈再度從沙發(fā)上抱起,然后將她放到自己房間的床上。
他撥了撥她的長發(fā),然后一個(gè)翻身,欺身而上。
突然被壓住,季寧慈本能的揮手掙扎。
江承乾擒住了她的雙手,壓在她的腦袋兩邊,然后俯下身去吻她。
一撬開她的牙關(guān),強(qiáng)烈的酒氣席卷而來,讓江承乾覺得自己也要醉了。
他不斷在她嘴里肆意掠奪,待親夠了,吻又緩緩下移到她的脖頸上。
他一邊在她脖頸上種下一棵棵的緋紅色草莓,一邊將她的上衣給脫了。季寧慈的上半身就這么剩下白色胸衣。
他用左手握住了季寧慈的雙手,右手附在白色胸衣的右半邊,然后就這樣隔著布料揉捏著季寧慈的胸。
季寧慈的胸不大,只有C,剛剛好是江承乾的大掌可以握住的大小。
揉著揉著,江承乾不甘只是隔著布料。
他下床將季寧慈的胸衣和下半身的牛仔褲連著內(nèi)褲一起給脫了然后才又翻身回到他原本的位置。
季寧慈早就已經(jīng)睡死了,停下了掙扎,就算江承乾不抓著她的手也不會(huì)亂動(dòng)。
他看著一絲不掛的季寧慈,眼神格外晦暗不明。
不知什么時(shí)候,江承乾也全身赤裸,而硬挺的性器正抵著身下的女孩。
一陣電話鈴聲打斷了這旖旎的場景,江承乾從欲望邊緣回過神來,意識(shí)到自己在做什么。
他沒去管電話,反倒給自己和季寧慈穿好衣服,然后將她抱在懷里,大大喘著氣,一遍又一遍的給她說著“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