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爬起身,肉棒早已軟軟的脫離了她身體,連帶著兩人的體液,流到他的下腹跟腿間,她幫他清理了一下,看著他的睡臉。
他很好看,她對他的感情的確跟如炡完全不同,也許那就是喜歡?
但是,畢竟是不可能再有交集的關(guān)系。
穿起自己的衣服,外面的天空似乎有些蒙蒙微光,文同垠看著沈沈睡去的河度領(lǐng),微微一笑。
也許這就是最后的見面,雖然沒能親口道別,雖然他根本不知道是自己,但這樣似乎也好?性愛開始的關(guān)系,就以性愛做個結(jié)束吧。
她離開了這個房間,準備前往英國,迎接自己嶄新的人生。
隔天到了中午才醒來的河度領(lǐng),腦海里只有昨日激情的模糊記憶,連那女人的模樣都想不起來,只覺得她似乎很像文同垠。
似乎還可以再找她?他得問問景泰昨晚叫的到底是誰,這家伙自從他單身之后,幾乎每天都幫他約女伴,似乎怕他沒地方發(fā)泄一樣。
但他不是個縱欲的男人,只有遇到讓他覺得感興趣的對象,他才會有性致,所以總是拒絕了。
他沖了澡,讓自己清醒一點。
坐在辦公椅上,他撥了景泰的電話。
“是我。你昨天叫的女人是誰?給我連絡(luò)她的方式?!?/p>
“沒有啊,昨天我早就醉死了,哪來的女伴?該不會你喝醉自己找的,忘了是誰吧?”
“怎么可能...?”
“總之,不可能是我啊,還是你做了什么春夢?”
“去你的,這個瘋子,不知道就算了?!?/p>
河度領(lǐng)跟兄弟說話向來不怎么客氣,心里疑惑的掛上了電話。
昨夜喝的太多了,他記憶片段都很模糊,只是那種神似文同垠的感覺,縈繞在自己腦海中,就連房間里,好像也留著她的味道。
他心里閃過一點可能性,但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那會是真的嗎?畢竟,知道這里密碼的人,就只有他和她。
河度領(lǐng)環(huán)視這間房,房間完全沒變,直到他看向窗邊,那原先空蕩蕩的圍棋桌上,放了一個黑子。
他終于明白,她的確是來過,而且也離開了。
如同黑子一般先行,她也邁入了新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