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叡前兩次留下的余韻被他勾了出來,嘴里小聲地哼哼著。他聽到那含糊的嚶嚀聲后,伸舌撬開她的唇,不讓她忍著聲音,同時姆指再次按壓陰蒂,要引起她更多的低吟。
她出于本能弓起身體,想要逃離那不能承受的快感,腦海卻躍躍欲試,希望挑戰(zhàn)快感的極限,又主動挺身挨近他。
他見狀,指尖刻意在穴里那鼓起的敏感處又壓又勾,她的舌先一步癱軟,他退出來,貼在她耳邊說:“叡叡,你好緊,手指都快被你夾斷了?!?/p>
暖息打在耳里,他的聲音沙啞得她耳朵也癢起來。
蘇叡沒想到他這樣的人也會說這種話,被他說得又驚又羞,閉著眼抿著嘴,穴口不自覺收緊,就這樣夾著他的手指。昂著頭,腦海一白,身下不自主地收縮,一下一下地推出愛液。
她累癱在他身上,他抱緊她,以防她跌到一旁,安撫地在她額上輕吻。
她回過神后,睡意已經(jīng)慢慢上來了,但還是盡責(zé)地要幫他泄出來,眼睛直直地盯著莖首,只覺那圓潤的小頭有點可愛。指尖往莖首的小口擦了擦,他蓋住她的手,帶動她擼動,她被夾在中間,手被磨得發(fā)熱。
他張著嘴喘著氣,手上一滑,帶著她在性器上扭了一下。他緊皺眉頭,倒吸一口氣,忍不住挺腰。蘇叡見此,兩只手一上一下握著莖身,仿照他的動作,小心地扭動手腕。
李沈恒被她弄得快要發(fā)瘋了,雙手緊攥著她的腰,長長的睫毛垂下,遮住了眼,本來冷淡的臉看起來比平常兇狠。
一股熱流從體內(nèi)將要噴發(fā),他忍不住握著她的手,加快速度,動作快得讓她覺得手都被磨得發(fā)熱。
他突然停住動作,握緊了手,重重地上下擼動,她還未清楚發(fā)生什么事,仔細一看,性器上的小口一張一張的。
忽然就聽到他嘴里發(fā)出“嘶”的一聲。
小口忽地射出乳白的精液,灑在她身上,她看得咽了咽口水,小口又斷斷續(xù)續(xù)地吐了幾次,她用手拈起一些,有點暖和,還黏呼呼的。
觸電般的感覺直通頭腦,整個人說不上來的舒坦,李沈恒瞇著眼,只想把她緊緊擁入懷,模糊中卻看到她的動作,誤以為她想吃那些東西。心頭一顫,眼前也清明起來,連忙捉住她的手:“這東西臟,不能亂吃?!?/p>
蘇叡聽他這么一說,臉上驀然通紅,拍打他胸膛:“誰說要吃了,我就看看?!?/p>
聽到她的話,他放下心,拉著她的手伸到水龍頭前,開水把她手上的東西洗掉,嘴里說著:“之前還看不夠嗎?”
她不想跟他說這些。他也沒想她會回答,抱著她放在廁板上,手里拿著毛巾,把她濕漉漉的皮膚都仔細擦干凈,突然又說道:“以后還有?!?/p>
看著站在面前的人,她總覺得有點不對勁,但又被他的一番話說得無地自容,腦袋完全轉(zhuǎn)不過來,只顧著怎么消去臉上的潮熱。
直到李沈恒幫她換了衣服,把她抱到床上,看著他轉(zhuǎn)身要去洗手間,背影高挺,她才想起問題在哪,拉住他:“你腳沒事了?”
他唇角微微勾起,眼神溫柔,伸手揉了揉她的頭,沒有一絲被拆穿的心虛:“剛才好的?!比缓缶碗x開房間。
信他才有鬼,這種謊言倒也無傷大雅,想到他可能是為了留在這久一點才撒謊,心里又泛起一絲甜蜜。
她鉆進被窩激動地踢了踢被子,又覺得自己這是在自我攻略,瞬間冷靜下來想,搞不好他真的是剛才在洗手間突然就好了。
睡意慢慢來襲,把她和那些思緒都帶入夢里。
李沈恒出來時,就見她已經(jīng)睡去,整個人都縮在被子里,從外面看著就像一個球。不知從哪里聽說,這樣睡的人都沒有安全感,他坐到床的另一側(cè),把被子往下拉,露出她悶紅的臉。身體貼近她,隔著被子把她輕輕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