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興民從旁邊的裝飾鏡子有發(fā)現(xiàn),他知道眼前的小姐是好人,于是,他抱住她,從西裝口袋裝拿了一個信封,直接從她右膝上的開衩縫隙中把信封往她大腿縫隙一放的小聲說道:“這是酬謝金,謝謝你,小姐?!?/p>
王雪霏傻眼的給人吃豆腐又只能雙腿夾緊那信封的靠著盧興民,裝作兩人正打得火熱。
嚴昱對于那對情侶一早就這么火熱,看的莫名有些刺眼的提醒:“不好意思,兩位的證件能借我看一下嗎?我是刑警。”
王雪霏和盧興民兩人聞言露出糟糕的表情,而盧興民假裝配合就小聲對著王雪霏說:“我的家人麻煩你了,小姐?!?/p>
他一說完,就拿了預(yù)藏得折疊刀抵著她的頸,對著嚴昱說道:“再過來我就一刀殺了這女人?!?/p>
王雪霏低著頭閉著眼睛,該死的,這樣不是更逃不掉嗎?不過……,這個家伙又想把她當肉票,讓她擺脫嫌疑嗎?
嚴昱和一旁的警察拿著槍對著盧興民的說警告說道:“放開那個小姐!”
盧興民一副自知躲不過,就轉(zhuǎn)身束手就擒的模樣,然后警察一擁而上把人給銬走。
王雪霏裝做松了口氣的樣子夾緊腿的蹲在地上,只希望嚴昱快點滾,但是嚴昱總覺得那女人很眼熟,才一蹲下來準備安撫她就聞到熟悉的香甜玫瑰香氣,這讓他瞇起眼睛的快速來到她正面,抬起她的下巴。
她咬了下唇的倒抽一口冷氣,就緩緩睜開眼睛看著額上爆青筋的嚴昱,這讓嚴昱更懷疑她跟盧興民關(guān)系的一把把她拉了起來,結(jié)果她裙下掉出一個長方形牛皮信封。
這一瞬間,兩人同時低下頭看了那個塞滿鈔票的信封。
嚴昱拿了手槍對著她的命令:“拿來!”
這女人......跟盧興民約好了潛逃是嗎?所以他的直覺沒有錯,她確實跟通緝犯是同伙對吧?
王雪霏一臉跳到黃河都洗不清,就先擠出眼淚彎腰撿起那信封的說:“我冤枉,是他脅持我把東西塞到我大腿,嗚嗚?!?/p>
嚴昱把那信封一接發(fā)現(xiàn)里面都是鈔票,就臉色難看的握緊那信封,然后一名隊員走過來問:“組長,這是同伙嗎?”
“不是,這小姐被威脅,這是贓物,可以收隊了!”嚴昱一雙銳利的眼睛死死盯著梨花帶淚的王雪霏對著隊員下令后,就拉著她的手咬牙說道:“你最好有個說法,否則我就送你進監(jiān)獄!”
王雪霏知道自己在劫難逃,就盡力委屈的哭了起來,她知道這一刻說再多,他都眼睛、耳朵聽不見,唯一的辦法,就是用女人的優(yōu)勢-眼淚。
她看得出來他對她手下留情,不然早就像第一次相遇那樣把她扭送警局,所以她故意哭得很凄慘,因為他知道,他會心軟!
……
嚴昱讓隊員先對付盧興民,自己則是趁隙先把偷跑又落入他手中的王雪霏帶回家中。
他把人甩到沙發(fā)的時候,就氣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得雙手插腰怒瞪著她,然后已經(jīng)說不出話得只能一直瞪她。
王雪霏狼狽被丟往沙發(fā)上,她就可憐兮兮的直接跪在地上說:“嗚嗚,我本來想先回賓州,我怎么知道又會遇到他?他還騷擾我!嗚嗚嗚嗚?!?/p>
嚴昱一想到他看到盧興民從他裙中衩中縫隙伸手滑進去,就格外得妒火中燒,但是一想到這女人逃跑讓他以為差點錯過她,就覺得她也不可原諒。
于是,他臉色難看又猙獰的瞪著她問:“機票呢?那包錢又是什么?”
她馬上用手背擦了眼淚,拿出口袋的機票、護照給他,又掏出胸前的一張卡給他說:“他要我轉(zhuǎn)交給他的家人,這是他塞到我胸部的!”
“你傻的只會給男人摸是嗎?你是茶妹啊?”嚴昱親眼看著她從低胸馬甲胸衣拿出一張?zhí)峥羁?,更加火大的直接撕了她的機票和護照的往她旁邊一丟的吼。
這女人到底是真的衰小還是跟那個盧興民合謀?她不是會反擊嗎?怎么可以給人上下摸?她到底瞞了什么又欺騙了什么?
“嗚嗚嗚,我不是茶妹,我只是想回家了??!嗚嗚嗚,臺灣好可怕?!蓖跹R上哭的眼淚、鼻涕都出來,還不停胸口起伏的哭喊。
“我不想管你了,你要走就走!”嚴昱氣炸的撂下狠話,就快速甩門離開。
這讓王雪霏摀著臉痛哭之余,就拿出手機準備連WIFI,就發(fā)現(xiàn)有一個滿格WIFI訊號的名稱是超長序號,她立刻就知道這是針孔攝影機的WIFI訊號,于是,她知道她不能走,因為走了會馬上遇到嚴昱。
所以她決定趴在沙發(fā)上繼續(xù)裝哭。
與此同時,在家門外的嚴昱確實在看家中監(jiān)視器畫面,他看到王雪霏拿出手機沒多久就趴著繼續(xù)哭,他就開著手機畫面直接離開回局中好好訊問盧興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