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翻了翻白眼,拜托,茱蒂的老公要是真因為這樣,那么他也太挑了,茱蒂的身材其實有少婦的韻味,又有年輕的氣息,雖然腰圍不是纖細,但是有一點點的小肚腩其實更性感好嗎?茱蒂的腹部就是像肚皮舞娘那種美感,不是一般發(fā)福的肉,而是有腰線、很優(yōu)美的體態(tài),她那富有彈性的腰腹和充滿柔軟脂肪的臀與蜜大腿,有一種秾纖合度的美感;
加上她白皙的肌膚細滑而帶有豐潤感,就像畫中的維納斯一樣,很美,好嗎?
“嗯?你說什么?什么維納斯?”突然被茱蒂的聲音打斷我的思緒,糟糕,我剛才是把心聲講出來了嗎?
“呃,沒事,我....我是說茱蒂姊的身材可漂亮了,一點都不胖啊~”
“說過不要加‘姊’字,小威‘哥’~”她不自覺地又發(fā)嬌嗔,白了我一眼,忽然想到什么又回頭問我:
“你意思說,你覺得我的身材很好?”她那個水汪汪的狗狗眼就這樣毫不掩飾地看著我;
“呃....”我居然又說漏嘴了,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你喜歡我這種身材?”茱蒂突然很直接地問我;
“呃....”
“你喜歡我?”
“呃....嗯....”我不知道該怎么說話了,就點了頭;
“呵呵呵,你這樣傻傻地真可愛,第一次看到你有這樣的表情,呵呵呵”她笑了起來,那個眼角好迷人;
“原來你喜歡年紀大的女人啊,唉呦,很懂品味喔,小威‘哥’~”她一邊掩嘴一邊揶揄我,我突然有種想要撲倒她的沖動;
就看她的嘟著嘴,似乎在想著啥,接著眼睛一轉(zhuǎn)地說:
“謝謝你地贊美和欣賞,這樣吧,姐姐給你的小獎勵,怎么樣?”
忽然她貼近我,在我耳邊輕輕地說:
“我要去更衣室,你....要來幫我嗎?”
說完她對我眨了個眼,笑笑地往女更衣室走去,進去后沒有把門完全關(guān)上....
頓時,我懂了什么叫做天人交戰(zhàn),但是很快地不到兩三秒,我心中的天秤完全倒向欲望的那一邊,開門走了進去。
一陣香風(fēng)撲鼻而來,胸前感覺有片柔軟貼上,接著我的嘴被濕潤包覆著,茱蒂就這樣與我擁吻著;
但很快地她松開了擁抱,開口說:“今天時間不夠好好給小威哥哥完整的獎勵,先欠著好嗎?我可以先付利息喔!”
說完她就蹲跪在我面前,很迅速地脫下我的短褲跟內(nèi)褲,玉手握住我那剛剛開始準備充血的肉棒,就這樣套弄起來;
“哇喔,小威威真的有算‘威武’喔,姐姐開動啰!”她一口含住,開始吞吐著;
感受到她的舌頭靈活地在按摩著我的龜頭,我的肉棒漸漸地長大,感覺到被她小嘴中的牙齒不經(jīng)意地刮著,我抖了一下;
“喔,吃不進去了,充完血的小威威原來那么大,嘴好酸喔~”她吐出我的‘威武’,輕輕地對龜頭吻著,舔著;
那溫潤玉手不忘套弄著棒身,另一手玩弄著下面蛋袋,我俯視著與她對視,這種視角讓她水汪汪的狗狗眼更加可愛惹人憐,我不經(jīng)伸手撫摸她的臉龐,她就像一只寵物貓,瞇起眼享受著主人的輕撫;
接著她放開玩蛋的手,拉著我的手順著那白皙細膩的玉頸一路往下,停在她的淺綠色瑜珈服胸前,開口說:
“小威哥哥可以盡量摸喔~隨便搓揉”說完把我推向長凳坐下,低頭又試著含住我的龜頭;
我的雙手揉捏那對富有彈性的柔軟,心中想的卻是茱蒂的老公,到底是眼有多瞎,放著這種尤物在家都不碰,真是暴殄天物,然而一股淫人妻女的刺激感油然而生;
“喔~又更大了,你是很喜歡捏姐姐的奶子嗎?又脹了起來,好不容易可以好好含著的說~”
我自然是沒有煞風(fēng)景的說想起她老公被綠的刺激感,笑笑地用力捏了一把,聽她嬌喊一聲好疼,又低頭回去含住了;
就這樣過了十來分鐘,我有點感覺要來了,提醒了茱蒂一聲,她含著肉棒抬頭對我眨眼點頭,我的腰一挺,臀部一緊,用抓著她的奶子,把白濁的‘特制高蛋白’就這樣射進她嘴里;
從她的小嘴中拔出肉棒,還沒清理干凈便滴了在她淺綠瑜珈服上,她用手指抹起來含進嘴里,跪在地上歪著頭看向我,那可愛的狗狗眼好似在問我,還有沒有得吃,她還不夠飽;
我不由自主地摸摸她的頭,微笑著說:
“你自己說時間不夠,要把獎勵欠著的,下次吧!”總感覺是我在獎勵她,不是她給我獎勵;
“好吧,那我要梳洗一下?lián)Q件衣服,這衣服被滴到了,你先出去吧”
后來小毅下課,茱蒂要帶他離開時,偷偷回頭對我嘟嘴皺鼻的做了個鬼臉,我笑笑地揮手說再見;
之后她送小毅來上課后,她都會裝作若無其事地跟我聊天,偶而若有似無的跟我搞個小曖昧;然而只要是只有我一人在一樓值班,她就把我拉進更衣室,急著‘付利息’給我;
還有幾次她來的時候遇到我休假,她便傳訊息要我到拳館附近的公園等她,然后拉我進公廁中‘付利息’;
每次不是只有口交,乳交、足交等等也都有,也不只有口爆,乳射、顏射也不少次,反正只要是方便她清潔換洗衣物的時候,她都隨便我亂噴灑在她身上,不方便隨便噴灑時,她就是一滴不漏地吞下我的‘特制高蛋白’;
但是,從來沒有一次真正地插入過,從來沒有;
我有想過,那對茱蒂來說,可能是底線,她現(xiàn)在只是享受刺激,只是想要證明自己還有魅力,我剛好是那個工具;
好玩就好,我也這樣想著,但沒想到玩出事了;
有天突然看到茱蒂傳來一則訊息,說她老公好像發(fā)現(xiàn)不對勁了,但是現(xiàn)在沒有證據(jù),所以到此結(jié)束吧!
我真以為結(jié)束就沒事了,沒想到過幾天剛下班,正準備騎車回家,就被三輛廂型車給包圍了,我還沒反應(yīng)發(fā)生啥事,車上下來一群人二話不說就把我架上其中一輛車,我連喊聲的來不及就被人用鐵棍頂著腦袋,要我乖乖閉嘴;
雖然身材上我們彼此不相上下,但是人數(shù)上對方占優(yōu)勢,加上車上空間不大,我就啥也沒說的配合他們;
茱蒂的老公懷疑她出軌卻又找不到證據(jù),便偷偷地去調(diào)閱茱蒂的通話明細,發(fā)現(xiàn)我的電話號碼出現(xiàn)比例很高,不論是通話還是簡訊,但是在她的手機上卻又沒有找到紀錄,所以他‘合理地’懷疑我是奸夫,但是他沒法抓奸在床,所以決定花錢請人把我‘請’過來跟茱蒂對質(zhì);
我才知道原來茱蒂的老公是建筑業(yè)的老總,手下當(dāng)然有一些工班可以使喚,加上給的錢多又是自己人不會亂說話,就這樣我被帶到一處大樓工地,還好不是頂樓,要不然把我往下推我都沒得辯解,這我真的會怕;
我跟茱蒂兩人當(dāng)然不可能承認奸情,就說只是在拳館認識而已,平常就只有拳館的交流,沒有多余的接觸;
“拳館?周正東的拳館是吧,我知道,小東仔的拳館還是我介紹裝潢的”
小東仔?第一次聽到周哥有這外號,不過這不是重點了;
“大哥,你認識我周哥啊,那就是自己人啦,誤會,一切都是誤會啦~”我突然覺得有門兒,正想套交情;
“誤會?誤會你個頭啦!干!綠帽子還有誤會這種說法的嗎?”對方突然大罵,最后說:
“叫你周哥來處理,干,讓我兒子去學(xué)個拳,還把我老婆都送上了,真她媽窩囊!他不來就去砸他拳館!”對方用力地拍打一旁堆疊的棧板,啪啪作響,我嚇得不敢多說;
不知為何,我突然想起K叔,正想說不知道是不是可以找他救命,就聽見身后有人說:
“不用找小周了,這事我來談,可以嗎?”
一回頭,看到K叔站在工地門口,雙手一攤,表示沒有惡意;
“老K?”茱蒂的老公似乎有點驚訝,但還是讓K叔進來,然后就說:
“老K,你很久不管事了,而且這算私事,你不方便管吧?”
“所以才說我來談咩,不是為公事,公事現(xiàn)在也輪不到我喬事,就是因為私事,所以我才要管啊~”K叔跟茱蒂的老公拿了一支煙點上,吸了兩口說:
“這小鬼算是我的侄子,你說是不是可以管?”
茱蒂的老公皺著眉頭,看了看K叔,看了看茱蒂,又瞪了我一眼,點頭說:
“好,我信你”
“那么,給我?guī)追昼?,我先單獨問問這小鬼,等等來給您一個交待”
茱蒂的老公朝K叔擺了擺手,K叔一把抓住我衣領(lǐng)就往旁邊拖,到了一堆水泥袋那,把我摔在一旁,蹲下來盯著我的眼睛,悄悄地問我:
“你有沒有跟茱蒂上床?”
“沒有....”我有點心虛;
“一次性行為都沒有?”
“呃....她幫我口交跟打手槍算嗎?”我小聲地說;
嘣一聲,我腦門就吃了K叔一記暴栗
“幾次?”
“我....我不記得了....”
又嘣一聲,第二記暴栗
“多久了?”
“....大半年了”
嘣!第三記暴栗,還都打在同一個點上,K叔的手真的很準;
“只有這樣?沒有開房?沒有去你家?”
“沒有!真的沒有!真的只有用嘴跟手,我還沒有干過她的....”
嘣!話音未落,第四記暴栗如期而至;
“K叔我話還沒說完....”我覺得委屈
嘣!第五記也跟上了
“我打你是因為該打,有沒有干過她都該打,當(dāng)初叫你不要玩火沒聽到嗎?”
嘣!
嘣!
嘣!
又連三擊,同一個點;
“K叔你換個地方打吧,這點真快被你打爆了”我摀著腦門邊躲邊哀求著;
“你想乖乖保命,余生不會坐輪椅,你等下就聽我的,知道嗎?”
“知道了”我擔(dān)心還會來一記爆栗,摀著腦門回答K叔;
“知道了,那就等下我對你做啥,你都要撐住那口氣,不能松口,知道嗎?”K叔嚴肅地對我說完,看到我點頭,就轉(zhuǎn)身走回去;
我低著頭一聲不吭地跟著K叔走回去,聽到K叔跟茱蒂的老公說著:
“他們倆沒有發(fā)生過實質(zhì)上的關(guān)系,我這個小侄子是被令夫人吸引了沒錯,這也難怪啊,令夫人成熟美麗大方,的確很容易受到異性歡迎,只是我這小侄子把令夫人當(dāng)作是大姐姐,沒有拿捏好分寸,還不懂得避嫌,所以讓您有所誤會,也讓您與令夫人有些齟齬不愉快,真的很抱歉;今天我就用家規(guī)懲罰他,您看怎么樣?”
K叔對著明顯年紀比他小很多的茱蒂之夫,這樣畢恭畢敬的說話,讓我心懷愧疚,真的對不起K叔;
砰!
隨著一聲響,剛才還在覺得于心有愧,現(xiàn)在我不知道為何跪下了,兩三秒后才傳來大腿上的疼痛,就看見K叔緩緩地收腿,一邊調(diào)整站好架,對我說:
“站好,有錯就要罰,挨打要立正”
剛站起身,還沒站穩(wěn),砰!我另一只大腿就感受到?jīng)_擊,又跪下了,一樣等到幾秒后大腿上的疼痛感才來;
“來站好,還有18次”
“沒站好,踢到不該踢的地方,你自己負責(zé)喔”
就這樣,我連續(xù)接了K叔二十來次的攻擊,一聲都沒吭,最后除了頭跟軀干,我沒有一塊地方是K叔沒踢到的,而我也就這樣躺在地上,等K叔與茱蒂的老公達成共識后,就放了我一馬。
我被K叔送回家,躺了兩個禮拜。
從那天之后,我非常聽K叔的話;
至少,我不再碰有夫之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