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總又道:“今天恰逢宋總從德國回來,石某必須敬您一杯?!?
他們就在宴會廳,送酒的侍者卻沒路過這,石總正要去端杯酒。然而連織顯然更有眼力見。她不知從哪用托盤端了兩杯酒過來。
兩人各取一杯,杯子一碰。
宋亦洲輕呡了口。
連織看著他往下滾動的喉結,眼里掠過一絲精光。
八九點的時候,宋亦洲在場內(nèi)和人又喝了幾杯。
這時,一股灼熱沿著腹部往上蔓延,連著喉嚨都有些微燥。宋亦洲起初懷疑他喝多了,但香檳不至于這樣。
他去衛(wèi)生間洗臉清醒,心頭的那股火不熄反烈,沿著他整個胸腔蔓延,那股莫名其妙的興奮沿著血管上下躥行。
宋亦洲眼神一冷。
他大概猜得到怎么回事,這玩意在色情場所比比皆是,沒想到卻有人膽大包天用到這里來了。
今晚入喉那么多杯,宋亦洲確定不了是誰。
比起揪出始作俑者,他先是拿出手機,打算讓方成送他去醫(yī)院。
然而藥性卻越來越烈,詭異的興奮在大腦里面躥行,他眼前開始模糊。
宋亦洲出了衛(wèi)生間,迎面卻撞上了個穿禮服的女人。
“宋總!”
撞上他的是個女明星,之前在慈善晚宴和宋亦洲有過一面之緣。
現(xiàn)下看見他喝醉的模樣,自然上去攙扶。
“宋總,你喝醉了嗎?我先扶你出去?!彼匾补室馔沁厰D,誰料宋亦洲一把揮開,泛著血絲的眸底掠過一絲厭惡。
“走開!”
宋亦洲撐著墻壁往回走。
狹長的走廊卻仿佛沒有盡頭,不知何時,他的眼前出現(xiàn)了一張熟悉的面孔。她臉上充滿擔憂,伸手在他眼前揮了揮。
“宋總....宋總...你喝醉了嗎?”
是連織。
宋亦洲壓下喉頭的灼燒感,聲音微沉:“叫醫(yī)生!”
“好!”
連織也沒多問,正要拿出手機,手腕突然被他一把捉住。那股灼熱幾乎將她手腕燙化了。
宋亦洲:“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他背后是辰達,醫(yī)生若是大張旗鼓的來,還沒離開的記者不知道會寫成什么樣。
“好,宋總,我先送你去樓上的休息室好不好?”
連織勾著他的肩膀往樓上走。
此時,宴會大廳沉希交際完一波客人后,正納悶場內(nèi)沒有宋亦洲的影子。
此時音樂正濃,有人在舞池中央跳起了華爾茲,此時霍堯正和幾個朋友定下俱樂部的第一批車型。
無人注意到連織的消失。
她正扶著宋亦洲往套房走去,男人呼吸越來越粗重,每一聲撩過她的脖頸都暗藏著欲望。
身旁傳來一絲絲香氣,宋亦洲臂膀擦過她脖子的皮膚,細膩光滑,他眼里的欲望更重,身下的那部分幾乎要燒了起來。
他幾次想要恢復理智,可強自壓抑后,噴涌的欲望沿著血管肆無忌憚躥行。
連織感覺到了,但半分沒有撩他。
今晚,她是這場性愛里的受害者,是被強迫的。
進了房間,室內(nèi)一片昏暗。
只有幾許月光透過半闔的窗簾漏了進來,她由于馱著個大男人,聲音急促又累。
“宋總,你先在沙發(fā)上躺一會,我馬上聯(lián)系醫(yī)生?!?
她滿是單純,像是對著一場即將要降臨的危險毫不知情。
連織手正要觸上開關,突然一只手臂如烙鐵攬過她的腰身,將她抵在了墻上。
后背“砰”的一聲,她還沒反應過來,男人高大有力的身軀已經(jīng)席上來,整個人壓住她,粗壯的大腿抵著她的。
“宋...宋總?”
她完全懵了,也忘了掙扎,狐貍眼顫啊顫,像是一碗清水晃晃蕩蕩。
殊不知這副模樣落在男人凌亂的視線里,像是被叼入口中的獵物,只等著剝皮拆股。
他眼眸霎時猩紅,充滿了血絲。
她卻被他眼神嚇得,要推開他。然而男女力道懸殊,無異于螳臂當車。
倒是這一動,他們身體上下蹭動著,她胸前的兩團柔軟緊貼著他。
宋亦洲腦子里最后一根弦崩斷。
他掌住她的腦袋猛地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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燉肉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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