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沒說完,后頸突然傳來一陣壓迫,她被迫帶向他。
宋亦洲低頭含住她櫻花色的唇瓣,帶著毫不掩飾的泄憤和怒意,毫不憐惜的啃吮起來。
是真的在咬,酥麻混合著酸痛襲來,她眼里驟然涌起熱淚,手抵在他胸前掙扎,卻被男人成倍地碾壓回來。
他手不過在她后頸微微用力,她便被迫張開嘴唇,他瞬間攻城略地,呼吸瞬間淹沒她的嘴里。
連織舌尖被他吮得又酸又麻,她手肘狠狠用力在他胸膛一頂。
他忽地悶哼出聲,那眼神里有一絲笑和驚異在,然而推是沒推開的,他手在她腰上輕輕一捻,她身體便驟然軟了下去。
相處近一年,她的身體敏感之處沒人比宋亦洲更熟悉。
比起陸野長驅(qū)直入,近乎暴力又霸蠻的愛愛讓她哀哀求饒,宋亦洲偏偏以勾起她的主動(dòng)為樂。
情動(dòng)之時(shí)腰上的揉捻更是讓她咬緊嘴唇,“嚶嚶”的貓叫從胸膛里發(fā)出,腿兒百般纏著他,連著那處都是無限收縮再收縮,九曲十八彎讓宋亦洲徹夜舍不得出來,瘋狂地探索再探索。
如今不過手指一捻她便喘不過氣來,唇舌躲開的間隙剛迫不及待喘口氣他便又追了上來,繼續(xù)咬下了死力道那種。
一絲鮮血在兩人口腔里漫開,她氣得狠狠一撞他腦袋。
沉悶的一聲撞擊,宋亦洲腦子嗡嗡響,他卻沒離開,額頭抵著她的,彼此呼吸亂了一地,唇上還沾著血跡看著真是觸目驚心。
“想喝酒了?!彼馈?
她泄憤般狠狠在他腳上一踩,劇烈的疼痛席來,宋亦洲卻沒忍住彎了下唇。
“譬如你一年前在酒店端給我那杯?!?
連織瞳孔一縮。
她倏然看他,男人醉氣織就的黑眸緩緩瞇著,卻格外幽亮,像是有自始至終的清醒和了然在。
他低聲道:“還有嗎?”
還有什么不言而喻,一杯酒不足以讓人沉浸在欲望之中,除非那時(shí)的他已有其他旖旎念頭在。
連織臉上已經(jīng)不止是震驚了
。
“你,你什么時(shí)候...”
話沒說完,男人腦袋驟然垂了下來。
一身重量壓在連織身上她幾乎摔倒在地,他就像醉氣熏天的酒鬼,為了偷香撐到現(xiàn)在實(shí)屬不易,連織連叫了幾聲都沒有反應(yīng)。
她直呼倒霉,將他攙扶去沙發(fā)。
比起剛才酒意緋色的面孔,如今他唇角沾血在昏黃燈光里,深邃的面容更是顯得一絲糜爛綺麗的美。
連織叫了兩聲都沒有反應(yīng),她心已經(jīng)亂了一地,轉(zhuǎn)身向房間外走去。
到門口時(shí)身后卻傳來低低的一聲“阿織”。
連織心跳莫名漏了拍,回頭男人眼仍然閉著,更像是一句低語。
她甚至不敢去確認(rèn)他是真睡還是假的,逃也似的跑了。
門轟地一關(guān),沙發(fā)上的宋亦洲卻緩緩睜開眼,眸子漆黑,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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