顫抖了、也很快平息了。
主人甚至沒有插入。
因?yàn)樗氖直鄄贿^長。
腿間糟透了,她卻躺在床上無法動彈。
渾身濕透了。
潮熱的夏夜里,她連臉上也是汗津津。
眼神望著雪白的屋頂失神。
陳斯絨覺得傷心。
沒有人擁抱她,沒有人親吻她,也沒有人進(jìn)入她。
這個(gè)美好的夜晚,到最后,她依然是一個(gè)人。
身體就這樣安靜地躺著。
直到所有熱氣散去,直到身體變冷。
就這樣躺著吧,陳斯絨想。
別再逼著自己振作起來了,至少今晚不要了,好嗎?
任由液體也在自己身上干涸,陳斯絨都沒有挪動身體。
床頭的手機(jī)不知在什么時(shí)候響過一聲,但是她沒有理會。
半晌,有人打來了電話。
幾乎是艱難地從床上爬起來,房間里沒有開燈,只有手機(jī)熒亮的光打在臉上,陳斯絨抿住雙唇,片刻,接通了電話。
“Grace,我看見你房間沒有開燈,你在睡覺嗎?”電話里,Caesar的聲音似有些擔(dān)心。
“沒有,不過……你在監(jiān)視我嗎?”陳斯絨一字一頓道。
“我沒有監(jiān)視你,我剛剛才回酒店,發(fā)現(xiàn)你房間窗戶沒有開燈。抱歉,我的確知道你的房間號。”
封閉的房間里,還散發(fā)著濃郁的來自陳斯絨身上的味道,她的內(nèi)褲濕透了,此刻像一根浸過水的麻繩勒在她的陰唇之中。
“有什么事嗎?”她問。
“Grace,你喝醉了,最好不要到處亂跑。
”Caesar沉聲道。
“亂跑會怎么樣?”可陳斯絨此刻已并不配合。
“你在哪里?”Caesar語氣變得有些嚴(yán)肅。
“我就在房間里?!标愃菇q輕描淡寫道。
“那為什么沒有開燈?”Caesar又問。
陳斯絨的目光穿過明亮的窗戶,看去了外面的天。
他就在樓下嗎?他就在外面嗎?
身體又重新熱了起來,怎么又開始口干舌燥。
炙熱的呼吸打著冰涼的手機(jī),那邊的聲音似有些著急。
“Grace,你喝醉了,不應(yīng)該在外面亂跑,這是一件很危險(xiǎn)的事情?!?
“我在房間里,”陳斯絨的聲音很平靜,也很緩慢。像是在仔細(xì)思考、更像是喝醉了,“沒有開燈是因?yàn)椤?
——“自慰不需要開燈?!薄?
陳斯絨再次放出誘捕器。
他可以不打這個(gè)電話,她也可以不說這句話。
但是,愛情就是鬼使神差,鬼迷心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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