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斯絨握住Caesar的手,小聲道:
“主人的?!?
Caesar點頭:“好,那跟我上樓?!?
陳斯絨一
直握著Caesar的手,Caesar也沒有松開她。
寬敞的樓梯上,兩人并肩走著。陳斯絨簡直感動得又要掉眼淚,可她答應(yīng)過主人了,不會再流眼淚了。
一路走到主人剛剛給她看過的那間臥室,Caesar帶著她走進,簡單介紹了一下。
臥室里的布置很簡潔,有一張大床。臨近陽臺的位置是幾條沙發(fā)圍成的休息區(qū)。另一側(cè)就是步入式衣柜和浴室。
“我聽James說你們昨天晚上一晚沒睡?”Caesar問道。
陳斯絨點了點頭:“是。”
“那你在這里洗個澡,衣服我會叫人給你送來?!?
陳斯絨想到自己糟糕的內(nèi)褲,立馬同意。
Caesar轉(zhuǎn)身要走,卻被陳斯絨拉住。
“主人,您不在這里嗎?”
Caesar輕輕地握住她的手,“我需要去處理一下我的傷口。”
陳斯絨目光下移,這才發(fā)現(xiàn)他的白襯衫上已有隱隱的血跡。
她瞬間就知道是自己剛剛坐在Caesar身上導(dǎo)致的,她完全忘記了他的傷口。
急切與懊惱的情緒頃刻涌上了陳斯絨的心頭,她手捏住Caesar的襯衫,想要掀開看看,Caesar卻捉住了她的手腕。
“Grace,不是什么嚴(yán)重的事,不必這么緊張。如果我現(xiàn)在掀開衣服給你看了,一會醫(yī)生來,我也會很尷尬?!?
陳斯絨怔了一下,而后瞬間明白了Caesar的意思。
她收回手,卻還是愧疚地說:“對不起,主人。”
Caesar微微彎了腰,目光同她齊平。
“Grace,你沒明白一件事?!?
“……什么?”
“我很感謝這道傷口,某種意義上來說,是它讓你回到了我的身邊?!?
陳斯絨眼眶發(fā)脹,“……別這么說,是我太膽小,拖了這么久?!?
Caesar站直身子,伸手摸了摸陳斯絨的頭發(fā)。
“去洗澡吧,一會我要看到濕漉漉的陳斯絨?!?
陳斯絨點頭如捶鼓,迅速地轉(zhuǎn)身去了浴室。
淋浴頭的熱水來得快極了,很快將水蒸氣送到浴室的每一個角落。
陳斯絨把衣服脫盡,站在浴室的鏡子前。
這間浴室有一面極大的全身鏡,陳斯絨一進來就被吸引了目光。
鏡子里,她黑色微卷的長發(fā)蓬松地垂在雙乳的下方,殷紅的乳頭與纖細的肩膀似從黑發(fā)中生長而出。窄細平坦的腰腹連接著圓潤、挺翹的雙臀,下方是一雙修長、勻稱的腿。
她赤著雙腳,踩在微涼的地板磚上。
陳斯絨閉上雙眼,潮濕的水蒸氣慢慢也將她包裹。
像是飄在云端、像是飛上月亮。
那些麻木的、痛苦的、矛盾的情緒在這一天消散無蹤,她重新回到了主人的身邊,她重新變成鮮活的陳斯絨。
在浴室里洗了一個漫長而仔細的澡,陳斯絨只用吹風(fēng)機把自己的頭發(fā)吹到了半干。松手,頭發(fā)還是濕漉漉地垂在肩頭,符合主人要的“濕漉漉的陳斯絨”。
走出浴室,床上有張卡片:“衣服已都放在衣帽間里。”
陳斯絨走進衣帽間,看到掛滿了一整排的女裝。
她目光猶豫了一刻,轉(zhuǎn)身,從主人的衣柜里拿出了一件白色襯衫。
客廳里,醫(yī)生剛剛收拾完所有的東西離開。
Caesar把衣服重新穿好,正坐在沙發(fā)上等待陳斯絨。
樓梯上傳來腳步聲,他目光無聲地上移。
白皙、柔軟的赤足踩在厚重的地毯上沒有聲音,纖細的小腿仿若在他手中一折就斷,大腿依舊沒有被裙身遮擋,再往上去,是空蕩蕩的白色襯衫下圍。
她的頭發(fā)濕漉漉,散落在輕而薄的白色襯衫上,暈出大片的透明濕潤。
殷紅的乳頭于是變得格外清晰,像是蓄謀已久的再次重逢。
她面容澄凈、目光純潔,問他:“主人,我可以穿您的襯衫嗎?”
Caesar很深地看著她,呼吸被克制到很緩:“可以,Grace?!?
陳斯絨朝他輕輕地笑了笑,繼續(xù)朝他走來。
Caesar一動不動,靠坐在柔軟的沙發(fā)里。
看著她走到自己的面前,看著她走到自己的腿間,看著她扶著自己的膝蓋跪下。
“主人,我可以看看您的傷口嗎?”她問。
“可以。”他說。
陳斯絨就去解他的褲帶,她甚至有些笨拙,一直抽不開來。又或者,是因為褲子繃得太緊了。
皮帶垂去一邊,紐扣輕輕松開,陳斯絨的手指捏住他的拉鏈一路向下。
傷口已被醫(yī)生重新處理、包扎,雪白的布面顯得干凈而又純潔。
但是……那條灰色內(nèi)褲上,已洇出情動的痕跡。
“Grace,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Ca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