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獨立在那里,說完便轉(zhuǎn)身離去了。
你猶豫了一下,抬步向小門走去,那里果然沒有人守著。
院子后連著一片花園,穿過花園便是圍墻和徐府的后門。
你在夜色中靜悄悄地等待著,四周靜無聲息,只有花叢緩緩搖曳的聲音。
有些古怪,但你顧不上太多,將那扇木門打開。
淡淡月光下,迎接你的卻不是空曠的巷子,而是一個長身玉立的人影。
徐玉庭直勾勾地望著你,森然的臉龐哪里還能看見半分醉意。
他陰惻惻地說:“妹妹想去哪兒?”
徐玉庭說,妹妹要是再想跑,這雙眼睛就別想要了。
他說這話時,臉色蒼白如惡鬼,眼仁卻是黑的,要把你深深地吸進(jìn)深淵里去。
徐玉庭好不容易才等到今天,怎么可能放你逃走,他不過是以此試探你,再讓你明了,你根本無處可去。
……
初十,這日是個晴日,徐家三爺終于和那傳聞中的姑蘇舊識成親了。
雖說新娘是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平民女子,探花郎卻著實對她喜愛得緊。
十里紅妝,迎親吹打的隊伍圍著京城繞了好長,引來了許多京城的百姓前來圍觀徐玉庭的喜事,紛涌而至徐家在的東街。
新娘子從花轎走下,白面探花郎著一身喜服,小心翼翼地帶著她進(jìn)門。
那小娘子身如細(xì)柳,體態(tài)婀娜,不過許是喜服的裙擺逶迤太長的緣故,走起路來有些遲緩笨拙。
湊完這通熱鬧,百姓漸漸散去。
徐探花娶到了自己年少時的心愛之人,一個嬌美的小娘子,他們津津樂道著徐家的喜事,分享著喜氣。
這有些倉促的婚事卻從頭到尾透露著主人家的用心,洞房的屋子布置得暖意融融。
經(jīng)過那失敗徹底的逃跑,你早就歇了旁的心思。無論怎樣努力,你都是逃不出去的,可是那不同尋常的昏暗還是讓你握緊了手中柔軟的衣料。
從酒席上離開的徐玉庭進(jìn)了洞房,緩步走近了你。
你咬著唇,手心緊張地出了許多汗。
徐玉庭不急不徐地挑了你的蓋頭,為你解開了繁復(fù)的頭飾,將一頭烏黑的發(fā)放了下來。
你有些說不出的隱隱畏懼,徐玉庭的手指順著你的烏發(fā)向下滑,解開了你腰間的系帶。
寬大的外袍很容易便被徐玉庭褪下,你渾身顫抖地被他攏在懷中,抱得十分緊,甚至能夠感覺到徐玉庭有力的心跳聲。
什么也看不見——你的眼前是一片昏昏的紅色,徐玉庭用紅布將你的眼睛束上了。
那繡紋精致的紅布便是和這紅蓋頭一起送進(jìn)你的屋子的。
他也許有些迷戀上了這種感覺,能夠確認(rèn)完全掌控、完全占有的感覺。
你微微一動,在徐玉庭的懷里嗚咽一聲。
“噓……”
徐玉庭褪去外衣,如同那夜一樣,將你攬在懷中,而后解下了自己的腰帶,緩慢卻不容推拒地將你的手綁在了雕花的床柱上。
這樣便哪里也去不了。
徐玉庭著迷地看著,俯身用指尖極盡溫柔地?fù)崦^你的鼻尖、側(cè)臉和柔軟的唇。
黑的發(fā),白的膚,紅稠艷麗的布,這樣的場景徐玉庭在夢里見過很多次。
雙手被束縛,視線被擋住,你只能任徐玉庭施為。
終于,他俯下身去,冰涼的手抓住了你纖細(xì)的小腿,分開,咬著你的脖頸,將自己早就腫硬的肉物擠了進(jìn)去。
你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隨著徐玉庭的動作晃動,沒有可以倚靠的地方,如同狂風(fēng)驟雨中無處可去的一株弱柳,全身都在發(fā)顫。
這樣被束縛的感覺極其羞恥,徐玉庭只想狠狠搗弄,狠狠欺負(fù)你,而你則在越來越不受控制的腰肢酸軟中默默地垂下淚來。
那星星點點的淚漪浸濕了紅布,徐玉庭伸手捻了捻,摸到了一手濕潤冰冷。
“妹妹的身子是熱的,眼淚卻是冷的?!?
他淡笑一聲,撥開你哭濕的鬢發(fā),抱著你發(fā)抖的身子,趁你迷茫失神的時候,落下了濕熱的吻。
那吻一路糾纏到了紅布上,隔著濕潤的紅布,徐玉庭廝磨吮吻著,重重舔舐,搜刮著你淚水的味道。
他勾勒著那雙眼睛的形狀,閉眼沉迷地喘息著。
在你虛弱的喘息中,徐玉庭加快了對那柔韌濕軟之地的討伐。
他深深地陷進(jìn)去,痛痛快快地泄了精。
一切混亂直到子夜時方才結(jié)束。
徐玉庭解開了束著你的腰帶和蒙著你眼睛的紅布,愛憐地揉著你手腕上淡淡的紅痕。
“娘子?!?
他輕輕地喚著,聲音纏綿,親在你腕間的皮膚上,那里細(xì)嫩又脆弱。
你大口大口地喘息著,濕潤的淚睫遮掩著眼睛,視線仍然是朦朧的。
徐玉庭低聲說:“我想聽妹妹叫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