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晏殊看著薛元一隱隱緊張的面容,點點頭。
果不其然,薛元一的臉慢慢沉下來,邁著步子走近。
“薛元一,看來你對里面的人很好奇呀?!编囮淌馕⑽⒁恍?,狐貍似的,笑得兩眼彎彎,擋住了薛元一的路,“但是未經(jīng)別人同意,這算私闖民宅吧。”
薛元一收回視線,皺眉看著鄧晏殊:“里面的人是誰?”
鄧晏殊笑得更燦爛:“當(dāng)然是我女朋友啦,還能有誰。”
“女朋友?”薛元一動了動手腕,冷笑一聲,“很快就不是了。”
動起粗來實在太難看,鄧晏殊摸著鈍痛的腹部,忽然說:“南城那塊地,薛家和鄧家可要好好合作才行。”
“我自然不會忘記答應(yīng)和你們鄧家合作的事?!毖υ煌O職虻膭幼?,擺正凌亂的衣領(lǐng),“倒是你,我聽說你家老爺子的身子不行了,這么關(guān)鍵的時候,你只顧著陪女朋友……”
“他只有一個弟弟和一個兒子,雖然這個兒子是個上不得臺面的私生子,但他讓你姓鄧。你說,在兒子和弟弟之間,他會怎么選擇呢?”
薛元的笑容逐漸擴大:“單憑你,恐怕斗不過那個老狐貍,但是有人合作就不一定了。我們薛家和鄧家的確要好好合作,我相信你也會做出正確的選擇,對吧。”
鄧晏殊微微愣神,一滴汗落到睫毛上,他眨了眨。
他將地上滾落的菜一一撿起,直起身子對薛元一說,終于說了實話:“里面沒有人,小棠不在這里?!?
當(dāng)鄧晏殊從回憶中醒來時,薛元一已經(jīng)依約上門把大小姐帶走。
鄧晏殊從窗外看著那輛黑色轎車啟動、開遠,搖了搖頭,整個鄧家和一個交往沒有幾個月的女友,聰明人自然知道怎么選才更有利。
他們?nèi)酥形ㄒ荒X子不清醒的,只有薛元一罷了。
……
你醒來的時候,心臟跳得極快,耳邊先是嗡嗡地響,而后是一陣頭暈?zāi)垦V?,這感覺中還透露著一股酥麻。
“嗯……”
直到聽到那一聲再熟悉不過的喘聲時,你才驟然清醒過來。
說是清醒,可身子卻比不上腦子,你的手臂軟得抬不起來,那喘聲的主角在神魂顛倒的感覺中重重一擠,搗了個深深直入,懷中清醒過來的你發(fā)出短促的呻吟,身子劇烈地震顫一下,絞緊了體內(nèi)那肆虐的肉物。
這感覺跟昏迷的時候自然是不能比的,不僅纏得更緊,泡著的水也更多了一些。
“薛……嗯呃……你這個、趁人之危的小人!?。 ?
薛元一抬起你的屁股,徹底地貫穿進去。
他擠進你的雙腿之間,將你的兩條腿駕到他的肩膀上,就著這個姿勢又重又狠地肏進去。
你仰著汗?jié)竦念^發(fā),熱得不行,也麻得不行,很快說不出話,薛元一每使一分勁,你就不由自主地尖叫一聲,聲音越來越高,越來越不受控制。
那水意潺潺的穴兒向怒張的陰莖徹底打開,只有薛元一掐著你屁股上的軟肉猛地鑿進來時,才能緩解那一波比一波高的癢意。
你胡亂地哭道:“姓……薛的,你、啊啊??!”
“你……嗚嗚嗚給……我下、下春藥!”
“卑鄙!”
正在專心干你的薛元一聞言停了下來,冷笑一聲,往里面慢慢地頂。
“干你的是我,下藥的可不是我,你搞清楚了?!?
“我早說過,你那個男朋友不是什么好東西。還有,他下得不是春藥?!毖υ粔合律碜樱е愕拇?,見你吃痛地皺起眉,慢悠悠地在你耳邊說,“是你自己被我干爽了,有什么不能承認的?!?
鄧晏殊的面,你想起來了……
他也把你賣了!
薛元一掰過你的臉:“哭什么,那個偽善的家伙有什么值得你難過的?”
他說著,抓著你的腿復(fù)又動作起來,越來越快,俯下身把你嘴里的尖叫全都吞進肚子里。
所有的一切,連同你所有的情緒,悲傷的、酸楚的、憤怒的、愉快的,他全都要吃下去。
“別!別!我……呃……”
你被薛元一強壓著,接受他深深的肏弄,越來越深,越來越重,直到一股暖流不受控制地涌出來,薛元一還在一刻不停地往里肏。
他抱起你,把你按在衛(wèi)生間的鏡子前,讓你吃力地吞咽著身下的巨物。
高潮過后的身子根本經(jīng)不起這樣粗暴的肏弄,偏生薛元一還不放過你,他逼著你仰頭看向鏡子里那兩張潮紅又欲色深重的臉:“你喜歡他那類型的,看看鏡子,我和他有什么不一樣?!?
“你討厭我,卻又喜歡上他?!蹦莻€心肝比我還要黑的東西。
你嗚咽一聲,一股沖力十足的精液噗噗地射進你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