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薛元一說要去付家,轉頭卻去了別的地方。
你瞪著他:“薛元一,你騙我?!?
聞言,他半點沒有被戳破的心虛,表情平靜地說:“從今天開始,這里也算是付家?!?
看來你父親在醫(yī)院里過得很不錯,上一次見他時,他還一副骷髏骨的蒼白模樣,如今看來,臉頰雖帶著病后的瘦削,氣色卻紅潤不少。
見你出現(xiàn),父親從床上坐了起來,有些搖晃,看來在醫(yī)院里躺了太久,身上還是沒勁兒。
不見父親的時候,因為那點血緣關系和長久的陪伴,你還是狠不下心來不管他,處處受薛元一的掣肘。
可是見到父親這般精神奕奕的模樣,你又免不了恨起他出賣的行為,臉色不免有些生硬難看。
走到床前時,父親伸手想要撫摸你的頭發(fā),被你躲開了。
他愣了一下,隨即笑笑:“我生一遭病才知道,時間過得真快,小棠都快十八歲了?!?
“從那么小,天天喊爸爸媽媽的小女孩長到現(xiàn)在的漂亮姑娘……”
薛元一上前一步,與你肩并肩地站著,在你看來極是虛偽地笑著:“叔叔,德國那邊的醫(yī)生已經聯(lián)系好了,只要您的身體狀況允許,很快就能夠安排手術。”
父親點點頭:“這段時間還要多謝元一照顧我了?!?
“我是叔叔養(yǎng)大的,做這些都是應該的?!蹦銈饶壳浦υ缓湍愀赣H虛偽交際的模樣,他說著,回頭看你一眼,眼睛里閃爍著狡猾的光彩,“倒是叔叔您,可要好好養(yǎng)好身子,付家的生意上面我還有些不懂,要向叔叔好好請教才行?!?
“生意上面的事,好說好說……”父親呵呵一笑,末了又皺起眉,擠出幾分憂愁模樣,“說起這手術的事情嘛,我確實有些擔心。”
“我這個病生得厲害,國外醫(yī)生動的手術也不曉得能不能治好……元一,你看我這個女兒,孤零零地在國內我實在不放心,還要拜托你多照顧一些?!?
薛元一牽起你的手,你掙了掙,沒甩開,他微微一笑:“那是當然,小棠和我準備成年之后就訂婚的,對吧?!?
原來是這兩個人聯(lián)合在你面前唱戲呢。
你一把拍開薛元一的手,對著父親回以一笑:“干嘛說那些喪氣話,我當然要祝爸爸早日康復,長命百歲,以后有的是時間看女兒。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小的時候你和媽咪天天出國談生意,我也沒有追在你們屁股后面哭吧?”
父親點點頭:“是,我們小棠一直很乖,很聽話,也很招人喜歡的?!?
說完,他看了一眼薛元一眉宇低壓的臉,識相地閉上嘴。
你先從房間里出去,薛元一跟在你后面,離開別墅回付家,回到房間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領帶解開。
此時你還不知道危險的來臨,十分不客氣地白了他一眼:“人模狗樣?!?
薛元一也不惱,他直勾勾地望著你,說:“你之前說要去公司上班的事,我還要加一個條件。”
“你說?!?
“我說訂婚的事是真的,還有,以后不要再跑出去了,免得有些人聞見味道就不要臉地貼上來?!?
這不要臉的人自然是明著諷刺鄧晏殊,你正忍不住笑,薛元一忽然按滅了幾個燈,趁你不注意的時候摟住了你的腰。
“薛元一,你是什么隨便發(fā)情的狗嗎?”
被稱為“狗”的男人在你耳邊微微喘氣,咬牙說道:“閉嘴……”
他的手指靈巧地解開你的文胸,揉住了綿軟的乳球,一邊脫你的褲子一邊說:“要好處就要付出點誠意,不要以為我會不知道——你為什么想進公司工作?!?
你一愣,放松了對薛元一的抵抗,他趁機將手指塞進來,揉捏你的肉蒂。
“嗚……”在黑暗里,你忍不住小聲呻吟。
薛元一將自己腫硬的性器放了出來,抵在那微微濕潤的肉縫上,緩緩摩擦。
“你懂不懂什么叫職場潛規(guī)則,嗯?”薛元一的指尖輕輕刮過那敏感的乳尖,將文胸推上去,埋首又吸又咬。
“啵”地一聲,他舔了舔被他吸得充血的奶頭,笑了笑:“我問你話呢,小員工……”
你被他說得十分羞憤:“要做就做,干嘛這么多廢話?!?
肉物隔著細縫摩擦,漸漸被澆了些滑亮的水,那里已經被薛元一挑逗得十分興奮,正好他現(xiàn)在也硬得受不了,便干脆利落地掰開你的臀,往上送著身子,將性器擠了進去。
交合處濕得一塌糊涂,你們沒有在床上做,薛元一將你抵在了墻上,叫你的手摟著他的脖頸,他則掐著你的臀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抽送。
每一下都插得極深,很快就讓你的身體軟得攀不住,特別是兩條酸酸軟軟的腿,越來越麻,越來越沒有力氣。
兩條胳膊也在顫顫地抖動,薛元一每撞一下,手腕上的鈴鐺就響一下,響得你愈發(fā)頭暈目眩。
薛元一抱著你插了一會兒,又將你轉了個身,將你的雙手按到墻上,從后面肏進去。
墻壁的觸感微涼,你的臉貼在上面,稍稍清醒了一些:“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