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藥。
維希利的嘴角扯出一絲詭異的笑,眼里沉淀著戾氣。
棕色的藥液從你的嘴角流下來,甚至順著鎖骨流進睡衣里,維希利掐著你的下巴粗暴地灌藥,你覺得自己的下巴都幾乎要被他捏碎。
喝完之后那藥碗被維希利狠狠地摔在地上,沉悶的響聲都被柔軟的地毯所吞噬。
你抱著膝蓋縮在床頭,不敢拿眼睛看他。
怎么這么不小心。維希利抹去你嘴角的藥漬,力度是前所未有的輕柔,卻醞釀著危險與脅迫,喝個藥也能滴得到處都是,你看,衣服都濕了。
他嘴角輕柔的笑意慢慢消失:姜黎,脫了。
今天你一反常態(tài)地不太聽話,聞言只是低下頭沉默著。
維希利隱忍的怒火徹底爆發(fā),他死死地盯著你,一顆一顆地解開襯衣的扣子,赤裸著身體爬上床。
聽說生病的人肏起來很爽,里面又熱又緊。
維希利慢慢接近了你,把你逼得只能縮在床頭的小角落里,可憐兮兮的。
我也想試試呢。
啪——
安靜。
你的手掌因為過度用力而發(fā)麻顫抖,維希利的臉被你扇得偏了過去。
病中的人手上沒有什么力氣,即使用了最大的勁兒,維希利的臉也并不疼。
但是某種暴戾的情緒瞬間席卷了他的大腦。
別碰我。你艱難地說,喉嚨痛得厲害。
你以為攀上埃韋德就可以擺脫我了嗎?
哆嗦著身體的你被維希利按在胯下,臉上全然是一副倔強的表情。
你以為我會放你跟他在一起嗎?絕不!
維希利神經(jīng)質(zhì)地重復(fù)道:絕!不!
他忍不住胡亂地想,你們是什么時候勾搭到一起的。
是那天的酒宴,還是更早以前。
是不是那天在酒吧里,埃韋德明明從來不主動問起自己的事情,可是他記得你。
維希利的理智幾乎到了崩潰的邊緣,他的腦子里只剩下你在虛弱中呢喃的那一句埃韋德。
是埃韋德勾引了你嗎?
維希利眼中的惡氣越來越濃,幾乎如有實質(zhì),有一瞬間,他想殺了埃韋德。
我喜歡埃韋德。你說,而你,讓我惡心。
嗡——
維希利腦中緊繃的弦斷了。
你干澀的嘴唇被維希利惡狠狠地吻著,衣服脆弱的布料禁不起撕扯,破破爛爛地掛在你因為發(fā)燒而泛著粉的身體上。
床頭燈的燈罩下是你小心放置的針孔攝像頭,如今正忠實地記錄著維希利對你的暴行。
恍惚間你想起埃韋德和你說的話,意識在維希利的沖撞中漸漸清醒。
你在想——
維希利,你會愛上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