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周圍除了他們并無旁人,許霧有些意外的問:“怎么只有我們一伙,都沒有其他游客呀?”
孟理答道:“這里是郊區(qū)的野山,沒有名字的,雖然修了臺階直達山頂,但最終好像并沒有被開發(fā)成風(fēng)景區(qū),所以除了本地人,很少有游客會來。”
許霧點點頭,繼續(xù)靠在涼亭的座椅上閉著眼睛平復(fù)著呼吸。
直到臉頰傳來被人撫摸的感覺,許霧猛地睜眼,見到孟理就坐在自己身邊。
見許霧防備的坐起身,孟理攤了攤手道:“剛剛小霧臉上有蟲子,我?guī)湍阙s走了?!?
原來是這樣,許霧點點頭,但覺得自己和孟理兩個單獨相處也有些不舒服,于是站起身,打算繼續(xù)追上她們。“那學(xué)長你先休息,我先上去追沐沐了?!?
手腕被人緊緊的攥住,這下孟理找不到什么其他理由了,許霧有些驚訝的看著他,不明白他在做什么。
“小霧,你昨晚,是不是被人給操啦?”
孟理笑容如常,說出的話卻令許霧遍體生寒。這……這人還是她平時所見到的禮貌又溫和的孟理嗎?
“你干什么,你放開我”,許霧掙扎著去掰開他的手,不料卻被他將另一只手也緊緊抓住,“孟理你瘋了?你到底在干什么啊,沐沐他們就在上面,我警告你再不放手我就要喊人了!”
“呵呵”,孟理湊過頭來親她,被她側(cè)頭躲過竟然笑了笑,“不會聽到的,這里是一個折角,聲音傳不到那么遠。”
孟理拉著她坐回了座椅上,從兜里掏出了一條繩子,那是……出發(fā)時他說用來綁住帳篷的繩子,此時卻用來將她的雙手綁在涼亭中的柱子上。
“孟理!你放開我!你到底要干什么!”被人牢牢綁緊的許霧奮力的大喊著,終于還是害怕的哭出聲來,“嗚嗚,你放開我,你想想沐沐好不好,你不是很喜歡沐沐嗎?你不是和沐沐是青梅竹馬嗎?我是她的好朋友,你這樣她會傷心的!”
孟理沒理她,只是一味地將繩子綁緊,這才滿意的拍了拍手。
“小霧,其實我從一開始,就很討厭你?!?
孟理用手滑了滑她的臉,又順著脖子一溜兒滑到肩膀,都是她被顧嘯留下痕跡的地方。
“你天真、大方、單純,一看就是有錢人家的孩子。明明高考的分數(shù)不過如此,只能上頭部大學(xué)的末流——a大,卻因為有錢,就能被送進華北,想選什么專業(yè)就選什么專業(yè)?!?
這種事情,他怎么會知道?許霧控制不住的顫抖著,一邊聽著孟理毒蛇般的剖白。
“我最恨的就是你們這種有錢人家的孩子,一出生就在別人努力一輩子都到達不了的起跑線上,想要什么,幾乎不用付出任何東西就能得到別人一生所求。你說,憑什么呢?”
孟理緩緩解開了許霧的襯衫扣子,昨夜歡愉留下的痕跡清晰可見,山間的風(fēng)涌入,她的汗毛根根豎起,當(dāng)然,也可能不是因為風(fēng)涼,而是因為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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