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是顧嘯叫到房間里吃的。
程朗說他把周末的莊園都包了下來,所以莊園沒有任何其它的客人。不過許霧可能下午玩累了,有些懶懶的不愛動(dòng),顧嘯抱著她到榻榻米前,她這才提了點(diǎn)興趣。
“這是用莊園里種的花釀的玫瑰白酒,要不要嘗一嘗?不過酒精度數(shù)不低?!?
“沒關(guān)系,我喝一點(diǎn)點(diǎn)?!?
許霧舉著小小一盅玫瑰白酒小口抿著,濃郁的玫瑰香味撲面而來,可隨即想到下午在玫瑰園里給程朗口……她又胃口全無。
饒是回來后洗了個(gè)干凈,許霧卻仍然覺得嘴里那股味道消散不去,哪怕此刻嘴里充滿了醇香的玫瑰味,可她總是能聞到一股兒若有若無的腥膻味。
“顧嘯”,許霧將喝了一半的酒杯放了下去,扭頭跨坐在顧嘯身上,“老公”。
“右右”
一句“老公”引得顧嘯激動(dòng)又熱烈的吻著她。
許霧乖乖的任他掠奪。
這是她法定的丈夫,是愛她如命的人,也是強(qiáng)迫過她的人,是讓他們家破產(chǎn)、四分五裂的兇手。
可現(xiàn)在,許霧迫切的想用顧嘯洗掉程朗在自己身上留下的味道。
顧嘯是真的愛她,許霧的一點(diǎn)點(diǎn)主動(dòng)足夠讓他欣喜若狂。兩人激情的擁吻著,衣衫被扯開,裙子被撩起,直到顧嘯的棒子填滿自己下體的一瞬間,許霧這才滿足的長嘆一口氣。
“好右右,好老婆,今天怎么這么主動(dòng),嗯?”
“啊……喝酒……都堵不住你的嘴?!?
顧嘯一邊操著她,一邊拿起桌上的酒杯含住一口,低頭喂給她,又怕她喝多了頭疼,每口都是喂給她一點(diǎn),自己咽下去大半。
到了最后,就算是顧嘯也難免有些不勝酒力,但在酒精和做愛的雙重作用下,這一次的快感來的格外強(qiáng)烈,中途抽空帶個(gè)套已經(jīng)是他能做的最理智的事情了。
許霧雖然喝的不多,但也暈暈乎乎的和顧嘯一起達(dá)到了高潮,顧嘯射完連套都沒摘,只是抱著她回到了床上,就因?yàn)榫苿懦脸恋乃诉^去。
許霧本來也迷糊的睡了過去,可沒多久就感覺一雙冰涼的手在她身上游走,本來以為是顧嘯還想再來一發(fā),強(qiáng)撐著睜開雙眼,卻見顧嘯背著身沉沉的睡在一旁。
低頭一看,酒醒了大半,是程朗。
甚至都不敢開口問,他怎么在這,他怎么敢!
許霧只能用眼神表達(dá)著自己的拒絕,程朗卻毫不在意的笑了笑,繼續(xù)用手摸著她泥濘不堪的下體,那是剛剛歡愛玩,還沒有來得及清理的痕跡。
看著顧嘯已經(jīng)軟掉的雞巴上還套著射滿了的安全套,程朗覺得自己硬的快爆炸了,迫不及待的脫了褲子插進(jìn)了許霧的身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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