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那天后,沉梨繃著一張臉去了幼兒園。
可惜沉梨忍不住,上午還努力忍著不和陳松講話,下午兩人就有說有笑了,因為陳松畫了一副畫,哄得沉梨梨渦就沒平過。
一張穿著粉色公主裙的長發(fā)公主,沉梨說好漂亮,陳松嘴甜的說:“你比公主漂亮?!?
小女孩兒最喜夸獎,尤其是夸漂亮,兩人又聊了起來,蕭錦樘不爽,下課就和他打了一架,他胖,力氣大,陳松瘦,看起來就比較弱,自然是他沾了上風。
蕭錦樘自然是被老師訓了,放學的時候男孩兒倔氣的甩開了沉梨牽著他的那只手。
“做不到的事情就不要承諾!”
蕭錦樘硬氣的廖下了這句話,背著書包,兩只小腿兒搗騰的很快,第一次不等沉梨走了。
……
可后來,還是蕭錦樘拿著糖果玩具來道歉:“大鴨梨,我錯了,我不該兇你……以后你想和誰玩就和誰玩兒,但是不要不理我……”
肉嘟嘟的臉一臉憂傷,像一只可憐巴巴被拋棄的小狗,沉梨捏了捏他肉嘟嘟的臉就原諒他了。
從那之后,兩個人又像之前一樣牽著手一起上學,一起回家,蕭錦樘的爺爺奶奶看著兩個小娃娃像極了龍鳳胎,高興的合不攏嘴,他們倒是想要個孫女兒,只可惜蕭母因為工作原因不給生。
每到這個時候蕭奶奶總是會說:“小梨要真是我孫女兒就好了,錦樘就有妹妹了?!?
蕭錦樘不想這樣,倒不是覺得沉梨不好,反而是沉梨太好了,在他心里,沉梨就像是自己的親手種的一顆梨樹,慢慢發(fā)芽開花結果,結出的果實只想自己獨享,不想和別人分享。
那時候還小,蕭錦樘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理,只覺得自己很自私,后來長大了才知道那是所謂的“占有欲”,僅對沉梨的占有欲。
時間悄悄流逝,兩人從一起上幼兒園再到一起上小學,還是同一個班級,同桌,雖然彼此都有了其他朋友,但更多的還是他們兩個膩在一起。
三年級的時候,蕭錦樘整天嘻嘻哈哈的,可沉梨卻郁悶的不行,整天悶悶不樂。
蕭錦樘陪她玩了一星期的洋娃娃她依舊是不高興。
男孩兒故意在頭上別著公主發(fā)夾,無論自己怎么逗她開心她總是一臉緊張擔憂的樣子。
“大鴨梨,你到底怎么了?!蹦泻捍亮舜了龓е鴭雰悍实哪槨?
軟軟綿綿的,像一坨甜甜的拉絲棉花糖,好像親親咬上一口就會融化了。
沉梨抱著芭比公主難過的抿著嘴不做聲。
“我又沒惹你?!蹦泻捍亮舜了哪槪骸澳氵€不理我?!?
沉梨左右看了看緊張巴巴道:“不是,我感覺自己要死掉了?!?
“你說什么?”
“像是電視里說的長了腫瘤?!?
沉梨覺得自己得病了,所以這幾天整個人郁郁寡歡。
到底是小孩子,一說死蕭錦樘頓時撇了嘴一副要哭的表情:“你死了誰陪我玩兒?”
沉梨搖了搖頭,也有些傷感:“沒事的,還有好多小朋友?!?
“我不要,我就想和你玩兒?!笔掑\樘急得不行,隨即又看向她:“話說為什么你感覺你要死掉了?”
沉梨指了指自己的胸脯:“最近這里漲漲的,有些疼,感覺里面長了腫瘤,電視上說得了腫瘤就會死?!?
蕭錦樘睜大眼睛,隔著衣服什么也看不出來,不懂的摸了摸自己的胸。
“你看?!背晾娣畔卵笸尥廾摿俗约旱陌胄?,然后又脫了自己的背心挺了挺胸脯指著自己微微鼓起來的小胸:“你看,頭這里隆起來了,下面還有一小坨粉粉的,里面有時候還很疼……”
沉梨擔憂的下瞅著自己的胸。
蕭錦樘也不懂,他掀開自己的衣服,平平的,什么也沒有,絞盡腦汁這才“恍然大悟”:“我知道了,你要有奶水了,所以就變大了。”
“奶水?”
沉梨半信半疑。
“對啊,像大人一樣,我們小時候就是喝媽媽的奶水的?!?
“那我也能喝自己的嗎?”沉梨信了,她好奇的捏了捏自己的小胸,疼的皺起了眉。
這把蕭錦樘問住了,但為了讓沉梨安心他胡亂的點點頭,似乎想起來了什么:“那我能喝你的嗎?”
“能吧……”
他平??偸欠窒碜约汉脰|西給她買娃娃,自己有奶了自然也是要分享給他的。
沉梨將自己向他靠近:“你嘗嘗,能不能吸出來?!?
男孩兒點點頭,雙手慢慢的撫上了她正在發(fā)育的胸,輕輕的含住舔了舔。
“怎么樣,有奶嗎?”
蕭錦樘皺著眉,又用力的吸了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