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沉梨覺得自己被鬼壓床了,動也動不了,有什么東西似乎在親她,親她嘴巴,脖子,胸,腰,下面……
軟軟的濕熱的像是一條小蛇在水里游著,越來越深越來越深,蛇信一直在水中攪著,像是要把她吸干一樣。
好像在做夢,又像是真實的,真實的……
嗯?
沉梨猛的一睜眼,屋內(nèi)微亮有些晃眼,頭有些疼,沉梨艱難的爬了起來,看了一眼身上的睡裙,干凈整潔,就是沒穿內(nèi)衣內(nèi)褲。
床上亂糟糟的,內(nèi)衣和被子卷在一起,床單皺巴巴的,像是打了一夜的仗,屋內(nèi)還悶著淡淡的酒味兒。
即使吹著空調(diào),屋內(nèi)也是又悶又潮。
昨天干什么來著,喝酒,看電影,順帶給他解決了生理問題,至于為什么幫他好像是因為自己踢了他,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如果讓媽媽知道的話,不敢想根本不敢想。
視線一瞥,床頭桌上放著一杯蜂蜜水。
“嘶~”
緩了好久她這才慢吞吞的下了床,拿起蜂蜜水喝了一口,甜甜的,好像還帶一點兒溫。
看著這杯蜂蜜水沉梨愣了好久。
直到蕭錦樘敲了敲門讓她下去吃飯這才反應(yīng)過來。
清水沖著自己的臉,腦子還是糊的,看著鏡中的自己,眼下泛著淡淡的青色,應(yīng)該是沒睡好。
“呼……”沉梨拍了拍自己的臉,努力讓自己記起些什么。
好吧,大腦一片空白,應(yīng)該沒有做出格的事吧,畢竟自己第一次喝酒,還醉了。
蕭錦樘已經(jīng)收拾好了,正在餐桌上等她吃早飯。
一抬眸與她對視,眼神里有說不明的情緒,但很快,他就移開了視線。
餐桌上兩人無言,蕭錦樘往她旁邊放了幾張紙巾。
“過倆天我要回洱城?!背晾娉灾€沒有自己拳頭大的小籠包,腮幫子微微鼓著,眼睛一邊看他一邊拿起一杯豆?jié){吸了一口,溫?zé)峤z滑,很甜。
豆?jié){汁液有幾滴從她嘴角擠出,沉梨左手包子右手豆?jié){,剛準(zhǔn)備放下手里東西擦嘴時蕭錦樘就伸出手替她擦了。
動作輕緩,漆黑的眸子看著她,沉梨下意識的撇開視線。
“行,正好我也要回去,看望一下爺爺奶奶,到時候快開學(xué)了我們一起回來?!?
……
她想告訴他她可能不回來了,可到了嘴邊話就變成了一個“好”字。
若是小時候的話,蕭錦樘對自己這般好,她定是會心安理得接受,甚至覺得他們之間是最好的,要做一輩子好朋友,可如今長大了這種好對于沉梨來說就有些沉重了。
越長越大,她也越發(fā)明白沉母所說的“差距”了。
他好像什么都不缺,而自己似乎什么都多多少少缺一點兒。
這種落差無形的讓沉梨感到自卑。
透過車窗看著熟悉的街道,小時候上的幼兒園,李阿婆的刨冰,還有每次路過的水果攤,金叔都會給她兩個橘子。
飽滿多汁,甜又解渴。
“我們要不要走回去?”看她噘了個嘴,男生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想家了?!?
三年,假期沉母都不讓她回去,讓她沾著蕭錦樘的光免費補習(xí)學(xué)習(xí),說不想家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