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個,沉梨心口涌出一股虛實縹緲的酸楚,想哭又哭不出來,整個人愣神的看著他那張冷漠沒有感情的臉。
“你想報復(fù)我就干脆封殺我……”
“封殺你?”蕭錦樘不屑的笑了,語氣里全是嘲弄:“你很火嗎?我封殺你,沉梨,你現(xiàn)在和被封殺了有什么區(qū)別?”
這句話簡直是殺人誅心了,沉梨將視線移向別處,不做聲了。
很快,蕭錦樘扒光了她的衣服,凹凸有致的身材,在白色的白熾燈下白的發(fā)光,兩點嫣紅微微顫著,他吞了吞口水,抱著她向床上走去:“既然來了這里,你也別裝純,想要資源總該付出些什么?!?
她想解釋自己不是為了資源才來的,可又說不出什么合適的理由,索性閉嘴不說了。
蕭錦樘看著她那副待宰的模樣就來氣,直接將她摁在床上,用力的捏著她的下巴強(qiáng)迫與自己對視:“怎么,別的導(dǎo)演沒找你?畢竟你還有點兒姿色。”
沉梨混了這么多年圈子也算看清了一個事實,就是自己很漂亮,想睡自己的人自然不少,她眼睛下搭,不想理他。
“啞巴了?”
“有,還很多?!?
一句話,又讓他語噎了。
他自然是知道這些年她過得不好,可是聽她親口說出來的時候,心里還是有些難受。
“嘖?!笔掑\樘理了理情緒,故作輕浮:“還挺驕傲?”
不等沉梨回答,他不知從哪里拿出一根銀色的細(xì)鏈,銀鏈的頂端是一個銀色的腳拷,上面刻著精致的花紋,沉梨眼里透露過一絲迷茫,很快,他的大掌抓住她纖細(xì)的腳腕,“卡”的一聲,將她的腳腕拷住,將銀鏈的另一端鎖在床頭的鐵桿上。
然后他又拿出一副銀色的手銬,強(qiáng)行給她戴上,整個人被限制了動作,只有一條腿是自由的。
她終于明白那鐵桿子是干嘛的了,是用來拴她的。
“你干嘛?”
蕭錦樘輕哼:“操你啊。”
七年不見,他倒是學(xué)了不少奇奇怪怪的東西。
沉梨紅著臉,只見蕭錦樘眸子下瞥盯著她的腳,寬大的手掌抓著自己的腳踝,大拇指輕輕摩挲著她的踝骨。
那模樣神態(tài)像極了他盤菩提的模樣,不像是欺負(fù)她,像是在修身養(yǎng)性。
“變態(tài)?!背晾孑p罵了一聲,也不知道誰想出的變態(tài)玩意兒,根本讓她使不上力氣,只能胡亂的蹬腳亂踢著。
蕭錦樘不語,就靜靜的看著她的腳,纖細(xì)白嫩,腳心卻像喝醉了一樣粉暈,腳的弧度很漂亮,男人的眼神越來越暗,手掌慢慢撫摸著她的腳掌,看著她腳趾像粉嫩的小珍珠,唇角微微勾起然后俯身將她下半身輕輕掰過去,露出了她圓潤飽滿的肉臀。
“唔~”
臀瓣又濕又癢,男人吮吸著,牙齒輕咬著,酥酥癢癢的感覺像游絲,一寸一寸在她身體里蔓延。
沉梨被他這副樣子嚇得有些懵,整條小腿微微顫著。
或許他一直都以陽光粘人的形象對她,現(xiàn)在他的樣子真的讓她害怕,不適應(yīng)。
不說話,沒表情,就沉靜在自己的世界,不知道想什么。
沉梨有些慌,他這個樣子和娛樂圈某些有性虐待心理的變態(tài)很像。
男人掰開她的臀瓣,靜靜的打量著后穴,很粉,沒有污穢物,他有些好奇,她渾身上下怎么都白白粉粉的。
食指輕輕按壓著褶皺,菊穴內(nèi)陷著,穴肉很軟,層層迭迭的微微動了起來,他加大了力度,指甲慢慢的陷進(jìn)去一點兒,僅僅一個頭,就能感覺到里面的溫?zé)岷途o致。
他要插她后穴?圈子里的小姐妹也有被插后穴的,還有往穴里賽東西倒蠟油冰塊兒等等,基本都肛裂得了病,沉梨怕疼,想著他那么粗的東西捅進(jìn)自己的后穴,想想就想哭。
“蕭錦樘你別這樣……”
最終,她害怕的軟了語氣,男人一頓,隨即又恢復(fù)了冷漠的樣子,他將手指抽出,大掌拍著她的臀:“是你伺候我還是我伺候你?”
聽了這話,沉梨不做聲了,害怕的輕微抽噎著。
“怎么,別的男人沒操過你后穴?”蕭錦樘玩味著看著她,一邊捏她臀肉,一邊瞇著眼審問她。
好騷啊,知道她水多,沒想到摸了摸后穴,前面那張小嘴兒就瘋狂流水了。
沉梨抹了抹淚,然后搖了搖頭。
“沒插過就沒插過,哭什么?!?
說罷,蕭錦樘將她擺正,將兩條腿擺成m狀,雙手抓著她的小腿,粗長的性器慢慢的抵在她的穴口,一邊看她哭一邊磨。
“都沒插過,”沉梨雙手捂著臉:“只被你插過?!?
這是真的,她雖然被要求被陪睡什么的,但是她都拒絕了。
蕭錦樘當(dāng)然知道這一點,因為就是他背后在保她,前幾年自己太弱,盡可能的保護(hù)她不被潛,這幾年變強(qiáng)了,所以給她塞資源,看著她委屈可憐的模樣,他煩躁的厲害。
想對她狠,可自己又舍不得。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