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之前格爾曼.斯帕羅擔心的問題。
/>克萊恩當即讓秘偶微翹嘴角道:
/>“害怕。
/>“但我還有一些逃跑的辦法,可以賭一把。”
/>潘娜蒂亞煩躁地踱了
/
兩步,終于開口道:
/>“那就這么辦?!?
/>下定決心后,她笑容變得極為舒展道:
/>“你真是一個特殊的男人,讓我看到希望的男人,等離開這里,如果你不害怕,我不介意讓你體驗什么叫極致的歡愉?!?
/>“格爾曼.斯帕羅”費力地移開眼睛,側(cè)頭望向a先生道:
/>“我沒有問題了?!?
/>風聲乍起,a先生飛了下來,落于“格爾曼.斯帕羅”不遠處。
/>他的身體連同“衣物”飛快融化,變成了一團粘稠的血肉。
/>緊接著,那血肉不斷重疊,不斷壓縮,化為一條手臂粗細的“小溪”,流淌向了“格爾曼.斯帕羅”。
/>遠處房屋內(nèi),克萊恩略感惡心地干嘔了一下,然后讓“格爾曼.斯帕羅”張開了嘴巴。
/>“血肉小溪”隨即攀爬上了秘偶的身體,一路鉆進了他的口中,那略溫但滑膩的感覺通過食道,進入了胃袋。
/>沉甸甸的……不過,a先生的血肉有在幫忙托著胃袋,讓它不至于太下垂……克萊恩檢查了下秘偶,讓他抬頭望了眼半空被迷霧遮擋的紅月,對“絕望魔女”潘娜蒂亞道:
/>“現(xiàn)在就開始吧?!?
/>“好?!痹缇蜔o法忍耐內(nèi)心沖動的潘娜蒂亞迫不及待地走向了教堂門口。
/>克萊恩讓“格爾曼.斯帕羅”跟隨在旁邊,先是隨手拔了把頭發(fā),然后讓手臂皮膚長出了兩根肉芽,并直接扯了下來,扯得鮮血淋漓。
/>如果有非常熟悉我的人在這里,肯定會發(fā)現(xiàn)問題,因為我做不到那么果斷地傷害自己的身體……嗯,瘋狂冒險家格爾曼.斯帕羅在別人的眼里應(yīng)該是可以輕松完成類似事情的……克萊恩一邊發(fā)現(xiàn)問題,總結(jié)經(jīng)驗,一邊于秘偶跨過古老教堂半掩的大門時,讓他將手里的頭發(fā)和血肉交給了“絕望魔女”潘娜蒂亞。
/>潘娜蒂亞放慢腳步,拿出一個巴掌大小的丑陋木偶,將血肉涂抹了上去,把頭發(fā)纏繞于那細細的頸上。
/>她單手拿著詛咒木偶,終于越過了教堂的大門,克萊恩當即讓“格爾曼.斯帕羅”操縱起雙方的“靈體之線”,至于a先生的,因為和秘偶有些重疊,不用那么麻煩。
/>呃,我都能辦到,以查拉圖表現(xiàn)出來的能力,祂完全可以幫不是“占卜家”途徑的非凡者解決在教堂內(nèi)部“靈體之線”易失去控制的問題,這樣一來,只要祂想辦法讓“絕望魔女”進來,早就可以“開門”了……祂為什么不這么做?祂無法與教堂外部溝通,甚至使用力量也得局限于那座漆黑圣壇附近?所以,不是“秘偶大師”及以上的“占卜家”途徑非凡者,根本走不到祂的面前?克萊恩借助秘偶的感官,在遠處分析著情況。
/>而教堂內(nèi)部,那些尸體依舊懸吊在半空,腦袋低垂,眼睛翻白,于時不時吹過的風里,輕輕搖晃,發(fā)出“霍納奇斯……弗雷格拉……”的囈語聲。
/>“絕望魔女”潘娜蒂亞看到這一幕,身體頓時有些僵硬,但很快就調(diào)整了過來,和“格爾曼.斯帕羅”一起,行于那些懸吊者的“俯視”中。
/>沒用多久,他們看見了漆黑的圣壇和古神后裔的雕像。
/>查拉圖依舊坐在石像的斜后方,戴著兜帽,滿臉白須。
/>等到“格爾曼.斯帕羅”和潘娜蒂亞靠近,祂才緩慢抬頭,呵呵笑道:
/>“很好,‘占卜家’途徑的非凡者就要懂得使用自己的腦子,而不是總想著戰(zhàn)斗?!?
/>祂似乎已預(yù)見到“格爾曼.斯帕羅”的紙人會近乎全毀,直接伸出干枯的手掌,往前方一抓,抓出了一張黃褐色的羊皮紙、一根沾滿墨水的羽毛筆和一瓶墨水。
/>這看得“絕望魔女”潘娜蒂亞忍不住動了下眉毛。
/>查拉圖拿起羽毛筆,刷刷在羊皮紙上書寫出文字和符號,然后卷了起來,遞給“格爾曼.斯帕羅”:
/>“那個‘開門’符號,以及你要的‘詭法師’魔藥配方。
/>“它們只能維持三刻鐘,無法拿到外界。”
/>克萊恩避著“絕望魔女”,展開羊皮紙,讓魔藥配方和‘開門’符號同時映入了眼簾。
/>突然,他目光縮了一下,有所凝固。
/>那個“開門”符號和安提哥努斯家族筆記借助“厄運布偶”提供的復(fù)雜符號大體一致,是一個由諸多神秘花紋和隱秘象征組成的豎眼!
/>但是,兩者在細節(jié)上有一點差別,一個彎月花紋和一個折線標志互換了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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