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無力地拍了下他,開口全是泣音:“……動不了?!?
他全程冷靜地任她施為,安靜得像是一棵任風搖擺的松樹,直到聽到近乎于求饒的腔調,才伸出手,握住她的側腰。
他捏著她的胯骨后壓,托起她的臀,稍稍退出她體內(nèi),讓她緩了一口氣,才調整角度,放開手。
這個位置進去,堅硬的端口就像是頂開了什么閉合的縫隙,在重力的作用下輕易沒得更深,招秀全身發(fā)麻,整個花器都緊得無法張合。
可即便是這樣都沒有結束,當解東流按著她的后腰把自己全部頂入花穴的時候,招秀連氣都透不過來,大腦有一瞬盡是空白的,她全身都在發(fā)抖,腰腹不自覺泛著痙攣。
微微彎曲的頂端不知道頂住了什么位置,甚至在她緊繃的腹上凸出,形成一個硬邦邦的鼓包。
真的沒被捅穿嗎?
她覺得自己完全是昏了頭了,才會選擇這樣的姿勢。
生理性的眼淚控制不住,決堤一樣下落。
他只是剛進去,還沒有動,她就是一副要暈厥過去的樣子。
“漲……”
漲得太滿,隨之彌散的奇怪感覺混雜著痛楚,拼命刺激著她的神經(jīng),動不了,又害怕。
招秀的慌亂在他翻轉將她壓在身下的時候達到頂點。
抬頭發(fā)現(xiàn)他仍是閉著眼睛的,一種莫名的心理安慰才叫她稍稍控制住幾分驚悸。
她抓著他的肩膀,看他微微退出去一些,一只手從她的腰后環(huán)過來,指尖按住她的腹腔,慢慢摩挲著安撫她的肌肉,然后挺身又進來。
片刻后,他又將另一只手放在她的腿彎后架起。
他幾乎是無師自通怎么打開她身體的方式。
艱難的幾次撞擊之后,閉塞的花器被潤滑,絞緊的軟肉在摩擦中慢慢松緩下來,酥麻感開始從漲滿的下身擴散開,沒堆積多久就泄了堤,潮水來得又急又多。
而她喉中含著的哽咽始終不肯吐出來,沒必要的倔強還是堅持得極為頑固。
解東流待她通身都軟下來,才又按手在她的腰腹上。
丹田的氣流被外力引著一動,她就疼得連快感都被淹沒。
“運轉大周天?!彼康挠参锒悸裨谒w內(nèi),深深地頂著她的腹腔,即使被花器絞吞的曖昧,依然沒叫
他的面情有任何動容,連聲音都仍是冷靜自持,“靜心。”
之前只是沖散經(jīng)脈中的濁氣,現(xiàn)下要將血肉骨骼中的濁氣也給打通。
招秀想將自己的注意力從漲滿的下身挪開,但仍是被堵得慌,嘗試了幾次,忽然抬起頭,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我怎么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