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秀又把自己的臉蒙住了,仿佛看不見就能不露出更多的怯色。
腿彎被抬起,微微腫脹的花唇隨著打開的腿一同張開,堅硬的巨物豎貼在上面的時候,她的腰都被驚得彈跳了一下。
按在她胯上的手沒有給她挪動的機(jī)會,調(diào)整了方向便直直壓入她的體內(nèi)。
動作緩慢,以至于被撐開的觸感強烈到每一根神經(jīng)都繃緊。
進(jìn)到一半的時候已經(jīng)遇到了阻塞,她強忍著排斥異物的本能,配合著抬起腰,想將它吞下去,但誠如他所說的,擴(kuò)張不夠,進(jìn)不去。
招秀被堵得慌,在衣下側(cè)過頭急促地喘氣。
他稍稍退卻,在花穴口艱難抽插幾下,被擠壓的軟肉似乎為了緩解花底的壓力,泌出更多的汁液裹住異物,叫彼此間的摩擦變得更順利一些。
待她稍稍軟化,內(nèi)里絞緊的力道重又放松的一刻,他便挪移角度,不留任何余地自下方刺入,破開四面的軟肉,徑直按壓到底。
力道太大,招秀嘴唇都在發(fā)白。
漲滿的痛楚跟冷汗一齊迸發(fā)。
她這一口氣憋得太長,一點聲息都沒出,他抬手掀開她遮臉的衣料,不出意外看到一雙朦朧淚眼。
“破了……”招秀一點一點把這口氣吐出來,聲音如泣。
解東流揉了揉她腹部微微鼓起的小包:“沒有。”
可是怎么會那么深,那么燙!
第二次進(jìn)入她還是適應(yīng)不了,她覺得自己不僅跟善水經(jīng)的契合度不高,跟他的契合度也有限。
雙修的第一個步驟似乎就難以滿足。
招秀忍住想逃的沖動,但決定都下了,容不得后悔,硬是以大毅力收攏雙腿,勾在他的腰上。
合上的雙腿將他包裹得更密實,貫穿身體的異物便更有強烈的存在感。
僅是這樣,她就有些喘不過來氣。
近乎夢游般喃喃:“你輕一點?!?
解東流沒應(yīng),只用一只手摟著她的背,就將她虛攬在懷中。
半懸空的姿勢叫她下意識抓住他的肩膀以支撐身體。
但很快她又失卻了力道。
熬過
了最初的痛感之后,血肉的近距離相貼帶動了難以言喻的酥麻與悸動。
沖撞的節(jié)奏并不快,力道也不重,可就是因為堵得太滿,任何摩擦都叫她想蜷起來。
手指握不住任何東西,失重感叫她驚慌:“放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