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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喘息聲越發(fā)的高亢,那肉棒上頭的青筋都因?yàn)檠嚎焖倭鲃?dòng)而跳了起來,墨守的眼神已經(jīng)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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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頭的馴服被抹消,如今的墨守,像是一只即將要攻擊的狼。他終究不是真正的犬,而是蟄伏著的猛獸,如今他血液里的獸性,已經(jīng)被謝思寸誘發(fā),吞沒了最后一點(diǎn)的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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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守丟開了謝思寸遞給他的毛筆,緊緊的摟著了謝思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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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gè)放肆地吻落下,謝思寸幾乎無法喘息,隔著衣衫,墨守勃發(fā)的欲望抵著她的腿芯,一下一下的頂弄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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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隔了衣料,她依舊可以感受到他的硬挺,她的裙子被撩起,她的綢褲都快要被墨守頂進(jìn)花穴里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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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姆嗯……”墨守勾住了謝思寸粉嫩的舌頭,霸道的翻攪著,盡情的吸吮,謝思寸手上的筆也掉了,她身上的衣料跟著剝落,等回過神來,謝思寸身上只剩下那一間綢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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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守沒有脫下那件綢褲,他略略一施力,那綢褲便從中間裂開,他灼熱的肉棒,就這么貼在她濕潤(rùn)的牝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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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海中那些陰暗的思想,在此時(shí)此刻全部化作現(xiàn)實(shí),推頭頂開了那收嘬著的穴口,推開了層層迭迭的媚肉,兇悍的一插到底,撞在宮口之上,伴隨著強(qiáng)大的快慰感,謝思寸忍不住吟哦了起來,卻因?yàn)閮扇嗽诮游?,所有嬌媚的喘息聲都被墨守給吞下了,只余下悶悶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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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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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后退出半分,又往內(nèi)深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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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噗嗤——濕潤(rùn)的花徑被闖入的巨物放肆的刮蹭,易感的壁肉貼著凹凸不平的筋脈,快慰感快速的流竄,流竄到四肢百骸,謝思寸只覺得體內(nèi)似乎有涌泉要爆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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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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綿長(zhǎng)的吻終于做結(jié),兩人的唇舌稍作分離,那難耐的吟哦聲終于不被壓抑,謝思寸仰起了頸子,麻酥酥的感覺從小腹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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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到了頭皮,她的雙眼濕濡,舒服得流出了生理性的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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淚珠晶瑩,引得墨守心中一熱,他的舌掃過謝思寸的眼角,舔去了那淚水,他意猶未竟,舔吻起了謝思寸的臉頰,一路順著她的臉頰,來到了脖頸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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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想在她身上留下屬于他的記號(hà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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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墨守知道這是絕對(duì)不被允許的,他輕輕的舔著,身下卻是狠狠的撞著,把所有的欲望全部?jī)A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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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思寸端坐在他身上,渾身上下無一處不在晃動(dòng),她就像是那暴雨中孤舟,在飄搖晃蕩間隨波逐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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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意不斷地攀升,浪潮越卷越高,“哈啊啊啊……”謝思寸終于忍不住了,伴隨著眼前絢爛的煙花,她的嬌吟聲高亢,一下子被推到了云端,她一雙玉腿緊繃,綾襪底下,白玉棋子似的腳指頭一根根興奮的蜷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