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棠寧的話在陸鶴行這次毫無可信度。哪怕室內(nèi)一片漆黑,他看不到她的表情,也能猜到她滿不在乎,滿臉玩味的樣子。眼底沒有溫度,他扯開她的手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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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覺到他反抗的動(dòng)作,棠寧墊腳直接吻上去。但室內(nèi)太黑了,她的嘴撞到他的下巴,發(fā)出一聲短促的痛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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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撞得很重,陸鶴行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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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還是忍不住先關(guān)心棠寧,抬手摸索著墻壁,打開了包廂的頂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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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內(nèi)突然亮起,棠寧下意識(shí)抬手擋眼睛,緩了一會(huì)兒才恢復(fù)視線。她下唇被自己的牙齒咬破,上面顯現(xiàn)一粒猩紅血珠,與粉嫩的唇瓣形成鮮明顏色對(duì)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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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鶴行終究還是不爭(zhēng)氣,心里軟下來,用指腹給她擦拭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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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寧比他矮很多,此時(shí)仰頭看著他,眼神漸漸幽怨起來。要不是他剛剛亂動(dòng),她也不會(huì)傷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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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什么看?”她脾氣不好,語氣很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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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陸鶴行沒回應(yīng),繼續(xù)看著她那張因?yàn)檫^敏微微泛紅的臉蛋,問道:“你過敏很嚴(yán)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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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希望我很嚴(yán)重嗎?”棠寧無禮地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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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樣子是不嚴(yán)重,陸鶴行心中有了衡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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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他大掌捏住她尖細(xì)的下巴,心中浮騰已久的怒氣終于找到發(fā)泄的出口,把她推倒在沙發(fā)上。沙發(fā)的材質(zhì)有點(diǎn)浮夸,是皮質(zhì)的,上面的人微有動(dòng)作,就會(huì)發(fā)出吱吱的抓耳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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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寧仰躺在上面,腦中顯現(xiàn)一個(gè)極其危險(xiǎn)的信號(hà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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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物好像要翻身做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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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陸鶴行直奔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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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掰開她的腿,直接撕破她的光腿神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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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意識(shí)到他的崛起,棠寧劇烈地反抗,不愿接受自己被他壓迫,嘴里罵道:“你是被我包養(yǎng)的那個(gè),是要乖乖被我睡的,不是隨意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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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鶴行早就膩了她那些紙老虎般的理論,他的禮貌和教養(yǎng)早就在她日復(fù)一日的折磨中消失殆盡,在她面前,他終于能化身為隨心所欲的野獸,把她狠狠壓在身下制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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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今以后,他就讓她嘗嘗被隨意把玩戲弄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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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要做愛嗎?”扯下她的內(nèi)褲,陸鶴行俯身覆上,薄唇壓在她耳側(cè),疏冷笑起:“不脫衣服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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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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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要被臭男人肏,棠寧強(qiáng)烈反抗,奈何無果,衣服很快就被他剝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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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不信?只要你敢褻玩我,我事后就找人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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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gè)男人,在她高傲的自尊面前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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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陸鶴行已經(jīng)習(xí)慣她的威脅,充耳不聞,一手攥住她掙扎的雙手,一手探下去脫自己的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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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寧覺得自己要完,玩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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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著自己要成為男人泄欲的工具,她心中生出滔天的恥辱感,一度難以接受,用腿去蹬踹他。甚至,她把求生的機(jī)會(huì)投注在隔壁包廂的裴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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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她放聲大喊,“裴誡救我啊……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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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廂隔音效果很好,但陸鶴行還是捂住她的嘴,心中因?yàn)樗俺龅哪莻€(gè)名字徹底被怒意籠罩,又想到之前裴誡把煙塞到她嘴里的畫面。他不喜歡,也十分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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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他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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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眼睨著她,另一只手扶著已經(jīng)硬起來的性器,龜頭頂開她穴口兩片貝肉,緩緩摩擦那尚且干澀的小穴。這段時(shí)間,他特意看了一些影片,對(duì)床上那些把戲也算是游刃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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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被捂著嘴的棠寧發(fā)出一聲輕吟,臉色漸漸漲紅,囫圇叫囂:“混蛋,放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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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陸鶴行嘴角勾起,陰暗的一面徹底顯形,慢條斯理地開口:“是你先招惹我的,所以棠寧,再屈辱也受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