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眼狐貍,看起來更勾人了。
“萱玉……”狐貍刻意拖長聲音,軟綿綿道:“你幫幫我嘛,我自己弄不來?!?
萱玉眨了下眼,終于伸手攬住她的腰,垂頭在她脖頸落下一個吻,女人濃郁的香氣縈繞在鼻尖,她忍不住把她抓得更緊,唇舌一點點含吮著她柔軟的肌膚,留下鮮艷曖昧的紅痕。夭竹喘息著仰起腦袋,被她的衣裳磨得難受,便隨著自己的心情胡亂抓了幾把,留下幾道刀割般的裂口。
萱玉動作一頓,又接著往下親吻,唇瓣落到她豐盈的胸房,含住早已挺立的紅蕊。
“嗯……嗯……”
潔白的乳肉上布滿了未曾消退的指痕,想來在她回來前,夭竹就已經耐不住撫慰自己良久,她順手摸了摸夭竹汗?jié)竦暮蟊?,掌心滑過柔嫩的臀肉,往深處的陰影滑去。
“唔……”
夭竹蜷起腿,紅著臉看向她,萱玉怔愣過后,也抬起頭:“這是什么?”
指尖觸到的不是柔軟濕熱的穴口,卻是一截又冷又硬的器物,她忽然有了些
不妙的預感,抓住那滑溜溜的一頭,輕輕一拉,便呲溜拉了出來。
濕漉漉的液體沾滿掌心,同樣躺在掌心的,還有被蜜液浸潤得水光潤澤的短笛。
萱玉沉默了會兒:“這是誰的笛子?”
夭竹眸光閃爍,避而不答:“你一直不回來,我總得……總得安慰安慰自己,它看著正合適……”
萱玉瞇了瞇眼,重復道:“所以呢,這是誰的笛子?”
狐貍心虛地垂下眼,支吾好一會兒,才不情不愿道:“你的。”
萱玉抿平唇角,有些氣惱地甩了甩笛子上的水兒:“你是不是故意的?就算你要……你要找個東西,那么多笛子,你怎么就挑中了我最喜歡的這個?”
夭竹哼道:“就因為是你最喜歡的……”
她還沒說完,萱玉就領會到她的意思,臉色變的一陣紅一陣青的,好一會兒,才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小心眼,跟個笛子都要計較?!?
“我可沒小心眼,它跟你的嘴接觸的次數可比我多多了?!?
萱玉噗嗤一笑:“你真是無理取鬧。”
夭竹豎起眉毛,故作兇狠地沖她齜牙咧嘴:“誰叫你不陪著我,我明明都說了,最近這幾天你要一直待在我身邊,你不陪我,那就只能它來陪我了?!?
“對不起啦,最近太忙了?!陛嬗耠S手將笛子扔到床尾,捧著她的臉親了上去,狐貍裝模作樣地掙扎了幾下,便主動張開嘴巴,柔軟的舌尖熱情地追著她的舌頭不放。
“太忙……就別怪我把你的每個笛子,都,唔,都玷污了……”
聽完這句話,萱玉更是覺得好氣又好笑,牙齒不輕不重地咬了下她的舌尖,手掌也重又順著小腹滑了下去,陷入濕膩得不成樣子的花心。
夭竹驀地抓緊她的肩膀,難耐地哼道:“嗯……快點,快點……”
萱玉撥開兩瓣蚌肉,在潺潺流水的小口按了按,頓時發(fā)出咕嘰響聲:“快點什么?”
女人顫抖著縮起肩膀,用泛紅的眼睛瞧向她:“快點,肏我……”
萱玉嗯了聲,俯身吻住她的唇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