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的九月,萬里無云的晴朗天空是如此的湛藍(lán),純凈得讓人總覺得少一點(diǎn)
什么似的,在湛藍(lán)的天空下是一眼望不到盡頭的茂密森林。
這里是號稱“千年古都”的歷史名城X市南郊的一個著名旅游景區(qū)。
由於不是旅游旺季,現(xiàn)在來這里旅游的人非常少。
森林里的動物似乎也商量好似的全不見了蹤影,除了風(fēng)吹動樹葉的聲音外,
密林里聽不到任何其它的聲音。
已經(jīng)是傍晚,原本已經(jīng)稀少的游客現(xiàn)在也都回去了,很快這片森林又將迎來
又一個死寂的夜晚。
這時,一對青年男女從密林中走來。
男的約二十**歲,一米八左右的個頭,面容英俊,穿一身淺色的休閑服;
女的二十六七歲,一米七左右的高挑個,相貌極美,穿一身黑色的連衣長裙,剪
裁合體的裙子將她豐滿勻稱的身段完全凸現(xiàn)出來。
這兩個人雖然穿著并非十分華麗,但從他們的言行舉止上就可以看出都是富
家出身。
雖然只是初秋,但密林的地上仍然落著厚厚的樹葉,人踩上去發(fā)出一種舒適
的“沙沙”聲,更顯得這片林海的深邃寂靜。
這兩人就這樣手挽手悠閑地踩著落葉,時不時低聲說幾句,從他們親密的樣
子可以看出不是新婚夫婦,就是一對熱戀中的情侶。
他們并沒有發(fā)現(xiàn)在不遠(yuǎn)的地方,三個身背重重的行囊的男人正注視著這里。
這三個男人都是三四十歲年紀(jì),居中的是個瘦高個,站在他一側(cè)的是一個一
米八五左右的粗壯漢子,在另一側(cè)的男人則是中等身材,長著一副鷹鉤鼻。
“就他們兩個,干嗎?”粗壯男人道,似乎有些急不可耐。
“是啊,我們?nèi)齻€對付他們倆個有什么可怕的?!柄椼^鼻子道。
“再看看?!笔莞邆€似乎是三個人的頭,他有些猶豫不定。
“還看什么,再等一會他們就走了。”粗壯男人著急道:“看那娘們,可是
個真正的上等貨色呀!”
“好吧!”瘦高個下了決心:“你們倆對付那個男的,我去對付那個娘們。
沒什么問題吧?”
“沒問題,就這么辦!”
三個男人將行囊放在地上,從行囊里找出一條繩子,快步向仍在密林中悠閑
談天的那對男女走去。
快到他們身邊時,那兩個人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他們,停住腳步向他們望來。
三個人來到這對青年身邊,很自然地將他倆圍在當(dāng)中。
男青年立刻感受到一股強(qiáng)烈的敵意,問道:“有什么事嗎?”
在這么近的距離里觀察被他們圍在當(dāng)中的女青年,三個男人不禁一陣興奮,
這個即將到手的獵物確實(shí)是一個絕色美女。
“小子,這女人是你的嗎?”粗壯男人道。
“你是什么意思?”
“沒什么,我們只不過看中了這個娘們,想把她弄回去好好玩玩?!?
“你說什么?”男青年憤怒的眼中似乎要噴出火來。
“我再說一遍,我要把這娘們帶回去,扒光了衣服跪在我面前任我奸淫,聽
清楚了嗎,小白臉?”
“混蛋!”
“什么?你不想活了嗎?”粗壯男人道:“你最好乖乖地聽話,要不然就別
怪我們不客氣了?!?
“你們想怎么樣?”男青年用身體護(hù)住他的女伴道。
女青年靜靜地站在那里,她能感覺到男人正毫無掩飾的在她高高的胸前打轉(zhuǎn)
的目光,她知道這三個男人不知道已經(jīng)用目光將她扒光了多少次了,但她始終沒
有出聲,只是雙手插到裙子兩邊的兜里,冷冷地看著圍過來的三個男人。
三個男人互相交換了一下目光,粗壯男人和鷹鉤鼻子從身上掏出刀子,緊張
的氣氛似乎令空氣都凝固了。
瘦高個一直盯著女青年,但當(dāng)他第一次與她冷冷射過來的目光一接觸,不禁
感到一陣寒意。
“他媽的,看你那個傲勁,一會落到我手上,看我怎么收拾你?!彼谛睦?
罵了一聲,叫道:“動手!”
立刻,三個男人向圍在中間的這對青年男女撲了過去,眼看著就要撲到他們
身上時,突然這對青年迅捷地側(cè)身分別從兩個方向閃了出去,三個男人笨拙地撞
到一起。
“什么?”
男人們還沒有明白過來,他們定了定神,找準(zhǔn)目標(biāo)又分別向那對青年撲了過
去。
“臭婊子,看我怎么收拾你!”瘦高個一邊罵一邊向女青年撲去。
女青年只是輕輕一側(cè)身,他就又撲空了。
這一次他沒有機(jī)會了,只覺得腳下一拌,頭上遭到重重的一擊,他便倒了下
去。另一邊,男青年也輕易地將兩個男人放倒在地。
粗壯漢子還沒有醒悟,罵罵咧咧地爬起來準(zhǔn)備再撲上去時。“乒!”的一聲
槍響,所有的人都停了下來。
“不許動!”女青年手中穩(wěn)穩(wěn)地端著一把小巧的手槍喝道。
瘦高個的男人趴在她身邊不遠(yuǎn)的地上不醒人事。
“啊,什么?”粗壯男人叫了起來。
“我們是警察,你們這伙罪犯終於落網(wǎng)了?!迸嗄晖L(fēng)凜凜地道。
“你們……是……警察?!”男人的舌頭打起了轉(zhuǎn)。
“不錯,我們是專門來執(zhí)行‘誘餌行動’的警察。前一段時間的連續(xù)失蹤案
是你們干的吧,我們特意制定的這個‘誘餌行動’就是為了把你們引出來,這一
次你們就等著上法庭接受審判吧!”女刑警道。
“不!我們不是……”粗壯男人癱倒在地上。
“石飛,你身上帶了手銬沒有?”女刑警牢牢控制住局面后,問她的男搭檔
道。
“沒有,我以為今天……”
沒等叫石飛的男刑警說完,女刑警就從身上掏出一副手銬扔給他:“接著,
先把那身邊的那兩個家伙銬在一起?!?
把手銬接住,石飛笑道:“真有你的,這時候身上還帶著槍和手銬。”
看到女刑警冷冰冰的臉上沒有一絲笑意,石飛感到十分沒趣,悻悻地轉(zhuǎn)過身
來,將一口惡氣全出到癱倒在地的兩個男人身上。
“把手伸出來,你們這兩個混蛋!”石飛殺氣騰騰地道。
看到男人都失神地坐在地上,他不禁心頭火起,來到粗壯男人的身邊彎下腰
抓住他的左手,很熟練地將手銬銬在男人手腕上。
冰涼的手銬似乎把男人飛散的魂魄又銬了回來,粗壯男人突然殺豬一般嚎啕
大哭起來,他一下抱住石飛的腿。
“饒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這樣了?!贝謮涯腥撕靠薜馈?
在一邊的鷹鉤鼻子好像也受到感染似的,湊過來抱住石飛的另一條腿,哀求
道:“是啊,饒了我們吧,我們這是第一次?!?
“胡說!前一陣的那幾起失蹤案難道你們忘了嗎?”石飛厲聲道。
“石警官,那不是我們干的?。 柄椼^鼻子搖晃著石飛的腿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