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洪剛坐在早點部里正在吃早點,走出大學十年了,他很滿意自己的現(xiàn)狀,可以一邊工作,一邊從事他喜歡的攝影?,F(xiàn)在是6月,天氣很晴朗,他等一會要去鄰市赴一個商務約會,他準備從高速走,現(xiàn)在的天氣還不熱,開車時應該很舒服的。
吃完最后一口,他開始上路了。上高速不久他開始轉(zhuǎn)到國道上,這里的路況他并不熟悉,他有些迷路了。他大致看看地圖,辨別了一下方向,開進一條小路?,F(xiàn)在已經(jīng)是上午10點左右了,他有些擔心不能按照預期到達。前面不知道為什么架起了路障,他減慢速度,這時候他注意到一群建筑工人坐在路邊的樹蔭下面,很少見的是,這些人都是女人,很健美,有典型的川妹的長相,肌膚白皙細膩,但是一點也不象農(nóng)家女人。
要趕時間,他告訴自己,于是調(diào)頭準備回高速公路去。這時候其中一個高大的女人走過來,向他擺手,她穿著牛仔半褲,圓領體恤和沉重的工作靴子。
她走近車子,劉洪剛搖下車窗。
“我們已經(jīng)完事了,準備休息一會就撤掉路障,我可以先讓你過去?!彼目谝衾餂]什么川味。
“謝謝了?!彼_車通過讓出的道路,連聲道謝,“瀘縣是這個方向嗎?”
“沒錯。”
“這個不錯。”通過的時候他聽見那個女人說。
不過他沒見她從口袋里拿出一個步話機,一邊講這些話,一邊對著他的方向笑,一副狡猾的樣子看著他消失在路的遠方。
道路沿著溪流和山壁一直繞過一個小山丘,前面是星羅密布的田地。他不慌不忙的開著車,打開窗戶,聞著路邊莊稼和泥土的清香。這是典型的盆地景色。
這時候他突然聽到身后傳來警笛聲,從反光鏡里他看見一輛警用摩托緊跟在他后面。他停下來,心想這樣偏僻的地方怎么有這么好裝備,簡直不比北京的差。
他看見一個高大的女警走向他,穿著黑色的皮靴。雖然看起來很沉重,但是她的肩寬,腰細,看起來很勻稱,她胸部尤其豐滿尖挺,她接近車子幾步的地方,傲慢的看著他。
劉洪剛本身就是個運動員的體形,有很好的肌肉,米。
而這個女警就是不穿靴子也比他高的多,米。但她走路姿態(tài)優(yōu)美,掩蓋了她肌肉的輪廓,劉洪剛沒有想到中國也有這樣高大還不失女人味道的警察。
“怎么了?……”
“下車!!”她粗暴的打斷他的話,手握腰帶上的警棍。
劉洪剛無奈的聳聳肩,走出車子,伸手去掏駕照。女警猛的扭轉(zhuǎn)他的胳膊,力氣大的驚人,他瘁不提防,一下就扭翻在車頂上。在他還沒來及抗議之前,雙手已經(jīng)從背后被銬上了,然后更令他驚訝的是,女警松開了他的腰帶,褲子被一把扯到了腳踝,她及其熟練的把腰帶再次收緊,他的雙腳被結(jié)實地綁在了一起。然后他被推到車頭前,感覺襯衫領口一緊,襯衫整個被剝掉,從他雙手被銬住的手腕,生生扯了下來,現(xiàn)在他幾乎是**了。
隨后他被女警半拖到路邊地草叢,他躺在那里喘息著還來不及反抗,隨即就被警棍一頓亂打。他掙扎著用膝蓋支撐起來,面對那個女警。他驚奇的看見,面前地女警竟然脫掉了制服地褲子,她腰以下,除了馬靴和黑色的內(nèi)褲,什么都沒穿。甚至她當著他的面,褪下了內(nèi)褲,用長褲壓住它,放在自己車子的頂部,以免被風吹跑。
上身的制服和白襯衫她依然穿著,她敞開制服,把松垮的襯衫在腰部打上一個結(jié),手溫柔的撫摸幾下自己胯下黑色的三角區(qū),再次走下公路的草叢,回到劉洪剛面前,眼睛里充滿了邪惡的笑意。
他有些害怕她手里的警棍,但是他有一種預感,她最厲害的武器,在她雙腿之間,濃密的黑色森林里。
他本能的試圖想逃跑,可惜被緊緊綁住的雙腳,只是移動了幾下,就被女警伸腿輕易地絆倒了。首先是臀部被警棍猛擊一下,隨后女警抓住他的肩頭,馬靴掃向他的膝蓋,警棍雨點般落在他身上。她俯身抓起他的頭發(fā)讓他跪起來,他的臉一下被塞進她向前挺起的胯下。
就在這個時候,公路上傳來汽車的聲音,是從劉洪剛要去的方向而來。女警停下來,把他推開,轉(zhuǎn)頭看去,一輛豪華轎車停在路邊,劉洪剛向后移動了一點。
“好了,你這個女瘋子,”他喘息著喊道,“你有什么理由對我做這種事?”
車子后窗打開一半,一個女人的眼睛露出來。
“一切順利嗎?”車里的女人問。
“沒問題,頭,我已經(jīng)把他制服了,明天一早我就押他出庭?!?
“很好,繼續(xù)吧。”
車窗升上去,車開走了。
女警再次面對他的時候,他有些膽怯。
“你剛才說什么?”她冷笑。
劉洪剛再次蹣跚的逃跑,她讓他覺得危險至極。和上次一樣,他又被摔倒,頭撞在草地上。后果是他又得到了一場警棍的圣宴。女警毫不留情,下手如此地重,警棍落在他的臀部背部,四肢上,巨痛使他短暫的昏迷一下。女警還不滿意,最后還給了他胯下一下。
她退后幾步讓他呻吟了一會,又走上前去。這次,她雙腳分跨在他頭兩側(cè),劉洪剛向上望去,她健壯勻稱的大腿間,粉色花瓣在黑色叢林里隱約可見。她居高臨下挑逗地看著他,一時間是如此的高大。隨即蹲了下來,她的陰部離他的臉只有幾厘米,微微張開,可以看見她里面粉紅色**在晃動,微微張開的**口,褐色皺褶的肛門,下體的氣味在初夏的溫度下異常強烈。
隨著一聲悶哼,她抓起他的的頭發(fā),猛拉起來,塞進自己濕潤的胯下。
“不想再挨打,就讓我來的快點?!彼U橫的命令著。
劉洪剛伸出舌頭去嘗她柔軟下垂的肉,拼命探索她敏感的地方。舌頭在**上飛舞不停,伸進**,舔磨yīn蒂,試圖找到她的敏感點,平息她的憤怒。
她開始粗暴的緊抓他的頭發(fā),固定在自己的胯下,隨著陣陣快感,揉搓他的臉,最后引導他的舌頭找到腫脹的yīn蒂,現(xiàn)在yīn蒂已經(jīng)腫脹的開始陣陣抽搐,快要**了。在他拼命討好她半分中后,她劇烈的喘息著,頭向后仰,發(fā)出野獸般滿足的顫音,**的快感行遍她全身。
她身體放松,膝蓋不自主的抖動,向前跪下,直接坐在劉洪剛臉上。龐大的軀體整個落下來,陰部包裹住劉洪剛的臉,讓他呼吸極其困難,大約過了一兩分鐘,她才渾身抽搐幾下,平靜下來。
然后女警站起來,拉他的頭發(fā)讓他跪好,轉(zhuǎn)過她巨大的屁股對著他,膝蓋彎曲,猛的把屁股挺到他臉上,伸手到臀下摸索,然后抓住他的頭發(fā),把他的臉拉進自己豐醇的股間,使他的嘴對準自己的皺褶的褐色肛門,猛拉貼上。
“把你的舌頭放進去,繼續(xù)干活,”她說,“沒我的話,不準停?!?
他伸長舌頭,但是本能的又縮了回來,因為她的肛門實在太臟了,充斥著難聞的氣味。警用警棍給了他一下算是警告,他為了不再挨打,強忍著惡心,再次把臉深埋進面前的肉堆里。他的舌頭感覺到她隆起的皺褶的肉,舔干凈上面已經(jīng)干掉的一些殘留的糞渣。
女警放松自己,讓他的舌頭伸進她的洞口,去舔她柔軟的直腸內(nèi)部。她快樂的嘆息一聲,用空閑的手開始按摩自己的yīn蒂。他慢慢的感覺到她的括約肌開始收縮,不住夾合著他的舌頭,她另一此**也快到了。之前她已經(jīng)感覺腹部已經(jīng)漲滿了,有點擔心隨時會來。
所以她深呼幾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轉(zhuǎn)身面對劉洪剛。這次她向后推他的頭,讓他后仰,直到自己可以跨站在他臉上的高度,然后跨上去。
“渴了嗎?”她帶著嘲弄的口吻,“好,張開嘴?!?
劉洪剛知道要發(fā)生什么,雖然他的大腦因為突變而混亂,但是他明白最好不要違抗她的命令。他賣力的張大嘴巴,輕微的水聲從女警的胯下傳來,金色的流體從她的身體涌進他的嘴里,一下就滿溢出來,順著下巴流過頸項。不用任何提醒,他明白,流出來的后果,他被迫大口吞咽她的尿液,如同她尿出的速度一樣快。尿完后,女警讓他舔干凈陰毛上最后幾滴。
完事以后,女警回到路邊的摩托車邊,用步話機通知抓到一個疑犯,隨后穿上褲子,坐在車頂抽煙。
幾分鐘后,一輛有蓬貨車來到路邊,下來兩個體態(tài)豐滿的女人,都穿著警服,走向還在車頂抽煙的女警。
“今晚把他放牢房里?!迸嬖V她們,“給他準備明天的審訊,明早第一件事情就是帶他去法庭?!?
劉洪剛被半拖進貨車的后面,行駛的時候他躺在冰冷的鋼板上被顛來倒去。司機顯然沒有想減少顛簸,是故意這樣折磨他。隨著汽車的顛簸,胃里不住翻涌著,口腔里滿是異味,讓他幾乎嘔了出來。
十分鐘后,車駛到一棟漂亮的紅色別墅面前,進入了地下停車庫。車子終于在一個灰色的鐵門前停了下來。如此荒涼的川地盆地,竟然有這么豪華大型的建筑群落。
她們把他拖出貨車,推進大門里,一聲悶響,沉重的鐵門在他背后關閉了,他的心也隨之沉到了谷底。
進去以后她們就停下來,這是一個大廳,大廳的對面還有一個門,一個女人打開角落的一個櫥柜,取出一副手銬,一副腳銬,還有一條鏈子,尾部有一個皮的裝置,上面有掛鎖。他的手被拉到身體一側(cè)和用鐐銬和腳踝銬在一起。女警的手銬和他的皮帶被解下來,內(nèi)褲也被扒掉了,那個鏈條尾部的皮革裝置被固定在他的陰囊上,包住以后把他的睪丸拉出來點,卡嚓一聲這個裝置就扣在根部,加上掛鎖,不能掙脫。
“都好了吧。”劉洪剛抗議道,“這樣太過分了吧?!眲偛旁谲嚿夏且粫呀?jīng)讓他從震驚中恢復了過來。
一個女人輕蔑的看著他,甩手給他反正兩個耳光,然后伸手在他被皮裝置緊緊包裹勒出來的一部分睪丸上一彈,他忍不住弓起了腰,象個蝦子,疼痛讓他忘記了思考。
兩個女人沉默著走向廳對面的門,其中一個猛拉那鏈子,迫使他踉蹌著跟在后面,鐐銬限制了他的大部分行動。她們牽著他進入那個門,是一個長廊,墻和地板都是混凝土的,兩邊有很多房間,房間的門都是鋼的,人眼的高度有一個小探視窗口。她們快步帶著他走到盡頭,打開最后一個門,推他進去。隨后砰的關上門,走廊里腳步聲越走越遠,最后一切都安靜了。
劉洪剛疼痛、困惑、而且恐懼。女警粗暴的侵犯讓他害怕,這兩個女人的傲慢,讓他覺得被侮辱。他隱隱覺得這以后將是他這輩子所經(jīng)歷的最邪惡的時刻。
劉洪剛觀察這個囚間,有一個薄薄的被子在地上,顯然是睡覺的床,遠處有一個鋼的抽水馬桶,除此之外房間里只有冰冷和空壙。
他跪爬到墊子上,一下癱在上面,沉沉的睡去了,身體的疲勞和精神緊張讓他暫時無法考慮以后將要面對的黑暗和恐怖。
他被囚室門打開的聲音驚醒。那兩個女人走進來。其中一個拉起鏈條讓他站起來,帶他到另一個大廳,在那里她們讓他洗澡刮胡子,然后帶他上樓,來到另外一個房間。
木質(zhì)的門被打開了,他被帶進去。這是一個典型的人民法庭,水泥地板,幾排觀眾席上,坐滿一半的人,全部是女人。
正對面的主席臺上審判長坐在中央,40歲左右的年紀,從她的眼睛很容易辨認出,她就是昨天那個路過的院長,看起來很冷艷的感覺,化著優(yōu)雅的、無懈可擊的妝。
她的左側(cè)坐著年輕的年輕的書記員。其他六個也都是中青年女人,看來是合議庭的人民陪審員。
主席臺兩邊站著兩個女庭警,劉洪剛被帶進來時候,她們倆轉(zhuǎn)向他,她們都20多歲,一個高一點,一個個子一般,都穿著警服,黑色長靴。
這里沒有一個男人,而且劉洪剛?cè)绱顺嗌?*牽著生殖器被帶進來,沒有一個人感覺驚奇,好像沒看見一樣,雖然奇怪,但是這多少讓他不那么尷尬。
劉洪剛被帶到法官對面的一個開放的審判席,兩個女警粗暴的推他對著主席臺跪下,然后站在他兩邊,審判長在向下輕蔑的直視他。
“請公訴人宣讀起訴陳詞。”審判長宣布。
一個不到三十女人在左面的公訴人席,站起來,她穿著制服,一臉嚴肅。
“中國籍男子劉洪剛于2000年5月6日,于鎮(zhèn)公路危險駕駛,并企圖性侵犯一名執(zhí)法女警,并拒捕?!彼f。
劉洪剛驚訝更加氣憤,“三八你說什么,昨天我去談生意,開車走到……”
話還沒來得及說完,他感覺自己的后頸被重擊,頭一下子撞在地板上。旁邊的女庭警一只皮靴踏在踏后頸上,他被制服后,審判繼續(xù)開始。
“嫌疑人不得喧嘩?!睂徟虚L大聲說。
“公訴人,你有什么人證嗎?”
“只有執(zhí)法的女警,審判長。”
那個女警被宣上庭,開始做人證陳述。
“我看見嫌疑人在鎮(zhèn)公路,危險駕駛,于是跟上讓他停下車子,當我靠近他車門的時候,他從車里跳出來,撕扯我的衣服,甚至抓我的**,我不得已的情況下奮力把他制服,然后通知其他同事把他關進監(jiān)獄?!?
劉洪剛簡直被氣昏了頭,如此的歪曲事實?,F(xiàn)在他在一個陌生的地方,被一幫很不友好的女人起訴,他知道更大的麻煩還在后面。
“辯護律師有什么要說的?”審判長問。
劉紅剛感覺到一絲希望,至少法庭給他指派了辯護律師。
“沒有,審判長?!庇颐娴霓q護席有個女人回答。
他的心一下在沉下去。
“法庭休息,人民陪審員合議?!睂徟虚L宣布。
劉洪剛無助的被踩在靴子下面趴在冰涼的水泥地上,被這種不公審判氣的大喘粗氣。
十分鐘的休息結(jié)束。
“嫌疑人抬起頭來?!彼犚姺ü倜?。
踩在脖子的靴子移開了,一只手猛抓住他的頭發(fā),拉他跪好。
“公訴人結(jié)案陳詞?!睂徟虚L繼續(xù)。
公訴人立即開始宣讀:
“這是一宗典型的,有象征性的雄性睪丸激素紊亂的案件。審判長,閹割和終生勞動改造,是可行的懲罰?!?
劉洪剛感覺恐懼覆蓋了全身,一身的冷汗,那里有這樣的判決?他開始懷疑這一切的真實性,但是法庭如此正規(guī),一點不象假的。難道他的命運就這樣被決定了?
這時候他的辯護人起立說話,她也是一個不到30的女人,一身職業(yè)女裝,高高瘦瘦,帶著金絲眼鏡,很斯文。
“雖然很渺茫,我還是希望法庭給犯人一個改過的機會。我相信他會努力挽回自己的錯誤,明白自己作為低級的性別,在女性這種高級性別面前應該具有的姿態(tài),努力的用自己的服務,證明自己的價值。我建議暫時休庭,在院長辦公室舉行一個商議,給犯人一個寬大的處理?!?
“很好,”審判長說,“帶他到我的辦公室?!?
審判長走下主席臺,從側(cè)門出去了,公訴人和律師跟著她進去。劉洪剛被兩個女庭警帶院長辦公室,他被迫對著院長桌子跪下,兩邊的扶手椅上分別坐著公訴人和律師,然后女庭警關門離開。
院長向下看著他的眼睛,眼光里有一種妖嬈但帶著嘲弄的笑,象是貓在盯著獵物一樣,完全不同于在路邊第一次見他時候的威嚴。
“轉(zhuǎn)到我桌子這面來?!痹洪L命令。
劉洪剛跪行著,從桌子左面繞過去,轉(zhuǎn)過來就看見審判長旋轉(zhuǎn)椅子面向他,她的制服裙子被拉到了腰間,下面什么也沒穿,只有吊帶絲襪和高跟鞋還穿著。這令他有些猶豫不前。
“過來。”她命令,他有些畏縮,顫抖的接近。
當他接近審判長有半米左右時,她伸手抓過他的頭發(fā),拉向自己的胯部,讓他的臉離自己郁郁蔥蔥的恥骨不到一寸遠。
“我們在這里決定你的睪丸是否能留下來的問題,你現(xiàn)在讓在座的每個人都爽一下。我提醒你,最好把我們每一個人都當作女皇去對待,我們都可以隨時把你下面的東西割下來喂狗,你應該知道我們是干什么的,如果你讓我們滿意,你那小玩意還能在你那里多保留一會?!?
隨即,她把他拉進胯下。他的伸出舌頭,努力為她服務。當他舔到她咸咸而味弄的**,她舒服的輕哼出來,發(fā)出好聽的鼻音。她的下體已經(jīng)極度濕潤,她拉起他的頭把他的嘴對準已經(jīng)飽漲的yīn蒂。他努力的舔吻,把所有的熱情都傾注出去,為了盡快讓她得到快樂,這可能是他救自己的唯一希望。
隨著她急促的呼吸,她快要來了,她豐滿的大腿夾住他的頭,在他繼續(xù)賣力的服侍下,她抽搐著感受到強烈的**,**之后,審判長用高根鞋踢在他胸口上一腳把他踹開。
“還等什么,滾到這邊來。”他聽見公訴人在說。
他轉(zhuǎn)頭看見公訴人向后仰做在椅子上,裙子也拉到了腰部,沒有穿內(nèi)褲,雙腿大開放在兩個椅子扶手上。她的胯下陰毛呈規(guī)則的三角形,顯然她修整過,粉紅色的**邊緣是黑色的,露在外面,包裹著她的yīn蒂,她的在完全劈開雙臀上,肛門象黑色的漩渦。
劉洪剛的唇舌已經(jīng)有些麻木了,他絕望的爬向她,不想絲毫惹怒她。他把臉埋進她的胯下,她抓起他頭發(fā)向下按,讓他的臉離開自己的臀部,只讓舌頭舔到自己的肛門,她的意圖很明顯。他舔到她皺褶屁眼,感覺她的肛門放松突出來,他的舌頭滑了進去,他努力在里面翻動舌頭,他的努力終于換來她的一聲呻吟,她的肛門吸住他的舌頭。好像是永無盡頭一般,她一直讓他舔著那里,終于她向前移動臀部,引導他去舔她的yīn蒂,這是她**要來的信號。她的yīn蒂已經(jīng)硬硬的挺出來。
“好。”她咬牙說,這時候他正賣力的舔yīn蒂,她的身體抽搐著一陣痙攣,她的**來了,她的身體顫抖著感覺快感的來臨,她發(fā)出動物般快樂的呻吟聲,一聲深深的嘆息,推開了他。
劉洪剛沒有時間休息,立刻轉(zhuǎn)向他的律師,看見她已經(jīng)等得不耐煩了,她反跪在椅子上,**的屁股對著他的臉。她的樣子很文靜,但是下面的毛發(fā)卻很發(fā)達,連肛門的周圍也有毛。他知道她的意思,把舌頭伸進她的肛門,她也用力把臀部撞向他的臉。
她一只手伸到后面抓住他的頭發(fā),把他的臉牢牢塞進自己的股縫里,另一只手在自己的yīn蒂上揉搓。她的肛門猛的一縮,身體也劇烈顫抖了一下,她的**也來了,她一下反身坐回椅子,尖叫著,“好好?!弊詈?,**的快感讓她渾身酸軟從椅子滑到地上。
她站起來,拉劉洪剛在桌子前跪好,自己回到椅子上坐好,整理自己的頭發(fā)衣服。
三個女人都恢復了冷漠和平靜,一副政府官員的架子。審判長詢問兩位對劉洪剛的評價,她們都說不太肯定,包括審判長在內(nèi)。她們決定通過一個公民投票來決定。公訴人牽著他陰囊上的鏈子返回法庭,審判長宣布了這個決定。
“我們選擇用公眾投票決定最終的判決,明天太陽升起的時候,犯人會從法院帶到鎮(zhèn)中心的廣場,鎖在那里,任何市民都有權投票,利用空閑時間,讓犯人提供快樂給自己,然后作出自己的選擇?!?
公訴人說:“審判長,有一個犯人已經(jīng)改造失敗了,今晚要執(zhí)行閹割,教會他什么是正確的思想?!?
“就這樣決定?!睂徟虚L宣布休庭。
劉洪剛被帶回他的牢房,他躺在黑暗里,感受著恐懼和疼痛。至少現(xiàn)在他被緩刑了,明天他要為整個鎮(zhèn)的女人服務,來爭取不被變成太監(jiān),這簡直是一個瘋狂的世界,他的頭腦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得麻木了。
牢房的門又開了,他被帶出來。這次他被帶上左邊的樓梯,走到這個建筑更深的地方,進入一個圓形大廳。大廳中間是一個半米多高的大木桌,上面有皮帶套索的固定帶子,桌子中央有突起的等邊三角木頭塊,15厘米高,底部三角面高30厘米長,底邊10厘米寬。底部有一個孔,皮帶從里面穿過。
在大廳的左面是環(huán)形環(huán)繞著兩排皮椅子,大概有20個。可以清楚的看見大廳中央的這個桌子。每個椅子前面的邊緣都有一個u形的缺口。
大廳正對的一面有一個木頭刑枷固定在和桌子一樣高的高臺上,劉洪剛被帶到那里,跪著把手和頭固定在上面,他面前不遠就是那個大木桌。
兩個女獄卒出去一會,每人推著一輛餐車進來,里面是香檳,紅酒和其他一些餐具,她們分別站在進來的路兩側(cè),等待提供服務,把門打開了。
劉紅剛聽見走廊里有腳步聲,審判長出現(xiàn)在門口,和她一起的是另外一個模特一樣高挑的漂亮女人,以前沒有見過。
審判長脫掉了制服,只穿著一個黑色的皮束腰,豐滿的**完全暴露出來,用鯨骨束窯的胸托托起,完美的聳立著,下身完全**,露出平滑整齊的黑色毛發(fā),修長的腿上穿著過膝的黑色尖靴。
旁邊的高個女人穿著黑色緊身套裝,但是胸部和臀部都暴露著。每個女人身邊都有一個**的男人象狗一樣爬在腳邊,脖子上被戴著狗項圈,陰囊上也被和劉洪剛一樣束縛著,唯一不同的是上面還連著一個看起來十分沉重的圓球,雖然會導致行動不便,但是這樣就絕對不能站起來。
她們走到餐車前,每個人都選了不同的酒之后,又回到椅子那里坐下。她們的奴隸跪在她們腳下,一個個低頭屏息。她們開始親切的攀談起來,劉紅剛聽見審判長稱呼她的同伴叫做--族長。
更多的女人三三兩兩的到達,她們每一個人都穿著野性的衣服,也都牽著一個象狗一樣的**男人在腳下,脖子上帶著狗圈,陰囊墜著球。她們或坐或站品著酒,偶爾攀談兩句。
公訴人和律師都來了,那個高大的女警也來了,她們根本不理會自己腳下的奴隸,但是隨著酒越喝越多,劉洪剛看見族長推倒自己的奴隸,從椅子上站起來,蹲在他臉上,開始在他嘴里小便,根本就不向下看一眼,甚至仍然在和別人聊天。當她坐回到座位的時候,仿佛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這已經(jīng)成為一種司空見慣的現(xiàn)象,女人把自己的奴隸作為移動馬桶使用,而奴隸也被訓練的服務周到。
墻上有一個大表,時間已經(jīng)是快到午夜,女人門開始落座。
所有的座位都坐滿了,墻上的鐘敲響了12點,大廳安靜下來,20雙眼睛都望向門口。
一個女獄卒帶進一個可憐的家伙,帶著和劉洪剛一樣的刑具,他哀鳴著求大家的憐憫,但是沒有人搭理他。他被牽引這爬到中央的的桌子上,仰面躺下,腳對著20個女人的方向,手和腿被用皮帶固定在桌子上,那個三角的突起木樁正好卡在他胯下,原來的陰囊套子被去掉,三角形木塊底部孔里的皮帶扎住陰囊和**的根部,拉緊固定好,陰囊和**于是無助的躺在三角突起的木頭上。
一個身影出現(xiàn)在門口,一個可怕的女人走進大廳。她比那個女警還要高,足有兩米,這樣的高度作為女籃隊員還差不多。但是她很苗條,橄欖色的皮膚,全身**,但是穿著黑色皮靴。她也牽著一個奴隸在腳邊爬。
她烏黑的長發(fā),束城馬尾,高高束在頭頂,長發(fā)垂下到她后背的中央。從她濃密的胯下開始,一條綠色的蛇紋身蜿蜒過她平攤肌肉的腹部,結(jié)實挺拔的**,一直紋到她的左臉。她左臉上的蛇頭,邪惡的淫笑。她一身的肌肉都很健美,但是走路很有女人味道,婀娜多姿,配上她美艷絕倫的臉,簡直讓人眩暈。
她的眼睛掃過劉洪剛,似乎皺了一下眉,劉洪剛心砰的一跳,**一下硬起來,這個女人具有一種天然的野性,不可抗拒的誘惑和殘忍。
她走向劉洪剛,用她長長的指甲托起他的下巴,說:“她們叫我蛇女,也許明晚我們還會在這里見面,你會留下一點東西,我想來想去,沒有什么比閹割更讓我興奮了?!?
她轉(zhuǎn)身面向觀眾招手致意,然后轉(zhuǎn)身上到桌子上,雙腿分跨在那個犯人的頭兩邊,輕蔑的低頭看他。
“怎么樣啊,你最后還是沒有逃過被閹割的命運,不過我是一個心軟的女人,我給你最后一次機會,今天,我讓你那無用的小**進我逼里,如果你能堅持到我**,還不射出來,我就放過你?!?
“不過你要是先射了,你的蛋子就保不住了?!?
她伸手在靴子邊上抽出15厘米的彎刀,冒著寒光。
“我想我一定可以贏,你射的時候,我就用這刀劃開你的卵泡,你**還沒完的時候,我就可以把你的兩個蛋子晾在這個板子上。那種痛苦可是很強烈啊。”她淫邪的笑著,眼睛也閃閃發(fā)光。
她收起刀子,蹲在他臉上,下面離他的嘴只有一寸遠近,繼續(xù)侮辱他。
“看著我的逼,你這個沒用的小**等會才能進,你想你能滿足我這里嗎?我看沒門,但是如果你現(xiàn)在舔我的逼,我會讓你的蛋子多留一會?!?
她站起來,轉(zhuǎn)身對著他的腳再次蹲下來,單手和膝蓋支撐著自己,坐在他臉上,前后移動她的屁股,鼓勵他,努力的伺候自己。但是他很不合作,她抓住他的陰囊撕扯。
“你再不聽話,我現(xiàn)在就割掉它們?!?
她的手指甲迅速的滑過他的陰囊,他嚇得再她胯下尖叫,當他意識到,并沒有被閹割的時候,開始用舌頭伺候她,蛇女滿意的一聲呻吟。
她的身體微微緊張,慢慢搖搖頭,眼睛也開始瞇了起來,享受胯下的快感。
劉洪剛掃視那些觀眾,每一個女人都讓自己的奴隸跪在面前,臉深埋在她們胯下,這就是為什么椅子的前面邊緣有缺口的原因,可以讓每個女主人坐直看表演的時候,仍然可以享受奴隸的口舌服務。有些女人緊緊抓住奴隸的頭發(fā),死死塞進自己的胯下;有些抓住椅子扶手,興奮的時候,手指關節(jié)都抓的發(fā)白。
蛇女繼續(xù)她的享受,她交替膝蓋,把肛門對著他的嘴,從她的反應可以知道,他在下面很賣力氣,她也很喜歡被舔肛門的快感,然后再換yīn蒂區(qū)享受,上下抖動臀部漸漸有了感覺,利用指甲掐他的睪丸,用恐懼指揮他,催促他。
蛇女上下抖動的頻率加強了,下面的犯人也加快了舌頭的速度,突然她的身體一挺,然后是幾次劇烈的抖動,發(fā)出幾聲悶悶的呻吟,慢慢放松漸漸平靜下來。
幾分鐘過去了,她仍然保持著那個姿勢,單手單膝著地,低著頭,臀部還坐在犯人臉上。她伸手抓住犯人的**,開始把弄,但是**只是從疲軟的狀態(tài)變得半硬而已。“哎,這就是女孩不得不這么做的苦惱?!彼龔澫律碜樱?*含在嘴里,她嘴上的功夫顯然不比其他差,很快犯人發(fā)出痛苦和快樂參半的呻吟聲,**漲到16厘米左右。
蛇女頑皮的邊用舌頭快速掃了幾下**,邊對觀眾眨眨眼睛,臀部向前,把她迷人的陰部對準**,向下一滑,把他下體吞了下去,犯人的呻吟聲充滿了快樂和絕望。
她蹲坐在犯人上面,把整根含進去,犯人在她胯下快樂的蠕動,顯然她不用移動,就可以用她美妙的**蠕動起來,隨意奸淫著他。
蛇女開始垂直運動,在用**強健的肌肉,揉捏他的**的同時,用**壁去摩擦,很快就把犯人帶到了shè精的邊緣,隨時都可以手起刀落。
但她顯然不急于這面做,她只是要證明自己可以完全控制他,而他根本不能誘惑自己。
犯人顯然還在做最后的抵抗,他要緊牙關,挺直腰身,盡力控制已經(jīng)陷進汪洋中的下體。蛇女毫不留情的玩弄著他,再次把他帶到shè精的邊緣??謶肿屗纳眢w抗拒睪丸shè精的沖動,但是另一方面又想得到釋放,睪丸已經(jīng)麻木了。
蛇女也有他其他的目的,她也要在適當?shù)臅r候感覺自己的**,當然是在他shè精后的瞬間,她的呼吸漸漸急促,咬著牙感覺快感通遍全身,大家知道時候到了,蛇女抽出了刀子,繼續(xù)盤旋自己的臀部,這時候,犯人已經(jīng)完全忘記了自己的處境,關于閹割,完全陷入蛇女**的海洋,這時候,噴發(fā)了。
在犯人噴發(fā)到一半的時候,蛇女已經(jīng)割開了他的麻木的陰囊,這是她計劃嘴關鍵的時刻,把他帶到更深層次的**。
在shè精一半的同時,蛇女的道人劃開陰囊,睪丸平攤在三角突起上,還在抖動和痙攣。幾乎是同時,蛇女又撤出兩把小叉,反別叉在睪丸上面。
全場發(fā)出興奮的尖叫,事實上包括蛇女在內(nèi)的所有女人,都在同時達到了**,那種凌駕于男人之上,宰割玩弄男人的快感,讓她們瘋狂。
犯人也尖叫著,一次次挺身,把液體送進蛇女的身體。每一滴充滿滿足,快樂,摯熱和痛苦的液體,都被射了進去。劉洪剛可以看見犯人的睪丸被叉子定在上面開始萎縮,但是仍然連著輸精管,連著他痛苦和快樂混合的身體。最后幾下shè精后,他虛弱痛苦的哭泣,而女人們也漸漸變?yōu)樾臐M意足的呻吟。
蛇女站起來,大敞雙腿和胳膊,勝利的表情掛在她臉上。白色的jīng液流出她濃密的叢林,順著她的一條腿流下來。觀眾熱烈的鼓掌聲中,她鞠躬示意。她轉(zhuǎn)頭看看犯人,他的睪丸仍然連著身體呈現(xiàn)在那里。
“我可以把它切下來,解除它的痛苦?!彼f。
“求你了。”
“不過你要先把我的逼舔干凈了?!彼f。
她再次蹲在他臉上,讓他舔干凈陰部,臀部,和腿上每一滴痕跡,然后熟練的手起刀落,割斷了輸精管。她走下臺來,牽起自己的奴隸,融入其他的女人中,接受她們例行公事的贊美。
兩個女獄警走上桌子,縫合止血好犯人已經(jīng)空空如也的陰囊,蛇女的技術非常好,很容易縫合,并且拿起串著睪丸的叉子,到一邊的專用小燒烤爐上,燒烤。
女人們開始繼續(xù)喝飲料,香檳被砰的打開。大廳的柜櫥也打開了,女人們拿出各種鞭子,拍子,和佩戴式**,酒精很快讓女人們陷入狂歡的狀態(tài),奴隸們都很高興的接受虐待,皮鞭拍子下,一聲聲快樂的呻吟,充滿了大廳。審判長和族長,都在穿上佩戴式**在胯下,跪爬的奴隸中的一個擠在她們之間,族長半跪一條腿在他后面,用胯下的假**刺刀一樣插他的肛門,審判長則站在他前面,把胯下的假**插進他的喉嚨,讓他的嘴頂?shù)阶约旱年幉浚瑑蓚€人不停的奸淫,直到他shè精。
狂歡進行中,一個女獄警拿來一個大杯子,和一些票,每個女人都取一張,撕下存根放進杯子里。
那個犯人躺在桌子上,沒有女人理會他,偶爾又女人蹲在他臉上,在他嘴里撒泡尿。
女獄警一絲不茍的燒烤著那兩個睪丸,有時會開一瓶酒給別人,最后她宣布:“抽獎時間到?!彼闷鹉莻€裝滿票根的杯子,抽出一張,宣讀號碼。
一個叫心婕的女孩在人群中興奮的尖叫,顯然她中獎了,她這時候正騎在自己的奴隸背上,和公訴人各騎一個奴隸圍著桌子賽跑,用手里用馬鞭抽打他們加速,絲毫不管奴隸的陰囊上墜著拖地的鐵球。
心婕騎在奴隸身上,把票交給蛇女驗票。女獄警把燒烤好的睪丸遞到她手里,她走上桌子,一只腳踩著那個犯人,把睪丸貼近他的臉,讓他聞香味。然后她拿起叉子,把睪丸一個個放在嘴里細細品嘗,撫摸自己的肚子,嘲笑那犯人,犯人哀號著流下屈辱痛苦的眼淚。
幾小時后,狂歡結(jié)束了,女人們交談漫步著走了,那犯人也被解下來,因為他沒有睪丸了,所以只是在脖子上帶上狗圈,牽走了,隨后劉洪剛也被帶回了牢房。
劉洪剛被這些好色的女人折磨了一天,筋疲力盡,倒頭就睡。感覺剛閉上眼睛,兩個女獄警就又進來了,她們強迫他跪好,一個給他屁股上打了一針,應該是興奮劑,或者是春藥,因為他感覺好多了。
她們給他滿滿的一碗白飯,然后帶他清洗自己,最后帶他到樓上,從法庭的正門出去。這片建筑區(qū)不大,四周都是山壁,這是一個很小的盆地,而且和外面隔絕的很好,但是顯然這里不是與世隔絕的,這些女人的制服和服裝,都是這個時代的,那只能解釋為,她們知道參與外面的世界,外面卻不知道這里,從建筑上看她們都很有錢,在中國這樣的富裕女人還真不多,竟然聚集在這里。法院門口橫著的小路有4、5尺寬,鵝卵石鋪成的,路一邊的盡頭是一片樹林。劉紅剛被帶到這條路上,向著樹林反方向走。太陽剛從不遠的小山丘間升起來,已經(jīng)能感覺到溫暖和悶熱,相信很快天就會很熱了。
路上一開始很荒涼,很安靜,只有女獄警金屬高根敲擊鵝卵石的聲音,加上劉洪剛身上鏈子的微弱聲響,他努力的跟上兩個女人,稍有慢的時候,就會被無情的拉扯。路走了一半,前面有了一些零售商店和其他設施。商店門口站著一個高大的女人,黑色卷發(fā),雪白的皮膚,眼睛里流露尖刻的光芒。她穿著寬松連衣裙和拖鞋,用好色的眼光打量著劉洪剛的身體。
她們來到路的盡頭,也是一片樹林,樹很高,最粗的直徑有1米。樹下有一個木頭高臺,有兩節(jié)臺階,大概有10米見寬,中間固定一條鏈子,鏈子的尾端是掛鎖。左面有一個大皮椅子,右面是昨晚觀看犯人閹割時候,鎖他的的那種固定脖子和手的木頭刑枷。在鏈子的后面,正對的地方是12見方的木梁兩根躺在那里,中間有可以躺一個人的高度,木梁上面有各一段上面鋪著厚厚的墊子。
在臺階上面的左側(cè),立著一根木樁,上面有一些掛一副的鉤子,右面有一個小桌子,上面放著三個大玻璃杯子,最大的一個是空的,另外兩個小杯子里面一個放著黑色的小球,一個放著同等數(shù)量的白色小球。
兩個女獄警把劉洪剛帶上高臺,把鏈子和上面的鏈子鎖在一起,讓他跪在那里,自己跨過他,到木樁旁邊,寬衣解帶,把警褲掛在上面的鉤子上,**著下體,走向劉洪剛。其中一個,做了一個我先來的手勢給另一個人,把他推向皮椅子的方向,自己坐在椅子上,把腿架高到扶手上,專橫的指指自己的陰部。劉洪剛知道這是什么意思,爬過去用嘴伺候她下面。幾分鐘后,在劉洪剛的口舌伺候下,她來了一次強烈的**,隨后站起來招呼另一個女獄警去椅子上享受服務。劉洪剛也一樣賣力的伺候她,最后他看著她們走向那個桌子,都拿起一個黑球放在空瓶子里面,厭惡的看他一眼,顯然著代表他的服務是不好的,支持閹割他,她們穿上褲子,頭也不回的走了。
劉洪剛被恐懼嚇的發(fā)冷,這時候他看見20米遠處,一個少婦正在整理自己的小花圃,她穿著牛仔褲,紅格子寬松襯衫,穿著拖鞋。那女人瞟了劉洪剛一眼,繼續(xù)給花澆水,一直到滿意,才放下水壺,漫步向高臺走來。邊走路邊脫自己的牛仔褲,脫下來隨手掛在臺上的衣鉤上,猶豫了一下,把上衣也脫下來掛上了。
她也是很高大的女人,頭發(fā)束在頭頂,她一手打著哈欠,一手輕撓自己胯下。
“我叫高嘉,”她說,“時間太早了,鳥還沒起來呢,現(xiàn)在沒有多少人,我們有的是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