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洪無聲無息地冒了出來,端著短獵槍。
他是有目的來的,這些日子,兩個少女讓他里里外外糟蹋了個夠(除了歐陽惠的菊肛還能暫時逃過一劫外)。但他并不滿足,對于嗜變態(tài)如命的張洪來說,只有花樣翻新的獸虐才會勾起他無盡的激情。于是在百無聊賴中想起了關(guān)在地窟中的兩個男孩,又在無意之中聽到了這段有意思的爭吵,不禁狡詐地一笑,心里有了新的計較。
“把手伸出來!”他拿槍筒敲了敲鐵柵欄,發(fā)出當(dāng)當(dāng)?shù)拟g響聲。
男孩們默默地把雙手伸出欄外,聽?wèi){張洪鎖上鐵銬。張洪這才打開鐵門,驅(qū)趕著男孩們來到小湖旁,又拿繩索穿過鐵銬,分別吊在兩根樹杈上,高高拉至只有腳尖踮地,接著將男孩們臭哄哄的衣服三下兩下扒個精光扔到一旁。涼風(fēng)吹過,男孩們身上都冷得一哆嗦,張洪瞅了瞅兩人萎縮成一小截的肉腸嘲諷道,“大學(xué)生的**就是這點玩意嗎?”
他隨手把吳昊的**操在手里,象玩爛布頭一樣地捏弄著,不一會竟?jié)q大起來,張洪哈哈笑了起來,“老子隨便玩兩下都會大呀,有出息,這才象個樣子?!?
男孩們羞愧得低下頭去,卻聽張洪尖聲尖氣地叫道:“姑娘們,出來接客了?!?
一陣呤呤的鐵鏈拖曳聲響起,由里至外,由遠(yuǎn)至近,男孩們不禁把雙眼越瞪越大,恨不得眼睛都不眨一下,生怕這絕世美景就在眨眼的瞬間消失。
挺翹的淑乳,纖細(xì)的蜂腰,修長的**,黑黑的叢林,這不就是多少次魂牽夢系想要得到的美妙**嗎?
文櫻和歐陽惠**著嬌軀,局促不安地站在男孩們面前,俏面漲得通紅,即使她們受辱成了習(xí)慣,第一次這么毫無遮掩地站在熟識的異性朋友面前也是一件相當(dāng)丟臉的事情。但是張洪早就說了,不準(zhǔn)她們有絲毫抵觸,所以再難堪也不敢抬手掩懷,反而象娼婦一樣把手腳撒開,聽?wèi){火辣辣的目光在她們?nèi)崮鄣男馗归g游走。
“看夠了沒有,現(xiàn)在聽我的?!睆埡殛庩幮χ恢裁磿r候抄起了一根粗藤條。
“為了加強(qiáng)你們之間的友誼,我要你們來個競賽,分兩組,比賽吹喇叭。你,”
他拿藤條捅了捅歐陽惠的屁股,“去跟那黑小子?!彼钢鴱堉矣怼?
“你,”他又淫浪地捅了捅文櫻豐滿的**,“吹那白小子。”他指的當(dāng)然就是吳昊。
文櫻羞怒的火焰直沖腦門,一個“不”字差點沖口而出,看著張洪瞪著她陰冷的眼光終于又咬牙隱忍了下來。
“比賽不限時間,以先吹出來的為勝,敗者組……”他的目光又向文櫻瞟去,“當(dāng)然要受很嚴(yán)厲的懲罰?!?
兩個女子忍氣吞聲地跪到各自的對象腳下,紅著臉等著張洪的發(fā)令。此時,兩條還是粉紅色的**都高高昂起整裝待發(fā)了。
慌亂的心緒中,誰也想不到還有一個人在暗暗得意,那就是眼看要得償夙愿的吳昊。
第十二節(jié)威脅
獵戶李三兒顯得十分忙碌,桌上亂七八糟地擺滿了打獵用的一干物事,赫然在目的是一管擦得锃亮的獵槍,鋼質(zhì)的槍管閃現(xiàn)著沉郁的寒光。
門簾一挑,一個俏生生的人影走了進(jìn)來,手里端著一疊熱氣騰騰的烙餅。
“三哥,今兒真要進(jìn)山?”
“是呀蓮妹,鎮(zhèn)里通知了,丟失的大學(xué)生好象是進(jìn)山哩,周圍村里的獵戶好多昨天就去找了?!崩钊齼和O率种械幕钣?,看著欣蓮微笑著說。欣蓮也是獵戶人家的好女兒,長相俊,黑里俏,是方園百十里出了名的“黑玫瑰”,憨厚本分的李三兒把這個成婚才一個多月的新媳婦喜歡到了骨子里,他覺得自己前世敲穿了幾千個木魚才修到這段姻緣,恨不能把她當(dāng)菩薩供起來,一見就眉花眼笑的。
這在村里都成笑柄了,倒是欣蓮?fù)Υ蠓剑八麗畚覇h?!币痪湓捓渎?,坦坦蕩蕩,把那些笑話之人反弄得大紅臉。
“我一起去吧?!毙郎彿畔嘛灒褬尪说窖矍疤撁榱嗣?。
李三兒躊躇著,“聽說有危險的,你還是留下照顧爹吧?!?
欣蓮輕哼一聲,嬌嗔道:“正是有危險我才不放心你呀,別忘了,論打獵你還不如我哩?!?
李三兒嗨嗨笑笑,頗有點尷尬,雖然他對媳婦百依百順,不過這一次心里頭總好象有個疙瘩,又說不出在擔(dān)心什么。轉(zhuǎn)念一想,欣蓮說的也實在,她的大膽潑辣是和美貌齊名的,小蠻腰一扭,爬個幾十里大山不在話下,砍柴打獵男人有時的確不如她麻利,兩人同去有個照應(yīng)也好,想到這,心又寬了。但老實人不肯吃虧,猿臂一舒,從背后環(huán)過豐滿的胸乳媳婦的嬌軀輕輕摟住,熱乎乎軟綿綿的的感覺讓心神一蕩,不禁湊到欣蓮耳根旁低聲咬道,“要去也行,咱們先去炕上比一比誰比誰強(qiáng)?!?
欣蓮粉面飛紅,啐道:“不羞,現(xiàn)在大白天的……”
李三兒不吭聲,一把攔腰抱起欣蓮就往里屋走,女人驚得拿粉拳在男人寬厚的肩膀直捶,小腳兒亂晃。隨后房門讓男人一腳踢關(guān),就只能間歇聽見女人哧哧的笑聲,低語聲和急促的喘息聲了。
就在他們共諧魚水之歡的時候,遠(yuǎn)在幾十里之遙的月影湖畔,四個大學(xué)生正在人間地獄中煎熬。
張洪的惱怒在急劇上升,他叫開始已經(jīng)好一會了,兩個少女竟約好了似的都沒有動靜。
文櫻的沉默固然在意料之中,連一向聽話的歐陽惠也是羞紅著臉把頭扭到一邊。張忠禹很清醒,明白這不過是張洪這個惡魔玩弄他們的新詭計而已,雖然下半身面對少女動人的**憋得難受,還是對歐陽惠說,“別上壞蛋的當(dāng)?!?
一時間,五個人保持著奇怪的姿態(tài)僵持在那里,最終張洪用長笑一聲來打破沉寂,“好,好,好,有種,一個比一個有種。”
他邊笑邊繞到男孩們的背后,狠然一鞭朝張忠禹抽去。只聽得尖銳的破空聲響,“啪”地一聲結(jié)結(jié)實實地把背肌割開一道兩指寬的口子,鮮血立時涌出,火辣辣的巨痛迅速從后背擴(kuò)散開來,張忠禹禁不住呀地痛叫出來。
“老子叫你有種,把老子的話當(dāng)放屁!”張洪惡狠狠地說。
一鞭,又是一鞭……不用看背肌上紫紅的纖陌縱橫,只要看到素來強(qiáng)健的張忠禹痛苦得扭曲的面孔就可以想見鞭苔的威力。
但他忍住了,忍得很辛苦,臉頰的肌肉隨著每一次的鞭落就劇烈顫抖一下。
“別打了,求你,我做……。”眼見心上人的痛苦,歐陽惠淚流滿面,她本來有了一個決擇,照張洪的話做文櫻難逃此劫,不如自己故意輸?shù)魜肀池?fù)所有的責(zé)罰,沒想到張洪竟全部加諸在張忠禹身上讓她亂了方寸,每一鞭就象抽在她的心坎上,血淋淋地痛。此時她才意識到愛張忠禹有多么深,只要能不再讓他受苦,她愿意付出任何代價,包括尊嚴(yán)和羞怯。
歐陽惠不顧一切地握住男孩賁發(fā)的**,含進(jìn)櫻口中,用力吮吸起來。
“阿惠……”剛才在暴虐中一直不屈的男孩望著愿意為自己犧牲的少女,熱淚奪眶而出。
愛一個人需要理由嗎?
另外一對還是很奇怪地?zé)o動于衷。
文櫻的嘴角抿得緊緊的,無焦點的視線散在密林深處,對旁邊發(fā)生的一切置若罔聞,倒是急了吳昊一個人,張忠禹痛苦的模樣早把他嚇壞了,可是文櫻不動,他也不敢開口求這位傲氣少女說“給我吹吧?!彪m然心里想得要死。
越怕的事越來得快。
張洪的毒鞭很快就找上了新的獵物。
鞭還未落吳昊就嚇得大叫,但張洪毫不留情,帶著毛刺的藤條依然結(jié)結(jié)實實在在男孩白皙的背上劃開一道道血口。
“啊~~媽媽呀,救命呀~~~”這次是真的了,撕心裂肺的慘叫在湖面不停地回蕩。沒想到他越叫得慘,張洪的鞭越落得重,可憐不多時那張白白凈凈的肉背上已是一片血肉模糊。
文櫻嚯地站起來,多日未見的冷傲又回到了艷麗的俏面上,“住手,有種你就打我吧?!?
吳昊半死不活地垂著頭,黑暗的火焰吞嚙了整個腦海:全都是文櫻這個臭婊子,寧肯賣B也不肯便宜老子,反挨了一頓毒打,可嘆自己對她也算是情深義重了,沒想到在關(guān)鍵時刻做得這么絕,好,你不仁我不義,要落在老子手里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文櫻根本想不到吳昊暗中竟會把怒火盡數(shù)轉(zhuǎn)稼到了她的身上,在這幾個人中,她受到的非人折磨和屈辱太多太重,特別是這兩天對她的打擊太大,實在忍受不下去了,張洪連著三次從后庭強(qiáng)暴了她,肛門一次次被粗暴地撕裂,以至于大便比上刑還痛苦,對少女**和精神的雙重踐踏使她痛不欲生。前一陣她忍氣吞聲,并不是屈服于惡魔的暴力,而是希望轉(zhuǎn)移注意力,尋找逃脫的機(jī)會,有幾個晚上她都趁男人熟睡之時試著去偷壓在枕下的鑰匙,可是因為找不出解脫鐵鏈牽絆的辦法一直無法得手,上天不給她絲毫機(jī)會,身心又倍受摧殘,她覺得死神的誘惑從未象今天離得如此之近。
過度的摧殘使她對男人的**產(chǎn)生了本能的厭惡,就算用淫藥也已很難迫使她去主動屈從,況且在剛才一瞥間,發(fā)現(xiàn)從吳昊眼中發(fā)射出對她的**渴欲淫穢的光芒,與張洪毫無二致,更令少女反感至極,可是她又能做什么呢?只能什么也不做,冷漠地抗拒。
現(xiàn)在連沉默的權(quán)力惡魔也要把它剝?nèi)ァ?
張洪停下手,還沒來及說什么,就聽得歐陽惠那邊一聲驚呼,原來是張忠禹受不了這么強(qiáng)的刺激,一激凌射了,白花花的jīng液一股腦全噴射在少女來不及躲閃的粉面上。
“你們輸了。想聽聽輸?shù)拇鷥r是什么嗎?”張洪轉(zhuǎn)過頭微笑著,一字一頓地說:“就,是,死!”
最后一個字尤如晴天霹靂把四個大學(xué)生打得暈頭轉(zhuǎn)向。
張洪的短筒獵槍頂?shù)搅藚顷坏奶栄ㄉ稀?
……吳昊的表情完全呆滯了,嘴里語無倫次說:“不,不……我不想……求你?!痹谒劳龅耐{下,剛剛還雄風(fēng)大展的**片刻間萎縮成了寸來長軟塌塌的小蟲,龜縮到卵蛋后面驚恐不安地索索發(fā)抖。
手指搭上了板機(jī)。
……歐陽惠和張忠禹同時驚叫,“不要……”
扣動。
……文櫻臉色刷白,兩手緊緊攥成拳頭,她不敢相信因為一時的倔強(qiáng)會導(dǎo)致眼睜睜地看著同伴死去的后果。
“呯!”
“媽媽呀……”吳昊白眼一翻。沒有硝煙,沒有血跡,只有失禁的大小便從癱軟身體的胯下流淌出來,臭氣熏人。
張洪冷笑了笑,板機(jī)根本沒有扣下,剛才的槍聲只是出自他口中而已。
第十三節(jié)殺氣
我這是在天堂還是地獄啊,怎么一切都還是老景象?灰蒙蒙的天,幽深的密林,還有……白晃晃的女人**。
“醒來啦,好不好玩呀?要不要賭下一把是不是真子彈呢?”背后,張洪和藹的輕聲細(xì)語聽在尚處迷糊中的吳昊耳中如同驚雷炸過,嚇得渾身一激凌,意識徹底拉回到了現(xiàn)實。
“不,大叔……不是,大爺,求您了,不要殺我,我做牛做馬報答您……”
張洪嘖嘖有聲,“你這么賤,就算做牛做馬也值不了幾個錢?!?
“我家里有錢……”
“老子不希罕?!?
“我……”
“想不出來了吧?哈哈哈,不過老子改變主意了,再給你一次機(jī)會?!?
“謝謝,謝謝,謝謝……”吳昊一聽還有一線生機(jī),大喜過望,一迭聲的謝謝發(fā)自衷心,直至哽咽難言,如果現(xiàn)在能動,他完全有可能趴到地上去親吻張洪的腳。
“不忙,我先問你,剛才為什么會輸呀?”
一句話重新點燃了吳昊潛藏心底的熊熊怒火,他狠狠地望了望遠(yuǎn)處的文櫻清麗的背影,咬牙切齒?!岸际悄擎蛔雍Φ模 ?
張洪笑了笑:“知道就好,現(xiàn)在我給你的機(jī)會就是讓你痛痛快快地報復(fù)她,如果老子看得爽,就放過你。記住,不準(zhǔn)弄死她?!?
不管吳昊怎么想,張洪已經(jīng)動手解開繩索了。
吳昊對重獲自由難以置信,揉搓著被吊得麻木的手腕,畏縮地看了看張洪手中黑洞洞的槍口,終于咬了咬牙略顯遲疑地向毫無所覺的文櫻走去。
“吳昊,你不能去!”
突然一條人影閃現(xiàn)出來伸手?jǐn)r在吳昊前面。是歐陽惠,她和張忠禹從始至終一直在緊張地關(guān)注這邊,聽到張洪的陰謀本來松下的一口氣又提到了嗓子眼上,眼看吳昊真要屈從于邪惡,歐陽惠顧不得全身**的羞怯,挺身擋在了前面。
“我……不是……”吳昊一時手足無措。張洪斜刺里沖出,一把揪住歐陽惠的秀發(fā)往他的胯下拖,“臭婊子,做你該做的事去?!?
張忠禹大喊:“文櫻小心!背后……唔~~~”話沒說完就被一條臭哄哄的內(nèi)褲塞住了口。
文櫻起初一直沒留意身后的動靜,她是在吳昊被嚇昏過去后才過來的,起初也為張洪瘋狂的舉動很吃了一驚,后來見他只是虛張聲勢,又不屑看吳昊嚇得屎尿齊出的丑態(tài),便一個人遠(yuǎn)遠(yuǎn)地避到了湖邊,憂郁地望著波光粼粼的湖面出神,待聽得歐陽惠和張忠禹的叫聲,扭頭只見吳昊兩眼兇光地沖過來。
“你做什么……”話言未落便被撲倒在地,一時間兩具白花花的**在湖畔草木稀疏的泥地上扭滾在一起。
第一次與自己夢寐以求的姣美**如此零距離地廝磨,吳昊被刺激大口喘氣,暈了頭只顧扭手就去抓那對滑膩高聳的乳峰,**也拼命往少女的性器里擠,渾忘了身下的可是一朵帶刺的玫瑰。在學(xué)校里文櫻就是校健美隊的隊長,骨骼停勻,肌肉有力,并不比嬌生慣養(yǎng)的吳昊弱,折騰許久還是無法得逞所愿,但是男人的蠻力之下也讓少女無法掙脫,一時之間相持不下。
吳昊感覺到背后陰冷的目光,越發(fā)心急,抬手狠狠就向那張吹彈得破的粉臉就是一巴掌:“婊子,人家玩得,老子玩不得?”
五根暗紅的指印在蒼白沒有一點血色的臉上一點一點影印出來。
這一掌讓文櫻所有的幻想,所有對人生美好的信念灰飛煙滅,她無法相信曾經(jīng)相夕相處親密無間的朋友轉(zhuǎn)瞬間變得如此陌生、殘酷、卑劣。
背叛的傷害遠(yuǎn)甚于敵人的打擊。傷口,鮮血淋漓。
“唉呀!”吳昊突然捂住鼻子彈跳起來,幾縷鮮血從指縫間流出,原來文櫻趁他不備,一口把吳昊的鼻子咬掉了一塊長長的皮,如果不是掙脫得快整個鼻子就要和臉說拜拜了。
“哈哈哈……有趣呀有趣?!睆埡橐幻姘?*在歐陽惠的小嘴里插得歡,一邊津津有味地欣賞這出由他親手導(dǎo)演的好戲。吳昊的變化早在他意料之中,從第一天擒住他們時吳昊的偷窺到私下表白,無不讓閱歷豐富的張洪看破其內(nèi)心的陰暗,他就是要造勢,發(fā)掘出他們心底的骯臟和陰暗,給他無聊的逃亡生活增添幾分新的樂趣。什么狗屁大學(xué)生,脫了褲子還不是和老子一樣也是淫棍一條。
“媽的,臭婊子,看你往哪跑?!?
吳昊徹底激怒了,兩眼被怒火和淫欲燒得血紅,大步四下找尋女人的蹤跡,活脫脫就是一頭稚嫩的小惡狼。
可憐文櫻頸子被鐵鏈鎖住,根本跑不多遠(yuǎn),兩人就在小屋附近的空地上追逐,在張洪的提醒下,吳昊醒悟過來,一把拖住了鏈子往自己懷里帶,文櫻在剛才的廝打中幾乎用盡了全身的氣力,此時只能兩手使勁攀住鏈子使勁往回拽,無奈自從被張洪打折過腿,又大病一場,身體一直備受折磨沒有復(fù)原,只能被迫一步步向滿面淫笑的吳昊靠攏,就象一條被牢牢鉤住的魚,縱使死命撲騰也擺脫不了被扯上岸待宰的命運(yùn)。
兩人面對面,文櫻冷冷地看著吳昊,如同看一只惡心的狗。吳昊意外地笑了笑,壓低聲音走近說:“告訴你一個秘密,我……”
突然他抬起膝蓋,狠狠地撞擊在文櫻的綿軟的小腹上,文櫻歐地一聲翻滾在地,連慘叫都叫不出,只有下意識地雙手抱住下身,冷汗刷地就從全身滲透出來。
吳昊再次撲到她身上,扒開她的手,一拳接著一拳結(jié)結(jié)實實地擂在少女的下陰上,眼見下身頓時腫脹如碗,本就稀疏的毛發(fā)一根根如同植在暗紅光凸的小山丘上愈發(fā)顯得突兀,劇痛使少女的思維一片空白,眼球上翻,口里吐出白沫。
張忠禹拼命掙扎,被封住的口嗚嗚出聲,連大樹也被他抖動得娑娑直響。歐陽惠幾次要掙起身都被張洪強(qiáng)行壓了下去,眼見吳昊玩得太過火了才不得不連忙厲聲制止,“住手,你他媽的要廢了她呀?!?
吳昊悻悻地改拳為掌,輕輕地落在那叢柔絲上溫柔地?fù)崦骸案嬖V你一個秘密,我認(rèn)為你真是一個婊子?!?
天色將晚,暮色已在西方的天際拉開了一道長長的紫色云霞,月影湖畔的淫戲還在繼續(xù)著。
“你真是廢物呀,干脆把鳥割了當(dāng)太監(jiān)算了。”
“是,我平時行的,不知道怎么……就不行了?!眳顷粷M面慚色,原來等到文櫻徹底失去抵抗能力,聽?wèi){吳昊拉開她修長的**坦露出少女的羞澀時,吳昊起先還躍躍欲試的**竟然突然不舉了,無論他在少女香肌柔骨上如何又揉又舔,那玩意就是硬不起來,一世英雄竟在小小的玉門前徒呼奈何。
張洪搖搖頭,“看老子的?!卑褮W陽惠綁到樹上,不奈她的啼哭,也扯一塊布塞住她的口。然后丟給吳昊一根木頭做的**,“去,你跟她玩玩?!卑褏顷话l(fā)配到歐陽惠那兒后,提起處于半昏迷狀態(tài)中的文櫻纖細(xì)的蜂腰挪到樹墩上,在他的擺弄下,文櫻整個身子都在地上,只有臀部高高凸出,肥腫的陰部更加聳出,四肢極度攤開,姿態(tài)極其羞恥。
他沖手中吐了一大口唾沫,在雄壯的**上胡亂擦了擦,象把鋼槍磨亮,俯下身子,把**一點點撐開腫成桃狀的肉縫,象鐵鍥子一樣堅定有力地慢慢鑿了進(jìn)去。
腫脹的**的確很緊,又不同于處女的緊,是從開始就纏繞吸吮的緊,張洪不禁想起了年少時自慰,打手槍不過癮,偷著把家里買的肥豬肉在熱水中溫?zé)?,交疊起來,壓住兩頭,把**從縫中擠進(jìn)去的感覺。
每挺進(jìn)一寸,文櫻都要忍不住低嘶一聲,痛苦地把身子向上弓,又被男人強(qiáng)行壓下去,再進(jìn)又弓,又壓,旁人看來竟成波瀾起伏之勢,男人直感到少女的身體如同有彈性起起伏伏,別是一種享受。
吳昊看得呆了,本已插進(jìn)歐陽惠肉縫中的木頭**也忘了繼續(xù)動作,那根本已軟如秋蛇的**不知不覺間又昂起頭來。
恰在此時,張洪忽聽得身后葉木微動,一股凌厲的殺氣襲背而來……
第十四節(jié)槍火
殺氣襲背而至。
張洪何其靈敏,側(cè)身就地一滾,順勢摟住身下少女的脖子強(qiáng)使她扭過身站起來。
背后的灌木叢中赫然兩管黑洞洞的槍口指向他。
兩個山民裝束的青年男女剛剛潛伏至此,沒料到男人反應(yīng)會如此迅疾,只得改變偷襲的計劃現(xiàn)身出來。
眼下的形勢一目了然,五個人均是赤精條條的,空氣中充斥著濃厚的性臭味,**的場面讓兩位未見過大世面的年輕獵人不敢正視,但他們無需推斷已然知曉眼前的就是惡魔張洪和失蹤的四個大學(xué)生。
“張洪,你跑不了啦,放下槍投降吧?!眱扇朔珠_一段距離,準(zhǔn)星穩(wěn)穩(wěn)地鎖定不斷在文櫻身后晃動的男人的腦袋,六個對一個,他們堅信惡魔今日難逃法網(wǎng)了。
張洪粲粲笑道,“誰放下槍?這句話應(yīng)該由老子說,沒看見老子有人質(zhì)在手嗎?”短筒獵槍槍口抵住文櫻的太陽穴。
“放開她!”
“放下槍!”
欣蓮怕李三兒受影響,忙道,“三哥,千萬別上他的當(dāng),咱們放下槍他也不會放人?!?
“蓮妹說得對,咱們就耗著,他敢動那姑娘一根毫毛咱們就開槍?!?
張洪笑道,“你以為老子不敢動手嗎?”話雖如此,他還真不敢隨便動,就好象牌局一樣,底牌誰都不想先揭出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靜得只剩下風(fēng)聲和心跳。這樣耗下去還真不是辦法,剛才的淫玩體力透支太大,遲早堅持不住。英雄幾十年難道就要在這個小陰溝里翻船了?
媽的,大不了魚死網(wǎng)破。
張洪有些焦躁起來,看看四周,歐陽惠和張忠禹都塞了口捆在樹上動彈不得。
文櫻在自己手里雖是半死不活的,還是得謹(jǐn)防這個倔強(qiáng)的小妮子趁機(jī)逃脫,唯一的變數(shù)應(yīng)在那個小子吳昊身上,眼下雖被嚇得龜縮在樹后,但一雙小眼還在滴溜地轉(zhuǎn)。
張洪與吳昊的眼光兩下微微一接觸,似乎有了意會。
欣蓮正聚精會神地凝視前方,忽聽身邊有些響動,連忙飛眼一瞅,卻見一個光溜溜的大男孩畏畏縮縮地往她這邊靠過來,不禁俏面飛紅,不疑有他,啐一聲道,“快,躲到我身后去?!?
吳昊求之不得,忙站到玉人的身后,貪婪地打量著她美好的身姿,長途跋涉使她粗布條格外衫背心上也滲出隱隱的汗?jié)n,把成熟女人的體味發(fā)散得淋漓盡致,絲絲縷縷不斷刺激著男孩的視覺和嗅覺,挑動著他剛剛被張洪挖掘出來的淫念,升騰起一種要緊緊摟住女人融化到她身體里的沖動。
他這樣想,就這樣做了。
女人猛然間被兩條胳膊用力抱住,一驚,本能地掙扎起來,廝扯間,槍掉在地上。
李三兒聽得女人的驚呼,不由側(cè)頭看去。
“呯!”
“呯!”
這一切都發(fā)生在電光火石間,先后兩聲槍響,男人面對面站著,血漿從一個人的肩頭和另一個人的胸口同時迸出,象一朵紫紅的鮮花,不停地綻開,怒放…
…
李三兒怒目而視,片刻,頹倒在地。
“三哥……”欣蓮撕心裂肺地尖叫,不知哪來的力氣,輕易地掙開了吳昊的束縛,撲到李三兒的尸身上嚎啕痛哭起來。
突然,她抓起李三兒的槍從地上彈起來,可惜張洪早已有備,狠狠一槍托掃在她的頭上,女人悶哼一聲就此人省不知了。
寧靜的夜,湖畔升起小堆的篝火,映得四下里血一樣紅,卻映不紅人們灰白的臉。
歐陽惠和文櫻緊緊地偎依在一起,張忠禹依然緊縛在大樹上,只有吳昊儼然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臉,提著一根木棍來回逡巡。
不論何種目的,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在一個人身上,一個新俘虜?shù)恼浑p手捆束高高吊在大樹丫子上的女人。發(fā)髻散開了,滿頭的烏絲披了一頭一臉,**被剝剩下月白色的胸圍子和內(nèi)褲,裸露在夜風(fēng)中吹得起寒皺的大腿羞恥地絞在一起,幾根細(xì)黑的腋毛顯得格外刺目。
欣蓮醒來時就是這姿勢,她感覺手腕已經(jīng)失去了知覺,手臂撕裂般的生疼,但她就是咬著牙不作聲,她的眼前只有通紅的血,從李三兒胸口翻涌的血,滅絕了她的愛和生命的血,她痛恨所有人,包括那幾個大學(xué)生,他們和惡魔是一丘之魊,要不她的三哥也不會枉死。剛才,有個女孩子過來可能想安慰她,被她的厲色嚇了回去,她恨不能死,恨不能讓這里所有的人死!
張洪從小屋出來了,肩頭包扎了一下,手里提著一根荊條,眼色陰沉得可怕。
徑直走到吊在空中的女人,荊條把臉前的頭發(fā)撥開,細(xì)細(xì)端詳之下微微一震,這女人真有味道。
欣蓮個子不高,皮膚微黑,乍看之下似有些平常,然秀眉斜飛入鬢,星眸晶亮,臉廓清朗,雙唇厚實性感,胸間鼓漲,似要破圍而出,小腹微收,堪稱盈盈一握,實在集山里人難得的靈氣和特有的野味于一身,有如山間的靈狐,野性十足又媚力無匹。
一條火流從男人的丹田竄起,受傷引發(fā)的獰惡被淫欲壓過了大半。
他伸手往那張俏面上撫去,“小妹妹,哥哥我……”
“呸!”一口唾沫啐在他臉上。
張洪怒上心頭,也不揩拭,狠狠一巴掌就扇過去。只聽一聲脆響,打得欣蓮整個身子打了個轉(zhuǎn)又轉(zhuǎn)回來,一側(cè)臉上出現(xiàn)一個通紅的巴掌印。
欣蓮圓睜著眼盯著眼前的殺夫仇人,眨也不眨,“呸!”又是一口啐過去。
張洪又是一巴掌,幾下下來,欣蓮的頭部已疼痛開裂,兩邊的腮幫腫起老高,牙床全部都松動了,但倔強(qiáng)的她似毫無所覺,努力集起口里的一點水分頑強(qiáng)地啐過去,濺落在張洪臉上的已不是口水,全是星星點點的鮮血。
張洪怒極而笑,“好,有種。老子佩服?!彼⌒郎彽男貒馐箘乓怀?,兩顆脫跳的乳峰立馬彈現(xiàn)。
“淫婦就是淫婦,奶頭都是黑的?!彼麛Q住欣蓮深色的**,象上螺絲一樣緊過去。
女人咬緊牙關(guān)強(qiáng)忍著胸口突如其來的劇痛,根本顧不上張洪滿口的淫詞穢語。
其實山里女人在外奔波的日子多,哪有時間象城里姑娘那樣去保養(yǎng),**大都因長年與粗布摩擦致使色澤深沉自是常見。張洪豈會不知,不過是故意口頭上羞辱她而已。
張洪見女人仍一聲不吭,把手一松,提起荊條就抽,荊條是新砍的,帶著毛刺,一鞭下去就是一串血沫橫飛,不傷筋骨專治皮肉,連接幾鞭下來便見欣蓮?fù)吹迷诳罩蟹瓭L扭曲,可張洪偏生專往女人的柔軟處、隱密處下手,**、腋下、小腹、臀部,鞭落如雨,絲毫不給女人喘息的機(jī)會,女人終于經(jīng)熬不住,大聲哭叫出來。
“服了老子就停手。”
“畜生,做夢!”
又是一陣瘋狂地鞭笞,直至欣蓮周身鮮血淋漓不成人形,奄奄一息了,可始終不曾向男人低頭,張洪自覺無趣,便住了手。叫吳昊打水過來把她身上的血跡洗去。
這一場暴虐看得其他人驚心動魄,尤其在文櫻心里掀起了巨瀾,世間竟有如此烈性的女子,想到自己也數(shù)次反抗終于還是忍辱屈從就羞愧不已。現(xiàn)在連唯一的救星也落入了魔掌,她們還會有幾天日子好活呢?
陰云沉沉地壓上心頭。
第十五節(jié)妖魔
老鎮(zhèn)長癡立在陽臺上,遙望著月色輕籠下的六盤山,遠(yuǎn)處黑幽幽的群峰就象巨大無匹的妖魔冷冷地與他對峙著。
這個夜并不寧靜,時不時從森林深處回響著一些奇奇怪怪的聲音。過去這些曾讓他迷醉的天籟之音如今都成了不祥之兆。
老伴走出來,給他披上一件外套,嗔道,“夜了還不睡,一把老骨頭經(jīng)得幾下熬?”
老鎮(zhèn)長長嘆了口氣,“睡得著就好了,最近眼皮老跳,總感到晚上會出點什么事?!?
夜風(fēng)飄送來幾聲尖厲的長號。
老鎮(zhèn)長的面皮繃緊了,“好象是女人在哭?!?
老伴強(qiáng)笑道,“說你神經(jīng)還不承認(rèn),我平常說話你這老耳背也常聽錯,隔這么遠(yuǎn)你能聽見個啥?”
“唉,我也不知道,睡去吧。天保佑,別讓那些孩子們出事?!?
天也睡著了,正是群魔亂舞的時候。
精力充沛的魔鬼們還在興致勃勃地玩弄著身下這具新俘獲的美肉,每人輪過兩遍還意猶未盡。欣蓮身上唯一的內(nèi)褲也被輕易剝掉了,吊著的姿式也有些許改變,吊繩稍往下放了些,兩只腳踝卻栓上繩子高高拉了上去,把芳草萋萋的會陰部完整地袒現(xiàn)于男人的眼前,整個身子看上去就是個大寫的“W”,當(dāng)然這一切調(diào)整都是方便男人方便發(fā)泄獸欲,奇怪的是在這過程中女人并沒有象胸襲時那樣做太多反抗,也許掙扎無益干脆認(rèn)命了吧。她只緊閉雙眼,睫毛不停顫動,但,沒有淚。
張洪嘶吼著將兇悍的**死命往女人**最深處擠進(jìn),幾欲要把睪丸也塞進(jìn)去,然后一陣激烈的噴發(fā),把罪惡的種子盡數(shù)打進(jìn)女人的子宮口,不過這次沒有持續(xù)多久,畢竟連續(xù)的**之后,jīng液存貨已然不多了。張洪喘著氣把女人緊摟著,感受著女人胸前兩團(tuán)軟肉和溫暖和肉壁帶給他的舒坦和滿足,半晌才抽離出來。女人原本緊密成一線的**被反復(fù)的奸淫捅開了一個不能閉合的小口子,鮮紅的肉壁往外翻露出來,下身和大腿內(nèi)側(cè)涂滿了風(fēng)干成的膜的淫物,彌散著濃濃的性臭味,隨著**的離去,從洞口緩緩流淌出淤塞于內(nèi)的白濁的液體,在菊肛處凝成小團(tuán)掛著。
男人揮揮手,早就蓄勢待發(fā)的吳昊立馬撲了上去,女人悶哼一聲,又一**虐開始了。
張洪**裸地走向兩姐妹處,丑陋的**在空中毫無羞恥地?fù)u晃著,他沖歐陽惠打了個響指,“過來給我清理清理。”
文櫻緊拉住歐陽惠,“別過去。”
張洪冷笑,“你是看老子這陣沒空收拾你皮癢了不是?!?
歐陽惠用凄涼的眼神看了文櫻一眼,輕輕掙開,無言地爬到男人胯下,張開櫻口把男人的沾滿了骯臟淫液的**含進(jìn)嘴里。好在她在張洪反復(fù)的調(diào)教下已然適應(yīng)了性臭味,即使如此還是惡心不已。
“一點一點舔干凈?!?
歐陽惠把溫軟的香舌一點一點把那些臟東西舔到自己口中,還得強(qiáng)忍著吞下去,從她彎細(xì)的秀眉輕蹙就可知心里是何其難受,但還是一絲不茍地做著這件羞恥的工作,象平時做學(xué)業(yè)一樣,張洪最滿意的就是這點。在她溫婉的攪動下,剛剛死蛇般的**又蠢蠢欲動了。
張洪突然把歐陽惠推開,走到文櫻面前,拉起鏈子往上提,文櫻喉口立時鎖緊,呼吸不暢,不得不兩手拉住頸圈大口喘氣。驀然一道腥騷液體從空中急射而下,直入她的口中,原來竟是張洪在沖她撒尿,文櫻大驚失色,摔頭要逃,張洪豈容她走,另一只手鐵鉗般夾住少女的鼻子,強(qiáng)使她仰頭張口,生生將一泡臭尿把少女的櫻口灌滿,又從嘴邊溢出流淌至乳間、全身。
文櫻無法呼吸,強(qiáng)烈的窒息感迫使她不得不本能地將口中的液體咽下去,只聽得雪白的喉頭汩汩作響,男人的排泄物盡數(shù)落入少女腹中。男人冷哼一聲,把手放開,掉頭離去。文櫻趴到地上干嘔,卻什么也嘔不出來,唯有淚流滿面。
那壁廂,吳昊正抱著女人,下身不停在聳動,每次深度地插入都還會從性器交合處擠壓出一些白濁的粘液,多虧有了這些淫物作潤滑,否則以女人冷漠的反應(yīng)早就弄傷嬌嫩的肉壁了。
張洪道:“沒想到老子走了眼,剛才你玩那個女人沒X用,現(xiàn)在看來還比老子還干得歡啊,要得?!?
“老……老大你又笑話我了,我怎能跟您比,就是這式樣太累,不著力。”
吳昊回頭沖張洪討好地一笑。下午血腥的火并終于見識了張洪的兇殘,也徹底打掉了他的膽量,生命何其脆弱,剛剛還威風(fēng)八面的年青獵人轉(zhuǎn)眼間就被一粒小小的子彈變成了一具無生氣的軀殼,多么不值啊,活著多好,活著就有東山再起的機(jī)會,什么尊嚴(yán)、道德、人格,見鬼去吧,沒了命,屁都不是。
畢竟還是不安,只有不停地在心里寬慰自己,我不是自愿的,不是幫兇,是被脅迫的,脅迫無罪。把獵人的尸體扔進(jìn)溝里時這樣想,奸淫欣蓮時還是這樣想,似乎能這樣想就可以心安理得了,然而隱隱又預(yù)感到自己走上了一條不歸路。
“媽的死人樣,玩得一點都不爽?!睆埡楹懿粷M意欣蓮半死不活的模樣。
他喜歡女人順從地為他服務(wù),也喜歡女人激烈地抗拒,兩者都能帶給他征服者的享受,就是討厭女人一動不動無聲無息象在奸尸,文櫻曾經(jīng)因此吃足了苦頭。
他摸出一根鋼針,無聲無息地潛到欣蓮身后,突然扎進(jìn)繃緊到了極限的臀肉中。
欣蓮冷不防有此劫,痛呼一聲,下意識地把下身肌肉一夾往前擺去,這下便宜了**還在蚌肉中大施淫威的吳昊,只覺得**處猛然抽緊,就象被千萬條柔絲縛得密密實實,動彈不得,一注精蟲幾欲破關(guān)而出,幸好張洪又把針收了回去,抓得緊緊的女陰這才稍稍放松。
“小子,這樣是不是運(yùn)味些?”張洪邪笑道。不待吳昊回答,鋼針又扎向女人肛門附近,這下的刺激更甚,女人幾乎全身都抖動起來了,針眼不大,就算扎深扎偏了也沒幾滴血出,但是特別刺痛,最可惡的是他隨后幾下在身前身后不停地變幻著位置,專挑女人毫無防備的部位下手,女人激痛和羞憤交加,拼命扭動著身軀,口里又畜生禽獸地怒罵起來,只苦了吳昊,剛爽幾下被這無規(guī)律地亂擺弄得**也疼痛起來,只好苦著臉退了出去。
看著被重新激紅了臉的女人,張洪猥褻地在她堅挺的**上擰一把,嘎嘎大笑,“爽,哈哈,真他媽爽?!?
女人胸潮劇烈起伏,“無恥的東西?!?
“盡管罵呀,”張洪冷笑道,“你以為老子就這樣完了,告訴你,好菜還在后頭?!彼袇顷辉阡撫樶樠凵洗┥洗志€,索性從女人**根處扎穿過去,又從另一側(cè)的乳根扎穿出來,兩個**就被一根粗線栓在了一起。女人凄厲地叫著,鮮血把粗線染成了暗紅色。張洪把鋼針取下,把線頭向中間扯緊,打了個死結(jié),兩個腫脹的**從根處拉得長長地幾乎靠在了一起,在**的牽引下,乳峰就被迫擠成一團(tuán),中間被乳肉壓出一條深邃的狹縫溝。
男人伸出手指在深溝處往里插了插,非常緊實又彈力充沛,十分滿意,早在鞭苔時他就發(fā)現(xiàn)這女人可能是長期在山里鍛煉的關(guān)系,肌肉非常堅實有力,**也是如此,不象兩個女大學(xué)生的綿軟,堅挺有重量感,使這個一向更關(guān)注性器的惡棍不禁對女人的胸部也感起興趣來。
欣蓮如何會猜不透男人骯臟的想法,赤紅著眼羞憤道,“盡管來,最好殺了我,只要我活一天發(fā)毒誓也要報這個仇……”
“我好怕嗎?呸。”男人拉起粗線彈一下,**的巨痛打斷了女人的毒誓。
張洪表面兇狠心里卻著實沒底,過去他對女人多用蠻力馴服她的**,還是這些日在兩個女大學(xué)生身上才發(fā)現(xiàn)了心理征服的快樂,眼前這個女人和她的男人曾經(jīng)是那么接近地威脅到他,傷害到他,以至使他一度產(chǎn)生絕望的念頭,對這個暴君而言也是莫大的羞辱,他發(fā)誓要十倍百倍地還加于這個女人身上,不僅**上徹底折磨,精神上也要慢慢摧垮才行??涩F(xiàn)在她連暴虐都不怕,也沒有可供要脅的東西,他還真不知如何是好。
抬眼看到呆立一邊的吳昊,念頭一轉(zhuǎn),伸手把他招來,“臭小子,老子出個題目考考你,看你這個大學(xué)生的書有沒有讀到屁眼里。你說這女人的**怎樣才肯聽話?”
張洪一沖他說話吳昊就緊張,他實在害怕眼前這個喜怒無常的惡魔。聽到這個沒頭沒腦的題目反而讓他放了心,從剛才的對話中他已經(jīng)知道男人想干什么,正好他過去胡思亂想時也有過許多齷鹺的念頭,現(xiàn)在隨便拿一個出來溜溜就成了。
“當(dāng)然是當(dāng)她很想吃又吃不著的時候?!?
“很想吃?”
男孩笑了笑,竟與張洪有幾分神似,“老大你說要怎樣貓才會自愿吃辣椒啊。”
張洪不耐煩地說,“有屁快放,老子沒心思猜謎?!?
“把辣椒抹在貓的尾巴上,它一辣就會去舔……”
“明白了,好主意,小子不錯,老子怎么沒想到呢?哈哈哈……這把刀子給你,把她的**毛給我刮干凈羅,老子去準(zhǔn)備準(zhǔn)備。”
吳昊拿著小刀顧盼神飛,過去的同伴被他無恥的話語驚得目瞪口呆,一個人,如果他還暫時叫做人的話,片刻間的改變竟是如此之大,或者他從來沒有改變,只是把陰暗的那一側(cè)轉(zhuǎn)過來了而已。
第十六節(jié)淫威
謹(jǐn)以此文沉痛哀悼長期以來為淫民的性福事業(yè)絕不默默的工作、只求索取不求奉獻(xiàn)的好朋友好搭檔來來網(wǎng)網(wǎng)同志。
他為了創(chuàng)下一項新的比基尼記錄(喔,好象是吉尼斯,特此更正),連續(xù)多日潛水不起,終于陰溝里翻船,一時不慎潛到女人的洗腳水中而英勇獻(xiàn)~~身~~~~了。
讓我們?yōu)槟莻€女人默哀吧,阿門~~~~
等張洪折返時,吳昊還沒完成他的“工作”。
欣蓮固然羞憤之極,絕無可能配合,但當(dāng)鋒利的刀鋒靠到她柔軟的**上時透骨的寒意還是會讓她不敢妄動,畢竟身體是自己的,不過吳昊從來沒干過此等活計,第一次如此親密地接觸美女私處,心神激蕩之下,拿捏更是不穩(wěn),一叢陰毛刮得稀稀拉拉的,還失手劃開了幾道口子,幾顆小血珠從白嫩的肌膚上滾落出來。欣蓮強(qiáng)忍著不作聲,相較于胸口撕裂般的巨痛,這點小痛已算不了什么。
張洪把滿頭大汗的男孩推開,伸手到女人襠部摸了一把,還有點毛糙,不過大致已童山貫貫,現(xiàn)出女人柔弱嫵媚的本色來了。
“行了,就這樣吧。”
張洪從口袋里摸出幾個小紙包,要吳昊捧在手心里,寶貝似地一層層小心揭開。所有復(fù)雜的目光都聚焦在紙包上,就象潘多拉的盒子,不知從里面會飛出什么樣的惡魔來。
第一個紙包中是一些白色粉末,看到它兩個女大學(xué)生的臉?biāo)⒌赝瑫r變得通紅,她們太熟悉這個經(jīng)常被它折磨得死去活來的淫藥“野牛丸”了,張洪越來越迷戀淫藥,有意讓這兩個冰清玉潔的女孩子在狂亂的**中迷失自己,放縱自己,從而滿足他畸型的心理。就在前天,張洪還令她們相互往對方陰洞里抹藥,看著女孩們悔恨交加的模樣高興得格格大笑。
看著張洪手指尖拈起一撮白粉走近,欣蓮毫無反應(yīng),手腳束縛太久,連同心智一起麻木了,她不明白也不在乎惡魔要干什么,大不了又是加諸肉身的暴虐罷了。她大大的雙眼失神地望向茫茫夜空,月色清冷,幾顆星子零零落落地散在四周,就象月神飄灑的淚珠,三哥呀,你在天上看著我嗎?把我?guī)ё甙?,不要讓我再受這人世間無盡的屈辱了。
張洪拔開她的**,輕易地就將淫藥送入秘洞深處,涂抹在溫暖柔軟的肉壁上。片刻,欣蓮只覺**內(nèi)某一處有些酥癢,接著酥癢越來越明顯,就象瘋長的蔓藤,不多時便順著血脈爬遍整個小腹。
吳昊此時正被迫集中注意力端穩(wěn)手中的東西,剛才他看女人分了神,差點把剛剛打開的第二個紙包里面那些黑糊糊看上去象是被搗碎的植物莖葉的粉泥傾掉,弄得張洪大發(fā)雷霆,差點扇他一大耳括子。等他抽空再往女人瞧去,不由得驚訝得合不攏嘴。
此時的女人只能用一團(tuán)火來形容,全身的美肉都泛起紅色,滲出一層細(xì)密的汗珠,面色更是赤紅,包括瞳孔周圍也布上了不少紅絲,下身變化更大,被刮光陰毛的**此時明顯看得出肥厚很多,色澤深沉,微微向兩邊裂開,剝露出兩片潮紅色小肉條,最吸引人的莫過于裂縫上方突出來的肉粒了,方才經(jīng)兩人反復(fù)的折騰也沒能把它完整地刨出來,此時無遮無羞地兀立人前,象一顆粉紅的小珍珠,令人垂涎欲滴,恨不能咬它一口。**不停息地從洞口滲涌出來,把**下方到屁股浸潤得光鮮透亮。女人的屁股不由自主地作前后小幅擺動,嘴唇歙動著發(fā)出含糊間歇的呻吟聲,看得出正在飽受淫藥摧殘的煎熬。
吳昊看得口水掛了老長,張洪道,“開眼界了吧,老子特意加了份量,就算是頭牛也受不了這一弄。這婊子現(xiàn)在只想一件事,捅我呀,捅我呀,哈哈哈,老子再燒把火,讓這婊子爽個夠?!?,你他媽的別看了,把這包東西撒了要你的狗命……”
兇悍的張洪好象對第二個紙包里的東西頗有畏意,竟然先要鄭重其事地戴上一只橡膠手套再小心地拈起一小塊。
被欲火燒得迷迷糊糊的欣蓮看到男人的影子就驚恐地扭動起來,然而除了徒添痛苦外一點用處也沒有,張洪捉住她的臀肉,再次對**如法泡制。
粉泥很快化掉,欣蓮似乎沒有任何感覺。
張洪直起身來,滿足地扯掉手套扔到地上,拍拍手,叫吳昊把第二個紙包收好。吳昊有些疑惑,嘴唇掀動兩下又隱忍下來,張洪看出了他的心思,笑道,“別急小子,等會看好戲。這可是生在這大森林里的食人花花瓣磨成的粉,小**玩意別看不打眼,連老子也玩它不轉(zhuǎn)??啥?,遇水就化,用在人身上只有四個字……”
話音未落就突見女人一聲尖厲的長叫,雙眼驀然瞪圓,全身象打擺子一樣劇烈抖動,剛才還通紅的臉?biāo)⒌貙⒀盏酶筛蓛魞?,留下一片青白,手腳不停地屈撓著,試圖要抓點什么。
“……奇癢難耐。”張洪漠無表情地吐出被打斷的四個字。
毫無心理準(zhǔn)備的女人就象轉(zhuǎn)瞬間從火窟掉進(jìn)了冰窯,從下身突然迸發(fā)出來的劇癢讓她發(fā)瘋,食人花她打小就見過,對這些腐壞陰暗的植物向來憎惡遠(yuǎn)避,不料想今日會讓花毒侵入她的**深處,借助充沛的**化開又反過來毒蝕她的肌體,更可怕的是它還在滋長,癢,奇癢難耐,迥然有異于淫藥的酥癢,這種癢毫無感**彩地猛烈,就象干柴架在烈火上燒,從骨子里透出來,鉆入腦髓,如果她的手是自由的,也許現(xiàn)在可能已經(jīng)把下身摳得稀爛了。
“啊不,……”欣蓮使勁甩動著頭,歇斯底里地扭動著,拉得大樹都有些晃動,眼淚鼻涕把一張俏臉涂得一團(tuán)糟,她的氣力已經(jīng)拼盡了,也只能借助一些自虐的舉動減緩對劇癢的注意力。
然而無濟(jì)于事,劇癢持續(xù)的時間越來越長,就算短暫的間隙馬上又有淫藥來折騰,兩種感覺不同的折磨就象兩個魔鬼在她體內(nèi)交戰(zhàn)讓她片刻不得安寧,一點一點地擠壓著她的最后一點理智,那種無助無能的感覺讓她接近崩潰。縱使再潑辣,從小在敦厚鄉(xiāng)民中間長大的她也遠(yuǎn)遠(yuǎn)估不到邪惡男人會如此惡毒,也許這就是生不如死的滋味吧。
“解藥要不要?”男人拿著另外一個紙包在她蒙朧的眼前晃動著。
“救我!求你!我愿意做任何事情?!毙郎徳僖矝]有任何自尊,哭叫道。只要能止癢,她愿意屈服,可是她的想法太天真了,男人對占有她的**已經(jīng)興趣不大,一門心思都放在怎樣折磨她上面。
“把她放下來。”
張洪指使吳昊把女人放下來,欣蓮平癱在地上,手腳血脈稍能活動開就迫不及待地伸到胯下去抓,這時才發(fā)現(xiàn)根本抓不到地方,有如隔靴搔癢,反而使下身的烈火燒得更旺,她放開手,絕望地哭起來,白白的身子在地上扭曲著,象垂死的魚。
男人獰笑著蹲下來,在她一片狼藉紅腫發(fā)亮的**上摸了一把,欣蓮的身子就象受了很大的刺激打了個寒顫。
“站起來,把臭B翻給老子看?!?
欣蓮呻吟著,象是沒聽到男人的話。
“不聽話老子就叫你癢死!”男人惡狠狠地在她高挺的臀肉上拍了一掌,留下一個鮮紅的掌印。
女人搖搖晃晃地站起來,臉色灰白,大汗淋漓,強(qiáng)忍著身體的極度不適,終于在仇人面前屈辱地把兩條健美勻停的大腿叉開,用顫抖得厲害的手拉開了兩片**……
歐陽惠啜泣著躲進(jìn)文櫻的懷中,“看不下去了。”
文櫻輕輕地嘆息一聲,惡魔的淫威再度得逞了。
第十七節(jié)復(fù)仇
黎明前的黑暗總是最深的,當(dāng)霧氣悄悄升起來的時候,四下里終于靜默下來。
張洪的傷口疼痛得厲害,勞碌了一天倦意也上來了,草草將癱軟成一團(tuán)的欣蓮依然吊綁到樹上交由吳昊看著,便驅(qū)使著兩個女大學(xué)生進(jìn)到小屋里休憩去了。
在剛剛過去的一個多時辰里,欣蓮就象一只牽線木偶,任由男人們肆意地擺布,縱使疲乏欲死,還得拖著飽受花毒折磨的身子努力擺出各種羞恥的姿勢,滿足這兩個**變態(tài)的要求,這一切只為了早點得到解藥,早離苦海而已,然而張洪在心滿意足之余吐出來的一句話卻把她的含羞忍辱化成了可悲可笑,“哪有什么解藥?逗你玩的,放心,死不了人,把你那騷逼夾緊點,忍上一些時候就沒事了,還不多謝老子?哈哈哈哈……”
火團(tuán)畢畢剝剝地響了一陣,漸漸地弱了下來,吳昊往里添了幾根柴,用樹枝劃拉出一個烤得焦黃的山薯,待它涼得就手了,小心地吹去黑灰,剝開外皮,一陣異常濃郁的香氣立時彌漫開來。
吳昊正待張口大嚼,耳中卻聽得很響的“咕”一聲。他疑惑地循聲望去,原來是不遠(yuǎn)處女人的空腹在雷鳴,大半日未進(jìn)食又不停地折騰,早就饑腸轆轆餓得狠了,昏昏沉沉中聞得食物的芬香不禁食指大動。瞥見吳昊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窘態(tài),欣蓮狼狽地想把雪白的小腹往里收,然而生理反應(yīng)是無法掩飾的,不多時小肚子不爭氣地又咕咕叫了起來。
吳昊覺得有趣,哈哈一笑,他本來只是出于無聊才烤山薯玩,現(xiàn)在倒無意中多了個逗弄女人的機(jī)會。吳昊起身走到女人跟前,饑寒交加的女體在風(fēng)中瑟瑟抖動得象一片落葉,他撫上欣蓮扁平的小腹,盤垣著一路插向光禿的胯間。腫脹的**已然干燥,不再有**淌出,在前面幾輪的折辱中,她的**固然給癢藥折騰得死去活來,不過也因此讓男人不敢再染指,畏若蛇蝎避之不及,專走其他旱路去了,對女人來講也不知是幸還是不幸。
男孩在火旁烤得溫暖的手掌撫上她冰涼的肌膚上,舒服的感覺由然而起,一絲絲地從緊貼處舒展開來,哪怕他在狎玩她最羞恥的地方,當(dāng)手掌作勢要離去時竟不由自主地微微向前送胯似在追隨,在吳昊嘲弄的目光下,欣蓮醒過神來,臉騰得通紅,闔上眼,竭力不去理會男孩的舉動。
吳昊拿起山薯,故意湊近女人的瑤鼻,任憑魔鬼般的芳香將女人再次誘向深淵。
誘惑太大,欣蓮委實難以抵擋,喉頭不停地上下翕動,干燥的嘴唇里分泌出新鮮的津液,過度的饑渴迫使她再次睜開眼,火熱的目光盯著那只香氣四溢的山薯,吐出一串含混不清的詞語。
“你說什么?大點聲?!?
“餓,給我。”
吳昊冷笑道,“沒家教的東西,連個請字都不會說嗎?”
欣蓮強(qiáng)壓住心頭的怒火,輕輕地說,“請,把山薯給我吃?!?
吳昊眼中閃過嘲弄的目光,把山薯在手中虛拋了拋,道,“原來是想吃啊,好說,呵呵,把美人餓壞了我也心痛啊,不過……天下可沒有白吃的午餐哪。你自己說說,打算用什么來交換?”
欣蓮早就知道這小色狼沒那么好相與,不過除了一個已被糟蹋殆盡的身體,還有什么可供交換的呢?
不理會女人的沉默,吳昊退后兩步,淫邪地將赤條條的女人從頭到腳細(xì)細(xì)地掃視一遍,有意在嘴唇、胸乳、下陰和腳板處意味深長地停頓片刻,仿佛是有質(zhì)的實體拂過,目光到處,那些敏感的部位都會感覺一熱。吳昊心下嘖嘖暗嘆,想不到山里人還有這么美妙的身子,真是玩它千遍也不厭倦,口里卻道,“這么一個高級的薯頭換你玩殘了的破身子實在劃不來,這樣吧,算是做好事,你求我玩你一次,配合好點,山薯就歸你了?!?
女人脹紅著臉沉默不語,小色狼的話一句一句血淋淋地剜著她的心,為了得到一只山薯,她不但要主動獻(xiàn)上清白的身子,還得求著他要,她真的想死。
“不作聲?就是不想羅,我走了?!?
“不……”女人急切挽留住根本沒有去意的男孩的身影,咬著牙吐血一般的聲音道,“我,我答應(yīng)。”
“接著呢?”
“求,求你。”
“求什么?一次痛快點說出來,我可沒耐心聽你擠牙膏?!?
“求你……求你……”
“算了,真他媽笨,我教你,求大爺干我這個小婊子的臭穴?!?
欣蓮狠狠地盯著小惡魔得意忘形的嘴臉,如果眼光可以殺人,他早就被凌遲一萬遍了。
“求大爺干,干,我這個,小婊子,臭,穴……”
雖然吞吞吐吐含糊不清,但聽在吳昊耳中卻是分外刺激,對于女人他接連都是挫折感,別說文櫻、歐陽惠兩個只聞了聞腥,沒弄到手,就是騎了好幾次的欣蓮也從來沒給過他好臉色,畏懼服從的也只有張洪一人,看待他這個小腳色的眼光里充滿了蔑視,就沖這一點滿肚子無名火要狠狠地發(fā)泄到這些女人身上,此時這個硬性的烈女子一句服軟的話給他極大的心理滿足,疲沓的**呼地一下沖天而起,恨不得立馬就深深地插進(jìn)這具馴服的美麗**中。他笑道,“這才是嘛,裝什么狗屁貞烈,也不看你剛才騷成什么樣,反正你那個死老公看不見了?!彼掖野奄S起的**掏出來,“來,先玩玩?!?
“不要?!?
吳昊一怔。
“先給我吃東西?!睓M豎都逃不過羞辱,看到吳昊猴急的丑態(tài),欣蓮反而變得冷靜,口齒也清楚起來。
“你……”不待吳昊回過神,女人馬上接道,“你放心,只要讓我填飽肚子,我保證聽?wèi){你的意思做?!弊詈髱讉€字已低不可聞,不過從清澈的眼神中流露出無比的堅定和執(zhí)著,令吳昊也為之震撼,色心稍挫,而且女人結(jié)尾的話又令他浮想連翩,尋思了一下終于還是同意了這個條件。
心理上感到先輸了一回合的吳昊還是不甘心,要在其他地方找補(bǔ)回來,他掰下一塊薯肉,托在掌心,卻不直接喂給女人,而是平舉著要女人費力地彎下頭伸出舌頭從他的手心中一點點舔進(jìn)去,就象在喂狗。也許是餓得太狠了,面對有心的羞辱,欣蓮出乎意料的平心靜氣,很配合地照著男孩希望出現(xiàn)的模樣快速地將小半只山薯舔進(jìn)肚里,最后還用濕熱的舌尖沿著掌心劃拉了一圈清掃掉剩余的殘渣,把男孩弄得酥酥麻麻象觸電。
“水。”
女人又請求道,抿了抿開裂的嘴唇。
“媽的老子還成了你的跑腿了。”吳昊狠狠地罵了句,為了加速即將到來的幸福,只得又跑到湖邊,用大樹葉卷成尖筒舀上一杯清冷的湖水,基于陰暗的心理,這次他同樣沒有輕易讓女人喝到口,而是放到自己胯下開始憋氣。
欣蓮開始不知道他在干什么,隨即明白過來,這小惡棍竟要沖筒子里的清水撒尿!可是吳昊的那支**正在興頭上,說啥也不肯俯就出幾滴尿來,他萬般無奈又不肯就此放棄,正巧瞟見女人幽藏于黑暗中的下半身,頓時想到個更妙的主意,一邊把水筒移向女人的下體,一邊輕喝道,“把腿分開。”
“你要干嘛?”欣蓮羞怒地說,其實小惡棍打的什么算盤早就是禿頭上的蚤子明擺著?!耙愎埽俊蹦泻⒒瘟嘶瘟硪恢皇稚系纳绞?,惡狠狠地說,“老子叫你干什么就得干什么,否則一切約定作廢,有你的苦頭吃?!?
欣蓮心里掙扎著,終于還是不敢過于激怒他,只得屈辱地向兩側(cè)挪動并攏的雙腿,雖然兩條腿并沒上綁,無奈張洪是就著她身體拉長的極限吊綁的,雙腳可以活動的余地實在太小,撐到盡頭也才有一條可容拳頭的小縫。吳昊不動,也不作聲,臉上冷冷的表情顯然是不滿意,這是一場心理戰(zhàn),誰的心里都著急,但又想讓對方先暴露出弱點,然而這又是一場以女人的身體為戰(zhàn)場的戰(zhàn)爭,最終失敗的只可能是女人自己,欣蓮心中哀嘆著,強(qiáng)忍著痛苦,不顧一切地抬起一條腿高高懸在空中,剎時手腕的肌肉被拉得劇烈疼痛,就象要一條條撕裂,她的目光轉(zhuǎn)為哀求,看著魔鬼般的男孩,希望他能在她力量耗盡前結(jié)束這一切。
吳昊咯咯笑道,“你看你,真象一條狗呀?!彼阉惨浦了目栝g,盯著紫紅肥大的**,輕輕吹起口哨。
女人的身體顫動著,看得出也在盡力,果然不多時尿道口一翻,一道黃黃的水線沖了出來,在重幛疊戶的蚌肉礙住又改道成斷斷續(xù)續(xù)地四下飛濺,吳昊還是第一次親眼見到女人排尿,亢奮得谷精幾欲入腦,手忙腳亂之下,好歹還是接住了大部分尿水,聞了聞,故意說聲“真他媽臭”,送到欣蓮的口邊強(qiáng)迫她自己把這筒水和尿的混合物喝掉,欣蓮被折辱幾欲暈死。
不多時,水和食物均已用盡,欣蓮終于恢復(fù)了些許神氣,接下來就是更困難的事情,面對她自己許下的承諾,用身體來取悅眼前這個小魔鬼。
如果僅僅只是奸淫她,那吳昊才不會這么大費周章,他在邪道上的悟性很高,跟張洪學(xué)到的第一招就是從心理上折辱女人才是真正的快感,所以此時他對欣蓮提出的要求是要她自己想出奸淫她的辦法。聽到這個要求,欣蓮的心中反而燃起一絲希望的火苗,萬一吳昊為了取樂沖動解開她的束縛……
然而她的奢望很快就落空了,吳昊根本沒有解開她繩索的打算,并不是男孩精明,而是張洪走之前一再嚴(yán)令要盯緊欣蓮,任何時候都不準(zhǔn)放開這個危險的女人,吳昊就算當(dāng)真是色膽包天也不敢違抗張洪的命令。
看到欣蓮的窘態(tài),吳昊越發(fā)興奮,奇怪的是女人雖然窘迫,還是看得出果然在認(rèn)真尋思,其實如他稍有一點張洪的老練就會覺得可疑,女人,尤其是充滿著仇恨的女人是最難捉摸的,對于無恥的要求她并沒有義務(wù)照做,大可以出耳反耳,充其量不過是多挨幾頓鞭打或強(qiáng)奸罷了??墒潜?*沖昏了頭腦的吳昊自大地以為女人真的被他一只小小的山薯馴服了。
最后達(dá)成的共識是這樣的,欣蓮盡力將兩條腿抬起來,小腿搭到男孩的肩上,這樣就正好將菊肛口送到了**的嘴邊,吳昊草草吐點口水抹到肛門上作潤滑,就一躍而進(jìn),將翹首期待已久的**沒入女人的直腸中,好在之前后門已被張洪開墾數(shù)次,進(jìn)去還不是太緊窄,所以欣蓮雖然同樣痛苦,還是咬著牙,以小腿為支點,前后擺動臀部,主動吞吐起男孩的**來。
這個動作消耗體力太大,女人前額后背都滲出細(xì)密的汗粒,無力地停了下來,吳昊只得摟住她的腰,自己動作,懸空作愛實在不是件享受的事情,如果不是女人自己的建議吳昊可能早就放棄了,不多時也累得大汗淋漓,起先的興頭消磨殆盡,于是他鼓起勁頭,連接不斷地猛抽,只圖早點出精。
驀然眼一翻,全身象打擺子一樣哆嗦幾下,一股濃精從**吐出,噴進(jìn)女人直腸深處。
“唉……”男孩嘆息一聲,全身酥軟,回味著**一刻的快感。
恰在此時,變故陡生,原本無力的女體突然變得精神,兩條**一翻就將吳昊壓下,待得他反應(yīng)過來脖頸已被死死地夾在了女人雪白的大腿之間,過去滑膩的腿肌如今變成了**的鐵柱,一點點收緊,毫不留情地擠壓掉他肺里最后一絲空氣,恍惚中張洪說過的話昭然于耳:“這女人在山里打磨久了,大腿肉如此緊實,看上去就是很有力的樣子?!?
如今他就落在了由這雙大腿構(gòu)筑的獵人陷阱中,驚惶的腦袋幾乎就緊帖在**上,香艷之極又詭異之極,而且女人還很有技巧地使他的手不得力,只能在她的身上胡亂抓出幾條無關(guān)緊要的血痕。
這一切都是欣蓮的算計,從丈夫死的那一刻開始她就在算計,面對狡詐的張洪她無計可施,也沒有力量去忍受更多的羞辱和痛苦,只有將潑天般的血仇一一加諸到直接導(dǎo)致了她的悲劇的小惡魔身上。
就在吳昊快要窒息的關(guān)口,他的手在地上終于摸到了一樣?xùn)|西,刀。
一把小刀。
一把他用來刮掉女人陰毛的鋒利的小刀。
于是,眼前陷入漆黑的他拼盡最后一口氣將小刀捅進(jìn)了女人柔軟的小腹,深深的,長長的口子,黑紅的血漿立時翻涌出來,就象山泉傾瀉,片刻間下半截身子和吳昊整個的淌成了血人。
兩具**的**就象瀕死的野獸,憑著殘存在最后一點意識本能地作著搏殺。
吳昊終于雙眼翻白,無聲無息間竟被欣蓮的大腿活活絞死。
目睹整個慘烈的場面還有一個被遺忘的人,張忠禹,他一直被塞住口捆在大樹上,寒冷和饑渴同樣使他幾乎昏迷,是濃重的血腥讓他再度清醒,他以為自己在作惡夢,難以置信地瞪大眼,“唔唔”叫著死命掙扎,力圖喚起小屋中人。
欣蓮再也沒有一絲氣力,軟軟地松下來,男孩的尸體就象一團(tuán)紅色的爛泥堆到腳下。鮮血從喉管里冒了出來,她已不是太在意創(chuàng)口的劇痛了,因為意識正逐漸脫離這個苦難的身體,飄向浩渺的星空。
她冷冷地看了動彈不安的張忠禹,眼神中閃現(xiàn)出異樣冷冽惡毒的光芒,“我詛咒你們,一切人,我將化成厲鬼跟著你們,一生一世,永生……永世……”伴隨著斷斷續(xù)續(xù)的語音,大口大口的鮮血從嘴角淌下,就這樣圓瞪著眼吐出了最后一口氣息,就象投身黑暗的女巫,以生命和鮮血與惡魔訂下了世間最可怕的契約。
一陣凜冽的寒風(fēng)卷地而過,張忠禹打了個冷戰(zhàn),心如同封印到了極深的冰窟之中。
第十八節(jié)洞中
第一個察覺到異常的是突然從惡夢中驚醒的文櫻,自從被強(qiáng)行拘束開始惡夢就如影相隨,然而當(dāng)她推開門目睹到湖邊這一幕地獄般可怕的場面時,她卻寧愿相信自己還在夢中,唯一的感覺是:嘔。雙腳發(fā)軟跪在地上掏心掏肺地嘔吐,直至淚流滿面,膽水的苦澀味充滿整個口腔。她似乎還聽到歐陽惠在身后的一聲驚呼,隨后就是重物墜地的聲音。
張洪站在門洞里,臉色深深地隱藏在黑暗中,卻有兩團(tuán)火焰在眼眶中不停地跳動。這兩個人誰死誰活他并不在乎,這個世界上唯一可關(guān)心的只有自己,但鮮血同時喚醒了他獸性的本能,過去他總是能在危險不期而至?xí)r預(yù)先發(fā)覺,自從與兩個少女廝混以來,被無邊的淫欲浸泡得越來越遲鈍,以至于與死神幾次擦肩而過。媽的老子這是怎么啦,這樣下去遲早玩完。他懊惱地想。
他嗅了嗅彌漫在晨風(fēng)中厚重的血腥味,面上的表情越發(fā)猙獰,他將兩具尸體綁上石頭沉到湖底,然后怒吼著將余下的三人驅(qū)趕回地窯鎖起來,草草收拾了一下現(xiàn)場便消失在林海之中。
這趟出去有點不尋常,從晨昏到日落還不見回轉(zhuǎn),三個大學(xué)生未進(jìn)一點食水,只有饑腸轆轆地枯坐等待。經(jīng)歷了那么多可怖的事件,三人心中不免都有些萬念俱灰,加上少女們僅著一件單薄的上衣,根本無法在張忠禹眼前掩住無邊的春色,在狹小的地洞里相互躲閃藏掩間更顯尷尬,于是整日里竟都是各懷心事沉默不語。
就在大學(xué)生們絕望地以為張洪棄他們而逃要讓活活餓死時,全身濕透頗為狼狽的惡魔終于回來了,他自然不會向這些xìng奴去解釋什么,扔進(jìn)來幾個臟兮兮的饅頭,又打開門抓住歐陽惠的頭發(fā)拖出來,夾到腋下?lián)P長而去,聽著歐陽惠一路傳來的哭叫聲,想起張洪大異尋常的兇狠急色模樣,文櫻心里一片黯然。
月上東山,比昨晚那彎要飽滿些,就象孕婦的腰身,慢慢發(fā)胖,看來又是一個月十五將近,記得他們進(jìn)山的時候也正是月殘,轉(zhuǎn)眼間十多天就過去了,這十多天地獄的日子比一個世紀(jì)還漫長,無時無刻不在羞辱恐懼和痛苦中捱過,過去那個高傲艷麗集千驕百寵如一身的白天鵝是怎樣淪落成了毫無羞恥地整日赤身**任憑丑惡的男人奸淫騎馭周身散發(fā)著惡心jīng液味的xìng奴的呢?她不敢想,害怕想,她只有恨,恨自己更甚過恨那個魔鬼般的男人,她恨她不能象欣蓮那樣剛烈,干脆玉石俱焚,總是在反抗到一半的時候就被張洪用暴力強(qiáng)行折服,反而招至更大的羞辱,恨自己在強(qiáng)奸自己的男人面前強(qiáng)顏歡笑,自甘下賤,就連過去最為自傲的身材姿色也成了恨的靶子,要丑陋一些就不會讓色魔如附骨之蛆了。每一念及就悔恨得想自殘,或者就是死還不能贖回清白。
媽媽,女兒今生再無顏見您了。
文櫻癡癡望著柵欄外的月色,沒有淚,只有血,淌流在已遭凌遲的心里。
一只手遲疑地搭到她的秀肩上。
“滾開?!彼淅涞卣f。
那只手象觸電一般彈了起來,她不用回頭去看手的主人,只從他結(jié)結(jié)巴巴的聲音就可想而知其狼狽了,“對……對,不起,我沒有,別的意思,……以為你,需要,需要安慰……”
其實那兩個字一沖出口她就有些后悔了,張忠禹是個好男孩,也是個無論什么時候都可以信賴的好朋友,在許多人都嘲笑他的土氣的時候,是她發(fā)現(xiàn)了他包裹在樸實外衣下面的忠誠和靈氣,并大膽地介紹給了最貼心的女友歐陽惠,其實那兩個字一沖出口她就有些后悔了,張忠禹是個好男孩,也是個無論什么時候都可以信賴的好朋友,在許多人都嘲笑他的土氣的時候,是她通過一次偶然的機(jī)會發(fā)現(xiàn)了他包裹在樸實外衣下面的忠誠和靈氣,并由此成了朋友,后來還介紹給了最貼心的女友歐陽惠,讓他們成了一對跌破所有人眼鏡的情侶。再后來的發(fā)展卻超出了她自己的意料,在文櫻的生日PARTY中,酒醉的張忠禹坦露了掩藏至深的心聲,他的最愛竟是一直充當(dāng)監(jiān)護(hù)人角色的文櫻。對張忠禹的表白,文櫻非常震驚,立即的反應(yīng)是給了他重重一巴掌,她不能容忍任何傷害歐陽惠的行為,張忠禹也永遠(yuǎn)不是她愛戀的類型,可是不知為什么她也從來不討厭過這個男生。所幸當(dāng)時歐陽惠并未在身邊,純潔的她也未察覺此后兩人的異樣,直至今日眾人的際遇發(fā)生了如此難以想象的變化……
洞內(nèi)又沉悶下來。張忠禹望著近在咫尺又遙不可及的玉人的背影,眼光中充滿了負(fù)疚和愛憐,月色擠過狹縫,用神秘的銀光給文櫻的上身勾畫出一副絕美的輪廓,無論怎樣抑制,也無論她們?nèi)绾握谘冢四浅錆M誘惑的**總是能令他不自覺地升騰起熱念,身體也會出現(xiàn)正常男人都會有的反應(yīng),可是他面對的是兩個被暴力征服的女人,天知道這柔美如柳的身子上曾經(jīng)承載過怎樣狂暴的摧殘呢。
一念及此,他就心痛如絞,為自己可恥的生理反應(yīng),也為不能象真正的男人一樣去庇護(hù)他心愛的女人。
于是,時間就在充滿自憐自責(zé)的氛圍中悄悄流逝了。
張忠禹突然低聲唱起歌來,
“月亮出來亮汪汪亮汪汪,想起我的阿妹在深山,妹象月亮云里走云里走,山下小河淌水清又亮……”
優(yōu)美動人的旋律伴隨著低沉渾厚的男聲在文櫻的耳邊索繞,聽得她心尖兒直顫,這是她最喜歡的一首山里情歌,曾經(jīng)打趣說誰把這首歌唱得最好她就嫁給誰。
她的眼前仿佛看到了那個快樂無憂的自己,在同樣春夜撩人的時刻,拖著歐陽惠一起靜靜在聹聽張忠禹懷抱吉它深情的彈唱,仿佛看到了那個深情款款的自己,在校園后面的小山丘上枕著方瑋的腿一起看流星雨……
嬌軀顫抖得厲害,象秋風(fēng)中瑟瑟的樹葉。文櫻側(cè)過臉,已是淚流滿面。
“抱著我。”她啜泣道。
張忠禹輕輕地?fù)ё∷?,就象抱著一尊名貴的瓷器,小心呵護(hù),對大膽潑辣的文櫻他素來是愛中有畏,只有此時才完完全全地感受到懷中這個徹底崩潰不停哭泣的女子不為人知的脆弱,也許只有在如此特殊的情況下她才會作出軟弱的表示,這是他做夢都想等到的時刻,也是他做夢也不愿等到的時刻。
“原諒我,我不是有意要傷害你?!蔽臋阎棺∴ㄆ?,臉依然深埋在他懷中,幽幽地說。
“不,是我不好,我不該……”
“別說了,”文櫻直起腰來,抹去殘留的淚水,雙手叉住短發(fā)仰臉向后梳去,這個姿態(tài)既便在昏暗的光線中也顯現(xiàn)得出優(yōu)美至極,柔聲道,“我美嗎?”
張忠禹一時難以適應(yīng)她突如其來的變化,還是由衷贊道,“美,象仙女一樣美。”
“我要是丑就好了。”文櫻苦澀地笑道。張忠禹無言以對,只有默默地握緊她纖細(xì)的雙手,試圖向她已僵死冰凍的心靈傳遞出哪怕是微不足道的一點熱量。
接下來發(fā)生的事卻讓他目瞪口呆,文櫻突然抽回手,拉起T恤下擺往上罩去,頃刻間一具熱力迫人玲瓏畢見的女體如同夢境一般地坦現(xiàn)在他的眼前。文櫻的**他并不是第一次見,可每次都強(qiáng)迫自己扭開頭不敢褻瀆心中的女神,從來不曾象現(xiàn)在這樣面對面肌膚相親過,他受驚地側(cè)過臉,呼吸困難,“你,我……”
“我要死了,”文櫻平靜地說,平靜下面又透出無邊的凄涼,“反正已是殘花敗柳,也許這是我在死前為愛我的人能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我不是吳昊那種卑鄙小人。我愛你,也尊重你,在我眼中,你永遠(yuǎn)是最高貴貞潔的?!?
文櫻心頭第一次蕩漾起感動的波紋,她拿起張忠禹的手,緊緊地壓到自己柔軟的胸乳上,“看著我?!?
張忠禹一陣眩暈,歐陽惠和他在張洪的暴力逼迫下吹蕭時的感覺也沒有此時強(qiáng)烈,那時留給他的只有慌亂和屈辱。女人最**的身體,而且是自己最愛的女人的身體,就象一汪清泉水在他慌亂的手掌下流動。在這種幸福的感覺支持下,他終于能直視住文櫻深邃的眸子,不需要說什么了,他已讀懂女人所有的痛苦、犧牲和**,任何語言都是那么蒼白虛偽。
也許這是我在死前為愛我的人能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他們都是沒有明天的人,也許只有愛才能彼此慰藉一下兩顆破碎的心靈。大顆大顆的淚珠從張忠禹的眼眶中無法抑制地墜落下來,他一把將文櫻摟在懷里,用盡所有的氣力瘋狂地吻著,兩條舌頭糾纏著不愿有絲毫分開,所有的情和欲都在一剎那間全部釋放,沒有惡魔在一側(cè)的獰笑,沒有世俗道德的約束,甚至沒有任何思想,只有急促的喘息聲在狹小的地洞里回響。
兩具苦經(jīng)百劫的身體終于水到渠成地結(jié)合在一起。
這是自踏入這個森林地獄的第一天起,文櫻第一次發(fā)自真心地向異性敞開她所有女性的情懷。
第十九節(jié)狩獵
再激越的樂曲也有謝幕的時候,在一種奇妙的心理驅(qū)使下,兩人幾乎同時攀到了快感的頂峰,生命的瓊漿歡樂地翻涌,那片刻間飄至虛空的幸福感將使他們永世難以忘懷。兩具**不約而同地?fù)Ьo,盡情將每寸肌膚都貼緊在一起,保持著最后這個姿態(tài)良久良久,直至火一般的激情一層層地從身上消褪,夜風(fēng)的寒意又一層層地掩回。
“你能為我做一件事嗎?”文櫻輕輕地說,氣息如溫暖的輕風(fēng)拂過耳際。
“你說?!?
“只要有一線生機(jī),你無論如何一定要先保護(hù)惠妹逃出去?!?
“你呢?”
“你以為老天會如此寬容我們嗎?”文櫻輕輕掙開吳忠禹的擁抱,莊重地說,“你要給我一個承諾?!?
男孩凝視著文櫻眸子中閃現(xiàn)的光芒,心頭掠過不祥的預(yù)感,沒來由地忽然想起欣蓮瀕死前惡毒的詛咒。他已決意不將那最后可怖的一幕告訴女孩們,如果世間真有詛咒,就由他自己一力承擔(dān)吧。念及此,吳忠禹以同樣凝重的語氣起誓道,“好,我承諾你,哪怕拋棄生命?!?
文櫻欣然,卻不知男孩心里的誓言卻是:只要有一線可能,我都要誓死掩護(hù)你和歐陽惠逃出生天。
臨近天明的時辰,歐陽惠送回來了,一動不動不知死活,模樣非常凄慘,被那個瘋狂的野獸撕咬得遍體鱗傷,無處不有淤腫和青痕,更可怕的是她緊小的菊肛終于被極其粗暴地刺穿,厚厚的凝固的血漿已經(jīng)淤滿肛腸乃至整個下身,不難想象當(dāng)時裂口處洶涌的程度。張洪一直對柔弱的歐陽惠表現(xiàn)出足夠的耐心,暴力的魔掌也很少伸向這個聽話的羔羊,今天他終于忍不住撕掉了偽裝,露出了猙獰面目,更可見得這個豺狼的窮途末路。
“畜生?。 迸豢少实奈臋褯_著洞外怒吼。
“惠妹還活著。”張忠禹脫下上衣包起歐陽惠不忍目睹的身子,輕聲說。
不多時歐陽惠醒轉(zhuǎn)過來,尚未睜開眼睛,淚珠已掛滿眼瞼,“好痛……好痛。
不要,求你了?!拔臋褤ё∷鶝鋈缪┑纳眢w,垂淚道,”沒事了,是姐姐在這里。“
“姐……姐。嗚嗚嗚……他說要全部殺死我們,我不想死啊?!?
“惠妹,你放心,姐姐一定帶你逃出去?!闭f著話,眼睛卻焦灼地看向吳忠禹。
歐陽惠勉強(qiáng)喝了兩口水,覺得好過些了,忽憶起一件重要的事情,瞟見一旁關(guān)切的張忠禹又覺得難以啟齒,便說,“姐姐,我和你說句悄悄話。”文櫻附耳過去,聽得滿面的訝色,“真的嗎?”她要已是尷尬不已的張忠禹背過臉去,伸手摸到歐陽惠狼藉的下身,遲疑了一下,還是伸出兩根手指從腫脹的陰洞中探進(jìn)去,很快便拖出一小團(tuán)絞在一起浸滿**的鐵絲。
“那個禽獸只顧著欺負(fù)我,決想不到我偷到了這根鐵絲,也不知有沒有用?!?
歐陽惠蒼白的臉上飄起一絲紅暈。
文櫻遞給張忠禹,“你是擺弄機(jī)械的行家,你看有沒有用?”
張忠禹把鐵絲扳直,抹去上面的水跡,想到它的來處不由得心神一蕩,忙收拾綺念,試試硬度,說“好象還行?!?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洞外的景外也已清晰可辨,惡魔的身影隨時可能出現(xiàn),少女們緊張地望著張忠禹趴在洞口套鎖,不停地將鐵絲彎成各種鋸齒狀,一次次地試探。文櫻額上的冷汗泠泠而下。
張忠禹扭過頭,表情復(fù)雜,少女的心不停地下墜,接近谷底時聽到的卻是天籟之音,“開了?!蹦泻⒖桃鈮阂值穆曇衾锞箮狭艘稽c哭音……
第一個爬出洞的是張忠禹,可他一站直腰便象中了定身魔咒,就此僵立不動了,文櫻在洞里急道,“你在干嘛呀,還不快拉我們上去?”男孩聾了一般充耳不聞。
文櫻只好自己費力地爬出那個狹小的洞口,順著男孩面對的方向抬眼望去,心臟幾欲停止跳動。
——張洪,赤著上身、一手提槍另一手拿鞭的惡魔,獰笑著站在洞口旁。
他把槍夾到腋下,騰出一只手來鼓掌,“精彩,真是精彩的逃跑計劃?!彼掳氩康哪樂潘恋匦Γ习氩繀s連眼角的摺子都紋絲不動,“差一點點就成功了對嗎?可哪有這么糊涂的老爹,會連自己女兒胡亂往自己的**里亂塞東西都看不到呢?”
張洪拿藤條輕輕地挑起文櫻T恤的下擺,一直挑到頸口,雪白挺拔的雙峰跳脫出來,嫣紅小巧的**微微顫動。
“我和你拼了!”吳忠禹雙目被怒火燒得赤紅,他無法再次目者心愛的女人受到羞辱,象頭發(fā)狂的獅子攥緊拳頭不顧一切向前撲去。
冰涼的槍口頂住了他的喉頭。
“放過他?!痹诎鈾C(jī)扣響的一剎那,少女挺身插到吳忠禹的身前,用柔軟的胸脯擋住槍口。她面無表情地脫去身上僅有的那件外裳扔到一側(cè),雙手背過去死命捏住激動得發(fā)抖的張忠禹,勇敢地直視著張洪的一雙兇目說,“我承諾,承擔(dān)一切過錯。”她故意把承諾兩字說得特別重,迫使身后的人不再作出蠢動。
張洪象是聽到世間最好笑的笑話,笑得眼淚都流了出來,“你?你是什么東西,只是老子**下的一條母狗。讓開!”就在大笑聲中,藤條如毒蛇出洞出其不意地向文櫻瑩潔的身體抽去,少女倒抽一口冷氣,痛得差點暈劂,**上立時印現(xiàn)一條一指寬的血痕,第二鞭第三鞭竟然都落在同一處地方,柔嫩的胸肌破開深深的口子,鮮血汩汩流淌下來。文櫻眼前一片金星,她知道自己支持不了多久了,只要有一絲意識她還是咬著牙挺立著,絕不肯移開半步。她只能祈禱自己不是無謂的犧牲。
不知何故,張洪的毒鞭竟真的罷手了,“不錯,硬氣,老子佩服你,想不到在這個狗不拉屎的地方讓老子連接碰到幾個夠勁夠味的妞,”他笑了笑,“沖這一點老子就給你們個活命的機(jī)會?!?
他指了指遠(yuǎn)方聳立的盤龍山頂,“等會我?guī)銈兊奖P龍山主峰,然后放你們?nèi)齻€先逃十分鐘,只要不讓老子攆上就算命大,任你們海闊天空去了,如果不幸攆上了,嘿嘿,……”
文櫻他們不敢相信張洪會有這般好心,圈套,絕對是圈套。
張洪看出他們的不信任,冷笑道,“老子是獵人,你們是獵物,沒得選擇。
不干也行,老子現(xiàn)在就就地處決你們。“
半晌,文櫻點點頭。
張洪快活地摸摸槍管,“伙計,狩獵季節(jié)又到了。”
第二十節(jié)瘋狂
一行人艱難地蜿蜒在密林中,四周全是參天的巨木,遮天蔽日,也沒有路,全憑火把和指南針才能勉強(qiáng)保持著正確的方向。好在初秋沒有濕熱的瘴氣,高及人腰的雜草灌木也不是太多,否則早就在在不經(jīng)意間讓這個綠色地獄吞噬了。
文櫻沒有任何心情去享受來自大森林的氣息,每往前邁一步,她的恐懼就加重一分。
出發(fā)前,張洪終于同意他們穿上了鞋子,卻扒掉了兩個少女身上最后一點遮羞物,面對他們激烈的反抗,張洪異常兇暴,只要是在放他們逃生前都是他的玩物,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心存菲薄的一點希望,大學(xué)生們還是含羞忍恥地咽下這口惡氣,還被他用一條長繩系著每個人的頸子串成了一串糖葫蘆,張忠禹背著一個大包裹在前頭開路,赤身**的文櫻攙扶著傷重未愈的歐陽惠踉踉蹌蹌走在后面,張洪自己一副遠(yuǎn)行打扮,全副武裝在一旁監(jiān)視。對這樣一副難堪的場景,文櫻恍然明白張洪其實是要出逃了,而他們將是他出逃前的最終犧牲品,只是在變態(tài)心理的驅(qū)使下,將死亡時間推遲到了盤龍山主峰的狩獵時間。
文櫻想得一點也沒錯。張洪確實想再次出逃,他親眼目睹了搜捕網(wǎng)在收攏,最遲兩天就會找到他的藏身之地,唯有在此前翻越西北方的盤龍山脈,他在小屋附近布置了人員向東逃逸的痕跡,那群傻瓜不可能不上當(dāng),待得明白過來他早已在千里之外了。暫別了盤龍鎮(zhèn),對你們的熱情款待老子還會回來拜訪的。張洪的嘴角抹起一摟陰笑。
他拿藤條狠狠抽到行進(jìn)緩慢的歐陽惠的臀肉上,很響的一聲,不是文櫻在側(cè),少女已然跌倒?!翱熳哓i玀,磨老子的時間啊。告訴你們,午后兩點前趕不到上山路口老子就提前把你們做了。”
眾人噤若寒蟬,此時的反抗除了讓他們平白丟掉那雖然渺茫但可能是唯一的生機(jī)外毫無意義,何況經(jīng)過這些時日連番地暴虐,包括文櫻自己在內(nèi)都對張洪已由然而生難以抑制的懼意。
望著他們?nèi)虤馔搪暤幕艁y表情,張洪十分得意,暴力也許不能贏得衷心愛戴,卻能擁有無條件的順從,當(dāng)一個又一個平素高高在上難以企及的美女屈膝于他的暴力之下,默默忍受著這個丑陋男子用jīng液和尿液來摧毀她們的視為珍寶的貞操和尊嚴(yán)時,還有什么比這個更令人興奮的呢。他就象中毒太深的癮君子,食髓知味后就一無反顧地走上了這條不歸路,欲罷不能。面前這幾個可憐的獵物只是他富有傳奇色彩的生活中又一點點綴罷了,雖然充滿青春氣息的**一度讓他沉迷,然而終究還是要拋棄,想到這里他還是不免有些惋惜和憤然,不論是倔強(qiáng)的文櫻、柔順的歐陽惠還是死去的欣蓮,都是千里選一的難得美肉,為什么老天就不能安排個地方讓他安靜從容地享受個一年半載呢?
正是基于這個想法,他本可在地洞中將三人一舉解決的卻臨時改變了主意,要讓這幾個少男女們在他的獵槍下驚恐萬狀地逃竄,然后逐一凌虐,至死方休。
獵殺人寵,多絕妙的富有刺激性的游戲,他不禁要為自己的靈機(jī)一動而拍手叫好,只有在充滿了**和血腥的追逐之后他才能稍稍彌補(bǔ)一下痛失三名美肉的憤怒。
太陽的火輪開始向西滑行,沐浴了大半日陽光的地面沒有半絲暖意,不過還是讓疲憊的人們松了口氣,盤龍山主峰的上山道終于到了。其實如果不是在半途上張洪非要再次奸淫歐陽惠一次他們也許到得更早。
“解開繩子,你們可以走了,記往,十分鐘?!睆埡槟枚掏搏C槍的槍口慢慢拍著另一只手的手掌。
文櫻和張忠禹相互對視了一眼,夾住歐陽惠撒腿就跑。
張洪望著他們消失在山石后的背影,冷笑道,“分開跑還可能有點機(jī)會,這時候講義氣,蠢。”
三人在山道上汗流浹背地爬著,歐陽惠早已虛脫至只能扒在張忠禹的背上,上到半山他們才發(fā)現(xiàn)這果然是個圈套。盤龍山山勢奇險,只有一條幾乎盡數(shù)是自然形成的羊腸小道,一側(cè)是陡直平滑,寸草不生的山壁,另一側(cè)則是深不見底的懸崖,完全沒有藏匿之處,這樣一來,張洪根本不用費心找尋他們,只須輕輕松松地墜在背后就可以一一手到擒來。
這個齷鹺下流無恥的王八蛋!
文櫻心急如焚。被擄之初如果四人不是那么慌亂,而是同心對敵的話未嘗沒有勝機(jī),而現(xiàn)在以三個虛弱不堪的殘破模樣去對撼身強(qiáng)力壯的惡狼無異于以卵擊石。
“放我下來。我不要連累你們……”歐陽惠嗚咽著捶張忠禹濕透的背?!皠e吵!”一向?qū)捄竦膹堉矣硇膩y如麻,不禁吼了出來。
“如果追上來了,我們都跳下去,死也不給那惡棍?!蔽臋哑嗳灰恍Φ?,“不過只要還有一線生機(jī),我們就不要輕言犧牲。”環(huán)顧四周茫茫,他們的生機(jī)在哪里呢?
兩個小時過去了,惡魔的蹤影還沒出現(xiàn),他不著急,不過早逼他們?nèi)虢^路,就象窺伺已久的狼,只是慢慢磨著牙,隨時等待最好的機(jī)會。
快至山頂時,山摺較多,盤路綿延無盡,又一處山道拐角,形成了一片少有的寬敞平臺。兩人體力透支到了極點,尤其是張忠禹,歐陽惠昏迷后,基本上都是他咬著牙背負(fù)過來的。
文櫻立住了,望著張忠禹,從眼中意外地透出不可捉摸的光彩。
“怎么啦?你打算放棄了嗎?沒關(guān)系,我陪著你?!睆堉矣砜闯鲞@個眼神不尋常,他看了看身邊的萬仞深淵,毅然道。
文櫻搖搖頭,說,“你帶惠妹走,我留下?!?
“胡說,我怎么可能讓你獨自留下面對那個畜牲,要死大家一起死?!?
“你忘記了對我的承諾嗎?你答應(yīng)我只要有一線生機(jī),你都要好好照顧惠妹的?!?
“可是……我看不到生機(jī)在哪里?!?
“時間,時間就是生機(jī),這里往前就是下山道,只要我能拖住二十分鐘甚至更久,你們就有可能逃進(jìn)山下的森林中,未嘗不會找到活路?!?
“不……”
“每一分鐘都是這么寶貴,不要再不了,我為你做了一件事,你也為我做這最后的一件事好嗎?算我求你啦?!?
張忠禹深深凝望了文櫻一眼,似要將她姣美的面容、動人的風(fēng)姿一絲一縷地刻進(jìn)心房,衣袖在面上一抹,將歐陽惠墜下的身子向上托托,挺直腰桿轉(zhuǎn)身離去。
直至他們的身影消失,一直做著堅強(qiáng)姿態(tài)的文櫻才虛弱地扶住山壁,盈眶已久的淚水終于墜落下來。
張洪訝異地看著山道旁美麗的少女,白皙婀娜的**就這樣率意地立在危崖之上,修長的玉臂不時抬起拂去面上山風(fēng)吹亂的秀發(fā),有如古畫中的仕女,端麗無匹,清新襲人,而盈堪一握的淑乳和柔腹下若隱若現(xiàn)的花園更是平添七分妖艷,背襯著曠遠(yuǎn)的空谷,這個女子以素面釋放出從未如此強(qiáng)烈的嬌媚。
太驚人了,簡直是天地靈氣所化,難道我真的忍心暴殄天物嗎?
張洪嘆息著,越接近文櫻,對迫人誘力的感受就越發(fā)強(qiáng)烈。
“其他人呢?”
“我讓他們走了。”冷靜,清晰。文櫻不知自己是怎么做到的,也許是永遠(yuǎn)無法折斷的信念。
“你不一起走,找死嗎?”
“我在拖住你,讓他們走得更遠(yuǎn)些?!?
“你倒是說了實話,可是你憑什么以為能拖住我呢?”
“我的身體,我有信心?!睆恼Z音到身體難以察覺的顫抖。
張洪哈哈大笑,他圍著少女轉(zhuǎn)了一圈,如果忽略那些傷痕,的確完美得無可挑剔,雖然他已經(jīng)無數(shù)次地?fù)崦^這具**的每一寸肌膚,探索過每一處隱處,但不知何故永遠(yuǎn)還是那么新鮮和充滿秘密。他可以任意凌辱她的表面,回過頭來卻發(fā)現(xiàn)依然無損于她骨子里自然透出的那份傲氣和貴氣,或者說,他從來沒有真正征服過她,這是張洪最不可容忍的,這就解釋了張洪為什么那么喜歡將暴虐強(qiáng)加于這個少女。而現(xiàn)在,文櫻主動展示出他無法征服的另一面,言表之間大有愿意用最后一絲尊嚴(yán)的代價換取他人的生存之意。難怪張洪初見之下會目眩神迷,他當(dāng)然不會拒絕送上門的良機(jī),至于那兩個爬蟲一般的角色就讓他們多活個把時辰吧。
他不急于干,縱使**已被引誘得昂起老大口水四溢。他站在少女的正面,指節(jié)粗大的指頭毫無征兆地向她柔嫩的下陰插去,沒遇到任何抵抗就深入到花蕊之中,讓重重的軟肉舒服地吸吮住。
“看著我?!?
張洪冷酷地說,強(qiáng)迫少女那雙清澈的眼睛與他對視,殘忍地享受著在他指奸時從少女眼中掠過的屈辱和傷感,“你心里很想我死吧?!?
“是的,如果有可能,我想與你同歸于盡?!蔽臋淹纯嗟卣f,身體一邊遭受侮辱一邊還要裝作若無其事地與惡魔對話比什么刑罰都要難過,她清楚自己的心情都通過眼睛清楚地坦現(xiàn)在惡魔面前,簡直是心靈的強(qiáng)奸,可是沒有任何反抗的余地,索性實話實說,滿足他變態(tài)的偷窺欲。
張洪果然很高興,格格笑著,抽出濕潤的手指,叫她走到崖邊,面向外側(cè)叉開腿把腰彎下來,兩手從后翻開**。文櫻順從地依言照辦,她不畏高,可是看著面前白芒芒的虛空還是一陣暈眩,崖上的風(fēng)急,大有將她的身子象風(fēng)箏一樣輕飄飄地刮起的感覺。她的命運(yùn)就是這么被玩弄之后一腳踢下懸崖嗎?或者受不了時她自己奮身一跳?
時間,我要盡量的拖時間。
文櫻擺出這副難堪的姿式,原以為就會有一根熱乎乎的的大腸塞進(jìn)來,沒想到卻是一根冷涼的鋼管?!昂?,你這個小淫婦,擺出這副騷想,是不是很想老子的**了?別急,先讓老子的槍筒熱熱身,我給你五分鐘,不準(zhǔn)改變姿式,挪動半步,和它干到發(fā)浪,做不到就去找你那個好姐妹做?!?
和槍筒作愛?還要達(dá)到**?
文櫻聽得心口一陣陣發(fā)疼,死亡近在咫尺,從來沒有象現(xiàn)在這么誘人,只要往前再走一步就不用受無盡的屈辱了。她長吸一口氣,把臀部緩緩地往后伸去,好將槍筒套進(jìn)自己的身體里。不料槍筒卻也相應(yīng)地往后縮了縮,不見了,臀部撲了個空,“不,”文櫻悲鳴一聲,知道張洪在借機(jī)玩弄她,可她不能回頭看,也不能改變姿式,只能可憐地在空中轉(zhuǎn)動著臀部,試圖憑觸覺感受到槍筒的位置。
望著這讓人噴鼻血的畫面,張洪涌上要撲上去大干一場的沖動,然而他卻是自己掏出肉捧急急搓弄,另一手將槍筒粗暴地捅進(jìn)少女瘁不及防的**里。
文櫻咬著牙一面拼命忍受著堅硬的鋼鐵在下體亂絞的劇痛,一面還要拼命回想一些**的場面,以使自己能夠興奮起來,分泌陰液,可是她經(jīng)歷的**實在太痛苦,也許只有最后一夜……
從遠(yuǎn)處看,懸崖邊少女的身子彎得象一條狗,晃晃蕩蕩,還得用一種別扭的方式不停地伸縮著嬌小的臀部,調(diào)動所有的激情保持對一根毫無感情的鐵棍如同**般的持續(xù)吞吐。文櫻汗到虛脫,胸前急促起伏,好在體內(nèi)已漸漸適應(yīng)槍筒的硬度,并開始分泌津液將它包裹起來。
加油,堅持!文櫻不知道時間過了多少,只想哭。
“啊~~~”在一陣自暴自棄不顧**傷害的深入**中,文櫻終于讓幾乎捅破子宮的槍筒干到**,下身的爆發(fā)引發(fā)身體連鎖的崩潰,癱軟在地一片空白,嘴里還無意識地輕輕呻吟著,只有隨著下身顯而易見的悸動從槍管與**的接口處淌出一股又一股的**。
幾滴粘滑的液體甩到她的臀肌上,張洪也趕在同時噴發(fā)了。
“過時好久了,小淫婦,去死吧?!?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喘息未定的張洪轉(zhuǎn)動手中的槍柄,就要在少女的體內(nèi)射出真正子彈的關(guān)口,一條人影從張洪的背后竄出,以無與倫比的速度狠命撞擊張洪的腰向崖邊推去。
說來以張洪兇如狼狡如狐的人在長期的罪惡生涯中已然形成了天然的警覺,不太可能讓人輕易侵入到如此危險的地步,然而一則他早就四下留意,方園數(shù)百米一目了然,除他二人外再無人蹤,二來他的警戒心大部分放在文櫻身上,一直站在她的背后就是防止她來個玉石俱焚,三來男人在莆一shè精有個不應(yīng)期,正是最弱最不靈敏的時候。如此多的偶合形成了唯一的良機(jī)終于給潛伏多時的襲擊者抓住了。
就是這電光火石之間,張洪還是反應(yīng)了過來,反手抓住襲擊者,腳勾文櫻的身體,試圖就勢倒地,避過危機(jī)再圖他舉,不料襲擊者比鐵了心還瘋狂,既然讓張洪抓住了手,他就索性加把力,利用極大的慣性將兩個身子一起推出了懸崖,無力回天了。
文櫻大叫,“張忠禹!”
這一切發(fā)生得實在太快,文櫻反應(yīng)過來時兩人已象殞星飛快地墜入白霧籠罩的虛空,依稀可辨的一個熟悉身影一閃而逝……
忠禹。
文櫻默默地念著這兩個字,晶瑩的淚水緩緩滑落。
——好,我承諾你,哪怕拋棄生命。
……
月影湖邊,小木屋被熊熊的烈火吞噬,火灰夾雜在濃濃的黑煙中席卷直上云霄。
一切發(fā)生在這里的罪惡和恥辱是否也能夠用一場大火燒成灰燼呢?
歐陽惠斜躺在文櫻懷里,眼淚汪汪,“姐,我們自由了?!?
結(jié)束了,都結(jié)束了,可是自由兩個字的代價委實太沉重,如果早知道是這樣的結(jié)果,他們還會不會作出同樣的決擇呢?
文櫻仰著頭,聽人說仰著頭淚水不容易流出來。
遠(yuǎn)處,森林救火隊的直升機(jī)旋翼轟然作響……
?。ㄎ猜暎?
兩則消息:
揚(yáng)江晚報社報道:盤龍山事件中的兩名女生在經(jīng)過一個月的入院治療后日前一同返校辦理休學(xué)手續(xù),面對眾多媒體的提問緘口不言,形容憔瘁,隨即被其家人接走。據(jù)此前報道,四名揚(yáng)江大學(xué)的大學(xué)生未經(jīng)許可擅入盤龍山森林公園失蹤,十多天后兩名女生由森林救火隊營救,兩名男生依然下落不明。警方封鎖了一切消息,有證人指稱是受到了前段時間在逃的殺人狂魔張洪拘禁,該名罪犯同樣涉嫌與當(dāng)?shù)匾粚ΛC戶的失蹤有關(guān)?!?
盤龍鎮(zhèn)警察局內(nèi)部通報:登山隊已在盤龍山主峰懸崖附近搜索了一個月,依然沒能找到逃犯張洪和男學(xué)生張忠禹的尸體,只在樹枝上找到一些零星的布片和血跡,經(jīng)化驗系兩人墜落時掛傷所致。崖下有一急澗,專家估計身體已被流水沖走,生還的可能性不到十萬分之一。決定放棄搜查,作死亡上報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