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地前後滑動著。這已經(jīng)是今天的第二回了,可以猜到,前面一次太急躁,她現(xiàn)
在需要的是慢慢地等待,感受著自己從身體到心靈的恥辱像海浪一樣一層一層地
涌起來,在敵人無窮無盡的辱中崩潰下去。
在經(jīng)過了最開頭的那些狂暴**和酷刑之後,李春從來就沒有過什麼反抗的
舉動,不過今天還是用鐵環(huán)鎖住了她的雙手和雙腳,她的手臂大大地張開著固定
在床頭,兩腿則垂落在床邊,用鐵鏈拴到床腳上。倒不是我怕她對我做點(diǎn)什麼,
以她現(xiàn)在這副爛樣,我一腳就能把她踢到墻上去,我需要這樣地使這個平地女人
時刻體會到她自己的悲慘處境,不應(yīng)該錯過一點(diǎn)摧毀母狗精神的機(jī)會。
李春的整個身體高高地漂浮在床面上,我在崔笑鴿的幫助下往她的背脊下面
墊進(jìn)了許多破爛雜碎∶卷起來的狗熊皮、羊毛氈子、繡花枕頭等等,總算把她的
屁股抬到了和我的胯部齊平的高度。我站在床下她分開的兩腿之間,由於她的肚
子,我不能爬到她的身體上面去。
雪域往事(九)
被我的東西慢慢地摩擦了一個上午,她的**里已經(jīng)水淋淋得像個堵塞住了
的下水道。有時候,很少有地,肉廊深處的什麼地方抽動幾下,把我的東西握緊
在里面,然後又松弛開去。那時侯,她會在前面縫起眼睛,輕輕吐出一點(diǎn)點(diǎn)呻
吟,我再深深地沖撞兩下她圓滑的穹頂,然後把自己全部退出來。
我在床邊坐下沖她笑笑,一會兒工夫她就控制住了自己,重新睜大了她的黑
眼睛盯著我。頓珠他們?yōu)榉?wù)的女俘虜們制定了很多必須遵守的規(guī)則,其中之一
是在被奸淫時必須看著強(qiáng)奸者的臉,不準(zhǔn)扭過頭去,也不準(zhǔn)閉上眼睛。
“這兩下怎麼樣,比你丈夫好嗎?”
“好,比奴才的丈夫好?!崩畲狠p聲說。
“你丈夫干過你那麼久嗎?”
“沒有。”她簡短地回答。
“還想要老爺干你嗎?”
這樣的問題她早就已經(jīng)學(xué)會該怎麼回答了∶“想,奴才想啊。”她開合著她
腫脹的嘴唇,有些吃力地說,發(fā)音也不怎麼準(zhǔn)了。不過今天是個特別的日子,她
還得更努力些才行。
丹增女兒的閨房是一間有趣的小房間,大青石板的地面上到處堆積著熊的和
豹的皮,一邊的磚墻中甚至砌進(jìn)了一座英式壁爐,有時在高原九月的夜晚就會需
要點(diǎn)起火來的。
苗條俊秀的姑娘崔笑鴿赤條條地跪在一張毛絨絨的大熊皮上,這個圓臉盤高
鼻梁的健壯姑娘,曾經(jīng)很活躍過吧,現(xiàn)在她的大眼睛溫馴得就像是一頭小母牛。
我打了個響指,她全身哆嗦著抬起了長長的眼睫毛。
“酒!”
她平舉著的手里端著一個鏤空的大銀盤,印度人手工鐫刻出的花紋。里面是
趐油茶壺,還有法國酒瓶。
她膝行上來,把玻璃杯放在我腳前,倒酒進(jìn)去。我把一只手伸進(jìn)橫斜在我身
邊的那兩條大腿的根子上,從里到外地?fù)崦畲旱拇?*。那已是兩片筋肉曲
張、結(jié)滿了大小肉疙瘩的僵硬皮瓣,已經(jīng)沒有那樣規(guī)則完整的形狀了,就像是扯
碎過又再粘貼起來的舊書書頁。不管怎麼說,她們又長回一起去了。
我在她的表面上摸到一條凹陷的傷疤,狠狠地捏緊了她∶“動一動,動一動
爛,給我看看你騷起來的樣子?!?
她閉了下眼睛,往里吸了一口氣,但是忍住了沒有叫出聲來。不用手幫忙女
人大概是沒有辦法讓自己的那條騷起來的,可是她不敢不聽我的話,她決不敢
說自己做不到,過去四個月中她嘗到過的夠她記住一輩子。
她只好像憋尿似的往里收縮自己的肌肉,由於燒傷而粗糙不平的**口稍稍
地舒張著,她把肚子往下面縮進(jìn)一點(diǎn),後來又迎合男人似的向上挺屁股,一邊哼
哼起來。這些都沒什麼大的用處,可是即使是李春也怕我揍她,我要她干這樣的
蠢事她也得努力著去干。
“不行啊,少校,不行,差得很遠(yuǎn)呢!”我淺淺地啜了一口酒∶“繼續(xù),不
準(zhǔn)停,還得叫得再響一點(diǎn)?!蔽易结崦鎸挻蟮娜σ紊峡肯抡麄€身子,摸了摸自
己又有點(diǎn)挺起來的東西,對崔笑鴿說∶“嘴!”
這就夠了。她答應(yīng)著∶“是!老爺。”膝行著鉆進(jìn)我的兩腿中間。她的舌頭
熱熱地裹住了我,然後柔和地把我吞咽進(jìn)去,吐出來再吞進(jìn)去,總比我用自己的
手要好一點(diǎn)吧。
她吸吮一會兒,停下來怯怯地看看我的反應(yīng),再接下去吮。但我的眼睛只看
著李春,李春一直在盡力地給我表演著,“哎呦┅┅”她晃動著大肚子說∶“哦
┅┅哦┅┅”
“求求我嘛,我喜歡聽?!?
她像正在挨男人操的大姑娘那樣皺起了眉毛,還左右甩著頭,好像很想要的
樣子。不過我知道她是裝的,女人都會這一套,把一個平地軍隊(duì)的女少校揍得為
你裝淫蕩實(shí)在也很難得。
“高原的雄獅啊,求求你,把你的**給我吧┅┅啊┅┅給我這個淫蕩的奴
才吧!”這些老套話她背得多了,重復(fù)起來一點(diǎn)也不困難。
“高原的雄獅,哦哦┅┅我的丈夫是豬、是狗┅┅啊啊┅┅”說到這里,她
多少還剩下一點(diǎn)羞恥之心,於是假裝沖動起來,哀嚎著用鎖著鐵圈的光腳丫撐地
把屁股抬得更高,軟軟地落回皮毛上去,再抬起來,一邊順著眼角滑下了幾滴眼
淚。她希望這樣能夠騙過我,讓我以為她是正在為盈溢的**而哭泣,可以不必
把關(guān)於丈夫的說詞再來一遍。提起了丈夫,還是使她忍不住心痛。
不過我的家伙卻在崔笑鴿的舌頭下蹦了起來,跟著又是一下,我喜歡談她的
丈夫。蠢母狗崔笑鴿還以為得到了獻(xiàn)媚的機(jī)會,趕緊咕嘟著她的上下,努力地
用勁。
“畜生!”我往上一抬腳,**的腳背正正地撞在她的雙腿之間,她的大陰
戶整個軟綿綿的,挺暖和,陰毛又麻又趐的感覺像是一頭綿羊,踢上去很舒服,
讓人忍不住想再來一下。
她整個身體往上一跳,厚實(shí)的嘴唇從我的包皮上滑了開去。赤條條的大姑娘
“唔┅┅唔┅┅”哼著把屁股撅在了半空中,憋紅了臉強(qiáng)忍著沒敢再動?!@
我把大腳趾頭豎起來勾著她兩邊的肥肉瓣,前後劃了幾個來回,她用那對滿
是眼淚的大眼睛膽戰(zhàn)心驚地看著我,小心謹(jǐn)慎地前後挪動著屁股,把她的**諂
媚地往我的趾頭上套。我無可無不可地插進(jìn)去在里面撥弄了幾下,抽出來繃直了
腳背往上又是一下,這一回用上了八成的力氣。
她歪斜著仰天翻到一邊去了,痛得再沒有力氣裝扮溫順的母牛嘴臉。她把兩
手捂在上,再縮起一對豐滿的大腿把手臂夾在中間,像個冬瓜似的滾到這邊哎
呦幾聲,又滾到那邊哎呦幾聲。
我起來往李春身邊彎下腰,捏了一把她的奶頭∶“女奴才已經(jīng)夠騷了嗎?要
是老爺進(jìn)不去就要用腳踢了!”
我叉開腿站著,把正一挺一挺的大東西擱在了她的大肚子上,然後我看著李
春的臉。淪落到了今天這個地步,哪怕是一個少校也得扭動她被鎖住的身體配合
著來找我的玩藝兒,她知道她那個洞洞眼上挨我一腳會是什麼滋味。
李春前後左右調(diào)動著她的屁股,用腳踮地把自己抬高了往下套┅┅折騰了好
一陣子才算把我迎接回了她暖洋洋的身體里,我前後摩擦了幾下,不怎麼樣,於
是趴到她那座山一樣的大肚子上架起胳膊,沖著下面那張臉得意地笑了笑∶“繼
續(xù),你的豬狗丈夫?!蔽铱刹粫屗瓦@樣滑過去。
“哦┅┅”她說∶“我是最賤的奴才,我那麼騷,哦┅┅”一邊努力地挺腰
撞擊著我的髖──可不敢閉上眼睛!
我在下面把東西抽出來,玩著她整套水淋淋的粉紅色裝備,拱拱這邊、拱拱
那邊。
“我丈夫不會操女人,噢,我丈夫是閹過的狗,哦哦┅┅我心甘情愿做你的
奴才,高原人的老爺啊┅┅啊┅┅呦┅┅”
“我喜歡給你重重地壓著,哎呦┅┅我喜歡讓你插我的洞洞┅┅”她像背書
似的說。
我有點(diǎn)厭煩了,把**插回去,狠狠地頂?shù)剿淖罾锩妫顺鰜碓贈_回去。
“哎呦,哎呦!”她叫著,扭曲著臉,多半是被我撞得肚子痛。
“婊子,爛婊子,嗚┅┅”我說∶“就這麼完了?她媽的!真空虛?!?
崔笑鴿已經(jīng)揀回了她的盤子,認(rèn)真地跪在她該呆的地方。十八歲的丫頭目不
轉(zhuǎn)睛地看著她的新主人,還有她的前長官,表情麻木呆滯,就像是在看著兩頭做
事的山羊。想想過去她害羞的樣子,我們的訓(xùn)練的確很有效果,我轉(zhuǎn)過身只是朝
她看了一眼,她便爬著過來鉆進(jìn)我的胯下,小心地舔舐著把我滴滴答答的東西弄
乾凈。
我繼續(xù)喝那杯酒∶“好了嗎,平地小狗?”
她的厚嘴唇里正埋藏著我的一對蛋蛋,只好含糊地應(yīng)著∶“老┅┅老爺,唔
唔┅┅呼┅┅噢┅┅”接著抬起眼睛來看著我點(diǎn)頭。
“去吧!去把彩柜上的鑰匙拿來,給你的長官把手腳解開?!?
我坐回椅子上,輪流看了看這兩個曾經(jīng)英氣煥發(fā)的女軍官,打算跟李春好好
談一談她的問題。
崔笑鴿低垂著眼睛給她打開束縛著四肢的鐵環(huán),兩個人都盡量地躲避著對方
的眼睛。僅僅就只是解開這四個連接著床的環(huán),腳鐐手鏈當(dāng)然得永遠(yuǎn)地帶著。李
春困難地側(cè)過身,慢慢地讓自己順著床沿滑到地下,一邊皺起眉頭哼哼了幾聲。
她沒費(fèi)勁往上站,“嘩啦啦”地拖著手腳上的鏈子,順著青石板直接爬到我的腳
邊跪端正了。
“李春,餓嗎?”
這是個她沒有想到的問題,她猶豫了片刻∶“老,老爺,是┅┅是的?!?
“去,鴿子姑娘,給你的女長官倒一碗趐油茶吧!”
“謝謝老爺!”跪著的李春以額觸地說。
“喝點(diǎn)吧,喝點(diǎn)吧?!?
從一早被釘在大床上讓我一陣一陣地玩到現(xiàn)在,她還什麼都沒進(jìn)過嘴呢。我
等著她讒讒地把一小碗油茶灌了下去。
“打嘴!”
她氣都沒敢喘過來就用空出來的左手抽在自己的臉頰上,緊跟著右手把碗一
扔,加進(jìn)來狠打自己的右臉。
“啪!”、“啪!”、“啪!”、“啪!”頭發(fā)絲都往兩邊飛散開了,一點(diǎn)
也沒敢偷懶。
“停吧,停吧。”
“是、是,老┅┅老爺?!睆淖炖锿馔轮鴼獯饝?yīng)著,鼻子里流出的血積在
上嘴唇。
“李少校,七十二軍里都是打出來的老兵,二十八歲的大姑娘就能授少校銜
談何容易啊!跟嫁了×××不會一點(diǎn)關(guān)系都沒有吧?”
“慢,慢!”我制止了她答話∶“我知道你上完了大學(xué)三年級,而且在那時
就跟著什麼組織做情報(bào)了,是干這一行的老手了。”我笑了∶“要不我怎麼會這
麼關(guān)照你呢?”
李春勉強(qiáng)地跟著我露出點(diǎn)苦笑來。
“從來沒想過會落到今天這種地步吧?”
“奴才沒有?!?
“難免有點(diǎn)想念丈夫吧?光溜溜的躺在大棉被里面,讓他摟抱著你的屁股,
要比現(xiàn)在好過些吧?”
“老┅┅老爺┅┅”李春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
雪域往事(十)
“我到雪城的軍區(qū)大院作過客的,整整齊齊的小磚房,你們夫婦倆還有勤務(wù)
員吧┅┅滾開!”我低喝了一聲,腳掌蹬在崔笑鴿的臉盤上,我嫌她跪得太近了
些。然後我把左腳架到右腿上,對李春說∶“看到上面的土了嗎?你來?!?
“是,老爺?!彼可蟻戆焉囝^伸得長長的清理我的腳跟,巾到那些粘在腳
底舔不掉的的土塊,她就小心地用牙齒把它們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啃下去。
我很清楚布林的鴿子姑娘早已被我們收拾得老老實(shí)實(shí),決不會還剩下一絲一
毫的勇氣。我玩她的嘴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可是我從來沒讓李春舔過我的蛋,這
個女人下決心咬我一口再英勇就義并不是絕對不可能的事。她比其他人年紀(jì)大一
些,李春直到現(xiàn)在還勉力維持著她的意志,堅(jiān)韌地忍受著我加給她的所有侮辱,
我喜歡這樣的對手。當(dāng)然,我的勇士們一直在干她所有的地方,她從來沒有搗亂
過,說不定就在等著我吧!
“哼哼!”我動了動腳趾頭,她趕緊把它含進(jìn)嘴里,她的燙傷的舌擦拭過我
的腳趾關(guān)節(jié),一個又一個軟的水泡滑過去。我的腳上全是**的大骨頭,挨她
咬一下不會有什麼大問題。
我把腳放回地面,她像狗似的跟下去舔舐腳背。
“姑娘,抬起頭來看著老爺。”
她仰起臉來靜靜地凝視著我,唇邊上粘而白的汁水已經(jīng)分不出是擠破了水泡
溢出的體液還是口腔里流出的唾沫,那些東西已經(jīng)流滿了她的尖下巴,她的彎彎
的長眼睛里黑顏色深不可測。
“每天都要給那些骯臟汗臭的土匪們干上十來遍,再被我們這些野蠻的高原
人打來罵去的,這三個月的日子不太好過吧?”我的聲音充滿了同情似的。
她連變了幾回臉色,說出來的卻是∶“奴才┅┅奴才已經(jīng)習(xí)慣了?!?
“告訴老爺,心里是怎麼想的?”
“奴才┅┅也只是個女人啊,女人到了這個地步就只能認(rèn)命吧?!?
“李春,我是個高原人,你們就這麼打了進(jìn)來,遲早我的財(cái)產(chǎn)都會被你們搶
光吧。我喜歡的生活恐怕也維持不了多久了,我只好這樣瘋了一樣地到處找人報(bào)
仇。我和你都知道最後輸?shù)囊欢ㄊ俏?,所以我的憤怒是可怕的。?
“是的,奴才知道,老爺?!?
“李春,有件事情就要發(fā)生了,平地人軍隊(duì)就要開進(jìn)格幸城了?!蔽彝A艘?
會兒,看著女人疲倦的臉。就算這一刻她心里已經(jīng)轉(zhuǎn)過了不少想法,也沒有在臉
上露出來。
“平地人已經(jīng)和高原人合作在雪域成立了籌委會,從今年起,這個政府要在
雪域的各個宗(縣)里建立平地人的辦事處了。平地人的一個籌備組和一些保護(hù)
他們的士兵十天以後就要住到我們曲松宗的格幸城來?!?
“曲松宗的帕拉宗本(縣官)恐怕是已經(jīng)嚇壞了,他求著我也住到格幸去。
在身邊有一些帶著槍的高原人,能使他在面對平地軍隊(duì)的時候覺得安心些?!?
“兩天後我就要帶著我的高原軍隊(duì)出發(fā)去格幸城了,李春,你是個軍人,你
當(dāng)然知道憑著我的布林、頓珠那些人是不能當(dāng)真地和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平地軍隊(duì)直接對
抗的,布林頓珠在行的只是對付不能反抗的女人。”
“所以,我要在格幸城里和帕拉宗本一起用哈達(dá)和青稞酒迎接我們雪域的貴
客。我們這些高原的貴族是平地人團(tuán)結(jié)的對象,我們過去可能受到些國外人士的
欺騙,對於平地人的進(jìn)駐有些反感,但是只要我們不再那樣做,平地人就不會再
去追究我們過去的錯事了。我們會合作著迎接雪域美好的明天的。李春,你很熟
悉這套游戲吧?”
“是的,是的┅┅老爺。”
“我想,在和平地的同族們分別了三個月後,你一定會有點(diǎn)想念他們的,我
已經(jīng)決定了那天把你一起帶到格幸去。不過,你還記得高原人和平地人的‘十七
條’嗎?”
“是的,奴才知道?!?
“‘十七條’保證了我們有使用朗生(家奴)的權(quán)利的,平地人不會干涉我
們?!蔽彝O聛砜粗荛L時間,但是她默不作聲。
“李春,摸摸自己的,告訴老爺,它濕嗎?”
她低下頭注視著,用兩個指頭順著縫隙滑下去,又滑上來,她對著我微微搖
頭∶“老爺,不夠濕。”
她答錯了話。我心平氣和地站起來,她朝我仰起臉來,一時還沒明白我要做
什麼。我沉重地?fù)澰谒樕?,那時我的手很有力氣。她只“哇”了一聲,整個上
身歪倒在另一側(cè)的地下。
我坐回椅子。只這一下就抽翻了她的嘴唇,她的牙縫中全都是血。對李春這
樣的女人必須像對一條狗一樣隨時上去踢她一腳,要打得她的腦袋追趕不上你的
腦袋,到最後只好不由自主地放棄思想,變成只剩下恐懼感的一堆肉。
“再說一遍,什麼不夠濕?”
她咽了一口血,眨了眨已是淚水淋淋的眼睛,說∶“是┅┅是奴才的臭不
夠濕,老爺。”
我還不肯放她過去∶“去把鞭子拿來!”
她曲起一條腿想站起身,但是那條腿急劇地顫抖著,軟弱地松弛下去,她跪
的時間太久了。她只好拖著她的大肚子爬到壁爐邊去,那里一直扔著一堆皮鞭、
棍棒、鐵鏈、手銬之類的東西,她再爬回來。
我把裝飾著細(xì)銀花紋的皮鞭把手倒握在手中,鞭梢朝後,看著李春,這一次
我看出她的黑眼睛里充滿了恐懼。
皮鞭的手柄重重地頂在她一側(cè)的**上,她“哎呦”一聲,抱住了自己的乳
房,痛得緊緊地縮起身子。
“再說一遍?!?
“什┅┅什麼┅┅噢┅┅奴才的臭不夠濕,老、老爺?!?
“把手拿開,把**挺起來。”
“是┅┅是┅┅老爺?!?
我對準(zhǔn)了近在咫尺的**,再捅一下。
“哎呦!哎┅┅哎┅┅呦┅┅呦┅┅老爺啊!”她幾乎已經(jīng)趴到地上去了。
我無聊地等著,直到她全身抽成一團(tuán)的肌肉放松開來。
“再說一遍?!?
她說完一遍,我便狠狠地捅上去。
“再說一遍?!?
她再說,我再捅。
我不知道叫她說了多少遍了,因此我也不知道往她那個大奶頭上捅過了多少
下。在我最後停下手的時候,李春勉強(qiáng)抬起的臉真的可以叫做面無人色,那上面
橫溢著汗珠、眼淚和口水,像是一張浸透了的水彩畫。她再也不能贊美自己的乳
頭像是一顆紅櫻桃了,現(xiàn)在在她的**頂端腫起的那一大灘紫紅的東西有點(diǎn)像一
堆爛楊梅,沒有人還能分辯出她的**和乳暈在哪里。
“奴、奴才┅┅不夠濕┅┅不夠濕,老┅┅老爺啊┅┅濕┅┅她濕┅┅”
她喃喃地說,瘦削的臉頰神經(jīng)質(zhì)地抽搐著,失神的眼睛里一片空洞。
一個女人落到這一步的確不怎麼好過,尤其是,如果你曾經(jīng)是一個女軍官,
赤身**地任憑你的對手?jǐn)[弄著。從她赤條條的身子上隨處可見的傷痕和青腫可
以看出來,這樣的游戲她每天都得陪我們玩,我?guī)缀跻蓱z起她了。
“大奶奶里面痛得受不了吧?要是你的丈夫在跟前,他可能會伸出舌頭來舔
你的奶奶吧?”
“不┅┅不┅┅老爺?!?
“好啦,弄濕它?!?
“是,是┅┅老爺?!?
她靠右手支撐著才沒有完全趴到地下去,她歪斜著用左手去擰自己的yīn蒂,
一邊抑制不住地嚶嚶著哭泣,偶爾抬起左手擦一把眼淚。
“哎┅┅哎┅┅哎呦┅┅嗯┅┅嗯┅┅”她開始哼哼。
“李春,李春,老爺是怎麼說的?我看不見!把你的臭朝天翹起來,不用
這麼遮遮掩掩的,你那一團(tuán)爛東西還怕人看嗎?”
“是的,是的,奴才讓┅┅讓人看┅┅老爺,把奴才的臭翹起來┅┅”
她哆哆嗦嗦地往後坐到地上,把壓在下面的兩條腿調(diào)到前面來,伸開,然後
她自己再躺下,壓在她身上的大肚子擋住了她的臉。
我皺起了眉頭∶“看看你那兩塊大肉片,又乾又皺的像個兩片泥!里面呢?
對,挖開下面來看看┅┅李春,女人里面的肉應(yīng)該是羞答答的、粘乎乎的,好
像巾一巾就會蕩起波紋來一樣,你那些爛肉堆在一起就像丹增家大門外的那個臭
水潭!你知道你的狗洞已經(jīng)被我們捅得有多大了嗎?公老鼠都可以鉆進(jìn)去啦!”
“哎┅┅哎┅┅哎┅┅哎┅┅”她挺有節(jié)奏地用著力氣,肉欲的感覺漸漸地
麻了她胸上的痛苦。她用一雙手的後面幾個指頭掀開大**,左手的前兩個指
頭認(rèn)真負(fù)責(zé)地揉著自己的yīn蒂,右手著急地往自己的**里伸進(jìn)去。手腕上粗大
的鐵鏈像一條莽蛇似的盤旋在她的大腿內(nèi)外。插過幾回以後,拔出來的指頭上帶
點(diǎn)水光了。
“小母狗,你拿這個幫幫你的長官?!?
崔笑鴿從我的手中接過鞭子,在李春大大張開的兩腿之間跪下,我起身走到
她們一側(cè),交叉雙臂往下看著她們,同時看到我的那東西又有點(diǎn)豎了起來,不再
晃蕩著吊在下面了。
雖然捅的是自己過去的長官,崔笑鴿也決不敢有半點(diǎn)偷懶。她的一只手按在
李春的大腿上,另一只手握緊了鞭桿,一下緊接著一下往女少校的**里插,即
使以我的眼光看也是足夠的深了。
李春自己的兩只手有點(diǎn)不知所措,後來她把她們放到正一陣一陣抽動起來的
大腿內(nèi)側(cè),掐緊了那里的肌肉,她努力配合著崔笑鴿的節(jié)奏∶“哎呦老爺啊┅┅
哦┅┅老爺啊┅┅奴才┅┅啊┅┅啊┅┅”
“好了,小母狗,把你的長官扶起來。對,你自己躺到那張床上去┅┅屁股
擱在邊上。”
崔笑鴿仰躺到了大床上,手里還握著那桿**的鞭子。李春弓著腰站在一
邊呆呆地看著我,手捧著自己爛成一灘的**不知道該做什麼,她的大半條腿上
已經(jīng)流滿了從手指縫里滲透出來的**了。
“李春,現(xiàn)在夠濕了嗎?”
“是┅┅是┅┅老爺┅┅是┅┅奴才┅┅奴才的臭夠濕了?!彼龎艋冒愕?
說。
“大肚子少校,趴到你的士兵身上去!”
她乖乖地趴上去。
“抱緊,緊緊抱在一起!互相親嘴!”
這樣仍是不夠好,李春的大肚子塞在中間,這使她實(shí)際上是靠兩條腿支撐著
站在地下,屁股撅得像是朝天的迫擊炮,兩個女人的生殖器并沒有像我希望的那
樣緊貼到一起。
我不輕不重地踢著李春的大腿,就像我在跨上鞍子前抽打著我的馬∶“爬上
去,大肚子少校,騎到小母狗的胯上去!”
她搖搖晃晃地把腿收攏到床面上去,夾在崔笑鴿的腰側(cè),支撐著使自己的身
體傾斜起來,大屁股正好壓在崔笑鴿的**上面。**著的腳掌朝天攤平擺放在
床邊,那上面班駁著的是高低不平的厚硬的傷疤,由於懷孕而浮腫著,沾滿了泥
土。
“好,這樣好一點(diǎn)了。把你們的按在一起!現(xiàn)在開始,互相磨擦起來!”
李春在上面像個大蛤蟆似的往下挫,崔笑鴿幾個細(xì)嫩的腳趾頭并攏在一起用
勁撐著地,向上直踮腳跟。我禁不住朝她們多看了一眼∶在莊園里干了那麼多天
的活,這個大姑娘一直赤條條地在我們身邊走來走去,我卻還從沒發(fā)現(xiàn),高大健
壯的女孩崔笑鴿卻生著這麼一雙楚楚動人的白腳丫。光著腳踩了幾個月的石頭路
了,她那十個腳趾頭還是并得緊緊的,用起力氣來腳背兩邊的小肉窩一閃一閃,
跟長在她臉上的那一對像是親姐妹。這倒是一雙值得花工夫的東西,要記住下回
在殺掉她之前得先烤熟這雙腳,我想。
雪域往事(十一)
“哎┅┅哎┅┅哎┅┅哎┅┅”她們?nèi)彳浀呐陨ひ艚Y(jié)合在一起,漸漸地產(chǎn)
生了甜美的節(jié)奏感。我從後面擠上去,把崔笑鴿交叉在一起的腿撥到兩邊,我一
只手自然地?cái)堅(jiān)诹死畲旱亩亲由暇?,另一只手插進(jìn)了兩頭母獸交錯擠壓著的四
大**之間。主要地是靠著被鞭桿玩弄過的李春吧,里面粘粘的洋溢著熱乎乎的
湯水,我的整只手像是伸進(jìn)了一個小小的溫泉眼里。
下面的是崔笑鴿的生殖器,飽滿、鼓脹而有彈性,我摸了摸她們交織在一起
的陰毛,上面李春的稀疏綿軟,下面崔笑鴿的堅(jiān)挺厚硬。這時候我的東西已經(jīng)很
有勁了,我站在床邊,把它插進(jìn)了兩個女人四片大肉唇的夾縫里。我在女人們扣
在一起的一對**前庭之間翻云覆雨,我在前面享受著她們兩人擠緊的陰埠的阻
力,然後向前穿透了出去,這幾下真是難得的有勁。
我略略朝上,“咕嘟”地一下像是滑進(jìn)了一個溫?zé)岬脑「?,我感到全身的?
孔都舒展開來。這是李春的身體。
我在李春的大洞洞里晃來晃去地玩著水,這個下賤的女人被鞭桿弄過以後的
確已經(jīng)夠濕了,也許是太濕了,松散得就像一個破敗的喇嘛寺。前後推了十來下
沒見她有什麼反應(yīng),我用手把我的東西往上抬,用勁去頂她口子的邊沿,前後滑
動著努力增加一點(diǎn)摩擦力,“撲通”一下掉進(jìn)去,抽出來再掉進(jìn)去。再一次抽出
來後我把它壓向下面,這回包圍著我的是崔笑鴿的血肉了。
插十八歲的大姑娘感覺當(dāng)然是比李春緊,她扎實(shí)磁性的肉唇夾住我的東西,
澀澀地有點(diǎn)份量。我一抽出來便往上彈,順勢朝前進(jìn)的就是李春,“噗噗”地帶
著粘汁出來,往下按一點(diǎn),這時進(jìn)的就是崔笑鴿,“滋滋”地響著挺結(jié)實(shí)。
後來是崔笑鴿里面抽搐著收縮起來了,我停住享受著,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退到最外
面,等她再收,我便“哼”地一聲狠狠撞到她的頂頭;她再一收,我再來一下。
她在李春下面“啊呦啊┅┅老爺啊┅┅啊呦啊,老爺??!”地叫出了聲。我感到
她原本垂在下面的腿腳漸漸往上抬,光滑的小腿肚子貼上了我的屁股,她的腳鐐
在我身後“嘩啦啦”地響。
我把自己上進(jìn)了李春的**里,撞得她略略地抬起了屁股。我看到小鴿子在
她下邊空出來的一點(diǎn)點(diǎn)帶黑毛的小小三角形扭扭捏捏地抽成一團(tuán),“哎呀┅┅啊
┅┅啊啊┅┅母狗,小┅┅小狗┅┅”仰躺在床上的大姑娘淫蕩得整個人像蛇似
的扭動起來了。
“母狗們聽著,努力地做,老爺在誰的洞里射出來,誰今天晚上可以睡覺。
另外那個,去照顧我的皮鞭桿子!”說話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決定了挨鞭桿捅的當(dāng)
然應(yīng)該是李春。
我還搭在李春身上的左手把她的肚子往下按,一邊踮起腳尖來兇猛地撞她,
然後就扔開她一心一意地對付崔笑鴿。在崔笑鴿的洞洞里做上三、四下,有點(diǎn)忍
不住的感覺了就避到李春里面去躲一躲,這時候崔笑鴿的膝蓋已經(jīng)夾在了我兩邊
的肋骨上,一邊還恭順地用大腿側(cè)邊肥厚的肌肉上下地摩擦著┅┅大姑娘剩下的
唯一一點(diǎn)自尊是還沒有求著我“深一點(diǎn),再深一點(diǎn)”了,她往上挺著腰,用勁地
帶著屁股上趴著的李春往上一下一下地蹦跳,力氣真不算小,腰一朝上,臀便向
下,深深地把我吞噬進(jìn)去。
我?guī)缀鯖]有怎麼動就很夠勁,她們兩個人的重量加在一起墜下來的時候讓我
吼叫了出來。我現(xiàn)在真舍不得離開她去插少校了,我的兩只手臂環(huán)繞在李春一對
大**的下緣,我的瘋狂地抓握著的手指掐了進(jìn)她綿軟的肉里,把她滑溜的背脊
按在我的胸脯上搓揉。我在她的身子上胡亂地摸索,可是我的肉卻夾緊在崔笑鴿
的肉里怒放。
她的連肉帶水地緊緊握住我,好一陣子沒有松開。她的嘴巴在那一頭叫得
像是被刀子刺穿了一樣慘,這丫頭的叫聲里有多少個音節(jié),她的洞洞里就轉(zhuǎn)過了
多少道彎。這麼多年來被我玩過的高原平地女人很不少,能做到像崔笑鴿今天這
麼賤的真不太多。
那種癢癢的喜悅從我的大東西的尖端向全身擴(kuò)散,我一起擠進(jìn)了四片**里
的陰囊像是被人的手攥緊了似的緊張?zhí)S,我的胯部的前後運(yùn)動變成了不由自主
的神經(jīng)反射。我喊叫道∶“母狗!母狗!母狗!母狗!”每一下我的髖都狠命地
撞擊在崔笑鴿韌性十足的會陰上。我狂熱地想像自己正抓緊了李春的頭發(fā),一下
一下地踢她的,踢得她歪斜著臉癱倒在地下打滾,兩條白白的腿淫蕩地扭絞在
一起。
那種癢癢的喜悅從我的大東西的尖端向全身擴(kuò)散,我一起擠進(jìn)了四片**里
的陰囊像是被人的手攥緊了似的緊張?zhí)S,我的胯部的前後運(yùn)動變成了不由自主
的神經(jīng)反射。我喊叫道∶“母狗!母狗!母狗!母狗!”每一下我的髖都狠命地
撞擊在崔笑鴿韌性十足的會陰上。我狂熱地想像自己正抓緊了李春的頭發(fā),一下
一下地踢她的,踢得她歪斜著臉癱倒在地下打滾,兩條白白的腿淫蕩地扭絞在
一起。
我全身的熱流突然地涌向出口,站著的我像是被射擊的後坐力擊中了一樣前
後搖晃。第四下┅┅第五下┅┅“??!啊啊┅┅老爺┅┅狗的┅┅狗的┅┅
老,老爺?shù)墓珐┅﹩瑭┅贝扌澔靵y地說。她拖帶著長鐵鏈的雙手握緊了自己
的胸脯,雪白依舊的**從她長長的手指縫里肉滾滾地鋪張出來。
和每一次一樣,崔笑鴿悄無聲息地鉆進(jìn)了我的身體下面,她圓潤緊繃的裸背
弓得像座拱橋,上面流淌著縱橫交錯的汗水,油光閃亮。倒楣的女少校就只能跪
回地下等我的發(fā)落了。她萎縮在那里發(fā)呆,黝黑的臉上一下子顯出了那麼多的皺
紋,像是又老了十歲。對於一個懷孕八個月的大肚子女人來說,今天真是難過的
一天,和她在我手里已經(jīng)經(jīng)過的九十多個晝夜一樣。
“少校,我們剛才說好的,那個沒有照顧好老爺?shù)呐?,她該怎麼做?”
“去照顧老爺?shù)谋拮?,老爺?!彼蛟谀抢锬救坏卣f。
我從床邊撿起了把手鍍銀的鞭子踱過去,順手在崔笑鴿鼓鼓的**上捏了一
把∶“小鴿子,老爺不會冷落了你的。就是墻上的那個鐵圈,我們經(jīng)常在上面吊
人的,去那邊再找個銬子出來,把自己的手銬到那上面去,臉朝外?!蔽乙贿叞?
鞭梢拉直,一邊看著她寬臀細(xì)腰的背影,拖著腳鐐不太方便,她扭動著長腿邁著
步子,長長的頭發(fā)一直遮到她圓圓的屁股上,真不錯。
手銬是CIA的白人們送的,很好用,可是鐵圈很高。大姑娘認(rèn)認(rèn)真真地銬
上自己的左手,靠著墻踮起她漂亮的赤腳把手銬穿過去掛住,舉起右手來找到張
開的缺口把手腕往里面卡進(jìn)去,“”的一聲自動扣死了。
回過身來,我把皮鞭遞到李春手上∶“試幾下我看看。”
她低下頭皺著眉頭擺弄著,把鞭桿插進(jìn)去,前後活動,滑潤順暢了以後仰起
臉來等著我的指示。
“少校,看看墻上那個小,她的洞比你的好!像狗一樣拱到她下面去,把
你的兵舔乾凈!”
女軍官在地上擦著膝蓋挪過去,被我重新銬起了的手頂住插在身體里的鞭子
桿,鞭梢從她的腿縫間長長地拖下去像是一條尾巴。她已經(jīng)快要崩潰了,恐怕并
不是因?yàn)閻u辱,只是過份的疲倦了吧!
她重新吐出了粉紅的舌尖,看起來似乎變得更加腫大了些,明晃晃地顫動得
像一塊肉凍。她慢慢地分開崔笑鴿暗黑的陰毛,掛在上面的崔笑鴿偏過臉去閉上
了眼睛,不引人注意地把腿往兩邊分開了一點(diǎn),再分開一點(diǎn)。
我看了一會兒,重重地踢她的屁股∶“不好,少校,這樣還不夠好。把你的
臉湊到小姑娘的上去,像洗臉那樣!”
她“啊”了一聲往前挺,整張臉塞進(jìn)了大姑娘的白腿中間。
“對,就要這樣,舔乾凈以後舔她的腿,要一直舔到她的腳底心。聽到?jīng)]
有?”再往她的肋骨加上一腳∶“手呢?手想偷懶嗎!手在下面動起來!”
“是,是,唔┅┅唔┅┅老爺?!崩畲簮炘诖扌澋钠ü傻紫麓饝?yīng)著,她趕
快讓自己握住那鞭子的手大幅度地動起來,屁股不得不上抬下挫地配合著。
“女人被男人干過以後過一會兒就會有東西流出來,你們平地人叫它什麼?
回流?反正有什麼東西都要吃掉,聽到?jīng)]有!”
我在壁爐邊坐下迷迷糊糊地打瞌睡,有時睜開眼睛看看一大一小兩個女人的
**游戲。等我清醒過來時,外面的天已經(jīng)變得昏暗了。
李春筋疲力盡地伏在了崔笑鴿的腳上,兩手還緊握著從**中露出一點(diǎn)頭的
皮鞭柄,她的舌頭還吐在外面。
“少校,少校!”我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悄悄地睡著了,“咳┅┅”我長長地嘆著氣
從椅子上爬起來,揉著自己的太陽穴去找手銬的鑰匙,後來總算在彩繪柜的抽屜
里找到了。小姑娘崔笑鴿乘我沒有注意用腳踢了踢蜷縮在自己身子下的李春,想
把她弄醒。我瞪了她一眼,嚇得她全身都哆嗦了起來。
不過李春醒了,她知道又要挨打,從地上抬起頭來讓自己朦朦朧朧的視線找
到了我的臉,就沒有敢再移開去,只是眼光已經(jīng)嚇得亂了?!@
我朝著她伸出一只手,她抖抖嗦嗦地從身體里拔出那鞭子,雙手遞送上來∶
“老爺都還沒有睡,奴才怎麼就先睡著了呢?李春,小姑娘的東西比你自己的要
騷許多吧?知道老爺今天為什麼喜歡看你用舌頭嗎?”
“不┅┅不┅┅奴才,奴才不知道?!?
“你跟著老爺?shù)礁裥胰バ枰幸粋€高原人的名字,要不那些平地軍隊(duì)的長官
們會奇怪怎麼會有一個女朗生叫做李春這樣奇怪的名字。簡單一點(diǎn),從明天起你
就叫卓瑪吧┅┅”見她只顧盯著我握鞭子的手發(fā)楞,我出其不意地抬起腳來,從
下面踢在她的大肚子上∶“聽見沒有,永遠(yuǎn)記住這個高原名字!”
她真是有些受不住了,張開嘴,心得伸出了舌頭,一邊還掙扎著說∶“咕
┅┅咕┅┅老┅┅老┅┅”最後一口穢物吐在自己的胸脯上。我這才揮起細(xì)細(xì)的
鞭子用力抽她的臉,打得她的頭像個壞了的木偶一樣來回地晃?!袄烯┅├蠣敯?
┅┅哎呦┅┅啊,啊┅┅”她在雨點(diǎn)一樣落下的鞭影中苦苦地呻吟著,沒有意識
到我已經(jīng)停了手。
後來她睜開眼睛,堅(jiān)忍地舔了舔自己濕爛的嘴唇,從她的額頭到臉頰交織起
了高高隆出的青紫色傷痕。
“卓瑪,我們還剩下最後一個小問題,在格幸那樣一個很快就會有許多平地
長官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的地方,要是一個又臟又臭的女朗生突然說出一些平地人的話來,
會讓她的老爺很難堪的,你覺得應(yīng)該怎麼辦呢?”
卓瑪張目結(jié)舌地呆住了,也許已經(jīng)強(qiáng)忍了很久的眼淚終於滴滴答答地滾落下
來,她抬起手不停地擦拭著,嘴角一癟一癟地急劇抽搐。
回到了那間養(yǎng)馬的大木棚里,回到那座沉重的木頭臺子旁邊。這一回我們不
用火燒,銅火盆沒有點(diǎn)燃起來。天已經(jīng)完全黑了,高原的勇士們把松明火把高舉
在手中,映照著臺面上的鐵、鐵鉤,和兩把閃著冷光的尖刀,三個反剪了手臂
跪在一側(cè)的女俘**的身體被火光映成了紅銅一樣的顏色。
“卓瑪,來吧!”
女家奴卓瑪面對臺子跪著,同樣地反綁了手,身上結(jié)實(shí)緊密地繞滿了一圈又
一圈的繩索,這樣她在劇痛時不會有太激烈的掙扎。
一些人按緊了她,布林命令道∶“張開嘴!”卓瑪木然地張開了嘴,并沒有
絲毫的抗拒。
兩根鐵一左一右地插進(jìn)了女人的嘴角,向上推上去將她的嘴盡可能地?fù)伍_
來。布林握著那把鐵鉤伸進(jìn)去,他低下頭去張望、試探著,女人有一點(diǎn)退縮。我
們看到布林露出很有把握的樣子開始用力,女人直著嗓子嚎叫起來,星星點(diǎn)點(diǎn)的
血霧噴濺出來。布林皺著眉頭躲避著,他把手向後拉,從卓瑪大開著的嘴里拉出
來一長條扭絞著的紅綢布似的東西,鉤穿在了鐵鉤子上。由於那東西被拉拽得那
麼的長,一開始還不容易想到那就是女人的舌頭。
高原通常的行刑只是在這時拿起那把鋒利的刀劃下去,很快,一轉(zhuǎn)眼就結(jié)束
了,甚至可以猜測那都不會有太大的痛苦。可是對這一個卻不能那麼簡單,她是
需要主人好好管教的受難的卓瑪。
人們把她的頭推向臺邊去,把她的下巴擱到臺面上,布林穩(wěn)定地握持住了手
里的鐵鉤,女人現(xiàn)在看上去像是一個正在貪婪地舔舐著桌面的乞丐。
事先準(zhǔn)備好了鐵錘和鐵釘,頓珠緊貼著唇邊把她的舌根“咚咚”地釘死到臺
面上。然後才是刀刃,他一道一道地劃破她上面的那些水泡,淺淺地割裂她的表
面,最後不慌不忙地把女人留在釘子另一邊的舌尖橫向地切成小條。他割下一塊
來,女人便從胸腔里發(fā)出一個“呃”的尖聲。
女人在四、五雙大手的重壓下發(fā)抖、流汗,最後他的刀刃緊貼著卓瑪?shù)拇絹?
回著鋸了下去,一直割進(jìn)了木質(zhì)的桌面。
流了滿嘴血沫的女家奴卓瑪被拉開了那個地方,有人給她喂了幾顆馬幫從云
嶺帶進(jìn)雪域的白藥籽,再往她嘴里塞進(jìn)了一大團(tuán)印度棉布,血會止住的,她不會
死。
“看清楚了嗎?”我來回掃視著那三個觀刑的女人∶“也會輪到你們的,慢
慢地等著吧!”
我轉(zhuǎn)過臉來看著枯萎得像一片落葉一樣的卓瑪∶“女奴卓瑪,今天晚上會很
痛的,不過要是有男人摸在奶上就會好過些。頓珠,把莊園里那些放牦牛的家奴
叫來,告訴他們,老爺今天把這個女人賞給他們了!”
丹增家那些骯臟愚蠢的家奴們并沒有得到一整夜的享受,在半夜的時候卓瑪
開始發(fā)出了一聲一聲母狼般的嗥叫。由於今天過份強(qiáng)烈的刺激,似乎使她的日子
提前了些,在第二天的早晨到來之前,卓瑪在那間馬棚的角落里生下了她和××
×的小狗崽子。
再下面的一個早晨,高原的勇士們威武地集合在院子里,布林留下看顧丹增
的莊園。其他人,出發(fā)進(jìn)駐格幸。
第二部完
第三部格幸城里的卓瑪
鉛灰色的巨大巖石堆砌成的山峰聳立在我們的頭頂,當(dāng)你盡可能地仰起頭,
直到目光幾乎垂直向上的時候,你可以從點(diǎn)綴著銀白冰雪的峰頂上看到更高的藍(lán)
天。四面目光所及之處沒有一棵樹,一間房屋,沒有一點(diǎn)有人煙的痕跡。
曲松宗(縣)的格幸城離我們的沁卡小村只不過是二十里左右的直線距離,
但是我們要翻過這座橫桓的梅格布里雪山。我們要在風(fēng)化破碎的礫石片上步行大
半天,穿過即使是在七月里也會飄起雪花的格但山口。這是需要倚靠著人力的路
途,在接近了山口的時候,騾馬也只能在人們的拖拽和推搡下十分困難地攀上和
爬下。
我的勇士們簇?fù)碇揖彶较蚯?,在我們之前的是丹增莊園的衣衫襤縷的家奴
們,他們背負(fù)著我們需要的武器、子彈,而更多的是青稞酒桶。走遍了高原雪山
的獵人頓珠緊隨其後照料著他們,時時地響起擊打人肉的聲音∶“快爬,偷懶的
奴才!”他對著落在了最後的唯一的女人卓瑪喊叫起來,用皮鞭抽打著她光裸的
腿和臀。她那條瘦弱的腿搖晃著彎曲下去,卓瑪單腿跪倒在了碎石陡坡上。
“該死的奴才!第一天干活就不聽話了!”頓珠跨上去踢她,抓住了她的頭
發(fā)把她往上拉。
卓瑪?shù)谋成媳持哪莻€古舊的皮柜是喇嘛堆窮的寶物,里面裝滿了他逃離寺
院開始盜馬生涯時帶出的經(jīng)書。而在女人胸前**松弛的**下面,用氈子撕出
的毛條胡亂地纏繞著,束緊了一個嬰兒。除此之外她仍然赤露了全身,手足拖帶
著沉重的鐵鏈。在家奴們那些破爛的靴子之間,巖石風(fēng)化出的尖利的邊緣上,踩
著唯一的一雙浮腫疏松裂著血口的卓瑪?shù)某嘧恪?
當(dāng)我們早晨離開丹增莊園時還是湛藍(lán)的晴空現(xiàn)在布滿了滾動的烏云,和山腳
相比這里的氣溫似乎已經(jīng)降低了十度,突然狂暴地吹拂起來的風(fēng)中夾雜著細(xì)小的
冰粒。在穿過格但山口之前我們要最後休息一次∶“頓珠,快到山口了,停一停
吧!”
我們裹緊了身上的獵袍圍坐下來,感覺到寒氣正從衣襟中滲透進(jìn)來。卓瑪仍
是一膝撐地的停留在坡上,全身凝然不動,她的整個**的身體已經(jīng)凍得發(fā)紫。
然後響起了嬰兒的啼哭。
她努力地試了好幾回,把那條曲著的腿從臀下抽出來,讓整個人癱坐到了地
下。但在娃娃哭聲的催促下,她用手把自己支撐起來,把枯瘦的兩腿縮攏回來并
排著擋在身前,聳起自己瘦骨嶙峋的背脊朝向著風(fēng)吹來的方向,在這樣的兩個屏
障之間,她把她遍體赤紅的嬰兒摟緊在胸口上,把自己松軟空蕩的**塞進(jìn)他的
嘴里,但是那小東西仍是不停地哭嚎,把媽媽的奶頭往外吐,卓瑪自己也在無聲
地哭泣,她更緊地環(huán)抱著她**的小兒子。被山上寒冷的風(fēng)吹拂著,她嘴唇上的
所有水泡在幾個小時中全部乾癟了下去,變成一些青白色的硬皮在她的嘴邊翻上
翻下,她的唇縫間仍然在向外滲血。
我把一塊已經(jīng)磨成了光板的羊皮扔到她的腳邊,女家奴卓瑪呆呆地看著那塊
殘破污穢的東西,然後抱著她的兒子撲倒在碎石上,額頭觸及地面。她坐下來把
踢打著腿腳的小東西放到那皮張上面,把他包裹起來。
“卓瑪,高原的女人生過娃娃以後就要爬起來去背水的。我們不是平地人,
記住,我們可不像平地人那樣懶惰和軟弱?!?
既然已經(jīng)不能再開口說話,卓瑪再一次跪下,又朝我磕了一個頭。
我們穿過了在背陰處已經(jīng)積聚起層層白雪的各但山口,在突然開闊的向下伸
展出去的山坡上有一小片與巖石泥土顏色相同的建筑群落,那些小房子就像是被
人拋棄了的一堆小紙盒。那就是梅格布里雪山的另一面,連接著雪域、云嶺和Y
國三地的交通要道,曲松宗的格幸城了!
我知道,住在這個城中的每一個高原人都聽說過我的名字,同時他們也不會
沒有聽說過,住在沁卡村丹增莊園里的那個帶兵的代本老爺,這些年來干的是什
麼勾當(dāng)。
代本指的是高原軍隊(duì)的指揮官,大約相當(dāng)於一個團(tuán)長。我本人并不是雪域政
府的正式官員。我的軍隊(duì)也是當(dāng)平地人進(jìn)駐了雪域以後,由我從Y國回來自行組
織起來的。但是我在Y國的長期生活使我在那里有了不少的朋友,我在Y國接受
了英國式的教育。而駐守曲松的那個雪域政府的甲本(連長)所率領(lǐng)的高原軍隊(duì)
還扛著長矛呢!這樣,我的那些高原的同族們,扎丹寺的格列活佛和曲松宗的宗
本,在面臨了平地軍隊(duì)的威勢時,就十分恭謹(jǐn)?shù)胤Q呼我為代本大人了。
我驕傲於我的名聲,我愿意它在雪域高原中廣泛地傳播,我希望那些將要來
的平地人也能夠知道。我要向那些包藏了野心的平地人和我們自己膽怯的高原人
證明,即使是在駐有了平地軍隊(duì)的格幸城中,我仍然可以做我想要做的事。我要
挑戰(zhàn)那些外來者的忍受限度。
如果說,他們對我的決心還可能會產(chǎn)生什麼疑問的話,被我?guī)нM(jìn)了格幸城里
的、赤身**的卓瑪,會時刻提醒他們。我花費(fèi)了這麼大力氣把卓瑪弄過梅格布
里山來,可不是打算讓她給我的勇士們洗洗衣服的。
我和我的勇士們住在曲宗宗衙的對面,隔著一條土路和一片土場子的,是丹
增建在格幸的土樓。除了在沁卡的莊園以外,丹增的確還是有些產(chǎn)業(yè)的。在等待
著迎接我們的平地客人的最後幾天里,我在扎丹寺的格列活佛和曲松宗帕拉宗本
的支持下四處招募自由的高原人,獵人和牧民,擴(kuò)張著我的隊(duì)伍。在進(jìn)入了格幸
的第五天,當(dāng)我坐在帕拉宗本的議事房里的時候我對帕拉宗本說∶“到你那個衙
門旁邊的監(jiān)房里去找個站籠出來。你不會連那個東西都沒有了吧?”
“我當(dāng)然有,還是曲嘎地震的那一年叫木匠彭措用高原櫟木釘起來的呢!他
還順便給我做了一塊讓犯人站的底板,上面釘滿了豎起來的小鋼釘。我的曲松宗
用的可都是最好的東西。”他說。
他的曲松宗的犯人恐怕是被關(guān)在了最不好的地方,我跟著他鉆進(jìn)了他那座維
持法律秩序的地下牢獄。在一片黑暗中唯一能見到的東西,就是緊挨著屋頂?shù)膲?
壁上那一個透光的小窗口。
當(dāng)然那里很臭,我們等待了一會兒,漸漸地適應(yīng)了黑暗的眼睛看出來屋子的
中間影影約約有一個長方形的框架。
“叫幾個人來把它搬出去?!比会嵛衣牭浇锹淅镉悬c(diǎn)響動∶“老鼠嗎?”
“聽到草叢中‘沙沙’響著的就知道是毒蛇,聽到屋角里‘吱吱’叫著的只
能是老鼠。”他說∶“這里面的老鼠很大,我們上去?!?
“嗯┅┅嗯┅┅”清晰的哼聲從里面?zhèn)鞒鰜?,再大的老鼠恐怕也不會發(fā)出那
樣的聲音。
帕拉是一整個宗的宗本,我得說,在那樣的情況下他顯得很有勇氣和智慧。
他托起他的大肚子跳到出口那邊去,喊著他的執(zhí)法人∶“扎西,扎西,咱們這里
面還有犯人嗎?”
我們聽到上面來回亂跑的聲音,撞倒了東西的聲音,後來瘦長臉的扎西舉著
一支松木火把出現(xiàn)在樓梯頂上的洞口∶“有啊,有個女人?!?
有一點(diǎn)火光後我們就能看到墻邊地下坐著的黑影,有一面大的木枷擋在她的
前面,上面露出的那個毛發(fā)蓬松的圓東西應(yīng)該是她的頭,有兩粒反射著光線的亮
點(diǎn),只能是那女人的眼睛。
我們沿著樓梯爬上去,“她是誰?”我問。
“她是誰?”帕拉宗本問。他的執(zhí)法人嘟囔著∶“我也不知道,關(guān)了好幾個
月了?!?
“啊,哈哈哈!”把他的胖身體拖回到了陽光之下後,帕拉終於想了起來∶
“她是城里收牦牛毛的多吉的老婆!幾個月前,你不是跑到格幸來把多吉活埋了
嗎?她來找她的丈夫,我就把她關(guān)到那里面去了?!?
“帕拉宗本,用不著把她留那麼久的。平地軍隊(duì)要來了,晚上叫扎西把她套
個麻袋扔到曲嘎河里去吧!哦,不過還是等到明天再做那事吧。”
“今天晚上請光臨你宅院對面的丹增留下的土樓,那里會有一個吉祥如意的
聚會的?!?
扎丹寺德高望重的格列活佛,扎丹寺英勇的護(hù)衛(wèi)者鐵棍喇嘛阿布,曲松宗的
宗本帕拉,他的執(zhí)法人加西聚集在裝飾了雪羊毛毯的正房中,我們席地而坐,還
有一直跟隨著我的喇嘛堆窮,和我忠誠的獵人頓珠。
在我們這一堆的對面跪著溫順無言的女奴卓瑪,赤身**的卓瑪,四肢系上
鐵鏈又被銬緊了雙手的卓瑪,面對著一口盛水的銅盆跪得端端正正。她咬緊了下
嘴唇,向前伸長了手臂在水面的上邊托起著一疊黃舊的經(jīng)書,是堆窮收藏於那口
皮柜中的寶貝。我們喝完了兩個小桶的青稞酒,她已經(jīng)這樣地支撐了很久了?!@
“卓瑪,老爺說,要當(dāng)心經(jīng)文落到水里!褻瀆了經(jīng)書可是要被剝皮的,知道
嗎?”
“嗯┅┅嗯┅┅”女奴只是輕輕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一串汗珠便已從她枯黃的臉頰
滾落到了胸口和肩膀。
青稞酒在我們身邊,陳年的酒越喝越醇,貼心的話越說越多。
“沁卡的代本,”活佛穩(wěn)重地說∶“扎丹寺愿意把護(hù)衛(wèi)寺院的鐵棍喇嘛交給
你指揮?!?
這個狡詐的老家伙,他的聲名遠(yuǎn)揚(yáng)的扎丹寺號稱有一百零八個鐵棍喇嘛。他
知道我有從Y國運(yùn)進(jìn)來的白人的武器,想用這種辦法為他的人馬弄到一點(diǎn)裝備。
“對??!領(lǐng)兵的代本,你的人太過少了。我要號令全宗的莊園送來青稞、大
麥,還有,還有銀元!”他像是拼出了老命似的說出最後那個詞,“我們要有五
百個,一千個勇士的高原隊(duì)伍!”帕拉宗本向往地抒發(fā)著他的憧憬。
“領(lǐng)兵的代本,高原的雄獅,你是我們雪域的希望。有你在這里,平地軍隊(duì)
在曲松宗就一定不能任性胡為。”
大家在阿諛之後的羞怯中平靜下來,從隔壁房間里突然傳出了一聲嬰兒的哭
啼。
女奴卓瑪?shù)氖直垡呀?jīng)被那疊經(jīng)書壓墜得挨近了水面,但她仍是在哆嗦著勉力
堅(jiān)持。她漸漸地低垂下頭去像是就要昏睡過去的樣子,正在養(yǎng)長起來的黑頭發(fā)滑
落向前掩住了她的臉,但是哭聲使她驚栗著挺起了身子,她抿起嘴唇大聲地發(fā)出
“巴┅┅巴巴┅┅”像是要讓那邊的兒子聽見媽媽的聲音。她似乎是有一個要站
起身體來的沖動,不過她立刻就清醒了過來,怯懦地把眼光投到我的臉上,黑瘦
**的身體縮攏回去。但是已經(jīng)晚了,擱在最上面的三本經(jīng)冊一本接著一本地跌
落到水盆中間,水花美麗地濺灑起來。
早已作好了準(zhǔn)備的堆窮喇嘛蹦跳過去,抓住女人的頭發(fā),把她向後推到墻邊
上,發(fā)了瘋似的踢著她的肚子和大腿,他總算把早已在心中背誦了不少遍的咒罵
喊叫了出來,使他十分痛快∶“該死的女奴!你毀掉了我的經(jīng)書!和我朝夕相伴
的、視若珍寶的經(jīng)書!我要向曲松的宗本老爺控告你,佛會懲罰你的!”
他嘴角上掛著唾液退回來,喘著氣。得到了一個空隙的女家奴卓瑪爬向前來
匍匐下去,頭“咚咚”地撞著地。
帕拉乾咳了一聲,開始說∶“曲松的執(zhí)法人,扎西,記下來?!?
“是的,宗本大人。”
“丹增家的女奴卓瑪,不聽勸告,有意弄濕喇嘛堆窮的經(jīng)冊,嗯┅┅經(jīng)冊三
本,罪孽深重?!彼D(zhuǎn)過笨重的肚子來雙手合什∶“格列活佛,阿布喇嘛,你們
看到是這樣嗎?”
“是這樣的,宗本。”德高望重的兩位凝重地說。
“好,好,見證者,格列活佛,阿布喇嘛。事無可疑。應(yīng)該┅┅嗯┅┅應(yīng)該
┅┅哦,應(yīng)該枷於宗府大門之側(cè)站籠中示眾六個月,每晚可由主人領(lǐng)回,嚴(yán)加教
訓(xùn)?!?
“如有死亡,脫逃等節(jié),應(yīng)由,應(yīng)由這個,這個卓瑪之夫┅┅”他湊到我耳
邊低聲問∶“她丈夫是誰?”
我盯著他,像是盯著一只正在長出角來的貓,“XXX!”我惡狠狠地說。
“好,好,應(yīng)由這個卓瑪之夫XXX代為受刑┅┅”他充滿疑慮地停了下來
問∶“┅┅我們能做到嗎?”
我對扎西說∶“別記這個!”
“代本,代本,領(lǐng)軍的代本,雪域的法律必須是這樣子的。如果沒有互保和
連坐,家奴和農(nóng)人們就不會畏懼,就會逃離莊園和土地。如果這個┅┅這個卓瑪
真的弄斷了站籠的木欄逃走了,我如何使我的判決得到執(zhí)行呢?我是一個雪域的
噶廈正式任命的宗本啊,如果有一天連我的判決都不能得到執(zhí)行┅┅高原人,這
個,平地人,還有什麼不同呢?”
我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扎西,你記,卓瑪之夫達(dá)娃、措邁兄弟,你記下去
吧!”
你看,我們高原人真是誠實(shí)的一群,我們?yōu)榱藨土P一個有罪的奴隸是真的經(jīng)
過了審判的,而且依據(jù)的是事實(shí)。在格列活佛前進(jìn)行的審判可是很認(rèn)真的,如果
格列活佛聽到了卓瑪是達(dá)娃、措邁的妻子,那麼她就得是他們的妻子。
雪域往事(十二)
我在丹增的土樓前恭敬地目送著活佛,喇嘛和宗本們的背影,然後轉(zhuǎn)過頭來
召喚一直蜷縮在墻根邊的達(dá)娃和措邁∶“你們,跟我進(jìn)來。”
達(dá)娃的家奴母親在十四歲的時候生下了達(dá)娃,那個年齡對於生兒育女來說是
太小了,結(jié)果到了今天達(dá)娃已是一個四十出頭的漢子,但是他的智力恐怕并沒有
超過一個三歲的兒童。達(dá)娃的第二個問題是∶除了各種猜測,沁卡村里沒有人真
正知道誰是他的父親。
他們的母親在被丹增的父親正式配給了一個男家奴以後生了措邁,那已是在
達(dá)娃出生的十年之後了。措邁從來就有正常的智力,不過他十九歲的時候在修繕
丹增莊園的勞役中被木頭壓斷了腿,從那以後他就一直是在地上爬行了。
丹增還得算是一個慈善的主人,他讓這對不幸的異父兄弟住到格幸來,唯一
的工作只是在無人居住的時候照看一下他在格幸的房產(chǎn)。不過在丹增溜走以後就
沒有誰還記得他們了,達(dá)娃和措邁兄弟在格幸靠著乞討活到了今天,他們晚上一
直都睡在土樓的外墻邊。
在雪域中,家奴在主人屋外的屋檐下安家并不是絕無僅有的事,真正令人驚
訝的是,雖然主人并不在身邊,忠誠的家奴們既沒有逃離也沒有自作主張住進(jìn)屋
內(nèi)。在雪域你可以見到太多這樣的例證,證明了平地人那一套關(guān)於仇恨、斗爭等
等理論的荒謬可笑。
他們身上裹著破碎的氆,一伏一立,恭謹(jǐn)?shù)赝鲁錾囝^。
“達(dá)娃和措邁,我,領(lǐng)兵的代本,會代替丹增老爺照顧你們的??吹竭@個女
人了嗎?從現(xiàn)在起,她就是你們兄弟的妻子了!”
我轉(zhuǎn)向靠墻坐在地下的女奴卓瑪,女人正低著頭晃動著手中的孩子,用自己
松軟的**頭磨擦著他的小臉。她毫無顧忌地向前伸張開兩條光腿,高高地豎立
著扁平污穢的腳底板。
“聽到了嗎,卓瑪!”
她像是坐到了一只蝎子上,直直地從地上彈了起來,跪到我的腳下,應(yīng)道∶
“啊?”
“你聽到老爺說什麼了,卓瑪?”
她弓下腰去磕頭,抬起來看著我的臉,一邊摟緊了孩子。她終於搖了搖頭,
於是再拜下去。我居然很難得地忍住了,沒有抬起腳來踢她的臉,我說∶“你聽
著,卓瑪,老爺把你嫁給這兩個男人了,做好女人該做的事吧!”
天真的達(dá)娃伸出手指來指著她,他的口水一直都掛在口角邊∶“這個女人,
我可以抱嗎?”
“對,老爺把她給你了,你當(dāng)然可以抱她。”
他伸張開手臂走過去,像是男孩玩的抓人游戲,嘴唇斷斷續(xù)續(xù)地碰到一起,
發(fā)出“吧嗒吧嗒”的聲音。卓瑪跪在地上挺直了上身呆呆地看著他,也許是還沒
有反應(yīng)過來,也許是不清楚自己該怎麼辦,但是反正無論發(fā)生什麼事情,她所能
做的只是接受。
可憐的懵懂的達(dá)娃并不知道他真正需要的是什麼,他大概只是覺得身體中的
什麼地方正在燃燒。他笨拙地?fù)涞搅俗楷數(shù)纳砩?,他們兩人一同向後摔倒下去?
而卓瑪一直是在懷里抱著他剛出生的男嬰。本已睡著的小東西被擠在他們兩人中
間,放聲大哭起來。
那時達(dá)娃正試探著去摸女人的臉,於是突然像母狼一樣呲出牙來的卓瑪一口
咬住了他的手。他像動物一樣地大叫,非常敏捷地跳了回來。他委屈地看著他的
弟弟說∶“她咬我,她咬我!”
咬人的女奴當(dāng)然應(yīng)該狠打,但是老爺不可能親自動手去幫助一個無能的家奴
睡他的老婆。我對達(dá)娃說∶“達(dá)娃,你沒有碰過女人,不是這樣的。你先把那破
氆脫掉,脫呀!”
他抹了一把口水,猶猶豫豫地把身上那些麻袋片似的東西解開來,達(dá)娃光裸
的身子確實(shí)臟得像一個剛從土里挖出來的馬鈴薯,我不認(rèn)為他出生以後真的洗過
澡。
“好了,達(dá)娃,男人一開始得狠狠地打?qū)凫端呐耍テ鹚拈L頭發(fā)來用
腳踢她的腿和屁股。不要害怕,女人雖然會哭叫,但是她心里會很喜歡,這樣踢
得她滿地打滾以後,她就會爬過來認(rèn)真地為你做事,讓你也覺得很喜歡。別的男
人和女人回到家里以後都是那麼做的,他們只是沒有讓你看到。你聽到過貓?jiān)谕?
上‘啊嗚啊嗚’那樣大叫沒有?對,那就是公貓?jiān)诖蚰肛垼Y(jié)果它們都很快樂。
好了,再試一次,別讓你弟弟失望?!?
在這個空檔里卓瑪退到墻邊去放下了嬰兒,然後她朝著我們爬過來,把自己
擋在達(dá)娃和她的兒子中間,於是鼓足了勇氣的白癡男人滿滿地握住了她的頭發(fā)把
她提了起來,朝我求援似的望著。
“踢呀,踢她!”
他一腳就把瘦弱的卓瑪踢得打了個滾,他受到了這個成績的鼓勵,跳上前去
猛踩女人撅著的屁股,然後他自己就滑倒了,又趴到了卓瑪?shù)纳碜由?,這一回他
用勁地往女人的兩只**中間拱他的腦袋。
卓瑪搖著頭對她身子上的這個男人說∶“嗚嗚┅┅嗚┅┅”她把銬在一起的
兩只胳膊舉起來勉力擋住他的手,不讓達(dá)娃胡亂地抓撓到自己的臉上來。但是她
的力氣很快就不夠了,於是她放下手在自己的胸上,貼著兩人緊擠在一起的肚子
滑進(jìn)了他們下半部份的身體。突然地,那個狂躁的男人開始平靜下來了。
這樣地過了一會兒,卓瑪抽出手來十分柔和地推起達(dá)娃,直到那男人挺直了
上半身騎坐在她自己骨節(jié)突顯的髖部之後。現(xiàn)在可以看到她正用系著鎖鏈的手握
持著達(dá)娃的生殖器,上下地滑動著,然後吃力地帶著身上的男人左右地挪動,把
自己的大腿分開些。
達(dá)娃呆呆地盯著下面的女人正在做的這一切,他看到他的新老婆在張開的兩
條大腿之間露出了一片他從來沒有見到過的滑膩的嫩肉,粉紅色地翕動著,流著
粘稠的水。他的老婆正在用自己的手摸上去,她在那里弄出了一個洞口來。
啞女奴卓瑪鼓勵著她的白癡丈夫說∶“啊┅┅啊┅┅嗯┅┅嗯┅┅”一邊把
男人固執(zhí)地聳翹著的東西往下按下來┅┅這個指點(diǎn)太明確了,達(dá)娃跟隨著卓瑪?shù)?
手找到了正確的地方,他聽話地回到了女人**的胸上。女人露出了一點(diǎn)點(diǎn)凄涼
的笑意,她把空出來的雙手從達(dá)娃黑發(fā)矗立的腦袋前調(diào)出來,連系著銬和鏈兜到
她男人的腰上去,向下壓著它,又用肘夾著向上推。後來就不需要她指引了,達(dá)
娃自己活動得很像那麼回事了。
“哎呦,啊??!措邁,措邁呀,老┅┅老爺┅┅”在最後他喊叫道,在動物
的狂喜中他咬緊了卓瑪?shù)募绨颉?
“起來吧,達(dá)娃,女人是個好東西吧?措邁,你來!”
措邁慢慢地爬過來,達(dá)娃蹲在一邊認(rèn)真地看著,後來他說∶“老爺,達(dá)娃還
要。”
我威嚴(yán)地說∶“措邁,帶著你的哥哥和你們的女人,出門去,回到你們過夜
的地方去吧!”
我看著卓瑪推開達(dá)娃,爬到墻角里重新抱起孩子,她慢慢地站起來,但是佝
僂著腰,靠著身邊的墻。一些松弛的皺皮耷拉著垂掛在她生產(chǎn)了只不過五天的陰
門邊,顏色鮮紅的分泌物又在順著她的腿側(cè)流下去,混雜著一些黑褐色的污穢。
我決定以後不再解開她的手銬,她不在我身邊了,不知道會干出什麼荒唐事來。
“措邁,記住老爺?shù)脑?,要?dāng)心你們的新老婆,好好地看著她,別讓她跑,
也別讓她尋死覓活地撒嬌。你們要睡的時候,一定得記住把她捆到門邊的那根拴
馬樁上,連手一起捆住。要是鬧出什麼事來,老爺活剝你們兄弟的皮?!比会嵛?
放緩了語氣∶“措邁,再把墻邊的那條羊毛氈撿出去吧,有女人了,算老爺賞你
們的?!?
“達(dá)娃,記住,每一次都要狠狠地打她。老爺聽到你打得她尖叫,會獎賞你
的?!?
達(dá)娃真是一個聽話的仆人,他們?nèi)笠恍〉乃膫€走出門去,只幾分鐘就從窗
外傳進(jìn)來了女人的哭叫聲,然後那小的也參加了進(jìn)來。他們幾個人一直鬧到了半
夜。
第二天早晨的時候,我還裹在繡著吉祥圖紋的羊毛毯中,我聽到樓下有執(zhí)法
人扎西兇惡的吼叫聲∶“卓瑪,你就是卓瑪嗎?爬起來!”
“啊?!笔撬幕卮?。
“把你的腳放到這里面去,另外那只!”敲打鐵器的撞擊沉重地響了一陣。
“站起來,走!”跟著的是十分遲緩的鐵鏈聲。
宗本老爺?shù)呐袥Q的確得到了執(zhí)行,帕拉的判詞被執(zhí)法人扎西大大地謄寫了一
遍,蓋上了宗本的大印,貼在他官邸的大門邊。從這個早晨開始,在他的官邸門
口,受刑的女奴卓瑪每天白天都站在那個狹窄的木籠里,透過木欄桿注視著外面
寬闊的土場。
宗本老爺提到過枷,所以除了腳鐐之外,女人的小腿上被夾上了一副厚重的
木枷,用鐵釘釘死了,從那第一個早晨起卓瑪一直帶著它,很久都沒有打開過。
長近三尺的木枷正好楔合地卡進(jìn)了站籠之中,這樣在一整天里卓瑪?shù)碾p腳是不能
有絲毫移動的。深栗色的木材遮住了女奴大半的腳面,也遮住了帕拉提到過的帶
小刺的底板,不過它肯定被放到了卓瑪?shù)墓饽_下,因?yàn)閺拇竽炯舷绿匠龅淖楷斈?
些臃腫粗短,由於燒傷而皺縮著皮膚的腳趾頭之間一直浸潤著暗紅的血水。
和其他被判站籠的罪犯不同的是,剛生下了孩子的卓瑪用帶子把她的兒子束
在自己的胸口。但是這年輕媽媽自己的雙手伸出在木籠之外,中間相隔了一根木
柱再銬上手銬,這樣在受刑的一整天中她都不能依靠她們來做任何事,尤其是當(dāng)
掛在胸前的嬰兒哭鬧著用小手抓撓著媽媽的身體想找到親切的奶頭時,卓瑪全身
能夠稍有活動的只有她的頭,她只是能夠低下頭去望著那小狗崽流下一點(diǎn)眼淚而
已。以後她的丈夫措邁才學(xué)會了爬上去幫她,隔著木柵欄把小東西舉到卓瑪?shù)哪?
頭上去。
除此之外,讓卓瑪這樣的女人一絲不掛地赤露著全身站立於籠中示眾倒并不
是雪域中絕無僅有的事,一般來說,通奸的女犯就很有可能會被執(zhí)法官判處接受
這樣的懲罰。因此當(dāng)三天後,辦事處籌備組的平地人長官們在一個排的平地士兵
護(hù)衛(wèi)下最終進(jìn)入了格幸,被帕拉和我一文一武兩個雪域官員迎進(jìn)宗本的官邸時,
他們很有禮貌地沒有對我們的司法方式表現(xiàn)出太多的驚訝。那些年輕純潔的平地
士兵們在經(jīng)過那個赤身**、皮膚黝黑的女奴身邊時,只是稍微有些難堪地偏過
頭去。
在帕拉宗本的議事房里獻(xiàn)了哈達(dá),敬過了青稞酒,籌備組長章先生和我們相
對盤腿坐在暖炕上?!案咴拴┅┢降厝拴┅┡笥雪┅┬值堠┅闭孪壬_始了
演說,那是他們平地人最為擅長的事情∶“┅┅民族大家庭┅┅平地上的人民成
就┅┅一日千里┅┅團(tuán)結(jié)┅┅和睦┅┅幫助高原同胞┅┅建立曲松宗辦事處┅┅
維護(hù)雪域原有的生活方式┅┅”他嗡嗡著令人昏昏欲睡地說,最後突然像著了魔
似的喊叫起來∶“沿著┅┅大路┅┅前進(jìn)!”把沒有準(zhǔn)備的帕拉宗本嚇了一跳。
總算結(jié)束了。以我們高原的待客之道,我們把平地軍隊(duì)的長官和士兵們讓進(jìn)
了丹增那座兩層的筑土樓房,我和我的勇士們搬到了宗本老爺這邊來。帕拉老爺
雖然小氣,可這幾天他實(shí)在是太需要有人陪著壯膽了。
達(dá)娃兄弟卷起了兩張破毛氈,逃到這邊的屋檐下來安頓著他們的新家?!白?
瑪,卓瑪?”我走到木籠邊招呼著蓬頭垢面、汗跡斑斑的女奴,她一直被鎖緊在
籠外的雙手散開了十指地大張著,疲倦地把額頭頂在籠子的木柱上,沙啞地“巴
┅┅巴┅┅”著向下招呼著歪在她胸脯上的那張小臉蛋。
“嘿!”我說,用手里的皮鞭桿子把她的下巴抬起來,她呆滯地抬起頭,應(yīng)
著∶“啊。”
她的籠子是面對著大路擺的,再往前去就是丹增的屋子,大門口現(xiàn)在站上了
兩個身穿草綠軍服的士兵娃娃,他們軍容整齊,目不斜視地的凝視前方。他們做
得非常符合哨兵勤務(wù)條令,只不過他們的正前方就是我,高原領(lǐng)軍的代本,和裸
體示眾的卓瑪。卓瑪這樣默然地和她過去的同族們相隔了三丈寬的土場對視著,
她看到了他們也在看她,還有他們奇怪的眼光。
很長時間。直到我給她打開手銬,拉開了籠子的柵欄門,她自由了的手做的
第一件事就是本能地把兒子托高到乳上,沒有看就把**塞進(jìn)了他的小嘴中,但
她仍是仰著頭。
“出來吧,受罰的卓瑪,太陽落到冰峰下去了,你的家人在等著你回去過夜
呢!”連帶著那一整塊挾持了她腳腕的厚木板,她高高地抬起一只腳跨出來,這
是為了能把密密地扎在腳板里的鋼刺從肉中拔出去,再高高地跨出另一只?,F(xiàn)在
可以看到空出來的木籠底下的確栽滿著豎直朝上的針,一根一根被膿血浸得滑膩
黑紫。她的小腿僵直地劃了兩個半圓,把自己又往前挪動了一步,在地上留下了
血印。
我湊到她耳邊小聲地說∶“你的軍銜恐怕比那個什麼章組長還高吧?你可一
定得要記住,你現(xiàn)在是我的女奴卓瑪,是達(dá)娃措邁兄弟的妻子,他們再也不會朝
你立正敬禮了。”我覺得我看到了她的眼睛里真的有一點(diǎn)水光在波動,“現(xiàn)在你
每天得到的是這個!”皮鞭揮起來狠狠地抽在她的臉上,重了些,拉破了她臉頰
的皮膚。她像被電了一下似的驚跳起來,恭順地低下了頭。
在每天把老婆放出來的這個時候,天真的達(dá)娃都會是很激動的,他就在籠子
前面按倒卓瑪立刻做上一兩回也是常有的事,畢竟我們高原人對心智缺失的仆人
比較地寬容。不過今天達(dá)娃似乎本能地感到了一些特殊的氣氛,他只是握住卓瑪
的手臂把她拖向前去。
當(dāng)妻子在傍晚時結(jié)束了一天的責(zé)罰後,他們那個奇怪的家庭慢慢地沿著土路
走進(jìn)小城中去。永遠(yuǎn)是半張著嘴、帶著口水傻笑著的大哥,他的身後是他和他弟
弟的妻子°°**著全身的女奴卓瑪。她用帶子在胸上束著嬰兒,用右臂肘把他
按在自己的**上,而拖帶著鐵鏈又被銬在一起的雙手舉在身前,握了一只空著
的破木碗。
她光裸的腳板被壓在厚重的木枷下,不得不繞著一個圓心左盤右旋地邁步。
每走一步她的腿都會有些發(fā)抖,扎爛的腳底很痛,前面有五個圓豆帶著後面一個
小彎的血紅的赤足印一路留在了她的身後。措邁拖著腿在泥土上爬著,跟在最後
面。
他們在路邊的第一間屋子門前停下,妻子卓瑪再走出一小步跪下。腳腕上枷
著木枷,她的雙腿必須同時動作,因此她先分立著左右腿謹(jǐn)慎地蹲踞下去,笨拙
地向後聳翹起光屁股并且向前伏身,直到銬著的手扶持住地面為止。她把自己的
重量主要地承壓在手上,這才有可能把空的膝蓋穩(wěn)定地安置下地,而這時由於
足枷的支撐,卓瑪箍套在長條木板里的光腳掌就無助地懸到了空中。
她一步一步,遲鈍地作著這些像是一種宗教儀式,終於等到她能夠挺起了上
身,把手里的木碗舉起在臉前。措邁說∶“仁慈的老爺,高原XX女和X猴的子
孫,恭敬地等在您門外的是丹增老爺?shù)募遗_(dá)娃兄弟和他們的妻子,您一直照看
的奴才┅┅”
那家的主人出來放些東西在卓瑪手中的碗里,豌豆糌粑吧,我想。卓瑪把碗
放在地上向那個施舍者伏下身去,然後她把跪下的程式反過來操演一遍,艱難地
克服著腿上的障礙站立起來,他們?nèi)以傧蛳乱粋€門口走過去。
我已經(jīng)說過了,達(dá)娃兄弟就是依靠這樣的方法生活在格幸,等待著他們的主
人從遠(yuǎn)方回來。卓瑪是他們的妻子,她當(dāng)然必須幫助她的丈夫們。就我所知,自
從卓瑪加入後他們的乞討變得容易些了,當(dāng)那屋里出來的男人說∶“啊,卓瑪,
你進(jìn)來拿吧!”的時候,卓瑪便會很知趣地轉(zhuǎn)回過來對著措邁挺起胸脯,等著他
幫助把兒子解下來看護(hù)一會兒,她不信任達(dá)娃。然後卓瑪跟在那男人身後拖著腳
枷爬進(jìn)屋里去,重新站立一遍太費(fèi)時間了。等上一會兒從里面出來的時候,除了
糌粑以外,她說不定還會帶上一些乾奶渣吧!
他們在夕陽還亮著馀暉的時候沿著土路一家一家地跪過去,在昏沉的暮氣中
走回來,倚靠著鋪了兩塊破毛氈的墻角坐下,那個木碗里可能還有些留給明天的
食物吧。如果卓瑪?shù)倪\(yùn)氣好,她這時會有一點(diǎn)時間不受打擾地去喂一會兒孩子,
“嗯嗯嗯”地哼著逗他笑一笑。而健壯的達(dá)娃已經(jīng)搖來晃去地?zé)┰昶饋砹?,女?
聰明地躲在措買的另一邊,這樣達(dá)娃不會猝不及防地?fù)涞阶约荷砩蟻?,她還來得
及把孩子推進(jìn)措邁懷里。
然後,她就被達(dá)娃拽緊了頭發(fā)摔到前面的土場子里去。早有經(jīng)驗(yàn)的卓瑪首先
緊緊地護(hù)住了自己的下體,把臉盡量扭向一側(cè),而她身體的其它地方就只好聽天
由命地留給她的傻男人了。有時候她也勉強(qiáng)地把兩條腿拖帶著木枷向上屈起來抵
御著達(dá)娃,她一直等到達(dá)娃打累了坐下來喘氣為止。
這時她帶上了討好人的慘笑,把手從自己的**上移開去小心地?fù)崦_(dá)娃。
她在挨達(dá)娃打的時候,總是盡力克制著不叫出聲來,但是現(xiàn)在她極力嫵媚地“哼
哼”,摸索著解開束在達(dá)娃腰間的氆碎片,把達(dá)娃往自己的身上拉過去。
有時達(dá)娃就順從地伏到了她的身上,但也有時達(dá)娃卻抬手給她一個耳光。卓
瑪立刻動作敏捷地縮回去,等他發(fā)作完這下一輪,然後再重新嘗試著勾引他。他
們最終在空曠的土場子上做完了該做的事,變得聽話起來的達(dá)娃會把他的女人扶
起來走回墻邊。順從的卓瑪詢問地看著她的另一個男人∶“嗯?”她在他的身前
慢慢蹲下,由於足枷的緣故,僵直地分張著雙腿,濕潤淌水的**大開在措邁的
眼前?!班??”女人說,靠墻躺著的措邁伸出手來開始摸她。
無論他們?nèi)齻€人鬧到什麼時候,兩個丈夫最後從不會忘記合作著把他們共同
的妻子捆綁到拴馬樁上,這是老爺?shù)姆愿?,家奴必須要遵守的。因?yàn)樽楷數(shù)碾p手
總是銬在一起的,不打開手銬很難把她的手背到身後去,她的腳下帶著很累贅的
枷,從下面也繞不過去,我們又不想把卓瑪?shù)氖至粼谒纳眢w前面,說不定她還
能用嘴去咬開拴她的繩子。
頓珠教給丈夫們的方法是讓卓瑪側(cè)身在木樁邊躺下,弓腰屈腿,讓她的屁股
頂住木樁,再從她的大腿縫間把她銬著的手拉到身後,用繩子捆到柱子上。這是
一個挺不錯的想法,卓瑪可以躺著歇息,但是不能動,不舒適,而且無論如何夠
不到她的手。為了適應(yīng)腳下木枷的長度,卓瑪不得不讓兩腿扭折過來,一前一後
地在地下平放成一個跨步奔跑的姿勢。
措邁把她用羊皮包著的孩子放到她的肚子邊上,等到明天一早,執(zhí)法人扎西
再來把她關(guān)到站籠中去,每一天每一天這樣地周而復(fù)始。
帕拉宗本對我告狀說∶“達(dá)娃在城里乞討的時候就在路上打卓瑪,然後把那
女人按倒在地上干那事,根本不管旁邊站著多少人。”
“嗯,這不太好。等我見到丹增的時候會跟他說的,大人?!?
“可是,可是,帶兵的代本,丹增走之前的確是請您照看他的莊園和家奴的
啊,我知道是這樣的?!?
“好吧,我代他管管這事。頓珠,帶上我的馬鞭出來?!?
就在大門邊上,干勁十足的達(dá)娃正騎在卓瑪?shù)亩亲由?,按照我的啟蒙教育?
女人的臉,打得卓瑪“唔唔”地叫,她的小兒子在措邁的懷里倒睡得蠻熟。打完
了以後他開始干她,我們等著他做完。
“卓瑪,跪起來!”
“宗本老爺說,你和你丈夫就在大路邊上像狗一樣交配,是不是真的?”
“啊┅┅嗚嗚┅┅”她磕頭,然後再點(diǎn)頭。
“宗本老爺不喜歡這樣!頓珠,把她領(lǐng)到站籠邊上去,抽她五十下馬鞭?!?
頓珠讓她背靠著站籠跪下,把她銬著的手提上去,用繩子胡亂地纏到她頭頂
的木頭柱子上,然後狠抽她的胸和乳,慢慢地往下去抽遍了她的肚子。
“啊┅┅啊┅┅啊┅┅”卓瑪?shù)偷偷睾敖兄?,臉孔仰天抬起來,頭頂用力地
往後磨著木樁。
“卓瑪,叫得還不夠響??!你看到的,新來了些平地人,老爺想讓他們聽聽
高原人是怎麼管教家奴的。達(dá)娃,過來!”
達(dá)娃是個力氣很大的男人,他在我們的指點(diǎn)下,把女人的整個下身拖到前面
來,然後他把卓瑪?shù)膬蓷l腿和大木枷連接成的三角形一起挽了起來,他自己鉆到
了中間,往腋下分別地夾住女人的腿。卓瑪?shù)牧硪活^是捆在木籠子上的手腕,女
奴的身體懸空著在中間蕩來蕩去。
達(dá)娃從來不知道在這樣的狀態(tài)下也能和老婆快樂起來,他真的有些瘋狂地往
前擠壓他自己和女人的肉,在他的身體和站籠之間把卓瑪團(tuán)成了一個形狀奇特的
半圓圈。女人的半個背部靠著木柱,分著腿,屈著膝,頭從吊起的兩臂之中伸出
來,被向前推到了她自己的肚子上,她瞠視著達(dá)娃那個正在自己的身體中進(jìn)進(jìn)出
出的大東西,就在自己眼睛前面。
“你看,你又勾引丈夫在大路邊上干這種下流勾當(dāng)了?!钡冗_(dá)娃喘息著退開
之後我說∶“頓珠,這個女奴才剛才是不是用她的腿淫蕩地夾住她的男人了?”
“是的,大人?!?
“那就壓她的腿彎吧,把膝蓋壓碎她明天就沒有力氣那麼做了?!?
女人全身癱軟地掛在木柱子上,他們把她的小腿折回後面去,把一個粗木棒
穿過她的膝彎,把腳踩上木棒的兩頭試了試。
“頓珠,膝蓋下面都要加點(diǎn)東西的?!?
“好吧,大人??墒鞘鞘颤N呢?”
“比方說┅┅就用站籠底下的那塊木板吧!”
幾個男人從站籠中把那塊豎著針的地板拖到外面來,小心翼翼地防備著扎了
手,然後扳起卓瑪?shù)耐?,把針板推進(jìn)她的膝蓋下面。
“哦┅┅哦哦┅┅”她說。
跪在針上會很痛苦的,因?yàn)槟抢镏挥泄穷^,細(xì)的針會扎進(jìn)關(guān)節(jié)的縫里去。相
比之下,被針扎了屁股簡直是在沙灘上曬太陽。
然後兩個男人重重地往下踩那木棒,“一、二、三!”兩邊的馬靴一齊跺下
去。
“啊啊┅┅啊┅┅哦哦┅┅嗚嗚嗚┅┅”這一聲聽起來才像是我們高原的奴
才,我想對面的平地長官們會從床上跳起來吧!
“準(zhǔn)備好,一、二、三!”
“啊啊┅┅哦嗚哦嗚┅┅嗚嗚┅┅嗚┅┅”頭發(fā)絲絲縷縷地噙在她的嘴里,
她向兩邊甩開它們,“唔唔┅┅唔唔唔┅┅噗┅┅噗┅┅”她往外吐著∶“唔唔
唔┅┅啊┅┅”
“頓珠,踩下去,別放開!”
“啊┅┅啊┅┅啊┅┅嗚嗚┅┅啊┅┅嗯┅┅嗯┅┅嗯┅┅”
“澆醒她?!?
“卓瑪,你醒了嗎?”
“哦┅┅嗯┅┅嗯┅┅”
“頓珠,踩?。 ?
“啊┅┅啊┅┅嗚┅┅”
“澆水┅┅卓瑪,卓瑪,你醒了嗎?┅┅她醒了,再來,踩上去!”
┅┅
“頓珠,看到嗎?就要這樣。帕拉宗本有許多傳統(tǒng)的辦法的,不比我們的發(fā)
電機(jī)差。你帶他們守在這里,見這奴才是清醒的,就狠壓她,但等她快要痛昏了
就放松她,放松一點(diǎn)點(diǎn),就讓她喘出一口氣那麼一點(diǎn),她死不過去了,然後再壓
┅┅就是這麼簡單的事,一直干下去,干到明天早上,那時侯她真會知道什麼叫
做生不如死了。對嗎,我的卓瑪?”
頓珠他們輪流著做完了那一整夜,前半夜卓瑪撕心裂肺地喊叫,聽起來凄慘
極了,等到了後半夜就不太有聲音了。
後來卓瑪倚靠在她的站籠里繼續(xù)接受示眾的處刑,那木籠很窄,就算她的膝
蓋真的碎了,我們也不擔(dān)心她站不住。不過到了晚上她就只能和她的丈夫之一,
殘疾的措邁并排著爬到城中去乞討了,孩子掛在她的肚腹下面搖晃著,同樣地垂
落向下?lián)u晃著的還有她的一對**。
這樣壓過一夜的木杠後,她恐怕會有半個月站不起來了,膝蓋上也滿是流著
血的針眼。但是既然卓瑪一直是在用她被鋼針刺遍了的腳板行走,她也用這膝蓋
跪伏了起來。老實(shí)說,一個女人在這樣的狀況下再在腿上枷上了木枷,被銬住了
雙手,她要拖著自己的裸身往前爬可是一件非常繁重的工作,但是最終在暮色中
我們還是看到他們沿著路邊慢慢地爬近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