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么簡單就放過她,駱紹凱主人的威嚴該往哪里擺?他也緊跟著駱佩虹進出廁所,一把拉住了她的頭發(fā)
“好痛!放開我。求求你?!瘪樑搴鐦O力地掙扎著,她想解除痛苦。
這就是征服的快感?。『孟袷钦驹谧罡叩捻敹?,俯視著下面的一切。駱紹凱得意的開懷大笑著。
但他沒有忘記他現(xiàn)在要做什么,用食指和姆指夾緊了拉環(huán),一股作氣的拉出來。拉的同時,一顆一顆沾滿排泄物的黃色珠子從肛門里噴了出來。
“不行了!不行了!”駱佩虹放聲喊著,每一顆飛射的珠子,就帶給她一次快感,隨著珠子一顆顆離開她的體內(nèi),那份快感越來越強,就是珠子全部離開體類的瞬間,黃褐色的糞水,夾雜白色的尿水一起噴射,帶領(lǐng)著駱佩虹登上高峰,體驗一種從未體會的舒暢感。
駱佩虹舒服的癱在地上,渾身震抖,享受著排泄的感覺。但是,當(dāng)排泄的快感結(jié)束后,緊接而來的是欲火焚身的感覺。駱佩虹下身的私處癢得難受,宛如千萬只的蟲蟻,啃咬著她的嫩肉。
“給…我……不行!”極高的自尊心,還是使駱佩虹保有一點清明。
居高臨下的駱紹凱,臉上沒有一絲表情,說著:“今天到此為止,你走吧?!彪S之,將駱佩虹趕出病房外。滿欲的情火瞬間被澆熄,讓她有點遺憾,不過還是乖乖的離開。
病房里的駱紹凱,一個人站在廁所鏡子前面,喃喃自語的說道:“我……難道我……不可能……絕對沒這可能……”,
也許是這兩個月來,每周都被駱紹凱的調(diào)教,讓她的身體,很容易就產(chǎn)生欲火。加上被破身之后,她對**變得相當(dāng)饑渴。但是,駱紹凱依然是單純的凌辱她,遲遲沒進行最后的一個步驟,不免有些失落。這時候,駱佩虹來到了自己的置物柜前,打開鐵門,從隱密的角落,取出一只白色的假**,那只第一次調(diào)教后,駱紹凱交給她的自慰淫具
“好想要喔。難道我真的是一個**的女孩嗎?”駱佩虹嘆了口氣說道。此時的她,出現(xiàn)在殘障人士專用的盥洗室里,站在化妝臺前,對著鏡子說道:“佩虹,你真是個賤貨。表面上一個優(yōu)秀的實習(xí)護士,不僅是實習(xí)生當(dāng)中成績最好的,更深受病人們的喜愛。但又有誰知道,私底下卻是欲求不滿的浪蕩女人呢?”
鏡子中的人沒有給她任何回應(yīng),反而是開始動作,一只手隔著護士服觸撫著的左乳,另一只手則沿著腰身向下半身摸去,直到敏感的陰部。本能地那只手變成了勾狀,非常技巧地挑逗,偶爾抬起的迷濛眼神像在邀請,告訴著她:“一起來吧……”
她拿起那一根白色的假**,挺大的,上面還有著不少突出顆粒,以及專門刺激陰核的分支。她盯著眼前的假**,倒吸一口氣,張開粉唇,把假**塞進口中,美麗的小嘴頓時被撐大到變形,一股麻酸感在她口中蔓延。再來她打開開關(guān),機械的馬達聲運轉(zhuǎn)起來,假**的震動,刺激她整個口腔包括喉嚨。可惜她覺得不夠過癮,用手抓住根端,做起活塞的運動。此時她的腦中,正幻想著駱紹凱毫不憐香惜玉地**她的櫻桃小嘴。
“咳……放過我好嗎?”她拔出口中的假**,兩眼迷濛的說道。胸口的雙峰,也隨著一陣陣的呼吸上下?lián)u動。接下來她爬到了馬桶上,把一只美腿靠在旁:邊的鐵制護手。
“今天要從后面來?你這個變態(tài),不要把我擺成這么羞恥的姿勢……”她對著幻想的人物惡劣地說著,身軀也隨著說話的同時進行變動,便成了背朝上,臉對著磁磚墻壁,屁股挺高的模樣。而左手從下面伸到了**口,用食指和中指分開兩片**,右手握著假**,對準(zhǔn)角度后,猛然地插了進來。
“?。『猛??!彼舐暫暗?。但嘴巴上是喊著疼,不過手中的動作卻是沒有減緩的趨勢,反倒是加快**的速度。
“啊嗯……呼……咿……啊……”淫穢的嬌聲伴隨假**的規(guī)律抽動響遍著個房間,連帶著**也一片片地灑落在地面上。好像是這樣還不夠滿足似的,她竟然將左手伸到了肛門旁。
“肛門……肛門不行?。 笔种赶袷遣宦犞笓],輕易的突破防線,在直腸摳動著。
一次又一次的沖擊,將她頂上愉悅的高峰,臉上溢滿著滿足的津液,**泛著潮紅,腦中只存在著“快感”這種情緒。
**降臨了,她口中胡亂喊著“要去啦!”和“快升天啦!”這種感覺很過癮,就像把直腸里的糞便完全凈空,也像是膀胱的尿水一滴不剩的排出,仿佛自己已經(jīng)變成一團輕盈的棉花糖。
駱佩虹無意間看到了那條朱毅輝送她,卻被駱紹凱玷污的項鏈。深濃的罪惡感令她極端恐懼,她深怕朱毅輝會在發(fā)現(xiàn)這一切后把她狠狠拋棄。于是她下意識地的撥通了朱毅輝的手機,只是假**還在身體里面打轉(zhuǎn),歡愉的快感仍未放棄離開
無盡的羞恥感,矛盾的痛苦使駱佩虹不禁落下淚來。
珍珠項鏈可是我花很多錢才買到的耶!”朱毅輝的聲音從另一端傳出,顯得焦急不耐煩。
那時,摸著項鏈的駱佩虹想起了過去的老師曾經(jīng)說過,珍珠的渾圓晶瑩是蚌殼忍受沙粒刮痛的苦楚才孕育出來的。那她呢?這些痛苦的淚水,能孕育出屬于她自己的美麗珍珠嗎?
珍珠項鏈!事情的起因都是這條項鏈,她回過神,把難過的思緒給隱藏起來,開始愉快的和朱毅輝聊起天來。此刻朱毅輝的呼吸變回平順,話語中也浮現(xiàn)洋洋得意的情緒。在這甜蜜的時刻,突然,她感覺到心有種被掏空的寂寞……
急診室實習(xí)的最后一天,也是駱佩虹跟鄭懿臻共事的尾聲,日子顯得特別稍稍不平靜?;馃髽堑膫家粋€接著一個推了進來,駱佩虹的視線總是跳過輕傷的病患,落在每一個慘不忍睹的傷口上。
異于鄭懿臻的驚慌,駱佩虹則是冷靜地審視著傷患冒出的鮮血、外層的焦黑,仿佛她內(nèi)心的傷創(chuàng),就是以這樣的面貌存在于她的心靈中。她凄然一笑心想:
一陣忙亂方歇,駱佩虹來到柜臺結(jié)算著朱學(xué)旻的醫(yī)藥費。駱紹凱說過,只要在后面簽下自己的名字,龐大的金錢就可以一筆勾銷,然后只要她在朱毅輝面前撒個小謊,說是健保給付的,就完全沒有其他問題。就算朱毅輝有任何疑問,她都有把握讓他信服。突如其來的空虛感彌漫全身,讓駱佩虹思念起朱毅輝,也想起了為了逃避他已經(jīng)關(guān)機多日的手機。被駱紹凱羞辱調(diào)教之后,她往往都需要花一兩天的時間才能壓制心中一次比一次強烈的恐懼、痛楚。所以,這段時間里她寧可偷偷想朱毅輝,也不愿正大光明地聯(lián)絡(luò)他。
打開手機,她發(fā)現(xiàn)了好幾封來自他的語音訊息,不外乎猜測她當(dāng)時工作的地點,安排見面的時間等。不愿被侵犯的意志此時又爬上駱佩虹的心頭,當(dāng)她正準(zhǔn)備再度關(guān)機時,手機竟然響了起來。
一封簡訊,來自駱紹凱。
【給親愛的姊姊:我開學(xué)了,必須回到家里來。當(dāng)然,我們協(xié)定依然是存在的。所以這個周末地點在在家里。我等你回來。
?。?。S爸媽說他們很想你?!?
回家?多么令她恐懼的名詞??!好不容易上了大學(xué),在外頭租房子,無非是想逃離家里。但,仍是逃脫不了這個命運。
幾天之后,駱佩虹刻意在醫(yī)院待到五點多,直到所有能做的事情都結(jié)束后才提起包包離開。穿梭在大街小巷中的她,看到了家家戶戶都亮起了燈,只是沒有一盞能溫暖她寂寞的心。
“佩虹,你好久沒回來了。多吃一點,瞧你瘦成這樣,是不是在外面都不吃飯啊?”媽媽關(guān)心的詢問著,手中的筷子不停地夾菜給駱佩虹。
“嗯?!瘪樑搴绲椭^吃自己的飯菜。
繼父默默地吃著碗中的飯,忽然開口說道:“聽賴醫(yī)師說,你在醫(yī)院的實習(xí)狀況不錯,各方面都表現(xiàn)的很出色,讓我很驕傲?!?
媽媽接著說:“紹凱也有跟我說,你都固定會去陪他,讓他不會這么無聊。真多虧你細心,我跟你爸爸總是忙得天昏地暗,沒有時間去觀望他。對了,聽說他今天要練球,所以晚點才會回來?!?
母親的一席話,重重地刺進了駱佩虹的心房里。美其名是去陪駱紹凱,但真實狀況是被駱紹凱給調(diào)教,這要駱佩虹情何以堪啊。她直覺的想逃離飯桌,不過卻沒有理由,這時候,手機湊巧地響了起來。
駱佩虹見機不可失,連忙說聲抱歉,離開飯桌跑到客廳接聽電話。
“佩虹!我去你家、醫(yī)院找你,你怎么都不在?”朱毅輝急切地問著。
“我跟醫(yī)院請了假,因為我爸媽要我回家。”駱佩虹說著,語氣絲毫不帶感情。
“你為什么不早跟我說?我可以陪你一起回去啊?還有你這幾天為什么都不開手機……”朱毅輝氣急敗壞地質(zhì)問。
“朱毅輝!你以為你是誰?沒錯!你是占有了我,但是你不要妄想操控我。我從來都沒跟你說過,對你查勤的行為我很厭煩!”駱佩虹狠狠地掛斷電話。
“喲!和男朋友吵架???要不要小弟給你安慰,我的胸膛可是挺大挺厚的喔。”不知何時回到家的駱紹凱,一臉調(diào)侃地站在她身后說道。他身上散發(fā)著一股屬于男人的體香,刺激著駱佩虹的感官。兩人對看著,駱紹凱輕眨著眼,并用唇語小聲的說:“晚上來我房間?!?
“紹凱,快來吃飯啰”媽媽的聲音從飯廳傳過來。
“好,我馬上過去?!?
?。?
夜晚,月亮高升之時,也是饗宴開動的時刻。二樓的儲藏室的屬于繼父的領(lǐng)域,里面擁有無數(shù)的淫穢道具,好讓他蹂躪駱佩虹的親生母親。三樓駱紹凱的房:間則是他的地盤,今晚將羞辱駱佩虹。
躺在柔軟舒適的大床上,駱紹凱無聊地看著新聞。腦殘的記者報導(dǎo),白癡的,政客嘴炮,一堆亂象的叢生,讓他有種社會沒救的無奈。
“叩!叩!”房門傳出聲響,駱紹凱知道是駱佩虹的到來。
他關(guān)掉電視,把門外的駱佩虹請了進來,然后把她安置到他房間里用來會客的沙發(fā)上。
“回家的感覺如何?”
“你何必問這個?你明知道我心里的答案。”
“他們真的有讓你如此憎恨嗎?是父親,還是母親呢?”
駱佩虹咬牙切齒的吐出:“繼……父。”此時誰都可以看出,她對繼父的仇恨有多深。
“是嗎……”駱紹凱用鼻子哼了一聲,從床邊提起一個黑色的背包,對駱佩虹說:“把衣服脫光?!?
這是駱紹凱第一次提出這樣的命令,讓駱佩虹十分吃驚。過去在病房里的調(diào)教,多多少少都會讓她穿著衣物,哪像今天,一開口就是要她全脫光。難道……他今天終于想更進一步嗎?
腦中胡思亂想的駱佩虹,還是依照著駱紹凱的命令,將全身衣物給褪去,包含貼身的胸罩和內(nèi)褲。**羔羊中文網(wǎng)@文行天
“好了,我們開始吧?”駱紹凱從背包里取出第一件物品──紅色的皮制項圈。
這不是狗專用的項圈嗎?駱佩虹有點吃驚的詢問說:“項圈……我們家沒有養(yǎng)狗啊?”
駱紹凱無言的搖搖頭,然后把項圈綁在駱佩虹細嫩的脖子上,笑道:“今天的狗就是你啰。要乖乖當(dāng)只聽話的小母狗喔!”
“呀!不要啦?!瘪樑搴缤浦樈B凱說道。不知為何,她的口氣有著撒嬌的味道。
“啪!”駱紹凱一巴掌落在駱佩虹的翹臀上,雪白的肌膚頓時浮出緋紅的掌印。他冷酷地繼續(xù)說著:“作奴隸的。哪來的討價還價?。俊?
十分鐘后,駱佩虹完成了裝扮。墨色瀑布般披肩長發(fā)散落在她毫無贅肉的身軀上,頭頂掛著一頂可愛的狗耳朵。鵝蛋臉上有著一雙誘惑人地鳳眼,櫻桃小嘴微微喘氣,看起來是如此可口動人。四肢穿上毛茸茸的玩具爪子,顯得可愛。
“還沒結(jié)束喔,你瞧瞧這個!”幫駱佩虹套上后腳的玩具爪子后,又拿出一調(diào)毛茸茸的條狀物?!斑@是……尾巴?!”駱佩虹驚訝地喊了出來。地涂上厚厚一層潤滑劑,然后對準(zhǔn)駱佩虹的肛門口,緩慢的塞進去。
“嗯……”駱佩虹忍耐著,直到條狀物完全進入到肛門深處。剛進去的時候,是股冰涼的感覺,而漸漸轉(zhuǎn)變成異物入侵的脹痛感,想拉又拉不出來。
看著駱佩虹被他精心打扮的模樣,駱紹凱拍著手說道:“姊姊,你好可愛喔,仿佛真的小狗耶。不對,你現(xiàn)在是狗,應(yīng)該要有個狗的名字才對,叫什么好呢?小虹、花花、佩兒……好難選喔!”他抓著頭苦惱著。
“哼……隨便你?!瘪樑搴缧呃⒌牡椭^說道。她從來就沒想過自己會變裝扮成狗,還是只可愛的母狗。據(jù)她從A片和A?xí)脕淼闹R,她的模樣叫做美女
“對了,在住宅區(qū)里養(yǎng)狗,我們要小心的主要是叫聲的問題……”駱紹凱自言自語著,雙手的手指夾著一塊黑色的皮革。然后把皮革,硬往駱佩虹堵去。
黑色皮革內(nèi)有個巨大的圓形的環(huán),剛好對準(zhǔn)落佩虹的小嘴,使她必須把嘴張大。圓環(huán)順勢的撐大她的嘴,皓齒咬著橡膠的邊框,麻酸瞬間充斥著她的口腔。然后把皮革繞到腦后,牢牢地扣緊。
“嗚嗚!”駱佩虹摸著緊貼的皮革,露出不可思議的吃驚表情。
“有點難受對吧?不過我想你很快就會習(xí)慣了?!瘪樈B凱右手輕拍她的臉,左手來到跨下拉開拉鏈,掏出青筋遍露的紫紅色**。i這是駱佩虹第一次看到駱紹凱的**。長度不長,寬度也還好,但長在駱紹凱的身上,和他的身體完美的融為一體,仿佛一件大師雕刻的藝術(shù)品,讓世人的
“首先,我們先用唾液來做吧。床上的事,等會兒再說吧。”駱紹凱拉出皮革上的塞子。圓形的洞里,閃耀著粉紅色的光芒。他兩手握住駱佩虹的頭,接著把兇猛的**插進了洞里。
駱紹凱的**塞滿了駱佩虹的口腔,直到咽喉深處。尿液殘留的騷味和苦味,混合著恥垢的酸味,讓駱佩虹覺得惡心想吐,但卻有莫名的興奮感。
駱紹凱開始擺動起腰部,前前后后的進行活塞運動,嘴巴不停的說道:“用舌頭,輕輕的舔……對。慢慢的吸吮,像吃冰棒一樣……沒錯,就是這樣。”
該說是駱紹凱的教導(dǎo)有方還是駱佩虹的學(xué)習(xí)能力強,沒一下工夫,就懂得利用她口腔能使用的肌肉。吸氣使口腔空間變小,讓**感到緊束,粉舌不停地沿著**的四周舔試,駱紹凱覺得舒服之極,一邊享受一邊用手在駱佩虹如絲如緞的長發(fā)上撫摸著。
他閉上了雙眼,陶醉地感受起這美妙的一刻。他從來沒想過,**也可以這么爽快。因為,身邊的調(diào)教的女性友人,不知道是太笨了還是學(xué)習(xí)能力不強,無法給他愉悅的享受。想到這,駱紹凱更加用心地感受著身下駱佩虹溫暖的嘴唇在他**上滑動所帶來的快樂。
莖直頂?shù)剿烂畹难屎?。而后,他噴射出了一股股燙人的白色液體。駱佩虹近呼窒息地被迫喝下那腥味十足的濃稠jīng液,那瞬間,宛如喚醒她淫蕩的血液,有種想被**的瘋狂向往,悄悄地浮現(xiàn)出來。
**“砰”的一聲離開她緊緊吸吮著的雙唇時,駱紹凱說出一句不該說的話語:“姊姊,你好美喔。就像我第一次看到爸媽在儲藏室里面的情形,令我永生難忘!”
仿佛聽見心碎的聲音,駱佩虹整個臉都陷入黑暗。她明明就是最恨像母親這樣的**,自己也在駱紹凱的潛移默化下,變成這個模樣。駱紹凱也知道自己說錯話,想出口道歉,卻一句話也講不出來。駱佩虹扯掉身上的裝扮,奪門而出。眼角滴下的淚水仿佛訴說著她對駱紹凱的不舍,她知道她對駱紹凱動情了,而追根究底是因為她當(dāng)初答應(yīng)駱紹凱的條件
為何答應(yīng)?也許就像是擁有虐待基因的繼父和有著被虐傾向的母親一見鐘情,相互吸引,最后步向禮堂,如此簡單的理由吧……
來到捷運站,駱佩虹才意識到這么晚是沒有捷運的。她搜尋著手機名單,看這時候有誰能幫助她?當(dāng)然,朱毅輝先排除在外“賴醫(yī)師!睡了嗎?我是佩虹!”撥通了電話,駱佩虹嗲聲嗲氣地說:“問你喔!普拿疼可以配茶喝嗎?我身邊沒有開水……”
“啊?不行耶!那樣的話會失去藥效的?!辟囜t(yī)師思考了一下,又問道:“你怎么了?頭痛還是感冒?”
“沒有啦!我想搭捷運回家。但是太晚了,已經(jīng)沒有捷運。天氣這么冷,我晚可能要在捷運站外的公園睡一晚啰……”駱佩虹既愛嬌又委屈地說。
“什么?那我去載你就好啦!你在哪個捷運站?”賴醫(yī)師說出了她最想聽到的回答。
“不用啦,我慢慢走回去就好!這樣麻煩你不好意思啦……”駱佩虹假意推
辭著,藉著這番話語告訴自己是他自愿的,沒有對不起自己的良心。
“沒關(guān)系!就這么說定了。我馬上過去接你……”
見到賴醫(yī)師后,駱佩虹答應(yīng)他一同去情人坡看夜景。坐在路邊的石椅上俯瞰,都市五光十色的夜景盡收眼底。但眼前的景象越耀眼,她就越感覺自己內(nèi)心的空虛。不時看向賴醫(yī)師,更自然地流露出迷離輕挑的眼神。她盡情捕捉著他眼角閃爍的光芒,也不知道是為了彌補自己的空虛,藉由他癡狂的眼神證明自己的存在,對她心里男人的報復(fù)。
“佩虹!跟你獨處真叫人意亂情迷……”賴醫(yī)師忽地靠近她,眼見著就要吻上她的唇。
“不!雖然我也很喜歡你,但賴醫(yī)師你已經(jīng)是懿臻的男朋友了。”駱佩虹心里沒來由地一陣厭惡,嘴上卻輕輕推辭著。嘴里還殘留著jīng液的腥味,讓她明白一件事,縱使自己有著令人迷醉的外表,卻沒有一顆能游戲人間的心。
賴政煌的雙眸閃過一絲狡詐光芒,口氣溫柔地說:“你還不是有男朋友……如果當(dāng)初你沒跟其他男人交往的話,我也不會選擇懿臻。況且,現(xiàn)在不是你在誘惑我嗎?”他抓住駱佩虹兩只手腕,把她壓倒在石椅上。冰冷的大理石,傳出絲絲的寒氣,侵蝕著駱佩虹的背部。
“感覺很刺激吧?有女友的男人和有男友的女人相互偷情著……”賴政煌露出禽獸的微笑。
駱佩虹“呸”的一聲,把口水啐在賴政煌的臉上,不悅地說:“無恥!”接著掙脫開束縛,轉(zhuǎn)身離去。沒想到男人都是一個樣,只在乎女人的身體能帶給他們多大的快樂
賴政煌連忙追了上去,口中道歉說:“佩虹!等等我,我可以解釋的……”
最終,駱佩虹還是原諒的賴政煌?;厝サ穆飞?,駱佩虹想著朱毅輝:絢麗的燈火從駱佩虹視角的兩旁一瞬即逝。
轉(zhuǎn)眼間又瞧見后視鏡中的自己,那張艷麗絕倫的臉龐讓她吃了一顆定心丸:
這時,駱佩虹內(nèi)心里朱毅輝的臉龐,漸漸地和駱邵凱的臉龐交雜在一起,變得模糊不清。
實習(xí)精神科的日子,大體說來既順?biāo)煊謵芤?。只除了工作太悠閑,讓駱佩虹多了不少時間去思考煩亂的感情習(xí)題。
一天午飯過后,我依慣例會去心臟科的病房陪陪朱學(xué)旻。
病房內(nèi)傳出的一陣大叫聲,讓我加快了腳步。她記得朱學(xué)旻是非常乖巧的靦腆小男孩,每次都很配合醫(yī)生護士的指示,怎么會忽然大叫呢?推開了房門,駱佩虹看見他睜大了眼睛嘶吼著:
“我不要。我不想死!我還想活下去!”披頭散發(fā)的朱學(xué)旻,開始亂扔身旁的物品,直到它們一一粉碎在地,他才縮進棉被里發(fā)抖起來。
眼前的景象令駱佩虹驚呆了,好似潛藏在自己心底那份仇恨的力量,終于得到了釋放。同時,她又想起了駱紹凱。
“姊姊,你為什么這么恨爸爸呢?”駱紹凱茫然地開口。這是他調(diào)教這數(shù)個月來,第一次留駱佩虹在他房間過夜。
“因為他讓我媽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模樣?!瘪樑搴缗瓪馐愕恼f道。不管時間過了多久,她對繼父的憎恨還是無法消除。
“所以,你雖然離開家,但還是堅持留在爸爸的醫(yī)院里面工作。你心理期待著上天會有奇跡,讓爸爸受到懲罰,讓媽媽恢復(fù)成原本模樣……”駱紹凱直視著駱佩虹說:“這只是你一廂情愿的想法罷了。你強迫自己必須忍耐,不斷的忍耐,然后見證到最后的結(jié)果。不過,真的會發(fā)生嗎?”
駱紹凱的一番話說得駱佩虹無話可說,也許事實就是這樣,只是她不愿意承認而已。
“但一切都是你在欺騙自己?!瘪樈B凱露出慵懶迷離的神態(tài),撫摸著駱佩虹光滑無暇的背部,說:“其實,你是向往母親吧?你也想變成母親這樣。最好的證明,就是你答應(yīng)變成我的奴隸,你喜歡享受我對你的調(diào)教。說出來別人也不信吧?你只是因為一個簡單的脅迫而順從。龐大的醫(yī)藥費!就算不靠爸爸,光憑你戶頭里面八位數(shù)的存款還有院長女兒的身分,有什么做不到的呢?”
“你胡說!我才不是這樣的人?!瘪樑搴鐦O力的抗辯著。
“是不是你自己最清楚……”駱紹凱轉(zhuǎn)過頭,把心思放在電視上。
駱佩虹惡狠狠地瞪了那健壯的身軀一眼,甩掉在她身軀游走的大手,獨自走向浴室,奮力扭開蓮蓬頭。
仇恨!真的是這樣嗎?還是像朱學(xué)旻一樣,對生命的渴望,而自己轉(zhuǎn)變成對羞辱的渴望呢?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駱佩虹!怎么還呆在這里?沒看到我們手忙腳亂的嗎?過來幫忙呀!”護理長的斥責(zé)喚醒了她。
在護理長、住院醫(yī)師的帶領(lǐng)下,駱佩虹終于安撫暴躁的朱學(xué)旻,讓他有心理準(zhǔn)備接受那成功率不到百分之十五的心臟手術(shù)。她也依照指示拿起鎮(zhèn)定針劑,往點滴桶里打,好讓他可以在鎮(zhèn)定劑的藥力下,放松自己的精神和情緒
夜晚,駱佩虹才在恍惚中思及朱毅輝。這幾天他又跟自己吵架了,為的仍舊是可笑的親密距離。每一次他傷心的情緒她都懂,世界上還有誰比她更清楚苦難滋味?于是她會安撫他,欺騙他無法與他見面是出于無奈,更訴說不能相見的時刻自己對他有多思念。
只是隨著時間過去,一次又一次的爭吵,駱佩虹厭煩這樣的哄騙,恨透了帶著面具對他的無奈,可是卻又束手無策。
現(xiàn)在駱佩虹寂寞了,她知道自己又渴望朱毅輝在她身邊了。于是她先回到自己租的房子,刻意打扮,甚至還涂抹了香水后前往朱毅輝的住處。她知道對男人而言,床頭吵床尾和是不變的真理。只是當(dāng)他猛力拉下衣服的當(dāng)下,駱佩虹的心卻又被推向絕望的深淵。
看著朱毅輝睡去后,駱佩虹悄悄離開他獨自往陽明山騎去。撲面吹來的料峭山風(fēng),使她明白是該思前想后,冷靜做出決定的時候了。
這天,在全體醫(yī)生護士和朱學(xué)旻至親的家人的祈禱之下,一場高難度的心臟手術(shù),完美的成功了。醫(yī)院里,相互有人慶賀著,就連新聞媒體們也聞風(fēng)而致,紛紛來采訪這篇報導(dǎo)。
走在加護病房幽靜的長廊,駱佩虹的腳步越來越沉重。直到病房外瞄到駱佩虹身影的朱毅輝,看到她后就跑了過來。
“佩虹。手術(shù)成功了!真多虧你,要不是沒有你的幫忙……我真不知道該怎辦才好?”朱毅輝手足舞蹈的對駱佩虹興奮地說道。朱學(xué)旻的病,一直以來,都是他心頭上最擔(dān)心的一件事。現(xiàn)在,終于可以松一口氣了。
“毅輝!我有一個請求,請你一定要答應(yīng)我?!背蒙砼远紱]人存在的時候,駱佩虹緩緩說道:“我們不要當(dāng)情人,做很要好的朋友好嗎?”
原本以為是要締結(jié)終身的朱毅輝,仿佛被天打雷劈一般,完全楞住。
“你的意思是,要跟我分手嗎?為什么?我做錯了什么嗎?”朱毅輝帶著哭腔,急切的詢問著。好像從天堂到掉落到地獄,極度的反差,讓朱毅輝有點受不
“我還不夠好,沒有資格給你幸福。希望你能遇到一個真正對你好的女生,這是誠心的祝福。”駱佩虹深吸了一口氣,真實地感受著自己的心痛。
“到了這個時候,就別再敷衍我了,誰也看得出來你的話語是一種推辭?!?
“不!不是的!我太了解自己的不完整,還有不穩(wěn)定的性格。”晶瑩的淚珠滑落駱佩虹的面頰,好似對這段戀情的哀悼。
“佩虹!你知道嗎?沒有人是完整的、完美的。如果是你最近遇到了什么挫折,我可以陪你一起度過的。”駱佩虹咬緊了下唇,為了朱毅輝誠摯地關(guān)懷感動,卻也為了他從不了解自己而哀傷。
“事情不是你想像中的那么單純,我是一個很復(fù)雜的個體
“復(fù)雜的個體?在我心中你一直是個天真無邪、長不大的小女孩,哪里復(fù)雜天真無邪?這個詞語早在見證父母的淫戲之后徹底消失。長不大?或許是駱佩虹從那時開始就戴上了面具,一個清純可人的面具。沒有人能在滾燙熱情的雙眸后,發(fā)現(xiàn)那片死寂的凍原。
“關(guān)于這一點,請原諒我沒辦法對你解釋。這么多年來我最討厭自己的,就是有苦不能言。希望你能了解,我是個不懂得如何去愛的人。我無法對一個人持久的好,總會在親近一個人之后逃跑,因為太近距離的相處對我來說是個負擔(dān)?!瘪樑搴缭噲D避重就輕地使朱毅輝了解狀況。
“那我們之間的情況呢?這段時間的相處在你心中是什么樣的感覺,也是個負擔(dān)嗎?”
駱佩虹聽完忍不住將臉深埋在自己手掌中,然后說道:“曾經(jīng)我以為你是特別的,以為你的溫暖可以熔化我的冰冷,能使我跟人建立正常的親密關(guān)系,可是我失敗了?!彼秒p手拭去眼角決提的淚水說:“我很愛你,可是當(dāng)我明白那個傷痕根本無法痊愈之后,我決定把你當(dāng)作永遠的好朋友?!?
“是什么傷痕?你真的不打算告訴我嗎?你要我把它當(dāng)成疑問一輩子嗎?”
“你想聽的話當(dāng)然可以,只是秘密出口的同時,也將是我消失在這個世界上的時候。而你絕對有這個權(quán)利,奪取我秘密和性命的權(quán)柄?!瘪樑搴绯鲇诒灸艿胤佬l(wèi)著。朱毅輝最大的弱點就是心軟,她知道這樣的話語一定可以使他停止急切的追問。
“佩虹!不要!你不要說!”方才極欲知道答案的朱毅輝,此刻居然急切地阻止她說出口。
“毅輝!相信我,你一定可以遇到比我更好的女孩。至于我,謝謝你給我和秘密一起埋葬的空間。”駱佩虹不著邊際地說著,此時此刻一切的言語都已經(jīng)沒有意義了。
“那以后呢?我們將會是什么樣的關(guān)系呢?”
“我……”這是駱佩虹最怕聽到的一句話,原本她想斬斷一切,將所有的結(jié)束。但看到朱毅輝的黯然的臉龐,眼淚又不爭氣地流了下來。
就在這個時刻,有個人闖進了僵局當(dāng)中。一手抱著色彩鮮艷的花束,一手則把駱佩虹摟進懷里。褐色的短發(fā),帥氣迷人的秀顏,嘴唇緊閉,看似有些冷漠。健壯的身軀,散發(fā)著驚人的氣勢。
?。?
“敢惹我姊哭的人,我絕對不會放過他!”駱紹凱霸氣地說出這句話。隨之將買來的花束,交到朱毅輝的手中,然后扶著情緒崩潰的駱佩虹,掉頭離開。
駱佩虹靠著駱紹凱一步一步的走著,淚水不停地滴下,把駱紹凱的衣服弄濕一大片。駱紹凱把她摟的更緊,輕聲的說:“今晚爸媽應(yīng)該不會回家,就讓我好好滿足你,好忘去那個男的吧?!?
“嗯……”駱佩虹用氣聲回應(yīng)著。
看著兩人離去的朱毅輝,錯愕地站在原地,久久不能自拔。
晚飯后,駱紹凱和駱佩虹回到了家中。正所謂飽暖思淫欲,駱紹凱看著喝了點小酒,臉色紅潮的駱佩虹,身體就開始躁熱了起來,呼吸也變得沉重。駱佩虹今天穿著粉紅色護士服、黑色絲襪高跟鞋,展現(xiàn)姣好的體態(tài)。這時,駱紹凱不禁回想起半年的第一次調(diào)教,她那時青澀的模樣,歷歷在目。如今,已經(jīng)變成了成熟的女人。
駱紹凱故意不讓駱佩虹脫掉任何一絲衣物,帶到了客廳。雖然駱佩虹怕弄臟房子強烈的反對,但仍是坳不過駱紹凱的固執(zhí)
隨后,駱紹凱就拿出準(zhǔn)備道具。駱佩虹既害羞又害怕,還有些渴望的看著桌上的玩具,迷人的神情讓他一陣一陣發(fā)癢。
駱紹凱先把駱佩虹的雙手拉到身后,用繃帶捆起來,然后拉起一條繞過脖子在**交叉,沿著兩只手臂環(huán)繞后,捆回腰上的手腕處。接著用繃帶先打幾個結(jié),穿過兩腿之間,隔著短裙內(nèi)褲勒住陰部,再把繃帶也捆回腰間,形成中國式的綁法。用繃帶的理由,是因為怕傷害駱佩虹粉嫩的肌膚。
之后,取出一條堅固的麻繩,穿過天花板的繩環(huán)后與駱佩虹手腕處的繃帶捆綁后,拉直繩索直到她只能腳尖著地為止,然后把左腿給抬了起來,將大小腿綁在一起后,也把繃帶的另一端捆在麻繩上。這樣,駱佩虹就只剩下右腳腳尖著地而已,全身的重量幾乎都在背后的手腕上,迫使她必須拼命的墊起腳尖,好減少痛苦。
“今晚,我將要讓你成為我的人?!瘪樈B凱咬著她耳邊溫柔的說道。
駱佩虹點點頭,低著頭嬌聲的說道:“好……”和朱毅輝分手后,讓她內(nèi)心的枷鎖仿佛解開似的。她可以全心全意投入在調(diào)教之中,而不會感到內(nèi)疚
也許就跟駱紹凱所說的一樣吧。她跟母親都是在尋求可以滿足自己的人。而母親找到了繼父,自己卻關(guān)閉內(nèi)心,把這個心態(tài)當(dāng)作恥辱,一直不肯面對真實的自己。現(xiàn)在,她找到了駱紹凱。
“不過……首先還是先來點開胃吧。”駱紹凱笑著說道。他拿起一根電動按摩棒,打開開關(guān)。
馬達聲并沒有照預(yù)料一樣響起,駱紹凱開開關(guān)關(guān)嘗試多次,最后得到一個結(jié)論──電池沒電了。
這下可好笑了。駱紹凱抓抓頭,一臉窘態(tài)的對駱佩虹說道:“我出去買個電池,好嗎?”
“你……先放我下來好嗎?這樣很難受耶?!瘪樑搴缬憙r還價地撒嬌起來。
駱紹凱聽了很興奮,但身為主人要是要保持一點理性才行。臉色一轉(zhuǎn),馬上變?yōu)閲烂C說道:“別忘了你是我的奴隸,是不是要一點教訓(xùn)???”
駱佩虹馬上狂搖頭,但駱紹凱也不理她,給她兩片櫻唇中間,橫塞入塑膠制成的口枷讓她咬住,變成O型。兩端各有一個鐵環(huán),分別有皮繩穿過,綁在駱佩虹的腦后。
駱佩虹低鳴的掙扎著,好像告訴駱紹凱說:“快點回來。”隨之駱紹凱順手鎖上了門,就出去。
誰也不知道,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改變了兩人的未來。
沒一下子功夫,大門就傳來開鎖的聲音。聽著鑰匙轉(zhuǎn)動,駱佩虹不免露出愉悅的表情出來。
進來的人,不是他思念的駱紹凱,而是一個身穿灰色的名牌西裝,滿嘴酒氣,臉色泛紅的中年男子──繼父。只見他搖搖晃晃的走進來,甫抬頭,就見到吊在客廳的駱佩虹。
繼父嘴角勾起邪惡的笑容,笑嘻嘻地晃到駱佩虹的面前。唰的一聲,撕裂了駱佩虹的護士服,然后開始蹂躪起駱佩虹的**,還不住的淫笑說:“乖女兒,是誰把你綁成這樣的。嗯?捆得還有模有樣的耶,好淫蕩阿,哈哈?!?
駱佩虹焦急的掙扎,努力扭動的身軀。無奈被駱紹凱綁的太結(jié)實,只能讓繼父看得更加性感,他接著說:“嘿嘿!今天真是我的幸運日啊。醫(yī)院被媒體大幅報導(dǎo),名氣直直上升?,F(xiàn)在女兒被捆在這里,等等任由我宰割?!?
“嗚嗚!”駱佩虹驚恐的搖著頭,悲鳴的喊著。繼父抱緊了她,瘋狂的親吻著,還口中含糊不清的說:“這么年輕的**,跟你媽媽完全不一樣。果然還是年輕的好啊,哈哈?!彼兜赳樑搴缱o士的短裙,撕開絲襪,掰開內(nèi)褲。上面是**含在嘴里用力的吮吸,下面是用手指伸進駱佩虹的**,用力的摳挖著。然后,不停的吻著向下,一直吻到她的密縫,貪婪的吮吸著。很快的,駱佩虹就有了感覺。
她不敢相信自己在繼父的挑逗下會有快感。忽然間,一陣白光充斥駱佩虹的腦海,發(fā)出萬丈光芒,好似心中散落的碎片組合起來,湊成完整的拼圖。她明白了,對繼父和母親所有的仇恨,不滿,其實都是自己的自作多情。
她只是單純忌妒,忌妒兩人的幸福而已。
繼父不知道駱佩虹心境的轉(zhuǎn)變,繼續(xù)嘲笑的說道:“嘿嘿,**穴也這么淫蕩阿。爸爸才吸個幾口,就有浪蕩的**流了出來?!瘪樑搴缧呒t了臉,嘴里發(fā)出的抗議聲也由于口枷的作用,反而聽起來更加淫穢,口水也不聽使喚的從口枷流出來滴在**上,而她的**也不斷從**滲出,加上繼父含有酒味的口水,沾滿屁股溝及大腿內(nèi)側(cè)。
這時候,繼父放松繩索,將駱佩虹解了下來,強迫她跪在繼父面前。駱佩虹依然是不停著掙扎,無奈兩手臂綁在身后,只能任憑繼父的動作。繼父解開皮帶,拉下褲子,掏出自己被濃密陰毛包圍的黑色**,上頭彌漫著一整天造成的惡心臭味。
“讓你嘗嘗看憋了一整天的味道吧?保證濃烈夠勁!”繼父哈哈的大笑著說道。
駱佩虹把頭扭在一邊,和繼父作對。繼父一看,不滿地用鼻子哼了聲,拿起掉落在一旁邊,原本沒打算用的紅色皮鞭,朝駱佩虹揮過去。
“啪!啪!”繼父大力的抽著,把心頭的不滿,一股腦的發(fā)泄在駱佩虹的嬌軀上。駱佩虹被打倒在地上,翻滾扭動著,發(fā)出凄涼的呻吟聲。護士服,絲襪也被打到破碎,白皙的肌膚上慢慢的出現(xiàn)了紅色的鞭痕。
繼父打了一會,才滿意把駱佩虹拽起來,說道:“知道爸爸的厲害了吧?看來還老不老實?!瘪樑搴鐭o力的垂著頭,嘴里大口地喘氣。繼父抬起她的下巴,把自己的**,硬生生地塞進她的嘴里。因為駱佩虹嘴巴上有阻擋物,所以繼父放心地**著。
駱佩虹虛弱的發(fā)著:“嗚!唔!嗚!唔!”頭被頂?shù)们昂蠡蝿?,墨色長發(fā)也在飄動。繼父每一次頂進駱佩虹的咽喉深處,讓她想吐卻吐不出來,口中不停的喊著:“??!啊!他媽的有夠爽啦!”
畢竟,繼父也算是邁入中年,體力也大不如前。他慢慢發(fā)出急速地喘吸,**變得短暫而急促,猛地,他全力頂了一下,然后身體一陣抽搐,射進了駱佩的口腔里。
他發(fā)出滿足的呼聲,并捏著駱佩虹的鼻子說:“全部給我吃下去,這可是我的寶貝精華?!瘪樑搴鐩]有吐掉,吞咽下去。由于份量不少,還有一部分從口枷旁流出。
繼父小喘了一下后,似乎恢復(fù)的一點體力。他抱起駱佩虹,正想帶到二樓儲藏室進一步折磨的時候,駱紹凱回來了。
駱紹凱看到客廳里面的成人兒半面的臉龐,另一半則是虛弱的表情,讓人憐惜。眼中帶著淚,雙手反綁,嘴里勒著口枷,上頭還掛著jīng液,出門前還好好的身體盡是鞭打的傷痕,衣服和絲襪也破破爛爛。
駱紹凱的父親看到兒子回來,像是想到什么,淫笑地說道:“紹凱,要不要跟爸爸到二樓去,一起和姊姊‘玩樂’呢?”說到最后,還特別強調(diào)“玩樂”兩接下來,所有的一切仿佛慢動作一樣,在駱佩虹的面前上演。
兩人距離不到五步。
駱紹凱的父親臉上掛著笑意,像是歡迎兒子的加入。四公尺……
駱紹凱拿起客廳裝飾用的花瓶。
三公尺……
他加快腳步,手中的花瓶也舉高起來。
兩公尺……
父親下意識地放下了駱佩虹,瞳孔中映著駱紹凱的身影。
一公尺了!
花瓶向父親頭部砸下,父親伸出雙手交叉保護著。
“鏘!”青色的碎片向四周噴出,夾雜著粉末狀的白霧。紅色的鮮血也隨之灑出,滴落在駱佩虹慘白的秀顏上。
駱紹凱渥著碎片,一下,一下,往他父親臉上砸去,口中怒吼著:“她是我的……”
之后,事件鬧得沸沸揚揚。駱紹凱重傷了他的父親這件新聞,一連好幾天在電視新聞上面放送著。很快的,靠著家族龐大的勢力,漸漸地平息,恢復(fù)到以往的日子。醫(yī)院的掌權(quán)人,表面上還是駱紹凱的父親,實質(zhì)上變成駱紹凱的堂哥。而駱佩虹的親生母親,還是擔(dān)任著秘書的職位。
或許是駱紹凱有先見之明,他早就在事情前兩個禮拜就安排駱佩虹出國進修。發(fā)生之后,他先安定好駱佩虹,然后到警察局去自首。藉由家族的勢力,讓駱佩虹一點也沒被牽涉到。計程車里,駱佩虹拆開出臨走前駱紹凱給她的包裹,要求她在出國前才能打開。里頭是組精致的瓷娃娃,是一個男人懷中摟著一個女人,女人的懷抱中躺著一個嬰兒。多么幸福的畫面??!下面的座臺上,雕刻著一小段文字:“佩虹,我愛你?!?
手中握著精雕細琢的小瓷人,駱佩虹的淚水不爭氣地滴在那女人微揚的嘴角上……
“小姐阿!中正機場快到了,你是要出國去哪里玩?。俊鼻懊骈_車的司機熱絡(luò)地詢問,將她從哀傷的情緒中救起。
“我不是要出國玩啦!我是要出去留學(xué)、進修,搞不好再也不回來了。”駱佩虹回答著。
“一個人出國去讀書,這樣不是很寂寞嗎?你的家人勒?不回去看他們喔?”司機詫異地問著。
駱佩虹沒有回答伺機的問題,只是淡淡地說:“在郵筒前面停下來就好,等一下我再自己走進去。”
站在郵筒前,投出了那張限時明信片。信箱關(guān)上的那刻,駱佩虹微笑著。提著行李廂,在中正機場的大廳走著,準(zhǔn)備去追尋另外一個天空下的未來。
“紹凱,我等你。”這是明信片里寫的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