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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戀征服系列

褲襪下的顫抖(2/2)


  一個人在做抉擇的時候,稍有差距,就會改變了他的一生。同時,她得自己

  也改變了許多。彼此緊貼著的肌膚,慢的變熱了,也流汗了。此刻,存留在秋玲

  子宮內(nèi)的東西,還在蠢蠢欲動著。刺激了秋玲更多的欲求,看著俊彥的睡容愈安

  詳,愈覺得可愛又可恨。

  她伸手試探了一下他的**,仍是軟綿綿的,而且因為沾染了她的**,所

  以濕濕粘粘的。秋玲的**又被勾起了,握著俊彥的**,四處撫摸。原本閉著

  眼睛的俊彥,這時候張開了雙眼。

  “你想做什么?”

  “我已經(jīng)忍不住了?!?

  “這是不得已的?!?

  “嗯!好。”

  “我再試看看。

  聽了這句話后,秋玲安心了不少,于是她爬起來,掀開毛氈。好像一只鳥似

  的躲在巢中不敢伸出頭來的**,秋玲用手指抓住,把它貼在臉上。她聞到一股

  腥味。秋玲對這種男女混和在一起的這種生理味道,感到特別的刺激,于是把它

  含在口里。經(jīng)過舌頭的吸吮,**又再度硬了起來,然后再用手去撫摸。

  秋玲怕它不夠硬,很可能會再軟下去,于是她急忙的跨在俊彥身上。讓**

  插在花瓣的深處,慢慢的上下移動腰部,看見**完全硬起來之后,才放心。

  忘了害羞的秋玲,拿起俊彥的一只手,撫摸她的**,再用另外一只手,觸

  摸她的yīn蒂。她閉著眼睛,享受這兩種刺激,并且不時的上下移動腰部。深深的

  插在粘膜中的**熱烈的動作,使她剛才的**急速的上升,增加了許多快感。

  跟丈夫比較起來,單身的俊彥的確沒有什么進步,因為這樣,秋玲反而放心

  不少,她好像在主張自己的行為似的,激烈的在扭動腰部。

  此刻,俊彥的表情發(fā)生了變化,他咬緊牙關(guān),挺起上身,身體反翹著,全身

  像在抽搐似的身體開始震動了,看到這種情形,秋玲更加興奮了。秋玲越來越加

  快了腰部的扭動,摩擦著粘膜。

  “我快出來了!”她喘氣著說。

  秋玲感到身體內(nèi)部的勢力,就像閃電似的從花芯直通到頭頂般快感。秋玲抓

  著他的手臂,開始加快了動作??┤嗄笾?*與yīn蒂的手,也增加了力道。

  “出來了!”

  “我要出來了?!蓖蝗坏?,秋玲的身體就像被火包住了似的。

  “你一點都沒變。”

  “秋玲,你倒是變了不少?!?

  “怎么說?”

  “你現(xiàn)在是有夫之婦,所以,不是一個人,而是兩個人了。”

  兩人互相擁抱時,秋玲開始了枕邊細語。

  “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我總會想到你的先生。”

  “為什么?你并沒有看過我丈夫??!”

  “雖然不認(rèn)識,但是卻又一點也不陌生,因為……”俊彥話說到一半,就不

  再說下去了。

  “為什么不說了呢?”

  “實在很難說明?!?

  “沒關(guān)系,你說吧!”

  “因為……對于男孩子來說,相同的經(jīng)驗,再透過秋玲的身體做相同的事,

  譬如,摸摸**,摸摸這里,把**插入粘膜中,碰觸的是相同的地方,體會到

  的感覺也是相同的,想到這件事,會有很特別的親蜜感。”

  “真奇怪的想法。”

  “那是事實,總覺得他不是外人。”

  “??!是不是像兄弟一般的親切呢?”

  “嗯……”俊彥曖昧的笑了。

  也許是這樣,但是站在秋玲的立場,卻又不是這么一回事。丈夫在與她結(jié)婚

  之前,跟許多女孩子交往過,所以他知道不少讓女人歡喜的技巧,雖然能得到快

  樂,卻總覺得有點臟兮兮的。

  相反的,與以前完全沒有兩樣的俊彥,秋玲以不同的眼光看著他。對兩人來

  說,第一次的行為,是在童貞與處女的關(guān)系下產(chǎn)生的??粗鴱哪莻€時候以來,沒

  有多大進步的俊彥,好像直到現(xiàn)在只認(rèn)識她這個女人而已。

  “以后有機會,我們再見吧!”

  “嗯!”俊彥點點頭。

  “你打算結(jié)婚嗎?”

  “我是應(yīng)該結(jié)婚了。”

  “但是,不能隨隨便便就結(jié)婚?。 ?

  “為什么?”

  “因為你是我初戀的情人,如果隨便娶了一個不好的女人,我是不會原諒你

  的,因為,那就好像我也受到了污穢似的?!?

  “你的想法太自私。”

  “是的,或許是我太自私了,但是,我真的是這么想。”

  “但是,秋玲,你現(xiàn)在和我發(fā)生了關(guān)系,難道不覺得有怎么樣嗎?”

  “說沒怎么樣,那是騙人的,畢竟你我有過一段情,這是可以諒解的?!?

  “可是,如果讓你先生知道這件事,那就不好了?!?

  “當(dāng)然,雖然他的女性經(jīng)驗很豐富,但是他很容易嫉妒。然而,我是喜歡你

  的,你就像是我專屬的男人?!?

  “秋玲,你太奢侈,也太貪心了?!?

  “我的先生常說,男人都希望娶的是處女,對于我不是處女之身,他感到很

  不滿。但是,處女對男人來說并沒有什么好處,然而沒娶到處女,又好像是他們

  的損失似的,反過來說,女人也是一樣啊!”

  “所以,我的立場不等于就是處女了嗎?”

  “是的,我想,我們就暫時秘密的來往吧!”

  但是,俊彥并沒有回答。

  每當(dāng)俊彥到東京來出差時,秋玲都會和他見面,并且把自己所學(xué)來的各種技

  巧專心的教給他。就像大姊一樣,體會著女人優(yōu)位的歡喜。也許是單身的關(guān)系,

  俊彥甘于這樣的立場。

  那天,秋玲邀請俊彥到家里來,吃過晚飯后,她就陪著寶寶睡覺了,并且也

  要俊彥一道來睡。

  “如果他起來了怎么辦?”

  “他沒睡,他還在吃奶啊!”

  “不大好吧!”

  “不要緊,他還是個學(xué)習(xí)怎么爬的小孩,他并不認(rèn)識誰是他父親?!?

  “是嗎?如果他認(rèn)得出怎么辦?”

  “難道你在他這么小的時候,還記得那個時候的事情嗎?”

  “這……好像記得,又好像不記得,但也不能說一點印象也沒有?!?

  “你這個人太悲觀了,這樣子的話,是不會有人愿意嫁給你的。”秋玲把還

  在猶豫的俊彥的手,拉到棉被里來。

  秋玲的丈夫是一家公司的職員,有時候會被派到海外服務(wù),有時候也會做長

  期的出差。最近,他到洛杉磯出差一個月,老實說,每當(dāng)這個時候,秋玲是無法

  長期的忍受的。

  差不多兩個禮拜,她就無法再忍受下去了,超過這個時間之后,她就必須想

  盡辦法來麻痹自己。因此她需要自慰,有時候她也會使用丈夫從國外買給她的成

  人玩具。

  剛開始她覺得很好奇,然而玩具畢竟是玩具,有時候因為性沖動,快使她發(fā)

  狂了。今晚,她正是處在這種狀態(tài)。

  “不要緊,不要緊……”秋玲邊說邊要求俊彥躺在她的背后。

  “我想吃奶。”

  “待會再來,我先喂寶寶吃,你可以在背后撫摸我?!鼻锪嵋蟮馈?

  老實說,秋玲很喜歡喂寶寶吃奶,因為,可以帶給母親一種快感,產(chǎn)生了精

  神上與**上的充實感。

  在這種狀態(tài)下,身體若經(jīng)撫摸,或是從事性行為,秋玲一定會飄飄欲死。然

  而,這種事祗能拜托丈夫來做,外人是不能經(jīng)手的。但是,對俊彥來說,卻又另

  當(dāng)別論。

  俊彥撫摸著她的背,同時,雙手由背后伸入她的雙腿間,撥開花瓣,將手指

  插入其yīn蒂內(nèi)。粘膜已濕透了,他把手指插入其中,用另一根手指壓住yīn蒂。

  “?。 鼻锪岚l(fā)出了興奮的聲音,同時,她將臉頰貼在寶寶吃奶的臉上。

  俊彥舔著她背部凹陷的地方,偶而用指按壓她的尾髓骨附近,有時候則撫摸

  她的屁股,俊彥拼命的撫遍了她的**。

  “好極了,好極了?!鼻锪崤d奮的叫著,并且口中不斷的發(fā)出沙啞的聲音。

  “真的那么好嗎?我真羨慕你?!笨┑膭幼饔鷣碛鸁崃伊恕K懒似饋?,

  對著抱著寶寶的秋玲說。

  “不要老是用同樣的姿勢,今天由背后來怎樣?”

  “好??!你來吧!”秋玲讓寶寶躺著,自己則俯身喂奶,并且抬高了臀部,

  這是她第一次將用這種姿勢。

  俊彥把**對著白桃般的臀部中間之裂縫插了進去。秋玲抱緊了在懷中吃奶

  的寶寶,同時,不斷的左右搖擺著屁股,口中直喊著:“太好了!”

  “很好,太好了,好緊?!笨┘涌炝顺閯拥乃俣取?

  “不行,你還不能出來。”秋玲耽心的說著,同時,要求他換別種姿勢。

  “換成騎跨位吧!”

  “騎跨位?你能嗎?”

  “我沒做過,我只想嘗試看看,我們兩人一起做的滋味如何?!鼻锪釢q紅著

  臉,抱著正在吃奶的寶寶,面對著俊彥爬了起來。

  “是我們兩人的秘密噢!”俊彥很高與的仰躺在棉被上。

  “抱著寶寶會不會太重了。”

  “不會,不會,你不要耽心?!笨┳兊酶駣^了。

  全裸的秋玲,跨坐在俊彥的身上,手中抱著寶寶,并且慢慢的放低了腰部,

  此時的俊彥,緊抱著她的臀部,同時將**慢慢的插入花芯中。經(jīng)過了好幾次的

  失敗之后,強而有力的**才得以全部沒入蜜液之中,秋玲也較放心的看著俊彥

  了。

  帶著些許羞澀,秋玲讓寶寶繼續(xù)的吃奶,并且又看了俊彥一眼。俊彥則伸出

  手來,撫摸著另一個脹得緊繃的**。受到了這個刺激,黑褐色的**溢出了白

  白的乳汁。

  秋玲輕輕的上下擺動腰部,并扭轉(zhuǎn)著,對于這第一次的經(jīng)驗,她感到些許的

  害羞與刺激。當(dāng)俊彥的手指揉捏她的yīn蒂時,她的害羞心里居然消失了,她集中

  起全部精神來追求快感。

  緊抱著寶寶的秋玲,突然感覺到有一股沖動,從下半身急涌而來。有如沸騰

  的水一般,快感的泡沫從下半身噴了上來。膨脹到如汽球般時,宛若跟著寶寶一

  同飄浮在空中了。

  突然間,秋玲好像看到了圣母瑪莉亞的肖像,手里懷抱著寶寶,飄浮在白云

  間,全身綻放了光芒。

  “?。√昧?,太好了。”嘴里發(fā)出了極為興奮的聲音。

  “啊!我要泄了?!笨┙械馈?

  抱著寶寶的秋玲,臉上顯現(xiàn)出向上帝祈禱的美麗表情。

  “?。『脴O了。”他們共同飛向了秘密世界了。

  這是秋玲最后一次和俊彥的相會了。

  “每當(dāng)回想起你我之間的秘密時,寶寶的身影總會出現(xiàn)在眼前,他的目光看

  起來,就好像你的先生正在瞪視著我?!?

  秋玲收到了俊彥寄來的這樣的一封信。

  第四篇嫉妒的愛

  嫉妒可以提升**。宗明有如熱鍋上的螞蟻,著急的躺在睡床上,等待著妻

  子。

  十二點已過。雖然曾打電話回來說有應(yīng)酬,會晚點回來,但是,他不相信。

  妻子雅美回來了。但是她并沒有馬上走進臥室,躺在床上假裝睡著的宗明,

  集中全副精神,豎起了耳朵,聆聽著隔壁房間的動靜。

  因為喝醉了,腳步聲聽起來有點紊亂。她打開了流理臺的水龍頭,倒了一杯

  水來喝。然后,脫下衣服,掛在起居室的衣櫥里。大概準(zhǔn)備洗澡了吧!剛才宗明

  使用過的浴缸里,還剩有許多的水可以洗澡。

  突然間沒有了聲響,但是片刻后才知道,她剛才在洗澡間里刷牙、上廁所,

  接著又回來了。后來,有十分鐘之久,不知道雅美在做什么。突然,臥房的門被

  打開了,雅美走了進來。

  他微微的張開雙眼偷看她時,只見雅美身穿一條內(nèi)褲。然后,她從臥室的衣

  櫥里取出睡衣,穿上后,接著就把衣櫥門給關(guān)上了。她躺在丈夫宗明的身邊,神

  秘兮兮的窺伺著他的睡態(tài)。

  床鋪是雙人床,自新婚以來,一直都在使用著。

  結(jié)婚六年了,還沒有小孩。兩人都在上班,雅美是在廣告公司服務(wù),而宗明

  則在市公所擔(dān)任公務(wù)員。妻子雅美的上班時間很不規(guī)則,而宗明卻都是按時上下

  班。因此,家事就成了宗明的負擔(dān)。

  最近,跟雅美的性行為,已減少到十天一次,有時候,甚至于一次都沒有。

  宗明已三十三歲了,而雅美只比他小了一歲,這種**的次數(shù),對宗用來說,是

  一件令人無法忍受的事情。

  當(dāng)男人得不到滿足時,總會開始疑神疑鬼的。最近,雅美的行為令人起疑,

  可是又不便說明,心中感到很痛苦。當(dāng)然,宗明希望,這是他在杞人憂天。

  背對著他的雅美睡著了,她就躺在觸手可及的地方。但是,兩人之間,好像

  有一道高墻擋在中間。

  最近,妻子常常喝醉了回來,已有一段時間沒有兩人在一起吃晚飯了,不但

  如此,還有更令人懷疑的事情。

  兩天前,在洗澡房的籃子里,有她換下來的內(nèi)褲,那是準(zhǔn)備要清洗的,所以

  才放在籃子里,于是,宗明把它拿起來,想要放在一起洗。但是,在粉紅色內(nèi)褲

  的褲檔部位,有著粘糊狀的東西,宗明感到有點奇怪,于是把它拿在手中聞了一

  聞,他聞到了一股像栗花般刺鼻的味道。

  妻子與宗明的性行為,是發(fā)生在一個禮拜以前,宗明感到有點頭暈?zāi)垦?。?

  偏,她今夜又這么晚才回來??墒?,無論如何一定要把這個疑慮弄清楚。然而,

  心中又有點害怕,雖然她就躺在身旁,卻找不到適當(dāng)?shù)臋C會。

  正感為難時,背向這邊的雅美“嗯!”的嘆了一口氣。好像很懊惱似的,彎

  著背,并且扭動著腰部,全身像是發(fā)熱一般。弄不清這是幻想還是現(xiàn)實的宗明,

  突然間感到緊張起來。

  摒住了氣息,靜靜的聆聽著妻子的呼吸聲,宗明不能看也不敢翻身。只是微

  微的聽見了痛苦的嘆息?;孟胙葑兂善婷畹男螒B(tài),仿佛她正在自慰。

  好像聽到安撫著花瓣的聲音,在宗明的腦海里,有如氣體般擴散開來,而花

  瓣在氣體中甜美的蠕動。同時,宗明升高的感情,反應(yīng)成**亢進的形態(tài)。

  如果不是靠自我安慰的方式來解決的話,宗明所想像的事情是不可能會發(fā)生

  的,或許是因為沒有得到充份的滿足,所以,一想起,又在興奮了……

  忍受不住的宗明,翻身過來,用充滿睡意的聲音說:“??!你回來了?!奔?

  促的聲音,突然停止了。

  “對不起,我又晚回來了,客戶都這樣,總喜歡這家喝完再換另外一家?!?

  雅美解釋說。

  “不要緊?!闭f著,身體就向著妻子,伸手過去。

  “我醉了,有點頭痛?!陛p輕地敲著頭部。

  “是嗎?那就不好,如果肩膀酸痛,我來幫你按摩。”宗明突然地心平氣和

  的說。

  “不用了,你累了吧!”

  宗明就從背后緊抱著妻子,他的下體正好碰到了妻子豐滿的屁股。偏偏宗明

  的**正膨脹著,他很想先處理掉**的需求。

  “對不起,我的頭很痛,如果我答應(yīng)你的要求,我的頭一定會裂開的。”

  宗明很生氣,但還是忍耐了下來。

  “不要,那就算了,我?guī)湍惆茨σ幌卤巢堪桑 彼懒似饋恚|摸著面向外

  邊的雅美的肩膀,現(xiàn)在最要緊的是能撫摸妻子溫暖的肌膚,這樣才能讓他安心。

  細細的脖子,圓潤的肩膀。

  “這樣你就會覺得輕松了?!彼p輕的按摩著頭部。

  他知道,只要他的手指一用力,這個女人很可能馬上就會死掉。

  “不是那里,是背部?!焙孟癫煊X到宗明的心事,雅美把放在頸部上的手挪

  到了背部。

  但是,宗明故意用指頭按壓著頭后面,并加以指壓。她的頭就像孩童般那樣

  小,如果把她當(dāng)作一只小鳥來捏的話,一切事情都將在這一瞬間獲得解決。想到

  這里,宗明連忙把手移到妻子的背部,隔著睡衣輕輕的替她按摩,并且用拇指使

  勁的壓。

  雅美的皮膚又白又光滑,宗明藉著幽暗的燈光,睜大眼睛在妻子身上尋找有

  沒有被吻過的痕跡。在頸部并沒發(fā)現(xiàn)被吻的痕跡,但是,在她那有點透明而且雪

  白的耳垂上,有著紅色的痕跡,那里或許曾經(jīng)被男人的唇吸吮過,或是咬過所留

  下來的吧!

  按壓著背部的手,自然的移往腰部下方去了,雖然是面朝外,也許是感到舒

  服,所以雅美一直是默默無言的。

  手指壓在溫暖的腰上,宗明的心臟跳得很快,甚至于感到有如抽搐般痛苦。

  別的男人不懂得如何撫弄妻子這個部位,想到這,升起一股攻擊的沖動。從凹陷

  的腰部到豐滿的臀部,像是剛做好的年糕一樣,很有彈性。

  他用力的壓著腰部的凹陷處,然后說:“跪趴著?!本妥屍拮优肯聛砹?。

  身體透過一層粉紅色薄紗睡衣,看得非常清楚。

  雅美以男子的口氣說:“這怎么可以呢……”

  宗明把手指從腰部的凹陷處移到尾髓骨,同時,用手掌心摸著臀部。如果今

  晚她做了不可告人的事情,在她的身體下部,一定還留存著男人熱熱的jīng液。

  雅美不喜歡使用保險套,但是她常用避孕藥,所以,如果她做了不可告人的

  事情,仍必須藉用避孕藥,如此一來,男人的jīng液一定還留在**里。

  如果想把它處理干凈,恐怕是無法做到的。性行為之后,沒有洗澡,讓它留

  存在體內(nèi)即回來,此一女人的心理不難了解,男人也不例外,如果是在相愛的時

  候,當(dāng)然會有這種心情。

  那么,這個男人到底是誰呢?有幾個男人是很可疑的。高中時代的男朋友,

  在開同學(xué)會的時候,知道他也到了東京,以后就經(jīng)常有電話的聯(lián)絡(luò)。另一個就是

  客戶,他是廣告部的課長。此外,可疑的人還有兩、三個,但是詳細情形,宗明

  卻不清楚。

  他所認(rèn)識的,只有她高中時代的一位男朋友,叫春樹。曾經(jīng)來過家里一次,

  當(dāng)時只和他聊了五分鐘,宗明就留下妻子和那個男人,自己就出門打高爾夫球去

  了。

  新婚不久,在枕邊細語時,宗明曾經(jīng)聽過雅美說了這樣的一段話。

  “我是在高中時代就不再是處女了,為了要參加聯(lián)考,所以只交往了三次就

  拒絕了,可是他仍然是我最懷念的人?!?

  “他是怎么樣的一個人?”

  “他很善良,有點膽怯,但是很聰明,這就是我獻上處女最理想的人選?;?

  憶是美好的,但必須要選對對象?!?

  “這么說來,你很幸福?!?

  “或許是吧!”

  雖然不能提出反駁,但是從此以后,宗明都將一輩子嫉妒這個男人。當(dāng)然,

  他也把這個嫉妒視為愛情的刺激劑,因為他沒有這么大的雅量來包容這件事。

  “有沒有覺得舒服一點?!?

  “是的,好多了?!?

  “你會感覺更好的?!?

  從睡衣上按摩,是令人煩躁的,于是,一只手插進胸口,另一只手則從下擺

  伸進去來按摩腳部。從腿肚到大腿,上下齊手的按摩,同時一邊觀察著妻子的反

  應(yīng)。她卻一直抱著枕頭趴著。

  如果在這種情下,仍然受到雅美的拒絕,恐怕連做丈夫的資格都沒有了。

  好像這是決定命運的時刻似的,在做按摩的宗明,態(tài)度是認(rèn)真的。揉一揉、

  捏一捏,又撫摸她的性感帶,手插入大腿內(nèi)側(cè),慢慢的逼進了下體,如果做得太

  露骨而受到了拒絕的話,那實在是令人害怕的事。

  宗明的手再度從花芯處移開,像揉粘糕似的,揉了揉豐滿的屁股,然后說:

  “探取仰臥的姿勢吧。”將她的身體做一百八十度的回轉(zhuǎn)。雅美很合作的,閉著

  眼睛改變了姿勢。

  “已經(jīng)輕松多了?!彼诶镎f著感謝的話。

  雅美胸前的扣子被解開了,碗形的**白皙艷麗,**像野草莓般豎立。宗

  明假裝要替她揉捏胸部,手插入了睡衣里,從腋下?lián)崦?*。

  雅美并沒有表現(xiàn)出拒絕的樣子,當(dāng)然,撫弄**是會引起**的。同時,也

  是允許性行為的前兆,這么一來,宗明就安心多了。但是,一開始,他不敢直接

  去挑弄**,他好像要消除**上的硬塊似的按摩著,同時撫摸著兩個**。

  然后,一只手伸到了細細的腰部去,摸了腹部之后,再去摸**。一會兒揉

  捏,一會兒又抓抓**,手從肚臍附近伸到大腿間,此時,雅美閉著眼情,好像

  是正在靜靜的享受著快感。宗明輕輕的撫摸著陰毛,然后將手指伸到溪谷去。有點濕濕的,雅美的恥部

  比一般人的溪谷來得深,濃密的陰毛包圍著花瓣,不但如此,花芯的**既薄又

  小,但是強軔而又有彈性,內(nèi)部光滑而且又有包容的感覺。因此,即使連續(xù)做兩

  次,也不會變形,感覺非常好。

  當(dāng)他撫摸到y(tǒng)īn蒂時,雅美發(fā)出了呻吟聲,同時雙腿一纏,把溪谷合并起來。

  宗明不放棄的撫摸其周圍,想找出她做了不可告人之事的證據(jù)。

  他的手指滑入了裂縫,被有彈性的粘膜所包著的手指,插入了花芯中。雖然

  手指觸摸到了粘蜜,但是卻并不覺得比平日要來得多。他放心了,但繼之而起的

  是感到失望。

  宗明認(rèn)為自己是太多疑了。所以,當(dāng)他看到粉紅色透明的睡衣下,妻子的裸

  體時,再也忍不住性的沖動了。宗明很想把她的睡衣脫掉,吻遍她的全身。

  “你不脫下來?”宗明先把自己的內(nèi)褲及睡衣脫光了。

  “我好累,你快點插入吧!”她機械性的說。

  “是嗎?”

  她半睡半醒的閉著眼晴,宗明不敢再要求什么,只想快點滿足自己的**。

  他把白皙皙的大腿上睡衣的下擺卷起,使下半身露出來。豐滿的屁股,濃濃的而

  有光澤的陰毛,如胡須般長到了大腿間。只有這個部位與可愛的雅美的表情,以

  及有弧度的身材,形成強烈的對比。

  其實,這個陰毛就像額頭上發(fā)際一樣,包圍著花辦的周圍,是會妨礙了舌頭

  去舔噬花瓣的。宗明張開了她的雙腿,把勃起的**,對準(zhǔn)陰部趴了下去。雅美

  伸出手來握著**,引導(dǎo)**插入。

  宗明掀開**上的睡衣,手從腋下伸入,用力將她抱起,讓兩人的胸部緊緊

  貼著。但是,雅美的身體一直是放松著,沒有回摟他,雖然只是單方面的扭動腰

  部,宗明卻已感到很滿足了。

  當(dāng)他反覆的在做前后運動時,突然感覺到花芯里面在起泡沫。就好像在打蛋

  時所產(chǎn)生的泡沫般,內(nèi)部覺得有點不安,于是慌忙拔出。

  “怎么啦?”躺在下面的妻子問道。

  “噢!沒什么。”

  此時,宗明聞到了一股像栗花的味道,因而感到不安。這個味道不是宗明本

  身的,顯然是別人的,是還滯留在花芯處別人的jīng液。因為宗明的**,讓它起

  了泡沫而把它給耙出來的。宗明木然嘆了一口氣,看著這個可疑的花瓣。

  “討厭,快一點??!”雅美懶洋洋的說。

  宗明的**很快的就萎縮了。他改用兩根手指插入,想要確定事實的真相。

  與剛才情形不一樣,現(xiàn)在整個內(nèi)部松懈了,而且被起泡沫的粘液弄濕了。宗明拔

  出手指,拿到鼻子前聞了聞,他聞到一股栗花味,宗明發(fā)現(xiàn)他全身的血液都冷凝

  了。

  宗明心中生起一股怒火,憎恨引起了嫉妒。妻子卻像什么事也沒發(fā)生似的,

  閉著眼晴睡覺。竟然瞞著他做出這種事,差一點就失去冷靜的宗明,很快的恢復(fù)

  了理智。如果沒有找出確實的證據(jù),她一定會強烈的反駁,甚至于引起竭斯底里

  反應(yīng),背向宗明不理他了。宗明就會因此而睡不著,過著苦悶而又漫長的一夜。

  今晚絕對不能做出那樣愚蠢的事。雖然是很悲哀,但是,事前所準(zhǔn)備好的東

  西,有可能會派上用場。宗明把手伸到床鋪底下。床鋪底下有根繩子,宗明拿起

  繩子,壓在雅美的腳脖上,想把她的雙腿綁起來。

  “你想干什么?”雅美張開眼晴,表情很訝異。宗明一句話也不說,很快就

  綁住了雙腳。

  “你要做什么?好痛!”

  接著,宗明又把她的雙手折彎到背部,并加以綁起來。

  “你想干什么?不要這樣欺負我,我累得好想睡覺?!彼懿桓吲d的說,并

  且以不愿意參加這個游戲的態(tài)度,表示抗議。

  “我要讓你做個好夢?!弊诿髡f著,又把綁住手腳的繩子在背后打了個結(jié),

  使身體變成弓形。

  “我不是跟你鬧著玩的,今晚,我一定要做個了斷?!弊诿髡f著,點了一根

  放在枕頭旁邊的香煙。

  “你要做什么了斷?”好像已體會出宗明的意圖,雅美的表情變得很險惡。

  “你對我隱藏了秘密?!?

  “秘密?”

  “你不要裝糊涂,我是在問你,外面有沒有男人?”

  “你是什么意思,雖然我交往的男人很多,但那是不得已的,因為這是工作

  上的需要?!?

  “我指的不是那種男人,我指的是在這里交往的男人?!弊诿鞴室獍严銦煹?

  火靠近花瓣,他以為她會發(fā)出兇惡的聲音,其實聲音卻是很尖銳。

  “開什么玩笑!”

  “誰說開玩笑,我有證據(jù)?!?

  “什么證據(jù)?”

  “難道你自己還沒有發(fā)現(xiàn)嗎?你聞聞看這個味道?!弊诿靼咽种干斓窖琶辣?

  尖,要她聞。

  “這是什么?”

  “你不知道嗎?”

  當(dāng)她聞了聞宗明的手指之后,雅美才開始害怕起來。

  “今晚絕不會像往日那樣,這是什么?這是男人的味道。”

  雅美原本紅潤的臉頰,此刻突然變得蒼白起來。雅美好像會被掐死般,感到

  不安。但是她越害怕,宗明的猜測越有可能成能事實價。他很希望雅美能大聲的

  提出反駁。

  “這是jīng液的味道,你應(yīng)該聞的出來。我還沒shè精,但是,在你的**里,

  卻已有jīng液,或許你會說那是我以前留下來的,不過,你要知道,你我已經(jīng)十天

  沒有行房了?!?

  事已至此,宗明只有下定決心,向妻子興師問罪了?,F(xiàn)在再也顧不了什么情

  愛、禮貌、體貼了,宗明把煙灰彈落在妻子白皙皙的腹部上。

  “你想干什么!你想殺人嗎?”雅美竭斯底里的叫著,表情很兇暴。

  “不論如何,你今天一定要交待清楚,在你里面shè精的人是誰?他叫什么名

  字?是你的客戶嗎?還是你以前的情人,你高中時代初戀的情人不也在東京嗎?

  我知道你們經(jīng)常在幽會。”

  “你不要胡猜?!?

  “胡猜!太可笑了,我的眼睛又沒瞎?!?

  一臉怒氣的宗明,又再度把香煙靠近她的下體,使煙灰掉在陰毛上。還留有

  火種的煙灰,燒到了陰毛,發(fā)出了燒焦的味道。

  “我也是個男人,只要你老老實實的告訴我,什么事都好商量。你若想離婚

  也可以,但是,不要瞞著我做出不可告人的事情。”

  雅美沒有回答。

  “你好好的考慮吧!”他張開雅美的花瓣,讓花瓣夾住香煙。

  “你再不說話,就會被燒傷了?!?

  “如果我說了,你愿意協(xié)商嗎?”

  “?。∧钱?dāng)然。”

  “就是那個人?!?

  “是不是高中時代那個男人?”

  雅美點點頭,并且大叫:“趕快把它拿下來吧!”她很在意夾在**中的香

  煙。

  “你今晚跟他約會了是嗎?”

  她再度點點頭。雅美與春樹之間發(fā)生了奸情,想起他們一絲不掛的互相舔噬

  著下體,熱烈的在親嘴,而插在兩腿間的東西,刺激著粘膜,使得花瓣都快要裂

  開了,還有那**在抽動的情景。

  雖然此刻滿腔怒火,但是,宗明還是忍耐了下來,心平氣和的說:“原來你

  們彼此仍在相愛,那就沒話說了。我也是,當(dāng)我想起初戀的女友時,至今,我的

  身體仍會抽痛?!?

  可惜,宗明根本沒有一位能令他懷念的女人,但是,為了找出可怕的證據(jù),

  他又問了:“這么說來,你想跟他在一起嗎?”

  “我也不知道?!?

  “為什么?”

  “我也喜歡你??!因為我們是夫妻?!?

  此刻他的怒火稍微平息了,但是,決不能在這里同意她的話。

  “所以,你想在兩人之間,看看誰較能給你快樂,是嗎?”

  “不是這個意思,你原諒我吧……我再也不跟他見面了。”

  “但是,他人在東京,雖然你有這個意思,可是他卻并不這么想,他到底結(jié)

  婚了沒有?”

  “沒有,他還是單身?!?

  “他太不要臉了,竟然占有我的太太,如果他有老婆,彼此**也可以?!?

  宗明開玩笑的說著,雅美并沒有回答。

  雖然她沒有回答,但是雅美心里一定很煩惱。這都是她自作自受,讓她去煩

  個夠,苦個夠吧!女人若是沉迷于**的享樂,就必須付出相對的待價。

  突然間,宗明發(fā)覺,他所嫉妒的不是妻子紅杏出墻的行為,而是她能得到那

  種男歡女愛的喜悅。同時,他想起小時候,在家鄉(xiāng)抓到一只不啼不叫、沒有表情

  而又怪異的蠑螈,撥開它的腿,讓它曝曬在陽光下,以及扒皮的事情。

  如果把這個刑罰加諸在雅美身上的話,那么郁積在胸中的氣憤,就可以獲得

  疏解了。

  宗明突然把那沉默不語,而又全身**的雅美,看成是腹部帶有粉紅色,大

  腿間有一道隆起裂縫的蠑螈。

  “你都是在哪里跟他約會的?是不是情侶旅館?”

  “嗯,是的?!?

  “你說他是單身,那么,你去過他的公寓嗎?”

  她沒有回答。

  “老實說?!?

  “哎,是的?!?

  “發(fā)生過幾次關(guān)系?”

  “大概五、六次吧!”

  自己如果承認(rèn)是五、六次,有可能就是十次。

  “那么,今晚是在哪里約會?”

  “在他的公寓?!?

  “真小氣?!?

  雅美表現(xiàn)得好像她有兩個家庭一般。

  “問題是,你要他還是要我,你要老實的回答。是我抱你還是他抱你時,你

  比較幸福,比較有安全感。我以前曾經(jīng)聽一個女人說過,男人抱女人時,有的會

  給女人帶來安全感,有的男人就不能?!?

  “你這樣說,叫我怎么回答。你我是夫妻,每天都在見面,我和他卻是偶而

  才見一次面,況且,我們以前有過一段甜蜜的回憶……”

  “原來各有千秋?!?

  “是的?!毖琶揽醋诿餍那槠届o多了,于是就開始說老實話。

  “那么,他是怎么樣的愛你呢?”

  “他對我說,比誰都愛我?!?

  “如果我跟你離婚的話,他愿意跟你結(jié)婚嗎?”

  “可能吧!”

  “這么不肯定,怎么解決問題?我要再具體的問你。”

  “好的,我也正想找個機會對你解釋?!?

  雅美好像要解釋自己的紅杏出墻是出于不得已的,使宗明著急起來,但是,

  他還是很平靜的問。

  “你跟他在一起時,作愛的方式也和我一樣嗎?”

  “這……”

  “有做**嗎?”

  她沒有回答。

  宗明以為,雅美認(rèn)為這是污穢的事情,所以不好意思回答。但是,他一定要

  把這件事問清楚不可。

  “他在作愛時,也曾**你的性器嗎?”

  “哎!”

  “那么,當(dāng)然你也會**他的性器吧!”

  她沒有回答。

  “我想一定會,在那個時候,你是極不愿意呢?還是表現(xiàn)得很自然。”

  雅美不知道如何回答。

  宗明又點燃了一根香煙,而且想像著妻子很自然,又很熱情的在做著**的

  事。又粗又大的**,在她的嘴里,用舌頭**的情景……

  突然,宗明感到一股嫉妒由背部如火柱般升起,使他呼吸困難。但他還是按

  捺住了,并冷靜的問:

  “每次**之前,都是這樣挑逗的嗎?”

  她沒有回答,這就表示她承認(rèn)了。嫉妒有如開水般在心里沸騰,接著反而變

  成了快感。

  “那個時候,你一定是很認(rèn)真在做吧!是嗎?”他看著妻子的眼睛說。

  雅美不敢正視著丈夫,但是,她認(rèn)為應(yīng)該要認(rèn)真的溝通,所以有點害怕的點

  頭了。

  此時,宗明多么希望妻子說出一句,能熄滅他胸中之火的一句話,可是,雅

  美卻火上加油的點點頭,引起了宗明嫉妒心的爆發(fā)。

  “好,那么,我也想試試看,到底哪個比較好,再做結(jié)論吧!”

  突然,宗明拿出另外一條繩子,把妻子的身體綁住。接著,他又將另外一條

  繩子,把動彈不得的雅美在床上綁成一個大字形。她看起來,就像在炎炎夏日之

  下,被放在燒烤得很熱的石頭之上,曬太陽的蠑螈一樣。

  “好,你既然這么說,我就把你讓給那個男人。但是,我要把你的身體裝扮

  得很美麗再讓給他,現(xiàn)在先把他叫到這里來,你等著吧!”

  宗明像是要把白晰,而又全裸的妻子,獻給惡魔做犧牲品一樣。宗明離開了

  臥房,拿了許多東西進來。有蠟燭、膠帶、絲帶,然后,好像要做荷包似的,在

  雅美的**,卷上了膠帶,再用絲帶做裝飾品,上面豎立著蠟燭。

  雅美害怕的看著蠟燭光,蠟燭是很不安定的,如果倒下來,一定會被燙傷。

  她的嘴里被塞進破布。

  “這就是你的新娘裝扮,表示我的一點心意?,F(xiàn)在把他叫到這里來,在我面

  前表演你們新婚初夜的**吧!把他的電話號碼給我。”

  他把雅美嘴里的破布拿了下來。

  “我不是跟你說著玩的,趕快把他的電話號碼告訴我,我現(xiàn)在要打給他。”

  宗明拿著話筒,催促著。

  “我不記得了,我不知道?!毖琶雷炖锶撇?,艱難的說。

  “是嗎?好!你不說,我有辦法讓你說?!?

  他點燃一根蠟燭,接著撥開雅美的花瓣,把蠟燭插了進去。

  “如果你不說,是會被燒到的?!?

  “不要這樣!我說,在我的皮包里,有他的地址跟電話號碼。”

  宗明從隔壁房間,把她的皮包拿過來,打開皮包口,把里面的東西全部倒了

  出來,然后翻開電話號碼簿?!八拿纸凶隼钐鏄鋯??”

  雅美不清楚的聲音,再由宗明接過來。

  “哦!我是雅美的丈夫,她經(jīng)常受到你的照顧,現(xiàn)在請你過來一趟,我知道

  已經(jīng)很晚了,但是,如果你不馬上來的話,雅美會很可憐的,我在等你,不管是

  等一個小時或兩個小時,你一定要快點過來,否則蠟燭燒完了,事情就不妙了,

  從你那里坐計程車,大概要三十分鐘,我等你來?!闭f完,他就把話筒放下了。

  “你為什么真的要這么做?”雅美害怕得想哭也哭不出來。

  “你不要這樣,趕快拿下來,把繩子解開?!彼眍潉硬⒋蠼兄?。

  “你再亂動,蠟燭就會倒了,你看,在你下體的蠟燭已慢慢燒短了,火焰也

  越來越大?!?

  “求求你,不要這樣?!?

  “對了,這個地方受傷不好,就把這里的蠟燭拿下來,我還想跟你再做一次

  愛?!?

  雅美沒有說話。

  宗明把自己的**代替蠟燭,插了進去,看著粘膜濕潤,立刻就有反應(yīng)的女

  人的頑強。

  “你放了我吧!原諒我吧!”

  被綁得全身動彈不得的雅美,只說著這句話,宗明卻把它聽成唱搖籃曲一般

  而感到興奮。他從來不曾聽過雅美說出這種話,這是一種新的刺激,他還想聽到

  更多,像這樣痛苦的話。

  “你原諒我吧!”

  在粘膜里膨脹的**,越來越硬,粘膜好像是在表現(xiàn)她的意志般很緊。

  宗明開始陶醉在這樣的刺激里,當(dāng)然,他剛才打的那通電話是假的,完全是

  他一個人在演戲。他也沒有預(yù)料到,會帶來這樣富有刺激性的快感。

  “??!我要出來了。”

  “哦!你原諒我吧!原諒我!”

  宗明緊緊的抱住妻子,開始shè精了。全身燃燒著嫉妒之火,而這把火就像是

  火災(zāi)放射機,所放射出來似的。

  此時,宗明陶醉在從來不曾體會過的快樂里。然后,他爬起來,看著妻子黑

  色的陰毛,所包住花肉的裂縫,像乳液一樣流出白色的液體,他用自己的舌頭去

  舔以及花瓣。

  雅美沒有說話,這也是愛。好像已看出宗明的意圖,雅美一直不說話,也不

  理他。

  宗明的**又再度膨脹起來,他毫不猶豫的把它插入妻子的花芯中。他想,

  在這種狀態(tài)之下,不論多少次,他都能做下去。

  宗明抽出硬硬的**,把被**弄濕的**湊近妻子的嘴邊,雅美毫不猶豫

  的把它含在口里。

  他以為**會被妻子咬斷,可是,妻子卻用舌頭很溫柔的**,就像在**

  冰淇淋一樣。

  宗明看著妻子溫馴的表情,認(rèn)為這才是女人,是男人眼中的女人,宗明此刻

  才真正體會到,在過去夫妻關(guān)系中,所未曾享受過的男人的喜悅。如果他把妻子

  手腳松綁,讓她自由,這種喜悅可能再也得不到了,所以,他很想讓妻子永遠處

  在這個狀態(tài)。

  “怎么樣?好吃嗎?”

  對著閉著眼睛在**的妻子,宗明好像要表現(xiàn)出男人氣概,若無其事的問她

  時,妻子張開了有點腫腫的眼睛。

  她的雙眼冷冷的,毫無表情,有些像蠑螈,雅美說:“開玩笑!”

  這句話使宗明感到一股莫大的恥辱。

  “什么!”宗明的手如鷹爪一般,伸向雅美的脖子。

  第五篇愛的合奏曲

  “請你讓我成為一個男人吧!拜托你,秀美,我喜歡你,我一輩子也不會離

  開你,你應(yīng)該知道,我是不愿意讓你去做這種事情的,但是,除此之外,再也沒

  有其他辦法了……”丈夫民雄緊抱著妻子秀美,在**中說了這樣的話。

  他輕咬著妻子的耳垂,已經(jīng)插入**的性器,慢慢的做上下的抽動。

  “準(zhǔn)備好,如果你不愿意的話,就告訴我。”民雄流著眼淚說。

  “你這話當(dāng)真?”

  “這種事情怎么能跟你開玩笑?!?

  “如果你真有這個意思,雖然我不是很愿意,我就當(dāng)我死了來陪他一次,但

  是,如果你為了這個事情,將來對我有所抱怨的話,那我就不要了?!?

  “我不會那么卑鄙的啦!”

  “那就好?!?

  這個時候,妻子秀美從下面緊抱著民雄的背部,壓上嘴巴用力的吸著頭。

  民雄今年三十六歲,妻子秀美是二十八歲。民雄經(jīng)營一個木型工廠,最近受

  到日幣升值的打擊,向高利貸借錢的支票,因票期已近,又無法還債,可能會有

  倒閉的危機。但是,這個放高利貸的耀輝,喜歡上他的妻子秀美。

  “一次就可以,只要你的太太跟我睡一晚,那支票的問題,我可以替你想辦

  法。”耀輝向民雄提出了這個不知道應(yīng)該高興,或是傷心的建議。

  這真教人為難,從父親繼承下來的家業(yè),在這可能因倒閉,而走投無路的時

  候,對這個建議不但不能生氣,內(nèi)心反而還抱著一線希望。但是,話又說回來,

  身為一個大丈夫,怎么能讓妻子去做這樣的事情呢?

  隨著存款不足會遭退票的日期的迫近,像火燒屁股般,讓民雄不敢說不,而

  且,耀輝的條件是把借款一筆勾銷。

  然而,民雄不敢直接了當(dāng)?shù)母嬖V秀美,只有趁酒醉之際,抱著妻子的時候,

  把這件事說了出來。

  這個迫切的事秀美了解,況且他們兩人又有小孩,為了小孩的將來,秀美也

  想阻止倒閉的發(fā)生。

  “只要你答應(yīng),我就閉上眼睛,但是不要因此而破壞了我們的愛情。”

  “那當(dāng)然,那當(dāng)然,我不會責(zé)怪你的?!?

  做為一個男人,無論是在年紀(jì)或容貌上,都絕不會輸給耀輝。雖然對自己深

  具信心,但是,若要把太太讓給別人,精神上所受的壓力,與外表的信心,完全

  是兩回事。所以,私心里,他很希望秀美能拒絕這件事情。

  兩個人突然都不說話了,相反地,是以**來確認(rèn)彼此的愛情。

  夫妻在緊要關(guān)頭時,往往最能意識到命運的共同性,尤其是在陷入危機或孤

  獨時,比在快樂的時候感受更強烈。因此,只有藉著**來確認(rèn)彼此的愛情,沉

  溺在**中來互相逃避這不安的狀態(tài),現(xiàn)在的情況正是如此。

  在不知不覺中,秀美改變了姿勢,她跨在民雄的身上成了騎跨位,并且讓腰

  部上下?lián)u動,然后以這壓著民雄的姿態(tài),注視著民雄。

  民雄好像害怕看到妻子的目光,于是就閉上了眼睛。雖然此刻**高昂,但

  是面臨全家即將離散的時候,民雄并沒有力氣來好好的**。然而,想到仍能跟

  秀美結(jié)為一體,因此多少還能產(chǎn)生一點力量出來。

  除了妻子以外,民雄再也沒有自己的朋友了,他深深體會到人世間的現(xiàn)實與

  無情。雖然是親兄弟或者是朋友,只要一提到錢那就免談!即使說要上吊自殺,

  也沒人愿意幫助你,倒反而是只要提供妻子,就可解決退票的耀輝,比較有人情

  味。

  秀美雖然已慢慢達到**,但是,卻不像往常那樣,因為震動而歡喜。就像

  小鳥在啼叫一樣地“好極了,好極了!”,發(fā)出嬌滴滴的聲音。

  今晚,秀美好像拼命的在忍耐,有如少女在難過時哭泣一般,她閉著眼睛,

  忍耐著越來越好的快感,只有頭部頻頻的向左右搖擺。她那又長又柔軟的頭發(fā),

  在雪白的肩膀上飄蕩著。

  “你真的會把支票一筆勾銷嗎?”

  “當(dāng)然,我也是男人,我一定會遵守諾言的?!?

  耀輝抽著煙斗,下顎往上抬起。一提到高利貸,就會令人聯(lián)想到守財奴的樣

  子,禿頭而且是胖胖的男人,或者剛好相反,瘦瘦的臉頰骨,個子高高的又有點

  神經(jīng)質(zhì)的男子。

  但是眼前的耀輝,雖然年齡將近六十歲了,頭發(fā)花白,看起來卻很斯文,穿

  起白麻西裝,很好看而且很瀟灑。以他的年齡來看,身體應(yīng)該已經(jīng)老化,三十六

  歲的民雄,把他想像為父親,所以感到安心不少。

  “我實在不懂,像老板您這樣的年齡,還會對女性有興趣嗎?”

  “那當(dāng)然大有興趣,有時會比年輕的時候感到更難受,因為到了我們這樣的

  年齡,都會想,以后還能跟多少女人接觸,會跟什么樣的女人在一起,每每想到

  這,就會覺得下體怪怪的,好像jīng液都漏了出來,年輕時jīng液總是滿滿的,年齡

  大了以后,好像jīng液會泄漏出來一樣?!?

  看他說話的樣子,不像是在騙人。

  民雄聯(lián)想到一絲不掛的妻子跟耀輝糾纏在一起情景,他開始后悔了,但是,

  這件事已經(jīng)到了沒有辦法挽回的地步。

  “那么,就決定到溫泉旅社去吧!你也一起來,我不想鬼鬼崇崇的?!?

  既然他這么說,民雄也不便拒絕。

  妻子讓給別人,為什么做丈夫的也要在場呢?其實自己也很希望能在場。

  “你此話當(dāng)真?”

  “事到如今,還有什么辦法可想?我要不要在場,由你來決定好了。”

  “其實我也很擔(dān)心,可是,在你面前跟別人**,面子要往哪里放!”

  事實上對民雄來講,讓秀美一個人去,自己在家里等,他會受不了。

  “怎么樣?為了以后說閑話,而傷感情,不如……”

  “可是,最要緊的是,你真的愿意讓我去做這種事情嗎?”

  “那就看你自己的意愿了?!?

  “我是不情愿的,但是除了這么做,能有其它的辦法嗎?”

  到這個時候,在民雄心里還強烈的希望秀美能拒絕這件事。但是,若真被拒

  絕了,民雄還是會去拜托秀美的。說實在的,要同意這件事的確是令人痛苦的,

  秀美此刻也無話可說了。

  兩個人經(jīng)過了片刻不自在的沉默之后,民雄輕輕的拾起了秀美白晰的手。他

  注視著妻子那光滑潔白的肌膚,瓜子臉,黑黑的頭發(fā)像小鳥的羽毛般,彎彎的眉

  毛、大大的眼晴,鼻子直挺就像個古典美人。同時,她很肉感,衣服穿起來很苗

  條,無論是穿和服或是洋裝,都會引起男人的想入非非。

  “可是我很擔(dān)心,我知道你應(yīng)該不會,不過**這種事,往往會有延續(xù)?!?

  “既然你會擔(dān)心,你就不應(yīng)該答應(yīng)人家?!?

  “對不起,我說錯了。”

  民雄憐惜的向秀美要求魚水之歡。

  這是以后經(jīng)常發(fā)生的事情。眼看太太就要和別人發(fā)生關(guān)系,內(nèi)心感到非常悲

  傷,他常突如其來的把還穿著和服的秀美推倒在榻榻米上,手從衣服的下擺伸進

  去,隔著內(nèi)褲撫摸的時候,感覺到一股熱熱的氣息在裙子里飄蕩著。

  當(dāng)他把手伸入她內(nèi)褲里面,摸到已經(jīng)濕濡的花瓣時,民雄也脫下了自己的褲

  子。然后默默的開始,秀美也很快的興奮起來。這樣一來,卻又引起了民雄的嫉

  妒,他想,若是他在現(xiàn)場,一定非常氣憤。

  “你對第一次接觸的男人,應(yīng)該不會這樣吧!”

  “那當(dāng)然?!?

  “如果是面對耀輝呢?”

  “這……”

  “什么這……難道你對他抱著一種期望嗎?”

  “無聊!對方只是一個老人家?!?

  “可是,男人就是男人。”

  “惡心!為什么這樣說!既然那么在意,那就算了吧……”

  “不,不能這樣?!?

  到底是在悲傷什么,懊惱什么,連民雄自己都不知道。

  在前一天晚上,民雄因興奮,要向秀美求歡時,不知道為什么,秀美好像不

  大愿意。

  “不行的,你想想看,如果你把jīng液留在我的身體里面,而我又和別人在一

  起,是不是很不好?”

  “為什么?”民雄覺得妻子好像突然間變心了,因而感到很難過,“那就算

  了?!彼懿桓吲d的說。

  “那你就戴上保險套吧!”

  “不要了?!?

  “怎么跟小孩一樣的嘔氣!”

  “反正,我是一個沒出息的男人?!?

  “你也真是的,說出這種話。我只是不希望若有了孩子,卻不知道是哪一個

  的?!?

  原來如此,民雄此刻才知道自己是在嫉妒,但是怎么也睡不著,后來……

  “好吧!反正我也睡不著?!庇谑?,秀美翻個身,把手伸到民雄這邊來。

  民雄馬上把秀美的身體抱起來,兩個人都非常的興奮。民雄好像就要跟妻子

  分別似的,舔過了妻子的身體各部位。他用舌頭舔著花瓣、yīn蒂、以及肛門,并

  且看著妻子歡喜的樣子。

  然后再把手指插入肛門里,想要看清楚還沒有被奸污,而陶醉在快感里的妻

  子。然后,他抬起妻子的身體,采取野獸的姿勢來攻擊,看著這個銜著**的雪

  白的臀部,同時,吻著臀部的裂縫,并將手從背后伸到前面去撫摸妻子的**。

  “好極了,好極了,太好了!”甩著長長的頭發(fā),秀美像喝醉似的,搖晃著

  上半身。

  這個時候,民雄想到妻子就要跟耀輝交歡的事,內(nèi)心感到很痛苦,于是,他

  把雙腳跨在妻子的肩膀上,抬起自己的腰部來插入,最后又讓秀美騎在上面,采

  騎跨位的姿勢來做結(jié)束。就在精疲力盡之際,兩人都睡著了。

  第二天,過了中午,兩個人就開車到所指定的旅館去了。在途中,民雄一再

  的停車,心想,到底往情侶旅館去好,還是回家好,結(jié)果在約好的五點以前到了

  旅館。

  “你們終于來了,來喝一杯冷飲吧!”已經(jīng)換上浴衣的權(quán)輝,很高興的請他

  們坐下來。

  “你們真的來了,我還以為你們不會來呢!我實在太高與了?!彼吞@可親

  的對著秀美微笑。

  “怎么樣,你們一道去看看吧!”耀輝對著害羞的秀美說。其實他自己也有

  一點緊張。

  但是民雄還是有點待不下去了。

  “那么你先去洗澡吧!”

  “不,我……”秀美臉紅了起來,突然好像變得很老實的樣子。

  “怎么樣?你也先去洗澡吧!”耀輝順便說。

  “秀美,你就先去洗吧!因為這里是溫泉。”民雄有一點傲慢的說。

  “你太太的事情我會負責(zé)的,你先去洗澡吧!你的房間就訂在隔壁房間?!?

  民雄已經(jīng)被當(dāng)作礙手礙腳的人看待了。雖然心里有準(zhǔn)備,但還是很生氣。再

  這樣下去,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么事情的民雄說:“那么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當(dāng)他想要站起來離開時,“你要做什么?”秀美有一點擔(dān)心的問。

  “你先生的房間就在隔壁,有美麗的小姐陪他,他不會寂寞的。我對這家旅

  館很熟,里面的庭園很美,溫泉水也不錯,菜做得很好吃。”

  秀美知道自己的立場,聽了耀輝的話,不覺紅了臉,低下了頭。

  這時候,民雄站了起來,走出房間,他很想跑到某個角落大哭一場。隔壁房

  間一個人也沒有,只有屋子的冷氣在等著他,而顯得冷清。民雄不想再待在房間

  里,于是把行李放下后,脫下衣服換上了浴衣時。

  “洗澡就在走廊的盡頭。聽說今晚你要在這里休息,老板還交待要找一位小

  姐,她的名字叫小莉,是一個很美的小姐?!笔且粋€中年女傭來打招呼。

  “好,那就麻煩你安排了,我現(xiàn)在要去洗澡。”

  好像連女傭都在取笑他似的,民雄覺得有點懊惱,于是開始換衣服。女傭把

  茶放好后就走開了,民雄一口氣把它喝完,就去洗澡了。

  泡在寬廣的浴池里,心情雖然稍微穩(wěn)定了,但一切都好像在做夢一樣。當(dāng)他

  想到此刻妻子跟那個男人不知道在做什么時,心里就很痛苦。并且想,我不應(yīng)該

  來的;然后又想,還來得及,我應(yīng)該把她帶回家。不行,已經(jīng)來不及了,心中很

  失望。

  洗完澡,經(jīng)過妻子與耀輝的房間時,雙腿已軟弱無力得快走不穩(wěn)了?;氐椒?

  間,拿出冰箱里的罐裝啤酒喝了下去。

  此時,電話鈴響了。他拿起了話筒。

  “溫泉洗得很舒服吧!我已經(jīng)替你找好漂亮的小姐了,錢我會付,你不用擔(dān)

  心,現(xiàn)在我就叫那位小姐過去。”耀輝在電話中說。

  “哦,那……我太太……”

  可是,對方?jīng)]有回答,就把電話掛了。

  這是怎么搞的?民雄不知道隔壁的情形,所以心里很著急。因為剛剛到,可

  能不會馬上鋪棉被就開始了,大概在一起喝酒吧!

  秀美很喜歡喝啤酒,但是喝一點就會醉,酒醉后的她很迷人,也很性感,而

  且她本身也會容易興奮。說不定那個老頭,此刻正在撫摸她那雪白的**,也可

  能他那裝滿假牙的嘴,正在吸吮她的**。

  一直在那猜測的民雄,全身突然火熱起來,接著熱度移到了下半身,使他興

  奮起來。

  這個時候,秀美稍微減輕了緊張感,并且露出了微笑。

  “十三年前,我太太就去世了,自那時起,一直是過著單身生活,當(dāng)然,那

  并不表示我沒有跟女性來往,只是,到目前為止,沒有特定的女性而已。以我這

  個年紀(jì),雖然沒有女人,只要把注意力放在其他事情上,也就不覺得怎樣了。自

  從看見你以后,我的心就不再平靜了,所以,今天能這樣面對面,我以為自己是

  在做夢。”

  與他單獨相處,秀美覺得他不像是一個放高利貸的人,而是一個有知性、很

  可愛、滿干凈的一個老人。女人不論是在什么場合,都喜歡別人贊美她,當(dāng)然秀

  美也不例外。

  “老實說,有你在身邊,酒是什么滋味都已不重要,因為你己讓我陶醉。活

  了這把年紀(jì),從未遇見過像你這樣的女人,我真羨慕你的先生,如果我還年輕,

  我一定從你先生手中把你搶過來,可是,我知道我已沒有資格再說這些話,今天

  你能來真是太好了。”他很感激的握著秀美的手。

  秀美為了他這番話,心里在想?!鞍?!我該怎么辦?”

  原本想一笑置之的秀美,此刻心里卻慢慢的興奮起來。

  “?。∧氵^獎了?!苯K因太過興奮,而變得迷迷糊糊,也不再感到緊張。

  “我是個男人,說實在的,我想在這里給你一點錢,讓你拿去還給你先生,

  但是我已跟你先生約定好了,要你在這里過一夜。我的心胸沒有那么寬大,原諒

  我,就把我當(dāng)做是一個好色的老人吧!而且剛才我也說過,我是喜歡你的,我喜

  歡你的全部?!?

  于是他握住秀美的纖手,把她拉向自己,此時的秀美像一只母貓似的縮成一

  團,失去了反抗的力量,倒在他的胸懷里。

  他的身體很結(jié)實,可能是打高爾夫球鍛練出來的,肌膚被太陽曬得很黑,手

  腳也還沒開始老化。

  “我實在很感激你,希望你能體會?!?

  他的臉頰不斷磨擦著秀美的臉,輕輕的摸著背部,耀輝緊緊的抱著秀美,將

  近有五分鐘之久,然后突然又放開了秀美。

  “我想出去散一下步,你可以利用這段時間換換衣服,或洗個澡。”說完,

  他又再度緊抱著秀美,磨擦臉頰,然后站起來走出房間了。

  胡子刺激在秀美臉頰上的感覺,久久未曾消失。突然間,她覺得自己好像放

  鴿子似的,但是,當(dāng)她一人獨處時,她才從緊張感解脫出來。

  然而,想一想,對秀美來說也很難得。在緊張的氣氛中,與一個陌生男子在

  一起,連身體狀況都會產(chǎn)生變化。以這種心情,她坐在走廊的椅子上,看著庭院

  中的樹木,以及開在泉水邊白色的花朵。

  這時候她才聞到一股芳香的味道,秀美深深的做了一個呼吸,然后想,該怎

  么辦?既然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就不該再做這種裝扮,還是換換衣服稍微準(zhǔn)備吧,

  當(dāng)她站起來時,看見耀輝在院子里。

  “這個院子真不錯。”

  “我經(jīng)常到這里來,喜歡在院子里散步,怎么樣,我們一起去散步吧!”

  “好。”秀美終于選擇了可以使她放心的散步。

  走廊下有塊很大的踏腳石,上面放著一只木屐,秀美就穿上木屐走向院子。

  這里的建筑物并不豪華,由于這是以前一位名人的別墅,所以庭園有著幽玄的氣

  氛。

  天色已漸漸暗下來了。

  “來吧!”

  當(dāng)橫越溪谷時,耀輝伸手牽著秀美。很自然的,秀美的手就被握住了。兩個

  人并非第一次見面,耀輝曾到秀美家拜訪了兩次,都是由秀美招待他。

  他雖然是個放高利貸的人,但是卻不會令人厭惡,當(dāng)然,也不會向別人獻殷

  勤。坦白說,如果他是個令人討厭的男人,不論丈夫怎么逼她,她都不答應(yīng)做這

  件事的,身為一個女人,內(nèi)心會有什么想法呢?

  為了丈失,她原諒了耀輝,因為提供了自己的**,不但能救丈夫也能挽救

  全家的危機,所以,她也原諒了自己。

  “這里是屬于以前一位財閥所有的,這個別墅的名稱原本叫‘赤心亭’。”

  他向秀美說明了旅館的由來,并解說這些花草。對于庭木一竅不通的秀美來說,

  他的博學(xué)令秀美感到驚訝。

  “耀輝,你以前是做什么的?”

  “這……我看你說話的樣子,你以前好像是位老師?!?

  “是的,我以前是大學(xué)的教師?!?

  “哦!”秀美睜大了眼晴,更感驚訝。

  在散步時,兩人靠得很近,尤其是走在險峻的山路時,他都會回過頭來牽秀

  美的手。

  天色越來越暗了。

  “我們回房間去吧!”

  背轉(zhuǎn)過身走在前頭的秀美,突然感覺到,背后的人就像情人、父親,或是因

  命運的作弄而碰在一起的一位異性。

  回到房間之后。

  “你大概流汗了吧!要不要去洗澡?我也流了好多汗,我想去洗個澡,洗澡

  后的啤酒是特別好喝的?!庇谑?,他就拿著浴巾走出了房間,到浴室去了。

  現(xiàn)在再猶豫已沒有用,而且流了許多汗,秀美于是去洗澡了。

  女浴室與男浴室只是一墻之隔,脫光衣服,把雪白的肌膚泡在水里的秀美,

  也浸浴在令人麻痹的興奮當(dāng)中。跟丈夫以外的異性**,這是結(jié)婚以來第一次。

  雖然在學(xué)生時代,曾經(jīng)和男朋友**過,但是自從變成成熟的女人之后,就再也

  沒有過了,所以一想到這件事情,身體不由得發(fā)抖起來。

  她邊想邊洗著,全身涂滿了香皂,當(dāng)她洗著**,以及柔軟又長滿陰毛的花

  瓣時,她的心里已開始感到癢癢的了。雖然她知道和丈夫以外的異性**,同樣

  會感到興奮,奇怪的事,映在鏡子里的表情,看起來卻像是若無其事的樣子。

  但是,從浴室出來之后,是不是直接回到耀輝的房間去呢,有點擔(dān)心的秀美

  就想先去看看丈夫房間內(nèi)的情形。

  她不敢在外面大聲喊叫,只有輕輕打開房門向里面看了看,嚇了她一跳。民

  雄正跟一位穿著很華麗的藝妓緊抱在一起,并且接吻。

  “啊……”秀美調(diào)頭就走了。

  民雄并沒有追出來,秀美對于自己即將要做的事情更感安心了。丈夫既然如

  此,那我還猶豫什么,于是,她一口喝盡杯中的酒,并且希望能趕快喝醉。

  不知道什么時候,耀輝走到了秀美的身旁,把手放在她的肩上。

  “我們來干一杯吧!”他拿起自己的酒杯要秀美喝。

  “我已經(jīng)喝得很多了,都快醉了?!?

  “我會照顧你的?!彼澏兜氖置男夭俊?

  “真的可以嗎?”

  秀美默默的把額頭靠在耀輝的肩膀上,耀輝把手伸進秀美的浴衣里,直接觸

  摸了她的肌膚。

  伸進衣服內(nèi)的手觸摸到了**,也許是年紀(jì)大的關(guān)系,所以比較大膽。**

  被揉捏時,因喝醉的關(guān)系,全身都火熱起來,秀美突然很用力的去抓他的手。另

  外一只手就從浴衣的下擺伸了進去。

  她下身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內(nèi)褲,浴衣的下擺被掀開了,露出一雙白晰的腿,

  因為剛洗過澡,此時呈現(xiàn)出櫻花色。

  耀輝輕輕的撫摸,一直摸到了內(nèi)褲上。秀美全身都因僵硬而緊張了。這個時

  候,隔壁房間傳來了讓秀美聽了會心跳停止的奇怪聲。

  “啊,先生,你想干什么?還早嘛!可是實在是太好了,你真老練,??!太

  好了!”是女人歡喜的聲音,就是與民雄在一起的那位藝妓發(fā)出來的聲音。

  耀輝原本摸著秀美內(nèi)褲的手,突然停止而看著秀美。秀美感到很難為情,她

  很不自在說了一句:“討厭!”

  “她的名字叫小莉,是這里最漂亮的藝妓,怎么樣?你想不想看一看?”

  “啊!”秀美懷疑的看著耀輝。

  “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我想,你一定不曾看過先生風(fēng)流的情形?!?

  “可是,我沒有這個興趣?!?

  “事情總要試一試,你不要有成見,而且,這個房間是可以看到隔壁的?!?

  有一點懷疑的秀美看著耀輝,而耀輝笑著說:“在這個壁櫥里可以看到隔壁

  房間的情形,像我這把年紀(jì),直接的性行為,不如觀賞別人比較有趣。這樣的房

  間我很喜歡,如果是新蓋的旅館,就沒有這種設(shè)備了,像這棟古老的建筑物,才

  有這種特權(quán)?!庇谑且x站起來,打開了壁櫥的門請秀美過來。

  秀美猶豫了一下,也被耀輝天真的笑容所吸引,走進了狹窄的壁櫥里。壁櫥

  的墻壁有細縫,把臉部靠近了,就可以看到隔壁的情形。

  “你看,你看,他們在搞了。”

  秀美知道偷看人家,是很不道德,下流的行為,但她還是將臉貼近了細縫。

  墻壁的細縫那邊,有一個燈光稍微昏暗的空間,他把藝妓壓倒在桌子的旁邊,掀

  開了和服的下擺,壓住藝妓雪白的雙腿,并把她的雙腿張開,把臉部壓在大腿間

  不停的吸吮。

  他本身所穿的浴衣也很零亂,沒想到出盡丑態(tài)的人,竟然會是自己的丈夫,

  秀美在又是嫉妒又是輕視的復(fù)雜心境下,感到有點頭暈,只聽見自己的心臟怦怦

  跳得很快。

  耀輝從背后抱住秀美,伸手到胸口里,揉捏著**。不知道為什么,秀美一

  點也不想抵抗,她的身體與感情都已麻痹了。

  “你看!他們干得很起勁,很快樂的樣子?!?

  一邊偷看,一邊又被撫摸的秀美,突然全身都發(fā)熱了,下體流出了**。耀

  輝的手已經(jīng)伸入了內(nèi)褲里,也摸到了被囚禁的花瓣。摸到y(tǒng)īn蒂時,她自然的扭動

  了腰部。

  “??!”秀美很自然的發(fā)出興奮的喘息聲。

  在壁櫥這種特殊的地方,產(chǎn)生了特別的感覺,又旁觀丈夫的風(fēng)流,一種莫名

  的嫉妒,引起了身體的變化,使秀美的**沸騰起來。她已無心再看下去了,但

  是隔壁房間傳來的聲音,仍然聽得很清楚。

  “??!你的技術(shù)真高,再舔吧,再舔,還要揉捏**。”

  藝妓清楚的聲音,引起了秀美同樣興奮的心情,此時腰帶已被解開。

  “繼續(xù)捏,繼續(xù)舔吧!”

  雖然她沒有說出來,但是處在狹窄的壁櫥里,秀美以很不自然的姿勢,讓耀

  輝吸吮**,舔噬肚臍,并且讓他撫摸下體。在狹窄的壁櫥里,秀美正在忙著自

  己的事情,隔壁房間的情形已完全改變了。

  從精疲力盡的興奮中回到自我時,耀輝說:“再來看一次吧!”說完,他就

  以麻木的狀態(tài)看了看隔壁。

  現(xiàn)在已不像剛才那樣嫉妒得教人心臟都停止了,此刻的民雄和小莉全身脫得

  精光的躺在棉被上,正在做著猥褻的事情。梳著日本發(fā)飾的小莉,頭部與身體的

  大小不成比例,而且像青蛙一樣的豎立著膝蓋,

  兩腿張開的仰臥在棉被上。

  她的腹部白晰但稍微隆起,**相當(dāng)大,手腳很粗,看起來像青蛙王一般。

  她的下體插著一個形狀奇怪的東西,由民雄在玩弄著。

  “他們是在使用玩具,有的藝妓若不用玩具就不夠刺激,不會使她興奮?!?

  耀輝在她耳邊解說。

  扭動著上半身,眉頭輕皺,微閉著雙眼,臉垂掛在棉被的另一端,強忍著歡

  喜。而且從半開的雙唇間,不斷的露出聲音。

  “??!你真是個高手,實在太棒了?!?

  藝妓摸著民雄的下體,兩手握住膨脹的**,不停的上下抽動,然后把自己

  的臉部靠上去,像大魚吃小魚似的,把它含在口里**,有時深,有時淺的,不

  斷的在嘴里吸吮著。

  丈夫的**慢慢的變成了深紅色,就像塑膠制的玩具一樣,秀美屏息的看著

  這迫人的一幕,當(dāng)她的**再度被耀輝撫摸時,她興奮得連氣都喘不過來了。

  “我們出去吧!”

  這個時候才清醒的秀美,走到房間才發(fā)現(xiàn)已鋪好了紅色的棉被,搖搖晃晃的

  走到棉被上坐下來時,耀輝的身體壓了過來,他們很自然的采取了六九的姿勢。

  耀輝張開了秀美的雙腿,用手指撥開了被陰毛覆蓋的水溝,并用舌頭**。

  粉紅色的花瓣向兩側(cè)張開,露出了花芯,他先用舌頭吸吮其中的花蜜,再由花瓣

  一直**到y(tǒng)īn蒂。

  秀美像那位藝妓那樣抓住他的**,閉著眼睛把臉頰貼近,然后再微微的張

  開眼晴。眼前的**就像是少年紅紅的臉,張開著嘴在笑著。秀美看著這個可愛

  的東西,她先用舌頭舔了舔,然后把它含在口里。他們兩人發(fā)出了像動物正在舔

  吮的聲音。

  “怎么樣,我們也來使用玩具如何?我年紀(jì)也大了,隨時會傷到腰部,所以

  只有把它當(dāng)作‘三種神器’一樣的帶在身邊?!庇谑?,耀輝從皮包里頭把它找了

  出來。

  秀美是第一次使用這種東西的。只想想像就讓人興奮不已,插進來的東西跟

  男性性器沒有多大差別。它照樣會讓人興奮,同時很快就能達到**。

  一種癢癢的刺激進入了肛門里。

  “啊……啊……”

  忍不住叫喊出來的時候,會令人麻痹的震動器在**上響起來,同時開始做

  抽抽入入的動作。

  “怎么搞的?怎么搞的?啊!麻痹了,麻痹了?!?

  秀美以既害怕又歡喜的復(fù)雜心情,拼命在吸吮著耀輝的**。

  “好極了,好極了!”她自然而然的說出這樣的話來。

  民雄突然間,從酒醉中醒過來似的,想起了妻子的事情。原本在玩弄著玩具

  的手,也停下來了。

  ??!怎么啦!怎么突然停止了呢?那就不要用它吧,我們來真的好了?!?

  民雄被藝妓小莉提醒后,才恢復(fù)了意識。

  “哦!隔壁的耀輝老板,你不是跟他很熟嗎?”

  “是的,他每次到這里來時都會叫我,他人很好,我可以說是老板的藝妓妻

  子?!?

  “他對那方面的事情怎么樣?”

  “哈哈,他是非常的喜歡,雖然有點下流?!?

  “下流?他到底是怎么做的?”

  “你不知道**狂跟性被虐待狂的事情?”

  “哦!**狂跟性被虐待狂?”

  “他年紀(jì)這么大,還要人家多多折磨他,所以,跟他在一起的女人,一定也有

  這種興趣的。”

  “噢!真看不出他有這個嗜好。”

  現(xiàn)在自己的太太跟耀輝在搞什么事呢?他突然擔(dān)心起來。

  “我們來偷看他們吧!”

  “能偷看嗎?”

  “是的,只要把壁櫥門打開,就可以看到隔壁房間的情形了?!?

  “原來這棟古老的建筑物,居然也有這種方便的地方。”他突然感到喉嚨干

  燥,身體顫動起來。

  “那我們就來看看吧!看別人做也是很有意思的。”

  于是小莉打開了壁櫥的門,請民雄進去。兩人就進入了壁櫥里,隔墻有一道

  裂痕,隔壁房間的燈光都照射了過來。

  他正在猶豫的時候。

  “他們正在搞呢!”有一點興奮的小莉,拉著民雄的手讓他看。

  “啊!”會令人叫出聲的光景,展現(xiàn)在民雄的眼前。

  在昏暗的燈光中,所看到的是個不像是自己太太的一位女人,好像是少女歌

  劇團里,扮演男生的女人那樣,下半身穿著緊身褲,上半身是全裸的,帥氣十足

  的揮著鞭子,腳踩著全裸的像惡魔般的耀輝,并不時鞭打著他。

  穿著漁網(wǎng)般的黑色緊身褲,可以看得見那雪白的肌膚,震動著形狀良好的乳

  房,并揮動著鞭子的正是秀美。民雄突然感覺到一陣奇妙的清涼感。

  耀輝是個放高利貸者,為了向他借錢,民雄不知道受了多少痛苦,有時候真

  想掐死他。

  耀輝手腳都被綁了起來,口里塞著破布,當(dāng)他被鞭打的時候,身體就會像蝦

  子一樣反翹起來。到底是怎么回事呢?雖然不太理解,可是總比看到妻子被耀輝

  欺負要好得多,民雄心里一直在喊著:“再打,再打!”。

  秀美帥氣十足的英雄姿態(tài),也就到此為止了。耀輝突然解開了手上的繩子,

  站了起來,把秀美撞倒在地,并壓住她,形勢有了很大的改變。

  “??!他要干什么?”

  民雄在璧櫥里抓著墻壁。他看見像野獸般的耀輝,趴在秀美身上,拉下了正

  想把他推開的秀美的緊身褲。緊緊的束在腰際的緊身褲反翹了起來,而露出了雪

  白的屁股。

  “不要,不要!”民雄突然叫了起來。

  耀輝把緊身褲從腰部隆起的部位脫下來的時候,就像剝皮一樣的一口氣把它

  脫到腳底下,然后微笑了。接著再用剛才自己解開的繩子,把被按倒在床上的秀

  美的手腳綁了起來。

  “他想干什么呢?”民雄懷疑的說。

  “這一定很精彩,他要開始發(fā)動攻擊了?!闭驹诒澈蟮男±蛘f。

  民雄屏息的看著眼前的一切,耀輝拿著一根蠟燭,斜斜的在秀美的胸部上方

  來回的轉(zhuǎn)著。

  “這是蠟燭攻擊,很刺激的?!毙±蚝芨吲d的說。

  不錯,因為受到蠟燭的熱度,當(dāng)秀美“??!”的叫著,扭動身體時,耀輝都

  會得意的微笑,同時把蠟燭油到處滴在她的身上。不但滴在胸部,還從肚臍的凹

  陷附近滴到下腹部隆起的部位,甚至張開濃黑陰毛覆蓋的部位把蠟燭油滴下去。

  每當(dāng)?shù)蜗氯サ臅r候,秀美都會“啊……啊……啊”的叫出來,并扭動身體。

  就像是蠟燭油滴在自己身上似的民雄,抓著墻壁,當(dāng)耀輝又從皮包里拿出一

  樣?xùn)|西時,民雄嚇了一眺。是一個很大的注射器。

  “他到底想干什么?”他問了站在背后的小莉?

  “一定是把它插入肛門里,那是很難受的?!毙±蛴悬c擔(dān)心的說。

  “可是也有人喜歡這種玩意?!?

  “太過份了,我要去阻止他?!泵裥巯胍獜谋跈怀鰜?。

  “等一等,好戲在后頭呢!”小莉拉著民雄的手,輕佻的說。

  “什么?我怎么可以讓他這樣做呢?”他揮開了小莉的手。

  “你怎么可以管人家的事呢?這只不過是**狂和被虐待狂的游戲??!”

  “可是,她是我的太太!”

  “??!開玩笑,你不要嚇我好不好!”

  她裝糊涂的表情,“哈、哈、哈”的笑聲,像是從鼻孔發(fā)出來的。

  他哪里還有心情再看下去呢!從壁櫥出來之后,民雄就披上了浴衣,跑出房

  間。

  “老板,你想干什么?不要這樣!”民雄跑到房間來,大聲的叫著。

  “原來你也在偷看我們,不要生氣嘛,不是說好,要把太太交給我的嗎?”

  “沒錯,但是用的東西不一樣?!?

  “哦!你是說這個注射器嗎?這個東西沒有什么不好?。『臀业臇|西是一樣

  的?!彼炎⑸淦?、玩具,和自己的東西做了比較。

  “但是……”

  “怎么樣,你要不要見習(xí)見習(xí),你太太看起來好像有**狂的嗜好,我?guī)?

  你開發(fā)吧!”

  “不必了!”

  “你不必客氣,一旦嘗到滋味后,將來性生活的范圍就會擴大了。”

  “但是,我不需要這么做?!?

  “是嗎?你真的不領(lǐng)情,好,那就這么辦吧!你看,你太太早就很興奮了,

  我就在你面前插入吧!”耀輝撫摸著手腳被綁而且側(cè)臥的秀美那雪白的屁股,然

  后把她手腳上的繩子解開。接著說:“那我就不客氣了?!?

  他張開了秀美的雙腿,并且剝掉粘在花瓣上的臘,將自己怒張的**,準(zhǔn)備

  要插入了。

  “等一等!”

  “怎么你到這個時候了,這么不干脆,你不是也有小莉嗎?我看就在這里大

  家一起搞吧!”耀輝在這個時候已插入了一半了。

  因為難為情而用雙手遮住臉部的秀美,“啊……”的叫了一聲,并喘了一口

  氣。同時,耀輝的腰部像海浪般,有韻律的在擺動著。

  他不像是個上了年紀(jì)的人,腰部很結(jié)實,腿上長有毛,刺激著妻子柔軟的皮

  膚,使秀美的表情瞬間變化。有時咬著雙唇,有時又舔舔嘴唇,閉著眼睛,微皺

  雙眉,興奮的雙腿纏在男人的身上。雖然丈夫就在眼前,但是她已顧不了那么多

  了。

  當(dāng)民雄茫然的站在那里時,耀輝回過頭來說:“啊!這種感覺真好,有這么

  好的太太,我一定會好好的對待她,真棒!”

  民雄感到雙腿發(fā)軟,于是坐了下來。

  “你真可憐!她真是你太太嗎?”小莉看著民雄。

  “感覺會更好,因為**是無底深坑的。”耀輝好像故意在夸耀自己很在行

  的說。接著:“太太,對不起!我們來換成背部的姿勢吧!”他爬起身來,讓秀

  美的身子做一百八十度的回轉(zhuǎn),讓她趴著。

  “你也來吧!躺在你太太身邊吧!”

  “啊!我?要做什么?”

  “我要讓你體會**的最高滋味!”

  耀輝抓著秀美的腰部,把她按上來,變成從背后插入的最好姿勢。從細細的

  腰間,可以看到大而白皙的臀部。

  “你先生只能站在旁邊看,也太可憐了,你應(yīng)該趴到他身上,跟他做**才

  對?!币x做了指示。

  民雄此刻才知道自己要扮演什么角色。當(dāng)他看到妻子的臉色完全改變時,嚇

  了一跳。

  此時她是一付陶醉在**中的表情,她趴在民雄的身上,握著他的家伙,用

  粉紅色的舌頭去舔,并且含在口里。以這種姿勢,耀輝把**插在她那雪白屁股

  的裂縫里。

  這個時候,民雄可以從妻子的舌頭感覺出來,這令他嫉妒得受不了。雖然因

  嫉妒而心里感到無限的痛苦,然而男性的熱血,卻因此而沸騰起來。

  “??!”邊呻吟邊**的秀美,好像把自己的花瓣所受的快感,直接的表現(xiàn)

  在**上了。

  “好極了,好極了!”她不知不覺的說。

  “我也是達到極限了。”耀輝說完,民雄接著也說:“太好了,太好了!”

  在旁邊觀看的藝妓小莉也說:“讓我參加你們的行列吧!”

  于是,她把長有濃密陰毛的花瓣,靠近民雄的臉部。一點也不排斥,好像已

  醉得迷迷糊糊的民雄,張口開始吸吮了。

  “老板,揉里我的**吧!”小莉以彎著腰的姿勢,拉起了耀輝的手來揉捏

  稍微下垂的**房。

  “老板,你真厲害,什么時候?qū)W會了四個人**的事情呢?”

  小莉的話驚醒了恍若身在夢境的民雄,他懷疑這一切都是耀輝先設(shè)計好的,

  那么,這一切到底誰是**,誰又是被虐待呢?

  好像每個人都有虐待與被虐待的嗜好,而彼此都能很平衡的像鎖練般鎖在一

  起。然而,民雄認(rèn)為男女結(jié)合在一起的因事,才是發(fā)生這個虐待與被虐待,像磁

  鐵一般的厚動力,而陷入在**的深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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