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我可完全的解放自己的神經(jīng)了,先脫下自己身上僅穿的一條短褲,跨在她身上,雙手把她的**輕輕擠住,將脹得像個特大號香腸似的**夾在她的**之間玩起了乳交,**了幾十下,我又跪在她兩腿間,將她雙腿曲起分開,埋頭到她的胯間去舔她的**。她的陰毛很多,就像個原始森林一樣,不過肥厚的大**還是明顯的被我的手指摸到,我貪婪地舔咬著她的**,大**,小**和**,就像好幾天沒吃過東西的餓狼一樣,這時,我聽見吳姐發(fā)出了輕輕的呻吟聲,開始我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不過在我舔她的**的時候,她的的確確是在呻吟!哈哈,我才知道雖然她沒有醒,可是身體卻被我的**刺激而自然的生出了反應(yīng),不僅如此,她的**還開始流出了蜜液。
那我還等什么呢?我跪在她腿間,將她雙腿抬起放在我的胸前,把我那硬如鐵棒似的**抵在她的**口上,“滋”地一下就插了進去。她的**又熱又緊,還滑膩無比,我整個人就像要飛上天了一樣,我氣喘吁吁地搞著她的**,她不自主的呻吟聲越來越明顯,雖然只是嗯嗯、哼哼之類的聲音,但在這種環(huán)境下卻有另外一種刺激的感受。
我抱著她的雙腿,賣力地干著她,她下身的**越流越多,我抽出**來,側(cè)過她的身子變成俯臥在床,我則趴在她的背上,從她屁股后面插進她的臀縫里,開始搞她。這個姿勢一直是我最喜歡的姿勢之一,也能更深入地插入到女性的**深處,我雙手抓著她的手背,胯間啪啪地拍著她的屁股,大**一進一出地搞著她的**,我的嘴也沒閑著,輕輕地咬著她的耳垂和脖子,本來我還想再換幾個姿勢,可是這種偷情實在是太刺激了,我腰間一酸,馬眼一松,大股大股新鮮**的jīng液噴射進了她的體內(nèi)。
我渾身都是汗,氣喘如牛的射盡了最后一滴jīng液之后,趕快抽出**,jīng液馬上從她的體下流了出來,我順手從床頭柜上拿過一包紙巾將床上的jīng液擦凈,她依然是躺在床上,喘著氣,也不知是醒了還是依然睡著,我不敢多呆一分鐘,忙拿過自己的短褲,也沒敢穿上,一溜煙地打開窗戶跳了出去,關(guān)好窗子回到自己的屋中躺下。
等我喘勻了氣,心想她家窗戶的窗簾我好像沒有拉上,等早上起來被她發(fā)現(xiàn)的話說不定會懷疑到我。于是我又爬起來走到她家窗戶下,剛要推開窗戶,透過玻璃依稀看見窗內(nèi)吳姐已經(jīng)坐起身子,一面用手整理亂發(fā),一面用毛巾在擦臉,我嚇得忙滾回了屋里,關(guān)上門和窗,大氣也沒敢出,就在連驚帶嚇中悶睡了一夜。
第二天早晨,天剛放亮,我正好醒過來,去外面水井處洗了把臉,這時院子里還空無一人,我剛要擦臉,便見吳姐穿著一件白色真絲的連衣裙,手拿一個塑料臉盆向水井走來,我的心又狂跳起來,強裝著什么事也沒有似的擦臉,吳姐的這件連衣裙十分的合身,更突顯出了她曼妙的身材來。她來到水龍頭邊,將臉盆放在龍頭下接水,一面斜眼看著我。我心里有鬼,眼神慌亂地看了她一眼又避開。
她一面用梳子梳頭,淡淡地說:“小子,你說我的這件裙子好看不?”我連忙回答說:“好看啊,真的很好看?!彼终f:“那我不穿衣服時好看不?”我差點沒坐在地上,抬頭一看,吳姐杏眼帶電地直瞪著我,我支支唔唔地說:“吳姐你真能逗,不穿衣服我……我哪敢看?。俊彼α?,一甩秀發(fā),我清楚地看見她脖子上有兩個暗紅色的唇印,不用說,一定是昨晚我咬的了。我低下頭,裝著擦臉,她看了看四周無人,忽然低下頭,輕輕地對我說:“昨晚我真的好舒服?!?
我的心差點跳了出來,抬頭見吳姐媚眼如絲,笑意吟吟地看著我。我說:“吳姐……姐……,我……我……”她抿嘴笑了,說:“你太壞,幸好你姐夫出門,院里住的人又不多,要不被他們看見唇印,你和我都不好?!蔽夷樇t了,說:“姐姐,是我不好。”吳姐說:“我不怪你。今晚十二點,你還從窗子進來。我等你。小壞蛋?!?
說完,她端著水盆轉(zhuǎn)身走了。我看著她渾圓的屁股包裹在真絲裙子下,隨著她的走步一扭一扭地十分性感,像做了夢一樣。回屋后一掐大腿很疼,說明不是夢,一股甜蜜的感覺包圍了整個身體,霎時間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當晚不用多說,我自然是準時來到了吳姐家,這一次則跟昨天又不同了,完全是兩情相悅的**交融,完全放縱的發(fā)泄,隨心所欲的變換姿勢,瘋狂得幾乎變態(tài)的**,一起達到的**,一個多小時的原始大戰(zhàn),令我終生難忘。
好日子一直持續(xù)了十幾天,直到吳姐的老公回了家,然后她們就搬出了棚戶區(qū),至于搬到了哪里,我也沒敢問,也不知道。過了一陣子我家也搬走了,住上新樓的感覺很好,只是幾年后,每當想起和吳姐的那十幾天****的日子,心底總有一股淡淡的傷感。有時在街上看見漂亮的中年女性的好看的大屁股,不由得就會想起吳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