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節(jié)海灣大學
又是一個忙碌的星期一早晨,和往常一樣,肖曉蕓被響個不停的鬧鈴吵醒,
她看了看表,“呀,七點了!”匆匆忙忙的洗漱完畢,肖曉蕓喝了一杯牛奶就背
上書包,騎上她那輛漂亮的紅色“木蘭”機車往學校駛去。肖媽媽很不放心的走
出院子,朝著女兒遠去的身影喊到:“蕓兒,小心點!星期六早點回來?!毙?
蕓轉過頭,瀟灑的和母親揮了揮手,花裙子就消失在初夏的晨光中。
紅色木蘭在早晨清新的空氣中飛馳著,很快就駛過了宏偉的海灣大橋進入了
靈州島。肖曉蕓沿著公路開了一會兒,就來到了她就讀的學校,聞名全國的高等
學府——海灣大學的正門。一進校門,肖曉蕓已經看到了她的一大幫同學,各自
開著自己的機車不約而同的回到學校。肖曉蕓是海灣大學經濟學系三年級的學生。
和許多海灣市的同學一樣,她總是在學校住宿到周末才回到位于市區(qū)的家中,
然后周一再回到學校,所以每逢周一的上午,校門口總是全校最熱鬧的地方。
“Wendy,早上好!”“Hi!Susan!Hi!Serina!”曉蕓一路和友伴們打著
招呼,一路跟著壯觀的車流在盤山校道上向著教學區(qū)緩慢駛去?!敖裉炜赡苡忠?
遲到了。說不定連車位都找不到了?!薄熬褪牵l讓學校那么大,如果走路的話
九點都不一定能夠到得了?!薄爱斎涣耍隳敲磁?,別說九點,就算十點也不一
定呢!”
“你找打!”一幫子青春活潑的女生們,已經迫不及待的開始說笑了,引來
了周圍男生們注意。
海灣大學是這座城市歷史最悠久,水平最高的高等學府,她的文理科專業(yè)水
平之高,環(huán)視國內無可匹敵。因為多年的建設和政府的大力扶持,海灣大學獨占
了風景秀麗的靈州島,成為海灣市一顆不可替代的明珠。學校依山傍水的坐落于
太平洋邊上,所有的建筑物都面向廣袤的大海依山而起。出于安全的考慮,教學
區(qū)、體育場和圖書館統(tǒng)統(tǒng)位于山頂周圍,而教師和學生的宿舍則分別建在兩邊的
山腳,這樣一來,彼此之間不會互相打擾。而山的另一邊,靠近陸地的一面,是
淙淙的清泉,茂盛的樹木和靜謐的山間小道,平時人跡稀少,是情侶們幽會的好
地方。肖天的時候站在高岡上望下望去,各種盛開的花草吸引著彩蝶紛飛,美麗
極了。一條穿行于兩旁綠蔭之中的蜿蜒公路將寬闊的校園連接在一起,因此機動
車成了師生們主要的交通工具,所以每當上班和上課的時間,浩浩蕩蕩的車龍就
成為校園一景,就象今天這樣。
肖曉蕓她們總算是找到了停車的位置。就在大家鎖車的時候,身后突然引起
一陣騷動,原來幾個高年級的男生恃強凌弱,霸占了新生們的車位。其中的兩個
染了一頭金發(fā)的還對著蕓吹起了口哨:“快看,那就是經濟系的校花?!薄肮?
是水靈靈的。Hi,?;?,看過來!嘻嘻……?!笔|對他們的調笑報以冷眼相對,
她實在很討厭這班流里流氣的可惡的男生,到處向其他人說自己是“校花”什么
的,讓她不管走到哪兒都引來一陣陣好奇艷羨的目光。尤其是其中一個叫米健的
大地產商的兒子,對她死纏爛打,又是送花又是請?zhí)璧?,還成天裝得象個呆書
生的模樣,令人惡心。蕓對此十分的反感,每次都毫不客氣的當面拒絕了。前幾
個星期,她甚至將米健送的花統(tǒng)統(tǒng)轉到了兒童福利院,著實讓他很惱火,所以有
好幾個星期沒有在她面前出現(xiàn)了,沒想到今天又碰到了一塊?!癢endy,別管這
幫無賴,我們走?!迸褌兺现|的手,幾個人從機車的后座上拿出書包,噔噔
噔的跑上了階梯,看都沒多看一眼身后的幾個人。那幾個家伙自討沒趣,換來的
只是幾個美麗飄逸的背影和身旁眾人的訕笑,只好也走向自己的課室。遠處的一
個高大的男生目睹著這一切,雙拳緊緊的握起,一雙三角眼里射出狼一樣的光芒。
他身后的同伴拍了拍他的肩膀說:“怎么米健,還沒搞定你的那位?;ā!?
這位被稱作米健的男生恨恨的說了一句:“等著瞧吧,她絕對跑不掉。蕓啊蕓,
你會后悔的?!笨上C車的發(fā)動機聲實在太嘈了,沒有誰聽清楚了這兩句話,大
伙就一窩蜂的涌進了教學大樓。
第二節(jié)夜歸
一個星期就在指縫間流過去了。轉眼又到了周五的下午,肖曉蕓正好輪到學
生電腦室的值班,她一邊在電腦上做著自己的論文,一邊等候著其他使用者的離
開。不知不覺中已是六月初了,很快就要期末考試了,作為系里的女狀元,,曉
蕓從來都很看重自己的學業(yè),所以一直深受老師們的器重。她完全沉浸在自己的
論文寫作中,雙手在電腦的鍵盤上不停的敲打著,忘記了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直到發(fā)覺電腦室里已經空無一人,這才抬頭看了看鐘?!翱炝c三刻了,糟糕,
爸媽可要等急了?!毙允|飛快的整理好資料,關上了主服務器,仔細的關好了
門窗,才急匆匆的跑下樓。
因為是周末的緣故,高大的教學樓里已經沒有人了。肖曉蕓三步并兩步的沖
下樓,朝著停在樓底車棚的機車走去。傍晚的校園突然的安靜起來,天色也漸漸
的昏暗了,肖曉蕓不免感到一絲的緊張。前段時間學校流傳著色狼出沒的說法,
現(xiàn)在想起來令她也有點兒害怕。她迅速的取出了車鑰匙插進了點火孔,然后準備
發(fā)動機車。然而意想不到的事情發(fā)生了,平時很保險的木蘭,今天不知是怎么了,
竟然點不著火。肖曉蕓一連試了好幾十下,車子一點反應都沒有?!霸懔?,車子
出毛病了?!痹谶@么個節(jié)骨眼上壞了車,肖曉蕓不免著急了起來。舉目四望,除
了已經點亮的路燈,到處都是一片漆黑,這么晚了,去哪里找人呢?肖曉蕓著急
的跺了跺腳。腕上的手表顯示已經是晚上七點過五分了,蕓對著一動不動的木蘭
無計可施。她所處的位置是校園的山岡上,從這里往下走,不管往哪一邊走都要
將近20分鐘的時間,一個女孩子在這么漆黑的校道上獨自行走,確實很不安全。
可是待在山頂上更不安全,萬一碰上了歹徒那可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了。
蕓心急如焚,想來想去,最后還是決定步行回宿舍。
陰暗的校道上,除了一兩盞昏黃的路燈,只剩下蕓孤獨的身影。山下宿舍區(qū)
的燈光看起來十分的遙遠,蕓只覺得心跳得慌。路邊的草叢里是不知名的昆蟲
“吱吱”的叫聲,更加增添了陰森恐怖的感覺。一陣山風呼的吹過,頭頂?shù)臉淙~
嘩嘩的響著,蕓嚇了一跳,幾乎沒有叫出聲來。她雙手緊緊的環(huán)抱著自己的手臂,
薄紗的連衣裙抵擋不住山上的寒意,微微的發(fā)抖。她有些兒后悔,如果剛才返回
電腦室打電話叫人來接就好了??墒乾F(xiàn)在已經走到了半路上,再往回走也是不可
能的了,蕓只好硬著頭皮繼續(xù)往下走去?!吧常?,”平跟的涼鞋踩在路肩的沙
子上,發(fā)出了輕微的響聲。蕓緊張的看著前面黑洞洞的山路,手指將書包拽得緊
緊的。山路在這里拐了一個彎,分成了上坡和下坡兩條岔路,上坡的石階是通向
山邊的體育館的,下坡路則通往山下的宿舍區(qū),蕓感到了一絲希望,大概還有七、
八分鐘,就走到山下了,她不由的放松了腳步。
蕓身后的盤山路上傳來了機車發(fā)動機“突突突”的聲音,蕓回頭看了一下,
不知什么時候在自己身后的不遠處出現(xiàn)了一輛野狼250c機車,車前的主燈沒有打
開,路上的樹蔭令蕓看不清楚架車人的樣子,只是能辨認到他是一個男子,頭上
戴著一頂深色的頭盔。一種不祥的感覺在蕓的心底升起,野狼在追蹤著自己,于
是她逐漸加快了了腳步。身后的發(fā)動機聲音慢慢的清晰了,野狼在慢慢的逼近,
車上的男人把機車保持在低速的運轉上,不緊不慢的縮短著和蕓的距離,似乎有
意要給蕓心理上的壓力。蕓的確感到了越來越濃的恐怖,直覺告訴她身后的男子
正在意圖不軌。蕓看了看前面的路,依然沒有一個人影,路旁就是樹林,如果被
拖了進去根本無法求救。不知不覺,蕓已經走到了岔路口上,在緊張和害怕之中,
她作出了一個決定:從體育館后面的小路繞下去,那里是石階,機車一定沒辦法
上去。于是,她走上了通往體育館的石階,一拐進石階路,蕓就開始拼命的向上
跑去。身后的野狼發(fā)現(xiàn)了她的企圖,立即加大了馬力沖下來,可是蕓已經跑到一
半的石級上了。野狼開到石級下,再也無法跟上去了,只好原地在下面打轉。車
上的男子脫下了頭上黑色的賽車頭盔,大聲的對著石級上面喊:“喂,不要跑!
我不是壞人!我只是和你逗著玩的?!凹澎o的半山腰,除了機車尚在運轉的
發(fā)動機聲,沒有人回答。男子又喊了一遍,依舊沒有回音?!蹦懽诱嫘。瑖樢粐?
就跑得那么快!真倒霉?!八炖镟洁炝藥拙?,只好重新戴好頭盔,捏住了野狼
的油門,向著山下絕塵而去。野狼轟鳴著,很快消失在黑暗的公路上了。這一刻,
在公路的另一旁的樹后立著一個高大的黑影。夜色之下,一雙發(fā)著可怕光芒的眼
睛,注視著蕓走上的石階路??吹揭袄墙K于離開,他也從樹后走了出來,穿過公
路,沿著蕓跑去的方向拾級而上,他穿了一雙橡膠底的皮靴,踏在石級上沒有發(fā)
出一絲的響聲。經過路燈的時候,暗淡的燈光還是照清楚了這個人的臉,細小而
兇狠的雙眼,勾勾的鼻子,薄而略蒼白的嘴唇,還有一種似有似無的笑容——是
米??!
蕓此刻已經跑上了體育館的平臺上。她躲在了石階路旁的一塊大石頭上,大
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剛才的狂奔,令她感到心跳得快要蹦出來了。激烈的跑動加
上心情緊張,她光潔的額頭上早已滲出了一顆顆晶瑩透亮的小汗珠。蕓靜靜的靠
在石壁上平復自己劇烈的心跳,剛才那騎士的話,她也聽到了,可是誰在這個時
候都不會相信這種鬼話的。蕓為自己的當機立斷感到慶幸。下面?zhèn)鱽砹藱C車離開
的聲音,蕓一直等到四周回復寧靜,才從包里拿出絲巾,拭去臉上的汗珠。她看
了看石階路,沒有人跟上來,她又等了一會兒,確信自己已經安全了,才從石頭
后面走出來,向著體育館龐大的建筑走去。
海灣大學的體育館是剛剛落成起用的新建筑,蕓知道從這里穿過體育館,再
從另外的一條石階路下去,就是她的宿舍。雖然體育館這邊連路燈都還沒有起用,
比起下面的大路更黑更偏僻??墒且幌氲綇拇舐废氯ト匀豢赡芘龅絼偛诺哪莻€
“野狼”,蕓還是決定穿過體育館走小路回去了。夜幕已經完全降臨了,天空一
絲月光也沒有,蕓走在空曠的平臺上,被籠罩在一片濃濃的黑暗之中,體育館兩
旁的樹木在夜風的吹拂下“嘩啦啦”的響著,枝葉的陰影好象一個個怪獸張牙舞
爪。也許是方才緊張的逃避,蕓現(xiàn)在已經不感到害怕了,她甚至解開了頭繩,讓
滿頭柔順的秀發(fā)隨著夜風的吹拂而飄動。宿舍的燈光已經可以清楚的看見了,蕓
一直繃緊的心終于稍微輕松了下來,盡管剛才的事讓她心有余悸,可是自己畢竟
還是逃脫了,想到這一點,她深深的感到慶幸。眼下只要從后面的石級走下去就
到宿舍了,蕓不由得放松了警惕。
轉過最后一個拐角,蕓看到了石階就在眼前。她正要踏下石階的一刻,身后
突然掠起了一陣風,蕓的裙子被風掀起,露出了一雙晶瑩雪白的大腿。蕓連忙低
頭按住飄起的裙幅。這時,階梯旁一塊大石頭后面跳出了一個高大的男子身影,
這個男子跳到蕓的身后,突然抱住了蕓的身體。肖曉蕓完全沒有防備,驚恐之下
正要大喊,口鼻已被一只戴了勞動手套的大手緊緊捂住了。肖曉蕓拼命的掙扎起
來,可是那個男子的另外一只手如同鐵鉗一般卡住了她的腰部,無論肖曉蕓怎么
掙扎都掙脫不出。兩人在石階的入口處糾纏了起來。在慌亂和掙扎中,肖曉蕓完
全看不到身后的人的模樣,只是看到了那個人的頭上,套著一層灰灰的象尼龍絲
襪一樣的東西。肖曉蕓只覺得捂住口鼻的手力氣很大,她快有窒息的感覺了,于
是用力的往身后跺去。高大的男人悶哼了一聲,顯然被蕓弄疼了,蕓感到腰部的
“鐵鉗”一松,她趁機想掙脫臉上的另一只手,可是男子一個手刀劈在了肖曉蕓
的腦后,蕓頓時眼冒金星,失去了抵抗的能力,肩上的書包也滑到了腳下。
第三節(jié)蒙面色狼
突然出現(xiàn)并且襲擊蕓的蒙面男子就是米健。他偷偷破壞了肖曉蕓那輛紅木蘭
的點火器,然后一路跟在她的身后等待著動手的機會。中途的野狼出現(xiàn)幾乎壞了
他的大事??墒钱斝允|慌不擇路的跑上體育館時,米健知道這美麗的少女逃不
出他的手心了。他抄近路守候在肖曉蕓經過的石階旁,趁著她不留神發(fā)動了突然
的襲擊。米健的手刀果然令肖曉蕓暫時喪失了抵抗的能力,于是他將肖曉蕓拖進
了黑糊糊的體育館中。繞過看臺的入口,米健拖著肖曉蕓柔軟的身體來到了還沒
有開始使用的地下室。
肖曉蕓的神智漸漸的恢復了,她猛的看到自己被拖著在一個漆黑一片的地方
前進著,馬上記起了數(shù)分鐘前的襲擊。“難道又是他?”她的腦袋劇痛,但是還
沒有喪失思維能力。她抬頭看了看身邊的色狼。大概有1米80的高度,非常的強
壯。頭上蒙著絲襪,手上也戴著手套,顯然并不是一般的流氓,從身形看也不是
剛才的“野狼”。蕓的心“咯噔”的跳了一下,“糟了,碰上真正的**了,這
次該怎么辦?”“哐啷”的一聲巨響,象是一道鐵門被推開的聲音,接著,肖曉
蕓感到自己被甩到了地上。她閉起雙眼,以為自己會撞得頭破血流,可是著地的
一瞬間卻是軟軟的象是床墊的感覺,身上不但沒有受傷,連疼都不覺得疼?!芭?
啪”是電閘被合上的聲音,已經跟黑暗搏斗了很久的肖曉蕓突然之間被耀眼的光
芒包圍了,明亮的燈光頓時刺得她的雙眼無法睜開。慢慢適應了光線后,蕓終于
看清了自己所處的地方——一間大約一千平尺的房間里,四周都漆上了深綠色的
油漆,所有的窗戶都用木板釘死了,地板上堆滿了厚厚的防護墊。這顯然是體育
館的不知哪個房間,也許是練習柔道或是摔交的地方。新裝修的緣故,空氣里彌
漫著一種油漆的味道,肖曉蕓輕聲的咳嗽起來。蕓躺在防護墊上,偷偷的望了望
身邊的男子,高大的身軀越發(fā)的顯得殘忍和暴虐,蕓很擔心自己將會受到的待遇。
米健一腳踢開了一只靴子,他的腳趾頭有些紅腫。他沒料到肖曉蕓竟然感反
抗他,還跺了他一腳。他惡狠狠的盯著一旁的少女,那潔白的膚色、起伏的前胸
和圓潤的雙足,直接刺激著他的神經。米健一步步的走過去,伸腳踩在了肖曉蕓
柔軟的胸膛上揉起來。腳下的美少女身體微微的發(fā)著抖,竭力保護著自己的**。
米健仔細的端詳著眼前朝思慕想的清秀佳人:1米65的身材渾身上下已經擁
有了21歲少女成熟的韻味;嬌俏美麗的臉龐,烏黑明亮的丹鳳眼,紅潤而小巧的
嘴唇,纖細的頸項上掛著一條細細的銀項鏈,上面是一間通透的飛天玉墜;全身
的肌膚呈現(xiàn)出一種完美的奶白色,沒有一絲的瑕疵,雙臂細膩潔白,均勻而柔和,
象兩段美玉雕刻一樣,雙腿修長苗條,嬌嫩欲滴,十只可愛的足趾整齊的排列在
一起,象十條蠶寶寶;盡管深藏在文胸之下,胸前的**形狀應該是半球形的,
大小適中,隨著呼吸的節(jié)律緩緩的起伏;身上的一襲大圓領的咖啡色半袖連衣裙
是薄紗的質地,有一種半透視的效果,雖然經過雙層的裁剪,胸前和下腹部還做
了專門的重疊處理,可是在很近的距離里,明亮的燈光照射下依稀還能看到內衣
的輪廓,淺寬的圓領和短短的衣袖襯托著光滑柔美的雙肩,合身帖服的裙子毫無
保留的展示著主人纖細的腰肢和渾圓的臀部。不愧是校花,的確是萬里挑一的絕
色美人,米健暗自贊嘆不已。他慢慢的蹲下,伸手在肖曉蕓的身上,隔著衣服輕
輕的摩挲起來。肖曉蕓象觸電般的抖了一抖,身子向后退縮。米健一身手捉住了
她的手臂,將她拉回到自己身邊?!安?,求求你,不要!”肖曉蕓發(fā)出了她的第
一聲哀求。
米健將蕓壓倒在墊子上,一只手按住她雙手的手腕讓她無法掙扎,另一只手
迫不及待的去掀那薄薄的連衣裙。肖曉蕓的一雙**使勁的上下蹬踢著不讓米健
得手。
米健火起來抓住了裙子的下擺用力一扯,漂亮的裙子頓時露出了一道裂紋,
米健趁機將手伸進裙子里撫摸起來。
米健的手套已經脫去了,肖曉蕓清晰的感覺到那只長滿了汗毛的大手,惡狠
狠的抓在自己的大腿上。細嫩的肌膚滑不溜手,米健用力的捏了一下,充滿了彈
性和柔軟度,于是他開始仔細的品味起這豐盛的少女身軀了。米健的手探到了蕓
的大腿內側,少女特有的細膩肌膚讓他全身的毛孔都舒張開了,他的手不斷的向
上探去,很快就觸及女性最敏感的地方——**。雖然看不見,但是米健還是清
楚的感覺到那可愛的小山丘就在自己的指下,于是他隔著內褲揉捏起來。“啊…
…“肖曉蕓呻吟起來,她還是處子之身,如何能抵受這樣的侵犯,柔軟的大
腿頓時繃緊了,修長纖細的十指也用力的抓在一起,她的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
只有沖出這個房間才有機會逃脫。于是肖曉蕓更用力的掙扎起來,她不停的扭動
著身子,膝蓋也向著米健的下身頂去,危急關頭爆發(fā)出的力量頓時使米健發(fā)出了
一聲哀號。此時米健正要繼續(xù)進一步的行動,不防備蕓的突然反擊,只覺得下身
傳來一陣劇痛,讓他不得不放開手中的獵物。就在他捂著下身的同時,肖曉蕓出
盡了全身的力氣將他推倒在地上,自己飛快的沖向鐵門。米健伸手想扯住蕓揚起
的手臂,可惜晚了一點,只是扯下了她袖子上扎口的地方。肖曉蕓還是從他的身
邊沖了過去。米健忍著疼痛爬起來,撲向蕓的背后,還是沒能抓住她。蕓已經沖
到了鐵門口,然而一把巨大的鋼鎖將鐵門緊緊的拷住了,蕓根本就沒有辦法打開,
她用力的捶擊著鐵門,絕望的呼喊著:”救救我,救救我!“室內回響著她清脆
的聲音。蕓轉過身,背靠著鐵門,驚恐已經將她擊垮了。米健這時已經追了上來,
因為疼痛,他顯得一瘸一拐。他看著逃生無門,瑟瑟發(fā)抖的美麗少女,心中的欲
火猛烈的燃燒起來。兩個人對峙著,形勢已經完全掌握在米健手中了。蕓竭力的
向后躲避著,然而她已沒有任何退路。米健被這勇敢的美少女激怒了,她不僅一
次又一次的拒絕了他,剛才還差點傷害了他,他要盡情的向她報復,將她徹底的
征服。所以他一步一步的靠近無助的少女,然后狠狠的一拳擊在她的小腹上。
“啊……”蕓吐出了一聲慘叫,一種猛烈的撞擊感讓她彎下了腰。接著,又
是一下重擊落在她的背部,蕓馬上跪倒在墊子上了。米健抓住了蕓柔澤的長發(fā),
用力拉扯。蕓美麗的臉蛋于是被扯得向后仰去,那白皙清秀的面容上籠罩著無比
痛苦的表情,一雙明亮的大眼睛早已是淚光朦朧了。米健順手又給了蕓兩記耳光,
使她脫了力,乃至失去了方向,同時也打消了她的反抗之心。蕓嬌嫩潔白的面龐
上此刻變成了粉紅色。米健沒有繼續(xù)打下去,象蕓這么出色的美女,他不想那么
快就將她玩得殘殘的,他需要的是漂漂亮亮的獵物,這樣強暴起來才會有更強烈
的快感。于是他扯著蕓烏黑的長發(fā),又將她拖回到房間的中央。
米健高高的提起了蕓裙子下擺的中間部分,從下到上用力的向兩邊撕開,
“哧”的一聲,咖啡色的連衣裙從裙幅到腰帶的地方被扯出了一條長長的裂縫,
雪白如玉石般的大腿出現(xiàn)在米健面前。米健再用了一下力,整條裙子便被分開成
兩半,這回連蕓那條粉色的小三角褲都露了出來?!鞍。∈?!求求你,你要什
么都行,只是不要這樣對我?!笔|雙手掩住了下身的私處,慟哭起來。蒙面的米
健依舊不發(fā)一言,又伸手扯住了連衣裙的圓領部分,在蕓苦苦的哀求中,連衣裙
胸前的一幅被撕了下來,粉色的文胸連同肩帶也隨之顯露。米健揚手扔掉了手中
的布料,接著又將那只已經掉了一半的衣袖扯掉。因為用力過猛,蕓的文胸的一
邊肩帶也從勻稱的肩頭上被扯脫了下來。蕓的上身幾乎袒露了,粉色的文胸下,
一雙美乳的形狀已經依稀可見,兩個罩杯之間露出了幾寸雪白得不見一分瑕疵的
玉白肌膚。那緩緩隆起的柔和曲線清晰可見,連**之間淺淺的乳溝,也含羞答
答的出現(xiàn)在米健眼前。蕓低下頭阻擋著米健**的目光,一手緊捂在胸前,緩慢
的在墊子上爬行著,米健跟在后面,一腳踏在她的足踝上。他站在蕓的身旁,提
起了蕓的足踝,將蕓的膝關節(jié)曲成90度。他用手背輕輕的摩擦著蕓一雙瑩白光潔
的小腿,然后扯斷了蕓咖啡色平跟涼鞋的綁帶。蕓于是感覺到雙腳上約束消失了,
鞋子被米健遠遠的踢到墻角。米健看著蕓素白潔凈,嬌嫩光澤的足底,色心大動,
俯下身抓在手中,在上面親了一口。米健騎坐在蕓的身上,開始不停的撕扯著她
那件破爛不堪的連衣裙,隨著“哧、哧”的聲音響起,裙子的下幅被撕成了一條
條的小布條,紛紛散落在蕓的身旁。蕓光滑雪白的大腿,渾圓豐腴的美臀逐漸袒
露。撥開化為千絲萬縷的裙子,米健扯住了僅剩的一條腰帶,“噗嗤”,裂帛的
聲音在靜夜里是那么的清晰,蕓的身上只留下了粉色的內衣。
米健終于喘息著停了下來,沒有繼續(xù)解蕓的內衣。蕓抽泣著側臥在墊子上,
如同一只受傷的小羊羔,已是毫無招架的能力了。于是米健用脫去了靴子的腳踩
著蕓的臉,開始解開褲頭上的皮帶。一股惡臭從米健的腳上散發(fā)出來,蕓被薰得
直想吐。她緊閉著雙眼,耳邊傳來了衣服落在身旁的響聲。接著她感覺到自己的
身體被擺成了仰臥的體位,然后一個熱乎乎的物體重重的壓了下來,緊緊的纏住
了自己。蕓的全身立時被一團炭火包圍起來,她只覺得自己被纏得越來越緊,濕
熱的氣息漸漸使她軟弱。
第四節(jié)施暴
米健將蕓的裙子撕得粉碎,自己也脫得光光的,然后撲倒在蕓如雪玉雕鐫一
般的**上。他喘著粗氣,貪婪的在蕓的嬌軀上摩擦著。大功率的射燈將這密不
透風的房間照耀得如同白晝,米健滿布血絲的雙眼,放肆的盯著身下少女雪白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