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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把自己的話說出來,尹天騏便冷冷的打斷了他,“不可以!”說著利落的掛斷了電話。
席昀閉了閉眼,呼吸都是熱的,身體軟的要站不住一般。他坐在沙發(fā)上休息了一會兒,吞了顆藥,又泡了一包沖劑,打開手機設(shè)定了一下鬧鐘,然后就躺在沙發(fā)上迷迷糊糊的睡去。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一直握在手上的鬧鐘驚醒了他,席昀剛想起來,頭腦里一片眩暈,他閉著眼睛緩了好一會兒才清醒過來。
還有兩個小時兒子就要回來了,他要在此之前做好準備,把自己洗的干干凈凈的送到兒子的面前,不然的話他會生氣的。
席昀想著這個,努力拖著疲乏的身軀站了起來,先又灌了一杯水,也來不及測量自己的體溫,便將那個箱子半抱半拖著弄上了二樓。席昀從未灌腸過,說起來,他跟尹小龍有一段甜蜜的時光,但是兩個人并沒有用過后面做愛。不是不想,當時兩個人也想嘗試,但是不會,彼此也都不好意思去買潤滑劑和安全套,只試過幾次,每次都沒擴張,以至于席昀痛的要命,就這樣放棄了,畢竟他另外一個穴雖然畸形,當時水多又緊,無論什么時候想干就干,方便又快捷,所以尹小龍就沒有再打過他后面的主意。
后面的第一次要給兒子嗎?
席昀苦笑了一聲,慢慢的將身上被汗?jié)竦囊路兊?,露出泛紅的身軀來,然后將灌腸器拿出來,拆掉包裝,再了一下說明書,才進了浴室里。
席昀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要把自己的屁眼掰開插入軟管的時候,他又痛又脹,后穴都緊緊的縮著,下意識的反抗異物入侵。席昀現(xiàn)在還不敢想象兒子那根猙獰的性器插起來會是什么樣的感受,可能會把他干死吧?
冒出了這個念頭,席昀突然又笑了一下。
干死了也好,自己這樣的人,活著還不如死掉,也許兒子還會對他有那么一點點的內(nèi)疚,也許還會念一下他的好,不像現(xiàn)在,自己在他面前就是個罪人,是他最厭惡最惡心的人,惡心到不惜用這樣的方式來侮辱他。
想到這些,席昀簡直像是自虐一般往腸道里灌了許多的水,直到肚子稍稍鼓了起來才停止。他用肛塞將穴口塞住,肚子里很快傳來絞痛感,他忍耐住了,直到快忍不住才將肛塞拔掉。
這樣根本不受控制的排泄方式讓人羞恥到了極點,席昀又忍不住想哭,他忍耐著,連著灌了好幾次,直到出來的全部都是清水才停止了下來。他又將全身洗的干干凈凈,盡管身上沒有什么力氣,被熱水沖刷著有時候也會覺得冷,但還是努力洗干凈了。等他從浴室里出來,就看到手機屏幕是亮著的,兒子兩分鐘前發(fā)了信息過來——我馬上要到了,穿上女仆裝給我開門。
席昀又羞又恥,卻又不得不在箱子里翻找了幾下,找到兒子說的女仆裝的東西,拆開后抖開,看到那讓人羞恥的服飾時,席昀的臉色紅的更厲害。但他沒有猶豫多久,還是將那些東西往身上套。
白色的長筒絲襪往腳上套,直接套到了大腿的部位,竟將他的一雙腿修飾的很漂亮,席昀有些懵,慢慢的將布料略有些粗糙的帶蕾絲花邊的女仆裝往身上穿,剛穿完還來不及找內(nèi)褲,就聽到了門鈴響起的聲音。席昀嚇了一跳,身體幾乎是從床上彈跳了起來,然后匆匆的跑下了樓,甚至連拖鞋都來不及穿,股間也是涼颼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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